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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愿意为‘斑’做事,‘斑’开出的条件非常优厚,雷纳说了些什么?”
“你同意‘斑’的方案了?雷纳,叙旧,还有就是关于‘斑’与‘凡那’未来的发展。”
“‘斑’,恐怕他们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什么样的发展?”。
“可以说你没有接受‘斑’的邀请吗?未来。”因为安东并没有将话讲的太明白,迪玛也用了几个含糊的词语来应对着安东。
“是的。‘斑’与‘凡那’会怎样,你得到的消息又是怎么样的?”安东侧侧头看着迪玛。“自己所看到的,和得到的消息是‘凡那’几乎没有赢的可能。”,“噢”。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不再说话,迪玛坐在那里陷入一种思考的呆滞中,而安东就象身边并没有迪玛的存在一样驾驶着‘漫步者’,‘漫步者’的空间中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他们在空中解体了,变成了两个完全互不相关、无视对方存在的个体,能将他们束住的只有‘漫步者’狭小的空间中,而他们正各自为自己的思绪而神离着。“雷纳”在‘漫步者’停稳在‘凡那’的草坪上后安东打开舱盖时说,“什么”迪玛疑惑的看着没有什么面部表情的安东,“他对你的不是喜欢”安东翻身跳了下去,“而是爱”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迪玛眼前的视线中。
安东走了,没有等关好所有开关后下来的迪玛而是一个人先走了,迪玛从‘漫步者’上跳下来时看到只有他的背影还有就是那个站在‘漫步者’下早已等候的拉法拉。“你告诉你朋友,不要以为‘凡那’任何人都可以纵容他这样的无理”拉法拉冷冷的看着走到他旁边的迪玛用一种更他目光阴冷的声音说。看来刚才一定是安东顶撞了他,还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所以拉法拉还处在愤愤然中。迪玛看着拉法拉,突然的想,也许他不是离施泰德很近的人自己会怎样的对待他那,自己不喜欢他,不喜欢他那冷冷的样子和与人接触时的神色。
“安东不是我的朋友”迪玛怏怏的看着对面的拉法拉的眼睛停了一下,“他是我的搭档”她一字一顿的说完。身后,迪玛不想去看拉法拉诧异的表情,更不想去理会他什么的心情。她沿着安东方才留下的背影走去
这条路在慢慢荒废着,因为走的人少了,虽然它曾经那样的鼎盛过,不过鼎盛过后就是沉寂的没落,这象是一个自然的规律一样在循环轮回着。走在‘甘石’小路上是自己心情最宁静的时候,可以在旷野中消磨掉时间时却很少想再回到这里,不是因为它没有丘陵旷野的美丽,只是它的位置坐落于最远离‘卡特星’的中心圈子外,时间久了也很少有人能再想起它,想起这条用白色石子铺成的‘旷野’小路。杂草已抢去了白色的路面单一的颜色,将绿色点缀于白石的呆板中,星星点点的不知名的野花色彩斑斓的也撒落在那里,象是告诉来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
走过这条旷野小路,在小路的那一头有一座两层的房子,房子是建在什么时候也已无人能说的太清,不过看着那斑驳的墙体和破损的窗子就知道它曾经历过很多时间和风雨。就在好几年以前这里还有一些机师们到这里来寻求知识与答案,他们希望能从这里找寻到他们想要知道的知识与事情,也渴望通过那一厚厚本的图书来丰富自己的阅历。而现在那,那些陈旧的书本还有看似也同样开始陈旧的知识已不能再满足于他们的需要,更多的新鲜的事物也同样的吸引着他们,还有他们的时间。很少再有人会专门的再跑到这里来,想通过那厚厚的已布满灰尘书籍来解决思想中的问题。不是不想来,而只是想不起要来。自己多少的也算是他们中的一员,再走在这条‘甘石’小路上时,迪玛到有几分不堪回首的感觉,昔时的孜孜不倦的渴望求实,到现在心情复杂的重返已是杂草遍布小路。变了,很多的都已经改变了,不是我们不想留住它们,只是我们无法挽留时间。
‘甘石’的尽头那栋破旧的老房子还依然的矗立在那里,越发显的破旧,曾似乎可以散发着书籍味道的房子现在看来却是这样的阴阴暗暗,它更象是一座旷野荒宅,在等待着岁月将它侵蚀、风化、融解。噢,对了它的颜色也本该是白色的,同‘甘石’小路的颜色是一样的,在它瓦解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小路中的一分子,了无痕迹掉。我们喜欢叫他‘圣桑’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叫‘圣桑’,只是因为大家都这样的叫他,所以我也这样的称呼他。
老人坐在那里,倚着椅子的靠背,他让光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微微的昂起,他就象是在那里享受着光给他带来的热量与温暖而久久的不愿低下头。可这是一个半阴天气,那发白的光芒根本不具有什么穿透力,更谈不上什么温暖了,他依然还是那样的昂着脸。我不想打破他的冥想与心情,一时的也是自己找不出说话的理由,就静静的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我相信自己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来打乱他的思维,因为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好象完全的融入到了旷野和老图书屋的空茫中。
