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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板说你很难认真,对什么事情总是报以同一种态度,他觉得这是你的忧点也是你的缺点,确切的说他希望我好好带带你。”又一次的卡伊西故作认真的拿起样子来,“我老板怎么会把我交给你这样的人。”冷冷的,不知为何的平白无故的我顶了他一句,这对于他,是不公的,虽然我明明的知道,可是不知为何还是这样的说了。“我是怎么样的,中尉?”他好象对于这没有礼貌的回话并不感觉难堪,还是略到玩笑口气的问道。“算我没说。”我笑了,其实自己是可以找出一大堆的白痴的理由或是一大堆的借口来应付他的,哪怕明明知道他会知道这就是假的,不过,我连找理由与借口的解释都懒得去想。
这是一件不容乐观的事情。
一场盛大的加冕礼将举行,两个帝国的政治联姻也许也会有一个开始或是结果。撒艾王将迎娶年青的西汀王,从此两个独立的王国将结成共同的联盟并有可能就此合并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在这个三块国*存的星球上,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大到可以让第三国感觉到事态危机的事。这原本和我们‘凡那’的人是没有关系的,只因为施泰德收了第三国的雇佣金,于是又变成了一趟无味的不得不完成的差事,自然又次落在了我的头上,且又搭配了一个卡伊西长官。我不知道身边的卡伊西对整个任务内容知道多少,比我多,比我少,共同的,还是不同的,我只是按照自己接到的命令办事,剩下的无须知道。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一直等在那里的礼官及时的将车门拉开,“欢迎您的到来”他欠身说。我和卡伊西走出了车子,在迈出车门前不自觉得还是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气,侧脸看了看卡伊西,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好象对这一切就已习惯了似的,他对灿烂的殿堂表现出一种平淡的麻木。侍卫沿阶而立,夜色与灯光中他们就象是静夜中的雕塑,毫无生气。我拉着曳裙的边缘以免它拖到台阶上,虽然那上面铺了毯子可是自己还是很小心,毕竟脚下是高跟的鞋子。我们是非此世界的产物,突然的闯入这样的一个遥远世界中时,一时很难以适应。我不想打量身边紧跟陪同的礼官的表情,而是注意力会偶尔不自觉得滑向卡伊西,难道,是不是此时自己的心理需要对他的依赖,我诅咒着这个奇怪的念头,他平静的脸上也许没有什么表情,这好象这事情是事不关己的事情,就象这个任务的开始我所讲的,他只是负责把我送到‘塔罗’,总不会是见死不救的人吧。要命,施泰德的身边的人都是各有性格且古怪任性的人。
我们踏上艾撒王的殿堂,一步步走进他的宫殿,猩红的地毯与金色的灯光让人触目惊心般的华丽,我不知道在层层包围之下那最深的宝座中将坐着怎样的一个,王。一个丝微的举动让我又一次的对身边的卡伊西产生怀疑,不觉间他已悄悄的落后一步,我走在了他的前面,这样子看起来象是他跟在自己的身后,同时也是在默默地表明一种态度,‘这家伙真要见死不救呀?’我恨恨的无理由的暗想
身旁的礼官停止了脚步一侧身示意了下,其实在还没有走到跟前时我已注意到了那个宝座上的人,一个年青到可以令人惊叹的男子稳稳的坐在属于艾撒王的王位上,用一种审视平和而明亮的略带威严的目光看着两位使者,他太年青了,年青到可以推掉所有老头子君主的印象。
中尉,希望这是一生中最后一次这样的对待一个人。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什么都没有说,天的那面已出现了白色,一个黎明正悄悄的走来,虽然我并不大喜欢黎明,且相反的执着的喜欢着黑暗,可它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可以透口气的机会。“你愤愤不平吗,迪玛中尉?”卡伊西是一个善于观察别人的人,可多数时间他都是尽可能的不喜欢将他发现的问题明了化。“我希望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对待一个人,此时我无比的痛恨着,这违背着我最基础的原则。”他浅然笑了,将车子打过转道后才说话,“无论是怎样的一个人,况且先说他的开始是这样的,那么整个事情在发展过程中,这个人将会产生质变,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这仅仅是因为他所从事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么,在开始我们先假定他是有原则的,那么在以后的过程中,她的原则就是整个规则中渐变的变量。你,只能穿着软底的鞋子,哪怕到处全是水淋淋的,最后不得不质变,除非你不在痛恨自己,虚伪的继续,如果你选择继续,那中尉你就不得不狠下心来。”卡伊西边说着边将车子泊入了车位,他转过头来算是关切的看了自己一眼,我盯着他的目光,默默的对视着,我很理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那是怎样痛苦的过程,从他的眼睛中我能看到理解。
