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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意外是在接着的一段时间里,经常的有其他基地的飞行器降落在‘凡那’,出出入入的有时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而在那面孔上更多的都是冷漠。基地的气氛起暗含着一种紧张,基地加速了训练的日程,原来一天的飞两次起降训练加强到飞四次起落,同时也加强了夜间飞行训练。这是一种临战前的状态,有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丘陵的风是这样的宁静,可以暂时避开正在酝酿着的动荡的前奏,又是那几只熟悉的白鸟飞过去又飞来,挡住阳光,又离开阳光,盘旋,飞翔,辗转、消失、回归。“能看出你热爱这星球”,“对等的吧”,“什么是对等”,“不好回答,也许你感觉得到,但是只是你并不去感觉,也并不在意这些,可这不等于你感觉不到”我淡淡的笑了,看了一眼已坐在身这的安东。“真聪明”,“我看不透你的想法就如同看透施泰德的想法,就如同你所说的你是和施泰德一样的人。”,“成长的越来越快来,终于可以这样的提出问题了,以前除了飞行你似乎并不在意一切,可现在不同了”,旷野中的风吹来,他的头发微微的被风拂动着,没有微笑的脸正看着远方,他陷在一种沉思中,沉思到没有想去用习惯性的微笑来掩示他的专注。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和安东呆呆的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就呆呆的看着旷野,虽然那旷野中除了绿色外什么也没有
第七章 卡特星——迪玛的微笑—安东()
阳光又一次的撒满‘卡特星’的大地,紧张的气氛压抑着基地,隐隐的那不安的气息在基地弥漫着。抬起头阳光照在脸上,温暖而刺眼,可心情却如同这阳光的另一面浸在一种无形的阴暗中,沉闷的让人窒息。
我和安东都避开关于基地的任何话题,确切的说是我不想和安东谈任何关于基地的事情。更多的时间里我们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的状态,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之间没有太多言谈。他在思索,我也在思索,我看不透他的思想,也不想看透他的想法,他不再微笑,而在沉默着用一种呆呆的目光看着一个地方思索着。改进后的‘漫步者’的飞行状态已开始调整过来,随着飞行次数的增多,安东越来越象是一个旁观者,有时甚至怀疑他在飞行时是不是也在思考着问题,很多次我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而飞行器却在高速飞行状态下。那表情,有点象是第一次我和他站在基地的草坪上,看到那架改进后的‘漫步者’坠地后他沉思中的表情。
事情还是无可避免的进行着,拉法拉走到我和安东面前时我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施泰德请你到他那去,迪玛中尉”,他审视的没有表情的看着我,身后刚刚落地后的‘漫步者’还满发着热量和一股淡淡的燃料的味道。“没有叫我吗”突然的那懒懒的缓慢的又有些傲慢的声音从那个沉默了许久的安东那里传来。“指挥官只让迪玛去,没有提到你”拉法拉冷冷的说,“真让人失望,有点被忽视的感觉”又是那慢慢的怪怪的口气,似乎还带了一点的任性的不满。他的声音不得不让我的目光转向安东,那微笑,那熟悉的微笑正挂在他的脸上,嘴角上,还有眼睛中,他在讪笑着,挑衅似的看着拉法拉。“迪玛,代我向施泰德问好,如果你能想起的话”他还在微笑着诡异的用种有些暖昧的目光看着我,他在暗示,他在暗示着什么。“好怪,为什么施泰德让你传话,他很信任你呀”安东用微笑与傲慢的语气嘲讽着拉法拉,不明白安东为什么对拉法拉含着一种无形的敌意。
“你查觉到了什么”我不想看安东,也不想看他的微笑,在这样的时候他还在微笑。“很好的天气,不过阳光再也不会照到你,再看一下这美好的天气吧,迪玛,这风会让人怀念的”,他语气说的是这样的轻松,却狠狠的撞在我的心底。他的想法与我是一样的,只是我不愿承认这个现实,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但从他的话中一切也大概得到了证实。“迪玛”突然的安东换了一种语气,“什么”我不得不转头看着他,我感觉他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如果换个时候,换个场合我想我一定会被他这句不合时宜话又一次的气笑,“我差点就忘了”我还是微笑了,不过一种淡淡的伤感在微笑中涌在心底。
