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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的灯光稍稍让林依依感到心安,她看着七月和煦温暖的眼神,露出一抹惨白的微笑。
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也不大知道怎么回事,我刚一睡着不久就感觉有种滑不溜秋的东西就蹲在我身边,我感觉到它就像就像是在用舌头不停地舔我。那种感觉冰凉冰凉的,还带着一股子的味道。后来后来我就被吓醒了。一醒来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趴在地面上,眸子泛着白光,但是身子却看得不大真切。于是,我就叫开了,随后它就透过那个洞口跑了出去。”
七月心里一阵惊异,留心听着林依依的描述,结合近日来出现在戈壁上的印记作出判断:这种生命不是人类,而是一种陌生的爬行动物,跟蜥蜴应该是近亲。但是体型可能更为庞大,是一种人类所不熟悉的物种。
帐篷侧面果然有一处低矮的裂口,就像是被某种动物口器强行撕裂开的孔洞。
由布料上留下的裂痕判断这种物种的口齿发达,采用爬行的方式走动,昼伏夜出!
伍建国似乎瞧出了七月发现了什么,询问:“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我觉得应该是一种爬行类动物,而且是冷血动物。”
一群人又再度静默起来,凝云又开始疑心。
他们怎么样看都不像是一个团队,每个人的表现都是极度自私冷漠的。
七月在帐篷外又发现了白天的那种足迹,经过这一夜她对于这种生物的习性了解更加深入了一层。
“确实是一种爬行动物,体型很大,极有可能是食肉的,爪子很利,能撕破帐篷。以后夜里睡觉要多注意着点。”七月说。
2004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
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
经查明,该男子是2004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唯一的线索便是遗留在腿骨处的牙齿印痕,经过法医以及动物学专家鉴定,这是一种肉食性爬行动物的齿痕,他极有可能死于群体性动物袭击。
七月越来越怀疑戈壁上这群人的身份,因为伍建国的话表明了他对于生物习性和体征是有一定认识和了解的。
没有想到的是,伍建国感受到七月炽热的目光,就像要洞穿自己的心灵一样。
他索性大方的坦白:“我是做生物研究的,能够依据描述以及脚印去判断一种生物类别属性和习惯。”
确实,一支科考队伍里需要这种的生物学家。
七月说:“罗布泊里面会有生物吗?这种地质结构和环境,严重缺水的情况下,极难有生物可以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存活。”
伍建国说:“那你就错了,能适应这种环境的生物可不只一种。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类似于蜥蜴的大型食肉动物是什么,但我敢肯定的是罗布泊有物种存在。至少野骆驼就是一种,虽然数量极少。在缺水的环境下,它们可以以盐水为生。”
这种生物生活于戈壁荒漠地带,野骆驼性情温顺,机警顽强,反应灵敏。
奔跑速度较快且有持久性,能耐饥渴及冷热。
故有“沙漠之舟”的称号,野骆驼有季节性迁移及昼夜游移现象。
因而踪迹极难捕捉,加之种群数量较少,在罗布泊已经越来越难寻觅它们的身影。
林依依偎依在凝云怀里,适才的恐惧尚未消散。
只见她嘴唇微张,似乎想说点什么。
又看了看伍建国,转而用眼角余光瞄了眼张亦珊,到嘴边的话又吞咽回去。
七月在暗自揣摩几人的心思,虽然自己避世多年,不谙人情世故,也能大致明白林依依在畏惧着什么。
她冲着围观的几人说:“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睡。依依,你们帐篷今晚看来是不能睡了,这样,你和张亦珊跟我们睡一个帐篷。”
林依依发怔了一下,发自心底的愉悦表面浮于脸上。
她想应承下来,但是还是将目光移到张亦珊面前。
张亦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意见。
随后打了个哈欠:“你们慢慢在这里研究,看看是什么稀有品种,改天抓一只出去卖卖,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反正我是困了,没空陪你们瞎折腾,我先去睡了。”
她转身钻进帐篷里,不一会收拾好睡袋等日常用品,朝着七月的那顶帐篷走去。
这一夜就这样平静地过去!
陌生脚印,深刻地留在了七月脑海中!