我们的房间在客馆的三层,左右两个房间相邻,中间有一道门两面都有老式的门插,为了平息我内心的愤恨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问他要不要划上门,卡伊西显的很绅士,他说‘随你意’。好似在他那里没有占到一点的上风,我划上了自己那面的门插。没一会,那面传来卡伊西的轻轻敲门声,我讪笑,“怎么?”隔着门我说,“我想,你还是不要插门的好,如果发生什么情况我想我们彼此沟通的能更好。”那面卡伊西说,这本是一个玩笑,我却故意的当真了,使了很大的力量让门插发出声音以示对他的话的重视,“听你的,长官。”我说。
疲劳过度后人是很难以入睡的,我躺在床上枕着雪白的被单看着天棚,在那上面非常偶尔的会有光透过窗帘划过,没有任务完成后的轻松,更多的反而是静静的沉重。施泰德这一次用了非常特别的手法来安排我与卡伊西,也许我对于他的了解还没有达到可以完全明白他的心意的地步,或者他要比我了解的他更要复杂,因为接下来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在离开‘凡那’时施泰德交给自己的事情是到‘艾撒’以第三国特派使者的身份参加‘艾撒’王的加冕典礼,而这以后的事情就完全由卡伊西来执行,施泰德用了一种非常罕用的手法,两个人两个单独的任务,但是每个人都只是任务的一半,对方不知道对方的任务是什么,只是在到达目的地时依次序去完成它,如果中途出现了问题那么只会流露出任务的一部分并不会造成整个任务的瓦解,相应的也许他已找出替补以防不测。他以这样谨慎的方式来安排这次任务,令人颇感意外。一束光从天棚上斜着扫过,应该是一辆车子开过,它暂时打断了我的思路,竖起耳朵,四下里静静的,那面的卡伊西是否已入睡,或是会象自己一样在思考着,这是种通病,我想。我的任务在离开艾撒王宫前结束,已经顺利的以第三国使者的身份入住这里,接下来的任务是完全由对面房间中的卡伊西来掌控的,我不知道他的任务是怎样的,施泰德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太象是一个机师的做法。
中午,我和卡伊西坐在餐厅的桌子前吃着早餐。
一般这里只是给随从武官准备餐点,可卡伊西说在这里好,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可以竖起耳朵来。我笑了,‘你以为我是猫啊’,跟着他坐在了餐厅中间桌子前。
使者的随从与警卫武官们早早的就吃完餐离去,只有几个值夜班的人刚刚离开岗位在这里吃些吃的东西再匆忙的回去找个地方睡上一会。我们没有太显赫的身份,只是普通的特派使者连侍卫都没有带,并且俩人全换了装束没有穿得那么正式,坐在桌前好半天侍者才走来,虽然很有礼貌但重视程度早已大大打了折扣。我用手撕着面包沾着鱼籽酱令一旁走过的侍者十分的不屑,那样子分明是在想这东西是要抹在面包上吃的才对。卡伊西不理会这些,他不关心我吃东西的方式也好象并没有注意侍者的不屑与淡漠。我吃着东西看着对面的同伴,没有梳好的头发显得很散乱,有几缕垂下来使得自己不得不边吃东西边偶尔的用手拢一下它。“我们的目标在四层,不要回头,她的贴身卫队长就在你背后临窗的桌子前,他的面色很憔悴,看样子一夜都没有休息好,不过我觉得他还是精力很好。”他看着我边说边吃着食物,看样子就象是在亲切的交谈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没有回头去看他所面对的方向,以便不使背后的人产生怀疑,我侧了下头看着卡伊西,他说话时的样子十分的有趣,这不象是在介绍情况,更象是早晨时无聊打发时间的话题。“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举起饮料我喝了一口,“这饮料真难喝”我接着说。“先接触了解下他,然后就是目标人物,西汀王,西汀?菲。随后视事态发展情况而进行。”“就是这些?”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无论我们的外表看上去如何的随意,往往会和对方开上些不太合时宜的玩笑,可餐盘中的景象却暴露了我们彼此间的小心,那是一个很奇妙的景象,餐盘中所剩的食物被以中间为线分成了明显的两半,不自觉得我们在拿食物时都在小心的拿着自己的那一而,结果就是剩下的食物在餐盘的中间形成了一道未动过的分界线,谁也没有真正的随意的与对方相处着,尽管我们看上去是这样的,只是这个微妙出卖了我们真实的心意与对待对方的态度。
“他多大年龄?”我的眼睛停在卡伊西的脸上,透过我的脸与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很年青”他轻轻侧了下头好象是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很年青是多大,二十,三十,漂亮吗?”我打趣的用目光盯着卡伊西的脸却问着别人事情,如果换成是别人一定会不好意思的,可卡伊西好象就是没有发现这点似的故意有点发木般的真的看了一会对方,“大概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吧,长得很精神,恐怕男子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他用傻的发假的话来吱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