‘阳光下的‘卡特星’,绿色的旷野,飞翔的白鸟,‘漫步者’,还有夜色中守望的遥远宇宙,缀满了星光’思路有些的混乱,在施泰德的办公室外我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制服,然后敲了敲门,三秒钟后推门走了进去。窗子外的阳光照进来,他又被日落前的阳光笼在光辉中,那是一种桔色的暗暗的光芒,有些的朦胧的倦意。“你好,施泰德指挥官”,很意外,他没有穿制服而是穿了身便装正在窗边看着窗外。“迪玛,过来一下”,一切与我事先想的并不一样,我以为他会一脸严肃的坐在办公桌后下达命令,却没有想会我们的见会是这样的开始。轻轻的我走到施泰德的身边,他还是没有回头看我,而是用没有拿杯的一只手指了指窗外,“看,迪玛,日落很美丽”。顺着施泰德手指的方向望出去,开扩的视野中是旷野,一层桔色的光芒正沉向旷野的那面,它的光辉将旷野中的一切都笼在了就要残尽的桔色中,或是它正在被黑夜吞没着,仅有的一丝余辉正挣扎在黑暗的边缘。这是极美的一幕,不过确切的说也是极凄美的一幕,这是黑暗来临前最后的一丝光,如血被冲淡,光线在暗淡着,预示着随之而来的将是没有光的黑暗。“喝些什么,迪玛,还是来些果汁吧”,在我还沉浸在余辉的思考中时,施泰德已转身离开窗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听果汁递给了过来。
“不用拘束,迪玛,这是我与你的谈话,没有基地的因素,你可以随意”施泰德坐在办公桌后很随意的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我还是选择了站在窗子边,窗子外的景色可以使有些沉闷的气息得到一些缓解。“好吧,你明白我让你来想和你谈些什么?”施泰德很直接的说,“关于基地的事情,我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这方面的”,我没有再回避自己这段时间的想法。他微笑了,拿起杯子轻轻的习惯性的摇了摇,这是他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记得上一次看他晃动杯子还是在好几年以前,那天我正走进基地的餐厅,施泰德正在和几名地基人员说些什么,他在他们中间开朗的笑着也是这样微微的晃动着杯子。那样他的样子就象是一个大男孩一样充满了阳光,而此时他还是这样的晃动着杯子不过已没有了那开朗与笑,更多的是一种沉着中的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来看清,来接近。“你查觉到了什么?”他又在提问,语气很温和是那样的随意,“基地会有事情发生”。窗外最后的一丝余辉已坠入地平线的那面,暗蓝色正在向黑暗加深。“‘卡特星’的一场内战就要开始,迪玛,这是今天我要想告诉你的”,他的声音并不很大,可足已沉重的让人透不气来。“为什么”,“三方的势利在酝酿了几年后终于要爆发了,雷尔卡莫的‘卡特星’基地,武装力量占‘卡特星’的五分之二,但由于多方面原因现在实力已很虚弱,而且它代表的是一个集团,太多的关系已无法使他继续生存太久。为了弥补这一缺点,‘卡特星’的基地领导者正在引入外部星球势力的介入,来援助他们维护他们在‘卡特星’的政权。这样的维护最终的结果是‘卡特星’会受到外部势利的间接统治,再这个星球上又会出现外侵者,如多年前的那些星球以外势力介入的战争一样。‘斑’要塞占五分之二武装,实力非常的强大,无论从人中的数量还是武器的先进程度上来讲它是最有可能与‘卡特星’基地来对抗的。不过如果‘斑’要塞的统领者真的统治了‘卡特星’,那么‘卡特星’的未来并不容乐观。”施泰德停了下来,他说的很轻松象是聊天一样的说着,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他是在讲着‘卡特星’所要面临的艰难的局势。“我们能做些什么”我看着屋子中已陷在黑暗中的施泰德,黑暗让我已看不清他的面孔。“还有五分之一的,就是‘凡那’基地,‘卡特星’基地指挥中心在向‘凡那’下命令,让‘凡那’加入抵抗‘斑’的行动中,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如果是这样的话,‘卡特星’基地就占了五分之三的实力再加上外援的,那么很有把握摧毁‘斑’,不过”施泰德停了下,我相信他正在黑暗中看着我。“不过,我并不想再为‘卡特星’基地效力”这句话淡然的施泰行口中说出,“我把这决定性的一票投给了自己,这就是刚才所说的三方势利的战斗”他停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多年来的争乱换来的只是几年的和平,为什么要再一次的将‘卡特星’拖入战火中”那是一股痛,发自于心底的痛楚。“这不是你,我,任何人所能改变得了的,这场战争已经酝酿了几年,没有任何人可以来阻止,终归是会爆发的。你会让我考虑支持‘卡特星’基地,是吗,迪玛”他还是那样的淡然的说着,“是的”我用手扶住了窗子边的墙体,“这正是我所要找你来的目地,告诉你现在的局势,还有就是希望你完全的加入‘凡那’基地,我需要你的加入,在‘卡特星’基地与‘凡那’基地间,你可以抉择。”黑暗中他将杯子又一次的放在了桌子上,“为什么不来尽力的阻止这场战争,‘卡特星’上流过的血已经够多了”,“没有人能够来阻止,这就是战争,很多人反对的战争,却又真正的存在,而且并不会消失。我不想再为任何一方卖命,我想要的是‘凡那’的独立,不想再充当各方势利们之间的傀儡,让‘凡那’基地的人死在无意义的势利间的争斗中,换来的只是胜利者的当权,而当权者他们想过没有,当他们站在权力的顶峰时,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