“怎么,你不想说什么吗?”突然的老人说,他将朝天的面孔放了下来和我保持到了一个平面。“对不起,看你在休息。您怎么知道我来了”,我看着老人被岁月风化后堆起层层皱纹脸还有他合着的早已双盲的眼睛。“气息”他微微的笑了笑,“气息”我重复了一下他的话。“所有物种的气息都是不同的,虽然我的眼睛是看不见了,但是这反尔使我具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在看不见的世界中,是用气息来分辨周围的环境的。你象一个不速之客撞进了原来只有旷野味道的气息中,打破了原有的旷野特有的味道,自然我知道是有人来了”。圣桑坐在那里语气平稳的说,好象他对于我的出现并不感觉到惊异或是奇怪。“您真厉害”我摇头苦苦的笑了,自己居然连圣桑的这点能力都没有。“能过来一下吗”圣桑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的”我走过去,走近圣桑在他身边停住。“是迪玛?”他说,“您怎么知道,我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不过好象没有和您有太直接的交往。”,“噢,是你身上香料的味道,玫瑰的气息,很特别,你以前向我借书时我曾闻到过你身上散发的这种香料的味道。”我看着双盲的老人,“谢谢您还记得我”,“怎么来借书看?”圣桑微侧了一下面孔,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将眼睛朝向了我声音发出的地方。“是的,想在这里寻求到一些帮助,我想在‘卡特星’我只有从这里才能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圣桑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要知道已经很久没有人到这里来过了,你认为你真的能在这里找到你想要找的东西吗?我以为这里早已被人们所遗忘。”
旷野的风一阵阵的吹来,空旷中只有我和圣桑在这里,那旷野的空寂好象想将我们也一起的吞没一样,它们‘呜呜’的低吟着,引得荒草与它们产生了共鸣也‘沙沙’的响着。“在二层最里侧第二个书架,上数第一排,从右往左一共十二本书,也许它们是你要找的。”圣桑回答了我的提问,他平静的说,好象就是在昨天他刚刚才打理完了书架一样没有想也没有犹豫的说出了我要找寻的图书的位置。“谢谢您,圣桑”对着什么也看见的圣桑我弯身将手放在胸前深深一礼。
穿过圣桑我正要走进黑黑的大门,身后又传来圣桑的声音“你是这许久来第二个来翻看这几本书籍的人”,“您说什么”我停止在那里回身看着圣桑的背影说。“很久前曾有一个人也要找同样的书籍看,如果没有人翻动它们,也许你还会在那里书籍中找到他留下的书签,他是一个极具天分、非常勤奋、非常好学的人,同样也是一个极具危险与破坏力的人。因为我能嗅到他身上所带着的那股气息,一股别人身上所没有的、不具备的,一股可以毁灭一切却都无法来改变他的冰冷的气息,那气息让人能感到非常不舒服,就连我这样的老人都能感到他气息的威胁。或许正因为我的眼睛看不到什么,所以才能感觉到这不让人不安的气息,是种很想让人本能的躲避开的直觉。”圣桑依旧声音缓缓的说,风吹动着他白色的已明显稀少的头发,在背面看过去,他就象是一个历经岁月风霜磨砺老人在黄昏,守望着正在一点点消失的‘余辉’。
“他是谁,如果您愿意告诉我?”我看着圣桑的背影,突然的我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但我还是问了出来。
“施泰德,一个年青的人”,圣桑说。
天快要黑了下来,告别了圣桑还有他的图书馆出来的时候阳光已完全的消失掉了。白色的‘甘石’小路象一条白色的带子在草地上铺展开,没有因为天色的渐暗已无法辨清方向。过去听施泰德说起过圣桑的事情,那还是在施泰德还是见习机师时圣桑就是‘卡特星’最优秀的机师之一,很多机师都以他为榜样想超越他、挑战他,并以此作为激励自己前进的目标。可是就在一次任务中圣桑的飞行器被意外击中,最后虽然他迫降成功却被燃起的电光灼伤了眼睛,从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个双目双盲的人。这对于象圣桑这样的一流机师无非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在谁都以为他无法接受事实从此完了的时候,有一天他却出现在‘卡特星’高层们的面前,于是按他的提出的要求他被安排在了‘卡特星’最大的书室中。慢慢的随着时光的流失,很多人已经忘记了那个曾领导了‘卡特星’一个时代的最优秀的机师,而只知道在‘卡特星’图书室内有一个非常博学的智者,他们尊称他为‘圣桑’。
天色的渐黑蔓延起清冷,抱在胸前的厚厚的几本书紧紧的贴着制服,我无心上那上面吹也吹不干净的灰尘,而更专注于身边旷野中一个个白色的圈,它们有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