第234章 罗布泊第一支伞降部队()
月明星稀,能见度极佳,视线下是一片黑漆漆的雅丹地貌。
平坦的地面发育成许多不规则的背鳍形垄脊和宽浅沟槽,沉静地躺在那,仿佛数千年过去未曾变化过。
“目前飞行高度3000米,还在持续下降中,预计三分钟后达到预定高度。”副驾驶报告数据。
飞机在绕罗布泊外围飞行,这里特有的盐壳地面,雅丹地貌逐渐呈现在声呐图上。
机舱内是百人待空降的队伍,全副人员穿戴着防化服,配备着厚重的装备武器。
运输机在缓缓下降飞行高度,驾驶员在努力尝试定位此次任务的伞降地点……罗布泊……太阳墓。
这一次的任务话费代价高昂,超过上千美金,但这远远不足家族庞大资金的万分之一。
机舱内一名穿戴着同样作战服装的男子显得有点焦躁,时不时拉扯下面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机舱内的空气,心情异常紧张不安。
他身旁坐着的是一名—顶—点— 女子,名叫吴敏。
吴敏打开机械化面罩,妩媚的姿态毕现,耐心地隔着防化服轻抚姜文的胸膛询问:“二爷怎么了嘛,是不是感到有点气闷,这种服装是有点让人感到压抑的,一会下到地面就会好很多的。”
姜文斜斜地瞟了吴敏一眼,稍微按捺了下脾气,按着通讯钮:“你们这群机组人员是怎么回事的,都在罗布泊绕了两圈了,还没找到合适的伞降地点吗?”
驾驶舱内一片沉默,机长额头挂着豆大的汗珠。
副机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机长的脸色抱怨道:“空降条件是挺好,但是这鬼地方就像是蒙了一层电磁迷雾,根本就定位不到太阳墓所在。”
飞机侧翼突遇一股气流,整个机身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没有人回应姜文的话,这让他恼怒异常!
“快看,太阳墓,我们终于找到它的位置了。”副驾驶欣喜不已,油箱中的燃料所剩不多,再耽搁下去,恐怕他们就要被迫返航了。
整齐的放射状墓葬结构就像是初生的太阳镶嵌在这片高地之上,墓葬地表有七圈规整的环列胡杨树桩,由内向外,粗细有序,似一个圆圆的太阳,人被埋于“太阳”中心,七圈粗大树桩呈放射状排列。树桩全被竖向深埋于沙地,仅露桩头。此种墓葬形式在世界上仅发现一处,极为珍贵。
机舱内喇叭声响起:飞机将在一分钟后到达指定高度1000米,各位现在开始做好伞降准备。
姜文压制下怒火,在吴敏的帮助下重新戴好面罩,深呼吸一口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临近。
一百人的防化部队都是经过特训的特种兵,然而脚下的这片地形地貌对于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遮盖严实的面罩下都是一张张冷峻不惊的面孔。
无论抵达世界任何一处角落执行任务,在他们冷血的心目中都是一样的。
机舱门机械式的自动开启,荒漠特有的干燥的风尘猛烈地灌入机舱内部,强大的吸力拉扯着每个人。
高分贝喇叭内终于传来开始伞降的命令,现在运输机距离地面的高度为800米,最佳的伞降距离!
时间在静默中一点一滴的流逝,机舱内的人影渐渐稀少。
低空的云层稀薄,漆黑的夜幕下似乎飞来一群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在空中缓缓盘旋,又渐渐散开,就像一片片飘荡的云彩。
姜文的脸色有些发白,直到吴敏轻轻地摇晃他才晃过神来,他并没有伞降的经验。
“二爷,不能再等了,过一会就会飞出这片区域的,到时候我们再想集结就要困难的多了。”
吴敏收起平日里的娇媚,这时候不能再纵容哄着这位太子爷。出发之前她就已经在仔细地研究了罗布泊的地面状况,甚至于包括各种离奇莫名的当地传说,深刻地了解到这是一片极端不详的土地。
他贴到姜文耳边,隔着面罩通过设备嘱咐道:“出了机舱之后,分开开一段距离,你就先数两秒,然后离开打开降落伞,千万别迟疑。”
“啊”
姜文被吓傻了,万万没想到平时千依百顺的女人竟然会在这时候在身后头踹了自己一脚。
呼呼的裂缝现在不停地吹打在自己的面罩上,愣是如此也足以让他感受到低空高速情况下强风的可怖。
一愣神的几秒钟内,他迅速晃过神来,紧急拉扯着开关,一块巨大的冲浪板似的动力伞展开,悠悠然下落。
“妈的,死女人。这趟平安回去,我不得弄死你。居然踹我下飞机。”姜文骂骂咧咧地诅咒着。
头盔内的通讯器里响起了吴敏的声音:“二爷,到达地面后打开信号发射按钮,我们会按照着定位设备的指引跟你汇合,千万别四处走动。”
姜文冷哼着不作答,通讯器内通过电波传递而过的仅有一道恼怒的冷哼。
孔雀河下游北岸,一片沙丘之上。
零星散落的队员分布在长长的十公里沙丘地面上,姜文拉扯着身后的动力伞装备,将一身的束缚卸下,呐呐自语了几句。
“你们都在哪里,有人在附近吗?”
“我在你东北方位置大约1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