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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解开了捆着李狗子手脚的绳子,用床上的床单将李狗子包起来,李狗子浑身是血,走到哪里流到哪里,将李狗子背在身上,用绳子将李狗子捆在自己的身上,宁舒溜出了宅子。
宁舒跑得飞快,将李狗子带到了医馆,给了大夫一两银子,把李狗子放在医馆后面的房间。
宁舒给李狗子喂消炎片,但是现在的李狗子连水都吞不下去了。
宁舒把药片磨碎了混着水,捏着李狗子的下巴灌给他,不过大半部分的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李狗子的面色死灰,气若游丝,看着就要死了。
宁舒将丹田里所有的气劲都输送给了李狗子,宁舒释放出精神力,引导着气劲修复着李狗子的伤口。
李狗子身上好多血洞,那些气劲只能把李狗子的血止住。
能止住血就不错了。
医馆的大夫拿药粉洒在李狗子的伤口。
宁舒看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回去了,回去迟了,陈家人该担心了。
走之前宁舒把诊费付了,然后嘱咐大夫,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个人在这里,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走之前,宁舒又买了一点药材,提着篮子就坐牛车回村里了。
而被血腥味恶心的白依巧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吐了之后,浑身虚软无比,头晕眼花的。
白依巧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这个症状?
怀孕?!
这怎么可能呢。
白依巧害怕,如果真的怀孕,这个孩子是谁的?
白依巧的心中又气又急,转身回房间,看到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李狗子不见了。
白依巧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跌在地上,李狗子怎么会不见了,他伤成那样怎么会不见了。
绳子他自己又不能解开。
“来人。”白依巧喊着门口的两个家丁,“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两个温家家丁也面面相觑,他们一直守着,根本就没见人出去。
白依巧怒极攻心,一下子晕过了过去。
白依巧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吉祥居,床边坐着温玉,温玉见白依巧醒过来了,神色复杂地说道:“恭喜你,你怀孕了,一个月了。”
白依巧本来心存侥幸,这会看到床边有个大夫,听到温玉的话,就像有人一拳头砸在她的头上,眼冒金星,眼前发黑。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温玉问道。
白依巧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连忙掀开了被子就要回村里,这么晚了。
“我先走了,谢谢你。”白依巧站起来踉跄了两下,温玉伸手扶了一把,白依巧推开温玉的手,“谢谢,我先走了。”
白依巧硬撑着回到村里,天色已经发黑了,方勇正在到处找她。
没等方勇说话,白依巧率先说道:“方勇,我怀孕了。”
方勇愣了一下,随即摆着面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多危险。”
“我知道了。”白依巧说道。
方勇伸出手扶白依巧,白依巧笑着说道:“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方勇还是扶着白依巧,白依巧面上笑得灿烂,心里满满都是阴影。
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李狗子,因为被李狗子那样的人玷污,对那种事情恶心得不行,连带都冷淡了方勇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是方勇的孩子,这个孩子就不应该有一个月。
白依巧看着方勇高兴的神色,对她关怀备至,白依巧心中就难受至极,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方勇的。
她怎么可以怀李狗子的孩子,李狗子那样的恶心的人。
而且李狗子又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了,逃掉的李狗子万一狗急跳墙,说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办?
