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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暗自思索浅白所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但是现在,眼看着徐术将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只会慢慢的将他自己给整没了。这又偏偏是自己忍不下去的事情,除了答应还是答应。
谁让自己爱惨了床上这个人。
在爱情面前,没有年龄的时限,却有着爱与被爱的区别。被爱的人不需要道歉。
下雨天…南拳妈妈
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
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
什么失眠的声音
变得好熟悉
沉默的场景做你的代替
陪我听雨滴
期待让人越来越沉溺
谁和我一样
等不到他的谁
爱上你我总在学会
寂寞的滋味
一个人撑伞一个人擦泪
一个人好累
怎样的雨怎样的夜
怎样的我能让你更想念
雨要多大
天要多黑才能够有你的体贴
其实没有我你分不清那些
差别接近还能多一些
别说你会难过
别说你想改变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
“你治吧,我什么都愿意说。”大妈还是为了大叔松了口。
浅白没有再说什么话,起身走进大叔的身边,不算很温柔,甚至说还有点粗鲁的捏开了他的嘴,却还没放进小黑丸,大妈就炸了:“你干什么?轻一点。”
浅白无奈翻白眼:“轻一点怎么喂药?我说你,这么一个不将心放你身上的男人不赶紧扔,你既然还能留这么久,你是打算留着过清明节不成?”
大妈被浅白这些乱七八糟的比喻给气笑了,却也让气氛有点缓和下来,最起码,这一刻大妈似乎又觉得浅白是在心疼她的。
多可笑,自己爱的人只顾着心疼别人,自己却要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心疼。
罢了,这样也好,有时候解开牛角尖也是看时候,时候到了,心豁然开朗,再想想,印象中怎么都放不开的手,有时候放开也是一瞬间的事。
浅白不客气的依旧粗鲁的将药给那大叔喂了,再就是半点都不搭理他了,转身就又坐回位置,等待着大妈的解惑。
而大妈,则是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
咳咳。
“这”怎么可能?
大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幕,人真的就能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恢复气血,原本的一脸黑白,垂死之人的脸色,眼看着就越来越红润,就如同只是睡着了一般。
大妈不信任的借开一些纱布,下面包扎起来的伤口,真的就已经痊愈了。
这怎么看都诡异啊。
但是想到浅白是给徐术治好了病,大妈也没好恩将仇报,只能将疑惑压在心下,可是那眼睛却是忍不住的拿惊奇的眼神看浅白。
“你这”大妈欲言又止。
浅白阻止:“为了防止你以后被别人套话,你还是能不问就不问吧,反正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大妈:“”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好了,再扭扭捏捏天都要亮了。”浅白连忙催促到。
大妈开始回想:“我和白婼以前算是闺蜜。”
浅白:“好闺蜜都是从捅刀开始的。我懂。”
大妈噎了一下,又生命力顽强的接着说:“徐术和我还有白婼是一个地方的人,从小算是一起长大,只是徐术喜欢白婼,而我喜欢他。后面青春期了总是压抑不住荷尔蒙的旺盛,总是会特别敏感的发现以前都没发现的情愫。我们三个人一度差点都闹僵。后面也确实闹僵了,还是我主动挑起的。那个时候,我用了手段想要让我和他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后面却稀里糊涂的弄错了人,再后来就是发现怀了孕,我本来真的以为那孩子是他的,所以我留了下来,偷偷生了下来,然后抱着孩子我去求白婼成全我。我也不知道,那天竟然会弄错了人。”
大妈懊恼的抵着头用略显老态的手无助的捂住脸。
“后来白婼也确实和徐术拉开了距离,我还很是高兴的以为我的幸福要来了,强硬的要求徐术娶我,更是直接找上了我婆婆,然后不管徐术承认与否,我都成功的和他成了亲。虽然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但是我不后悔。”
浅白安静的听着。
第387章 黑与天使(34)()
虽然这大妈说话有点文不对题,但是听一下别人的废话,充当一下垃圾桶,并没有多么接受不了,所以浅白也不是那么刻板的人。
就当故事会听呗。脑补一下惊悚画面,还是挺适合鬼片的。
咳咳。
看我,怎么就有我这么善良的人呢?
