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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瞅了一眼这个女官,感觉这个女官话真多,好像是从小跟在沐霓裳身边的,也算是忠心耿耿。
“秋女官,以后少说话,朕头疼。”宁舒淡淡地说道。
秋女官脸色一凝,噗通跪在地上惶恐道:“陛下恕罪,奴婢再也不多嘴了。”
“起来吧。”宁舒淡淡地说道,伸出手在盒子里拿了一颗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松香和硫磺的味道,估计是这股松香压住了其他的东西的味道。
想到这里面可能有姨妈血,宁舒就恶寒。
“把丹药放到朕的寝宫。”
宁舒手中拿着朱砂笔,眼神盯着奏折,心中有些明白了,只怕沐霓裳不光是因为疼爱沐瑶才废除皇太女,只怕是现在的皇太女有些心急,想要登上皇位。
哪有女儿给自己的母亲送丹药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玩意不是长生不老丹,而是催命的东西,掏空人的精力,摧残人的身体,尤其是其中的五石散,就是古代版的毒。品。
是一种慢性中毒。
宁舒皱了皱眉头,原先想的是把皇位交给名正言顺的储君,现在看来将国家交给沐雪并非原主所希望的,不然沐霓裳也不会冒那么大风险废了储君。
那就是说,她还是要和剧情里一样,废了沐瑶,重立储君?
反正皇四女是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了,不然就会给元家把持朝政的机会。
剔除了这两个成年的皇女,中间还有两个皇女,不过存在感都不大。
宁舒感觉很头疼,之前还觉得这个任务简单来着,现在看来一点都不简单。
宁舒把奏折一合,对秋女官说道:“去把皇四女叫进宫来,朕有事跟她说道。”
“是。”秋女官立刻去办了。
没过多久,沐瑶就匆匆忙忙赶来了,提着裙摆跨过门槛,走进殿里,她的额头上都是汗,显然在宫门口下了马车就匆忙跑过来。
沐瑶有些气喘吁吁地跟宁舒行礼,然后朝宁舒问道:“母皇,你找儿臣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情,就是让人陪母皇用晚膳。”宁舒笑着说道。
沐瑶嘘了一口气,“母皇突然召儿臣入宫,儿臣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是你太着急了。”宁舒笑着说道,难怪沐霓裳宠爱沐瑶,沐瑶的身上带着一股傻气,遇到事情很较真,是个人都喜欢被在乎的感觉。
就从刚刚沐瑶的举动,就说明沐瑶的心中在乎沐霓裳,一叫就跑过来了。
宁舒对沐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原主还希望沐瑶能够平安幸福,宁舒也会尽力护住沐瑶。
也不知道原主沐霓裳有没有看出其实这个沐瑶已经不是她的女人,两个人变化这么大,应该能看出来,原来的沐瑶暴躁残酷,好色。淫。荡,绝不是现在沐瑶这样的。
但是还是明里暗里护着沐瑶,甚至把江山给了沐瑶,说明这个沐瑶走进了沐霓裳的心中,哪怕知道这个沐瑶可疑。
作为帝王,沐霓裳的心中是孤独的。
宁舒让沐瑶喜欢什么跟秋女官说,让御膳房做。
沐瑶也不客气,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还点宁舒喜欢吃的。
宁舒就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沐瑶朝宁舒问道:“母皇,这样可以吗?”
宁舒点头,“可以。”
沐瑶立刻笑开了,朝秋女官说道:“麻烦秋女官了。”
“奴婢不敢当,这是奴婢的本分。”秋女官连忙说道。
沐瑶看宁舒的神色疲惫,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宁舒的身后,伸出手放在宁舒的太阳穴上慢慢地揉着,一边说道:“母皇,你太操劳了,母皇养着那么多的大臣,有些事情就让他们做呗,你是皇帝,就该轻轻松松的。”
宁舒只能说沐瑶傻气,有些事情只能帝王做,臣子做了那就是大逆不道,有些权利必须握在手中。
“母后,人就应该高高兴兴的,能享福就享福,能当米虫就当米虫,儿臣的心愿就是做一条米虫。”沐瑶说道,语气很真诚轻快,“人就这一辈子,母皇应该做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情,比如儿臣就喜欢逛街,就喜欢买东西,母皇,你知道萱城有很多好吃的,醉仙楼的桂花酒又香又甜,还有饼记的芝麻薄饼又脆又香,还有捏糖人,下次儿臣进宫给母皇带一个进来”
宁舒:好瞌睡
宁舒听着沐瑶一直说个不停,跟催眠曲一样。
用膳的时候,沐瑶将替宁舒夹菜,然后自己吃得很欢,似乎这些东西是人间美味一样,沐瑶吃得很香,连带宁舒都觉得有胃口了。
从进入这个身体开始,宁舒就感觉各种胸闷气短,浑身乏力得很,宁舒知道这是丹药吃多了的缘故,身体里有很多的丹毒。
而且宁舒非常想吃丹药,原主就是没有精神就吃丹药,服用丹药之后顿时就感觉神明开朗,体力增强,这其实是一种迷惑人心的短期效应。
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宁舒不打算吃那个丹药了,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都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再加上冷静光环的作用,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用过晚膳之后,宁舒就让沐瑶回去了。
