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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巧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牙缝里透出一股森冷之气,“去客栈。”
“好,好”李狗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说道:“你得给我钱,我没有钱给住宿费。”
白依巧拿面巾遮住了脸,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到客栈要了房间。
李狗子随后跟着到了房间,立马凑了过去,白依巧恶心地吐,说道:“你能不能去洗洗,洗干净了。”
“好,好”李狗子现在就是听话的狗,让他怎样就怎样。
说李狗子是狗都侮辱了狗。
李狗子洗干净了,就朝白依巧扑过去,整个过程白依巧都是呆呆愣愣的。
白依巧想不通自己的重生日子会是这样的,因为李狗子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白依巧顾忌的东西很多,自己的名声,方勇,还有以后荣华富贵。
李狗子却什么没有,赤脚不怕穿鞋的,白依巧是精美的瓷器,而李狗子就是石头。
拿精美瓷器去碰石头,怎么都不值得。
白依巧默默流泪,这本来应该是陈二妹承受的痛苦,为什么会加诸在她的身上。
上辈子自己被打断腿,乞讨为生,陈二妹穿着锦衣华服,享受荣华富贵,这辈子,她却被李狗子这样的烂人玷污。
人生最严酷的酷刑不过如此。
李狗子舒服地长叹了一声,黏黏腻腻的汗水居然滴在了白依巧的身上,白依巧呕地一声吐了出来,伏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李狗子一点都不在意白依巧对自己嫌弃,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
李狗子舒服地躺在床上,胸前皮肤松弛,排骨根根明明,难看得要死,眼睛还在看着白依巧,眼神带着惊艳。
白依巧吐过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看着大大咧咧丑恶无比的李狗子说道:“我要你做件事?”
“是,你说,如果还要再来,还可以再来的。”李狗子猥琐地说道。
白依巧冷声说道:“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敢到处说,让方勇知道,我就算要浸猪笼,你要被方勇打死,方勇拿箭射穿你的手,射穿你的脚,最后射穿你的脑袋。”
李狗子神色瑟缩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陈二妹,把陈二妹给我解决了,最好让陈二妹成为你的媳妇,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她的名声弄烂了,很烂很烂。”白依巧说道。
她被李狗子侮辱了,陷入了泥潭中,这件事不知道能瞒多久,可是陈二妹却完好无损,她泥潭里挣扎,陈二妹却浑身干净在岸边看着。
白依巧心神俱裂,都怀疑是命运故意捉弄她,要让方勇和陈二妹再续前缘,而自己这个方勇妻子被人给玷污了。
她这样的情况,如果让方勇知道了,肯定会被休弃的,到时候方勇就能陈二妹又能在一起了。
白依巧越想脸色越狰狞,她绝不能落到如此地步,上一世被男人给抛弃了,这辈子如果在被方勇抛弃,她决不允许。
到这个时候,白依巧却还在怪别人,如果不是她起怀心思要害陈二妹,找了李狗子这样的烂人,跟李狗子扯上了关系,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已经嫁给了方勇,为何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陈二妹如此残忍?
李狗子忍不住问道:“陈二妹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这样。”
“你不要管,总之我要你解决了陈二妹。”白依巧打开门就走了。
李狗子拿出银票,嘿嘿一笑,手指一弹,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有钱。”
李狗子穿起衣服,拿着钱就去花天酒地了,至于白依巧说对付陈二妹,有钱先逍遥了再说。
白依巧到合伙开的酒楼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到药铺去弄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做借口,才坐牛车回村里了。
回到村里,白依巧看到田坎边割草的宁舒,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
第789章 重生农女16()
白依巧看到宁舒,忿恨得身体都颤抖了,直勾勾盯着宁舒。
为什么她这样,而陈二妹却干干净净,她承受的一切,本应该是陈二妹承受的。
上辈子荣华富贵,这辈子难道还要享受吗?
老天何其不公,方勇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上辈子陈二妹跟了她的未婚夫,这辈子她和方勇在一起了,她却被李狗子玷污了,眼看就要给陈二妹让位了。
宁舒转头看到脸色狰狞阴郁的白依巧,心情非常好朝白依巧笑了笑,笑得非常灿烂,跟她打招呼:“方家嫂子。”
宁舒背着背篓走到白依巧的面前,问道:“方家嫂子怎么这么看着我?”