白依巧心里难受,吐得非常厉害,让方勇这个新手父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去询问自己的母亲。
方勇越对白依巧好,白依巧心里越痛恨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就是一个人孽种。
无法想像李狗子那样丑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白依巧一直都当心李狗子突然出现,但是过去好几天,李狗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依巧稍微松了一口气,说不定李狗子早就死了,毕竟李狗子受了那么重的伤。
下面都烂了,这样的李狗子应该活不下去吧。
又忧心肚子里的孩子,又忧心孩子的父亲,白依巧想把两个都给解决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着。
她要生属于方勇的孩子。
但是方勇和方勇母亲却很在意这个孩子,方勇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让她做,对她体贴入微,无法现象失去这个孩子方勇会怎样。
而且方勇眼神不好的母亲杵着木棍每家每户去要旧衣服,用要来的旧衣服给孩子做衣服。
才生下的孩子皮肤娇嫩,人穿过的旧衣服柔软,洗干净给孩子做衣服,孩子穿着才舒服。
第797章 重生农女24()
方家母子都非常期待白依巧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白依巧的心好像在油锅里煎熬一样,对这个在她肚子里的一天天成长的孩子厌恶至极。
这是强。暴的产物。
白依巧是不会留着的。
白依巧在心里思索怎么弄掉这个孩子,而且还要死得有价值。
宁舒是方勇母亲到家里来要旧衣服才知道白依巧怀孕的,宁舒忍不住猜测白依巧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不过宁舒看到白依巧总到陈家附近晃悠,逮着机会就跟她说话,说是要跟她道歉赔礼。
白依巧因为上次人参的事情,想要跟宁舒道歉。
宁舒瞬间就知道了,只怕这个孩子是李狗子,现在白依巧要弄掉孩子,并且还要栽赃在她的身上。
宁舒:
要不说是从后院宅斗中出来的人,一石二鸟,既然解决了肚子里的孽障,又把恶毒的名声扣在她的头上。
方勇会跟一个杀了自己的孩子的人有什么瓜葛,有瓜葛也是恨。
宁舒根本就不理睬白依巧,把院门一关,就躲在家里,不见你,不跟你有肢体接触,看你怎么把事情栽我身上。
宁舒嘱咐陈家人看到白依巧就绕道。
白依巧看陈家人根本就不上当,气得要死,她出来没多久,就会被方勇牵回家去,方勇担心她中暑啊,身体吃不消啊,让白依巧心里烦躁无比还不能冲方勇发火。
宁舒到镇上的医馆去看李狗子,李狗子还没有醒,身上的伤口都溃烂了。
宁舒又给他喂了一点药,把这几天修炼的气劲都输入了李狗子的身体里,慢慢替他疗伤。
宁舒就没有打算把李狗子治疗成正常人,只要醒过来有意识就行了。
反正李狗子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是活不了的,方勇可是一个有气性的人。
现在是乱世,杀个把人算什么,而且方勇还是要去参加起义军的。
宁舒给了点医药费,买了点东西就回村里了。
提着篮子在家门口遇到了白依巧,白依巧看到宁舒,眼睛亮了亮,脚步飞快朝宁舒走过来。
宁舒转头就跑了,就是不跟白依巧说话。
白依巧:
宁舒绕了一圈,避开了白依巧回家了。
白依巧:
白依巧看宁舒这样,忍不住锤了锤自己的肚子,陈二妹,陈二妹真是让人厌恶。
白依巧真是恨透了宁舒。
她真是做什么都不顺利。
白依巧站在日头下一动不动,即便是酷热无比,但是白依巧的身体止不住地冒出一股股的寒气。
她的人生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依巧,你怎么又出来了,天这么热。”方勇看到白依巧站在日头下面,呆呆愣愣的。
方勇感觉白依巧变得很奇怪,跟他们成亲的时候不一样了?
方勇牵着白依巧的手,白依巧的手很凉,“手这么凉,你冷?”
这种天气居然手凉成这样。
宁舒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隙,把头伸出来朝不远处的方勇说道:“方勇,你能不能不要让你媳妇到我家门口来晃悠,你媳妇现在怀着孕,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就赖在我们家头上。”
“上次人参的事情,我就懒得说了,这次事关孩子,一条生命,我们陈家可背不起这样的孽债。”宁舒直言不讳。
“怀了孕不好好在家里养胎,往我家跑什么?”宁舒撇着嘴说道。
方勇看了一眼宁舒,紧紧握着白依巧的手,淡漠地说道:“就算是出事也赖不到你们头上,依巧不过是想道个歉,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她说话难听,白依巧做的事情才难看吧。
“呵呵,那好吧,我原谅,不要来晃悠了。”宁舒将院门一关。
在外人面前,方勇自然是护着白依巧,但是两人的时候,方勇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依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你就算不在意你自己,也要顾忌肚子里的孩子。”
白依巧眼圈通红,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人家心里难受,你还凶我。”
方勇无奈叹口气,牵着白依巧回家了。
之后,白依巧也没有来找宁舒了,毕竟谁都不是傻子,白依巧知道宁舒在提防自己。
也就不再做无用功了,想其他办法弄掉肚子里的孩子。
看白依巧乖乖呆在家里,方勇就放心了,拿着捕猎的工具就上山了。
毕竟老虎不是那么容易捕杀的,可能是因为天太热,又没有水的缘故,这只吊睛白虎显得异常地烦躁。
方勇偷偷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观察老虎的情况。
现在有孩子要养,方勇还想靠着虎皮虎骨弄点钱。
经过一翻艰难的斗阵,方勇将吊睛白虎给射杀了,为了不破坏虎皮的完整,方勇一箭射到了老虎的眼睛里。
而且非常威猛抡起拳头打死了老虎。
方勇扛着一人高的吊睛白虎回家,引起了村民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