“去把御医叫过来,朕的身体不舒服。”宁舒朝秋女官说道。
秋女官一听宁舒的身体不舒服,脸上带着担忧,立马就让人去请御医了。
第458章 逍遥女尊国5()
宁舒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理由不跟后宫这么多的男妃滚,尼玛,宁舒非常怕自己嗝屁在床上,这具身体是宁舒遇到最差的。
“御医,朕的身体如何?”宁舒朝给自己把脉的御医问道。
女御医把脉的手一抖,跪在地上说道:“陛下的身体需要修养,怒臣斗胆,陛下应该少吃丹药。”
“修养身体包括什么?”宁舒挑眉看着御医,御医先是一愣,随即说道:“陛下应该禁。欲一段时间。”
好吧,宁舒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御医走了,宁舒就打算修炼绝世武功,必须要把身体弄好了,这句身体很虚,总是虚汗。
“陛下,今儿个是十五。”秋女官朝宁舒说道。
所以?宁舒一下就明白了,十五应该到凤后的宫中,宁舒想了想还是去凤栖宫。
沐霓裳每个月十五雷打不动都要去柳长青的宫中,宁舒也不好改变。
摆驾到了凤栖宫,柳长青一身青色的衣衫,但是一只湘妃竹笛始终不离身,柳长青是一个非常有气质有魅力的男人,身上总是一股淡泊静谧的气质。
看到柳长青,宁舒的心中又冒出了古怪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心而出一般。
沐霓裳对柳长青的感觉怎么这么复杂,复杂到宁舒都有些分辨不出沐霓裳对柳长青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沐霓裳对自己的凤后肯定是有爱意的。
柳长青是一个安静的人,在宁舒的面前也不多话,两人这么坐着怪尴尬的。
宁舒咳嗽了一声,柳长青看向宁舒,开口说道:“陛下,要不长青给你吹笛子吧。”
呃,宁舒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吹笛子扰民,“就寝吧。”
柳长青的脸上闪过一丝细微的表情,走上前来替宁舒更衣,柳长青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宁舒的脖子,让宁舒感觉一阵酥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该不是要那啥吧,宁舒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柳长青推开,但是宁舒发觉柳长青的手有些细微地发抖,宁舒一下就镇定了,握住了柳长青的手,柳长青的手有些凉,就像是握在一块玉石上一样。
“不用麻烦,御医说朕的需要修养。”宁舒说道。
柳长青不着痕迹挣开了宁舒的手,朝宁舒露出了轻淡的笑容,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柳长青和宁舒躺在榻上,两人无言,就这么看着床顶,宁舒感觉跟长长毛刺一样,浑身都不舒服,开口道:“后宫的事情,多亏凤后操心,朕谢谢你。”
柳长青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道:“这本是长青的职责。”
然后两人又相顾无言了,气氛总有股淡淡的尴尬。
宁舒:︿
说话咋这么累呢?
宁舒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柳长青。
柳长青微微转过头来看着宁舒的背,眼波沉沉浮浮的,伸出手放在宁舒的腰间,淡淡地说道:“陛下,早点睡吧,明日还早朝。”
宁舒:草,能不能别把手放人腰上,好刺挠。
宁舒还在纠结的时候,柳长青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翻了一个身,和宁舒背对背。
这种情况还真是夫妻同床异梦呢。
宁舒皱了皱眉头,柳长青这个凤后真的很奇怪。
宁舒转过身来,伸出手抓了一把柳长青如墨的头发,然后清楚感觉到柳长青的身体一僵,一动不动的。
果然有问题,宁舒收回了手,从床上坐起来了,朝柳长青说道:“朕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政事要处理,朕先走了。”
柳长青握住了宁舒的手,他的手很凉,咋一握住宁舒的手,宁舒打了一个摆子,那种凉似乎侵入了心脏。
“陛下,休息吧,现在已经是子时了,再过不久就该早朝了。”柳长青的声音清冷,说的是关心的话,但是语气似是有情又无情。
宁舒紧紧皱着眉头,尼玛,心里暴躁了,尤其是面对这种的要死又不死,要活又没点劲的柳长青,宁舒的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烦躁感。
这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宁舒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压住这股烦躁的感觉。
“好,睡觉。”宁舒躺了下下来,心里念着清心咒,念着念着倒是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响起柳长青清冷的声音,“陛下,该出寝了。”
宁舒一个激灵就醒了,感觉口干舌燥的,浑身燥热,心脏砰砰砰地跳得飞快,这具身体真的太虚了。
宁舒看向柳长青,柳长青坐在窗口,手中拿着一本书,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晕开了一层浅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