恩,我很善良,只是我不说。
系统捂脸。
看不下去。
“那个时候我以为是我的存在,才让他们两个没有机会,再后来,我突然间就知道了我的孩子不是徐术的,这对我的打击很大,我一度有点扭曲,并且加上他那个时候一直都还是在默默的对白婼好。他以为他做的很隐秘,但是我都知道,我也知道白婼的公司能那么顺利小部分的原因就是他在暗自给她铺路。再后来徐家自己却面临了商业危机,徐术以为是正常的墙倒众人推,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那个男人小心眼,他知道徐术这个有妇之夫竟然还一直在白婼不知道的时候帮她,所以连徐术这个没有任何危机的前任都不放过。那就是个臭男人,和白婼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自私,一样的自以为是。”大妈在说道那个男人的时候,声音特别亢奋,整个人都被气的发抖。
可想而知,大妈对那个男人的怨恨也都通通的附加在了白婼的身上。
“都怪白婼,都是白婼这个女人,一边和别的男人私相授受,却还理所当然的接受着徐术对她的好,她从来没想过她的存在会给徐术带来多大的伤害,整个徐家啊,那么大的家业,都因为那个女人付之一炬。我苦口婆心的劝徐术不要再去招惹白婼,可他就是不听。然后怎么样?公公受不住打击一瞬间就垮了,没多久也去世了,婆婆也没多久就陪着一块去了,偌大的徐家,徐术还心心念念他的白婼,一心担心着白婼是不是受了谁的欺负,他都没有想过我是不是有受过欺负。在那个男人站在我面前,强制我将徐术管束好,不然就送他去见公公婆婆的时候,他在白婼门前冒雨等待。”大妈说到这里就留着眼泪看向徐术的腿,一脸的悲痛欲绝。
“怎么管束?怎么管束住一个不回家的人?”大妈将手里的毛巾放进已经变冷的水里,伸手触碰那双还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腿,“我能怎么管束,我拉不住他,所以我让人打断了他的腿,没有腿的他,至少还能留下命。可是也一样,与我变成了仇。”
大妈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看着那腿,像是恨透了那双腿的存在:“我老啦,所以时常在想我为什么要执着于此,我们这么多年,我能独自一人将孩子养大,将这个没有心的人养到现在,我没了他到底会失去什么?我得到了他又得到了什么?都说爱情不能计较得失,那谁会去管爱的少的那个人到底是有多伤?渐渐的,我想我也看开了。”
现在的大妈却是丢出了一身无谓的包袱,整个人也像是脱胎换骨,原来的怨妇摸样完全和她一向的强势不搭调,倒是现在的气质,才能配的上她,理性知性感性。作为一个女人都应该有的她都具备了,后面她也一定能过的更好。
浅白眼里有着欣慰,像是一个老一辈的人在看不懂事的孩子突然长大的那种欣慰感,和她一张二十开外的脸,完全是两个极差。
却在下一秒,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呵欠:“恩,你的故事讲完,现在可以说说那个男人是谁了么?”
秋草大妈如梦初醒,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难为你竟然能听我讲这么多废话。”
现在的大妈要说是之前对着浅白大呼小叫的人,就是浅白自己都会不相信。
人总有触之不得的痛楚,估计之前大叔也将她一身的好脾气都给磨平了,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自己,不为任何人而存在的她自己。
大妈和蔼的对着浅白笑着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有一个称呼,是有一次他在警告我的时候,他手下的人对着他叫的,我记的很清楚,他们叫他xu哥。至于哪个xu字,我就不清楚了。”
浅白知道,要知道更多的,对于秋草来说,是不可能的。
秋草又想起来什么,对着浅白又说:“我只知道他不是这个市的人,他应该是京城的。白婼有一段时间去过京城,回来以后,就显得经常晃神。当时我还没有怀上孩子,所以我们还算是闺蜜,我偶尔有问她她都拿话题搪塞我。我一直以为她是在京城受挫所致,现在想来的话,可能是因为她当时认识的这个人。哦,我知道是哪个旭哥了,旭日东升的旭。我有一次见过白婼写过这个词。”
浅白摸下巴:旭哥?怎么这种中二病的称号?和虎哥豹哥一样没品味有木有?
你竟然还嫌别人称号不好听?!
浅白:怎么就不能嫌弃啦?
不是,你每次那些老大,首领啥的就不中二啦?
浅白:
我人品好,怪我喽?
“铃”浅白背包里的手机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
“谁?”大宅院里立马就有人拿着武器朝着浅白的方向跑去。
“shit!”浅白低咒一声,就让小羽朝着另外一边走。
“那边,快,堵上,别让他跑了!”后面的人果断转弯,准确的朝着浅白的方向而去。
“铃”背包里的手机铃照旧响的不依不饶。
浅白心里将打电话的骂的个狗血淋头,手里也在扒拉着从背包里掏手机,奈何包里零零碎碎的东西太多了,怎么掏都没掏着。
“玛德!这是什么破界面,东西拿出来就放不进去是什么梗!”浅白不淡定的低声咋呼。
这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