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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派系的规矩,无论什么规矩都是你们说了算,组织知道你们这么敛财吗,对普通任务者这么肆意剥削真的好吗?”
如果要把组织比喻成一个朝廷,那么这些派系大约就是朝中大臣。
所有人都依附组织而生,现在派系这样无疑是从组织身上挖肉吃。
张哥冷笑了一声,“这是用组织压人。”
宁舒点头,“是呀,就是用组织压人,你们用派系压人,我们就用组织压人。”
拉大旗谁不会?
旗袍男立刻拽住了宁舒的胳膊,弯腰驼背头依靠在宁舒的肩膀上,小鸟依人,委委屈屈地说道:“亲,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宁舒:
卧槽,好恶心。
什么死样子。
当着这么多人也嫌恶心丢脸。
看着这两人腻歪恶心的样子,张哥和虚荣都是一脸的嫌弃。
许荣冷笑,“难怪这么硬气,是有人给依靠了。”小白脸。
宁舒摇头,“我不是要给他做主,而是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已。”
张哥把不准宁舒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说道:“这是我们派系的家事。”
我们自家人闹,你一个外人唧唧歪歪插手干什么呢?
宁舒叹气,“我知道这是你们家事,但是我这个人就是太古道热肠,不做点事情浑身难受。”
张哥:
许荣:
你这么古道热肠,怎么不去扶老奶奶过马路?
许荣还想说什么,张哥抬手拦住了许荣,让许荣差点憋死,想要说的话直接吞回去了。
把呕吐物重新吞回去的感觉,别提多恶心多难受了。
张哥看了宁舒一眼,看向依靠在宁舒身上的旗袍男,跟个弱女子似的男人这么恶心也是没谁了。
张哥说道:“派系的规矩就是这样,给五百万的功德。”
宁舒挑了挑眉头,从两千万一下跳水到了五百万。
怕是五百万估计也是赚到了。
旗袍男神色变幻莫测,心思波动,最后无声冷笑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张哥拱了拱手,“多谢这段时间派系的照顾,我愿意给五百万。”
就当是买个教训,如果再少,恐怕这件事就黄了。
旗袍男拿出了身份卡,犹豫了一下,最后忍痛划了五百万功德。
张哥收到了钱,对旗袍男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张哥转身走了,许荣深深看了旗袍男,眼神太复杂了,又看了一眼嗑瓜子的宁舒,眼神有点疑惑。
大约是不太明白张哥怎么就妥协了。
许荣心中有点忌惮,不过不会这么算了,吃了亏不找回场子心里憋得难受。
两人一走,宁舒对旗袍男说道:“我替你替你省了那么多钱,你得请客。”
旗袍男还在为五百万心疼,两千万是不可能给的。
不过如果不是宁舒多说了两句话,场面就僵持下来了。
事情闹成这样了,已经得罪了许荣,结果还在组织里呆着,真是让人火大又丢脸。
旗袍男点头,“行,你以后到酒楼来想吃什么都吃什么,我请你。”
一点饭菜要不了多少钱。
旗袍男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宁舒,“怎么回事?”
宁舒摊手:“我怎么知道,估计是知道你给不了两千万,大发慈悲让你给五百万,这样僵持大家都下不了台。”
旗袍男翻白眼,骗傻子呢。
明显是张哥忌惮她,也不至于退步了。
旗袍男:“你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
宁舒挑眉:“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
跟质问出轨的爱人一样。
旗袍男:“我就是好奇,为什么他会忌惮你?”
宁舒想了想,“大概是我不会死,惹上一个要打死很费劲的人很烦。”
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打吧费劲,不打吧又膈应恶心人,就懒得理会。
最重要的是惹上了,还动不动就过来恶心人,这才是最恶心的。
旗袍男:“你认真的?”为什么听着就这么玄乎呢?”