白依巧移开目光,和宁舒檫肩而过,你又能得意多久,即便是她被李狗子玷污了,方勇也不可能给你。
宁舒微笑着背着竹篓回去了,背篓的草因为干旱,焉嗒嗒又发黄了。
再这么下去,以后鸡鸭都没有吃的了。
田地里干得开裂了,秧苗已经被烤黄了,
回到家里,宁舒把草切了喂给鸡。
然后就尽量找容器盛水,因为水井里的水位下降得太快了,没有水根本就活不下去。
她任务之前兑换了水,可是突兀拿出水会让人怀疑的。
宁舒只能尽量把水储存起来,就算到时候没水了,还可以偷偷放水也不会引起怀疑。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舒朝陈老爹说道:“爹,把家里的牲畜慢慢杀了吧,没有东西喂给牲畜了。”
把家里的粮食喂给鸡鸭鹅,只怕陈老爹会跳脚。
李氏说道:“我也觉得可以慢慢杀了。”
陈老爹叹了一口气,“今年这个天啊,汗的汗死,涝的涝死,听说有地方发大水了,房子都淹了。”
陈老爹压低了声音,“这是要乱了。”
天有异象,必出妖孽,古人就喜欢把自然现象和人事相比附。
正常的逻辑是天不好,百姓吃不饱,加上朝廷剥削严重,举旗造反。
但是古人却觉得是天罚。
不管什么样都好,现在的朝廷腐朽,到了推翻建立另一个国度的时期了,而这次灾祸就是一个契机。
这么看来倒像是天罚。
草,宁舒被自己绕晕了。
陈力朝陈老爹说道:“爹,今年粮税怎么办,天这么干,应该会给我们免了吧。”
“错。”宁舒说道:“只会加倍剥削,现在有的地方乱了,朝廷为了镇压叛乱,需要军费军粮,这些都算在我们的头上,一层层下来,只怕今年的赋税前所未有的重。”
现在朝廷一片散沙,做官的想着填满自己的腰包,所有人都拼命趁着乱世捞一把。
“天啦,这可咋活?”陈力愁容满面。
“今年的赋税用钱吧。”陈老爹说道,“现在粮食贵的要死。”
宁舒没有说话,在国家和大趋势面前,个人的力量是多么微弱。
不过有卖人参的钱,好歹能够撑下去,陈家人倒也不慌。
生计没有问题,就能好好对付李狗子和白依巧。
现在李狗子和白依巧滚在了一起,以李狗子无赖的性子,肯定会攀扯上白依巧。
白依巧可是酒楼的老板,如果李狗子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兴啊。
半夜的时候,宁舒到李狗子家里,发现李狗子并没有在家里,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逍遥了。
估计是跟白依巧发生了关系,敲诈了白依巧。
李狗子就跟宁舒猜的那样,现在正在赌坊呢,拿着白依巧给的钱。
拿着一百两,李狗子并没有去还高利贷,先是到钱庄去兑换了银子,去吃了山珍海味,又玩了两个青楼女子。
咦,一看钱没剩多少了,就想去赌赢回来,结果赌到兜里没钱了。
没钱了,李狗子又去借了高利贷接着赌,最后被人从赌坊里扔出来了。
没有钱的李狗子瞬间想到自己还没有还高利贷,又欠了一百两,忍不住挠头,瞬间想起自己要被砍了手脚,那得多疼啊。
第二天一早,李狗子火烧屁股一样回到了村里,跑去找白依巧了。
白依巧现在烦躁得不行,因为做了对不起方勇的事情,对方勇越发地温柔小意了。
因为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会像上一世一样,
就怕方勇知道真相,就怕方勇不高兴,以前白依巧还有点小性子,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但是现在的白依巧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卑微,非常地卑微。
方勇总感觉白依巧不太对劲,忍不住询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白依巧一听连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笑着说道:“没事啊。”
方勇只是皱着眉头摇摇头,“你最近都瘦了,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了,家里的事情等我来做就行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白依巧摸了摸自己的脸,压抑住内心的惊恐,笑眯眯地说道:“没事的,估计是天太热了,人都没有精神了。”
方勇只当是白依巧受不了炎热的天气,叮嘱道:“不要在太阳底下站着,活计做不了就等我来做,等我把那只吊睛白虎捕杀了,我给你买好点透气的布料,做两身衣服。”
像粗布麻衣穿在身上很热。
白依巧看着方勇,凡事就怕比较,人也是,李狗子敲骨吸髓一样敲诈她,而方勇却是真的对她好。
一定一定不能失去方勇。
“老虎很危险,捕杀不了就跑吧。”白依巧关切朝方勇说道。
等到方勇走了,白依巧见李狗子又来找自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再一听李狗子又要二百两,白依巧心中冒起一股一股的杀气。
“我不是给你了一百两还高利贷吗?”白依巧喉咙腥甜,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
李狗子说道:“一百两根本不够,是利滚利,我就想用一百两去赌够利钱。”
白依巧气得眼前发晕。
李狗子就是一个人渣,一个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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