宁舒很惆怅,为什么她说实话就没人相信,说胡话的时候就有人相信,这真让人惆怅啊。
旗袍男心中隐隐有点念头了,不过没有深究,每个人都有秘密,握住了宁舒的手,真诚道:“谢谢。”
宁舒抽出手,这丫绝对是想趁机占她的便宜。
旗袍男紧紧握着宁舒的手,宁舒抽第一下的时候,居然没能把手抽出来,第二次才抽出来。
宁舒擦了擦手,觉得旗袍男真是油腻,“你可别碰我,充满了脂粉味。”
不知道摸过多少姑娘的手,都摸出老茧了。
旗袍男:“我就是单纯地感谢你,你咋这样敏感,是不是因为被我握着手很羞涩。”
宁舒翻白眼,“快拉到吧,男女授受不亲,你可别是占我的便宜,有点君子之风。”
“把对其他姑娘轻浮的态度来对我,小心我废了你哦。”宁舒微微笑,笑得旗袍男垮下发凉。
旗袍男:“开个玩笑,不要这么认真,想吃什么,我请客,要不要去找宝贝,我现在真的是个穷逼了,穷得很。”
五百万一下就没有了。
宁舒摇头,“不用了,我要去做任务了。”
旗袍男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喜欢做任务。”
宁舒:
因为我灵魂之力弱,也许再过一段时间,骷髅们收集的灵魂之力可能会增多,毕竟又连通了五个生灵世界。
那些失了智的灵魂可能会多一些,其实这种弱小没有灵智的灵魂,可能连轮回世界都进不了,在生灵世界就直接消散了。
第3376章 入股()
旗袍男损失了五百万,不过从此成为了孤家寡人,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看到旗袍男放松的样子,宁舒忍不住提醒道:“许荣肯定会来找你的麻烦的,这件事没完。”
许荣的所作所为肯定会受到派系的惩罚,这笔帐肯定是要算在旗袍男的身上。
旗袍男不是很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了,如果他真的要闹,我就陪着他闹。”
现在都已经不在派系了,谁怕谁呀。
宁舒摇摇头说道:“你现在是孤家寡人的,可是人家背后可是有派系撑腰的,这次你扫了派系的面子,难不成派系的人会帮你而不是帮自己人。”
旗袍男脱离派系看似是百害无一利的事情,但是他就是这么做了。
有时候人是不会衡量利益的,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旗袍男狐狸眼眯了眯,对宁舒说道:“到时候我再借你的名头,狐假虎威一次。”
宁舒:“滚。”
她的名头不一定管用呀。
派系的人退缩了,大概是觉得她是那种日又日不了,锤了又费劲,都懒得理的人。
但是如果对方认真的,铁了心跟她刚,宁舒觉得还是很麻烦的。
这一次退缩了,不代表下一次还要退让,宁舒说道:“你还是自己避让一点,实力不够的时候就做缩头乌龟。”
张弛有度才行。
就算是要强硬,也要有目的,不能白白强硬。
旗袍男点点头,“我心里清楚的,以后尽量多做任务,多找宝贝,不到处晃悠。”
旗袍男心里也清楚得罪了派系,说不定寻到一个什么错处就要公报私仇了。
旗袍男拧着眉头,觉得这个酒楼可能也有危险了。
旗袍男偷瞄宁舒,宁舒斜眼看着他,倒要看看旗袍男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太过分了,抱歉,姐姐不认识你。
从此你我陌路,此生不负相见。
宁舒各种脑内戏。
旗袍男朝宁舒问道:“有没有兴趣入股呀。”
宁舒不在意地问道:“入什么股?”
宁舒现在对功德不是那么在意了,毕竟处理星辰石,还有之前轮回世界连通到的轮回世界美,收到了一大笔功德。
有钱任性,不用一分钱扳成两份花,现在对灵魂之力更加渴望。
“入酒楼呀,入我这个酒楼,我赠送一部分的股,这样你就能从酒楼里拿钱了。”旗袍男诱惑宁舒,狭长的狐狸看着宁舒,里面闪烁着水光一样的光泽。
折射出来的光泽有种脉脉含情的感觉。
被旗袍男这样盯着,有种你就是全世界的中心,他的眼里只有你。
这样含情的桃花眼可真撩人,特别是女孩子,被这样盯着,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速。
啊,是心动的感觉。
宁舒:
卧槽,旗袍男可真恶心。
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宁舒刚要说话,旗袍男修长的手指抵在宁舒的嘴唇上,阻止宁舒说话。
“我不想听到拒绝的话。”
宁舒一拳砸在旗袍男的脸上,“再这么阴阳怪气的,孔雀开屏,姐姐我锤爆你。”
旗袍男捂着脸,被宁舒一打,是真的疼,显然是使用力量了,旗袍男也不风骚了,对宁舒说道:“要不要入股?”
宁舒翻白眼,“你就是不安好心,想要拖我下水。”
旗袍男显然是怕自己的酒楼保不住,所以给她一部分股,拿了钱就要办事,她对这个酒楼就有责任了。
强大了就是好,有人上赶着送钱。
不过这让她想到了书白,当初书白也是这样,可是最后是怎样的。
她跟旗袍男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想过多地牵扯,远香近臭的,接触多了始终不好。
到时候剪不断理还乱。
旗袍男:“不要这么直接嘛,现在我需要扯大旗,我好想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也只有你能够让我扯扯大旗,罩我以此可好?”
宁舒:“你知道书白的事情吗?”
旗袍男:“??书白是谁?”
旗袍男不认识书白也不在意什么书白,“你放心,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实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