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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搭档,很多人并不喜欢他甚至有意去回避他、敌视他,是不合群的孤僻个性与他独特另类的思维总令人非议。做为机师安东的飞行技术与施泰德不相上下各有所长,做为机修师安东的才华与天资是常人绝少有的。他的爱好他的兴趣他的想法他的目地永远比任何人的生死命运都要重要,不可能了解他,理解他,因为的他变化速度之快令人无法捉摸,在我看来这些也许正是他的魄力所在。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单纯的为自己的yu望目地而走每一步的人,单纯的目地与单纯的yu望还有绝对中的自我,没有人能纯粹到象他那样纯净,执着,只为了目地,您满意吗,长官大人。”我接着去喝自己杯子中的热红茶,我喜欢这浓烈苦涩的开始变得霸道的红茶味道,我喜欢它,发自于心底的喜欢。
我看不到挡着窗帘的那面是否黎明的光茫已开始从天边升起,假若明天来临,昨天就只会变为无法再挽回的追忆。就在明天到来之前,就将此介于昨天与今天之间,就象这黑暗的等待过程,虽然知道明天是会到来的,但它还在静静的潜伏等待着
“喝浓茶会伤身体”卡伊西眼睛大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说,“很多明知道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去做,不是吗,长官大人。”我反问时略微的嘲弄了他一句,一个细节令自己对他的话有些莫然。“明天,我交给你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随之我们都会变得很忙。”他笑了笑,疲倦之色在他的微笑中显得更加明显。“何必要这样拼命那”我看着卡伊西,这个初次见面时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美好印象的卡伊西长官大人,他的性格与自己是完全的相反,有些时候总会令人有些愤愤的心情,他并不喜欢将自己的心情或是喜好带在脸上,绝大多数时候就象让人无法猜透的没有感情的人似的。‘我是一个客人’,我告诉自己,不失礼貌的客人。
他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依旧眼睛大大的看着我,我们的目光僵持着。为什么要弄在这个样子,又是略有一丝不忍,我将目光中渐渐开始的认真又一次的隐去,用一丝微笑挡在了它的前面。很好的红茶,不仅浓烈而且淳厚,这真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在暗室之中喝着热红茶,用沉重压抑的气氛来扼杀掉所有的燥动与沉浮。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走过去,站在卡伊西的面前。他端坐在那里,看着我,丝毫没有防备之心。“可以吗?”没有前言的我朝他伸过手去,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透沏明亮。我淡淡的笑了笑,在还没有得到他的认可时就已经抓住他的手,这是大胆的,其实我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他的面孔。这是从第一次他拉自己的手开始,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拉他的手。我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在自己的手中很坚实温暖,男子的手,轻轻的我在心底感叹,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一转手腕将他的掌心向上翻了上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移开目光。在他的眼睛中什么也没有,难道这双眼睛这就是这个男子的心底,干净的就象是清澈溪水中可以见底的深深水流。
“何必要这样拼命那”我重复着那句话看着卡伊西的眼睛,他看着我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莫然的他笑了笑。“你是怎么发现的?”他没有去回答我的话,这是不会有答案的,虽然自己也是明知道。我看着他,就象自己的同类,我的手掌中他的手还是很温暖很坚实,这没有什么,不意被查觉的淡淡蓝色象是在他的手上擦过,微微留下一丝不明显的痕迹。
“是掉色,您第一次拉我的手时,我就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有这种颜色,我擦了擦发现它很容易就可以擦掉,这表明它是易溶的。在帏幔中,我们再一次携手时我又发现了同样的淡蓝色。它们有着相同的共性,都是来源于您的手上。”本来我是想用再一次拉手这样的词,可是在卡伊西面前自己本很直率的性格却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将他拉自己的手变成了俩个人的携手。“观查的细致”黑暗就象幽深的暗幕,卡伊西礼貌的缓缓从我的手掌中将他的手抽出来,“请原谅我的无礼,大人”我轻轻一欠身。
“你觉得这是什么”卡伊西的声音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就象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要的轻松随意。看来他并没有因为被人识破后而感到不高兴,就象是一种已经习惯了的无谓。“应该是一种药物。”我用最简短的话说出最直接的意思,我已退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中静静的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卡伊西,我并不想伤害他,哪怕是言语中冒失的冒犯我都在尽量的避免,他让我觉得难过,一种发自于心底的悲哀静静围绕着我。“是药物”他又笑了笑,略显无奈。我的心情有些难言的痛楚,为他。“是什么?”他可以不必回答我,我也不应该这样直接的问他。“止头痛的一种药物,用它来抑制头痛,剂量越大就越有效果。虽然,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在回答时他已避开了我看着他的目光,也许这是他并不想让人查觉的私密吧,他还是笑了笑,并没有用很严肃的口气。“您在用大量的精神药物来控制压力引起的剧烈头痛,这是在拼上自己的性命,如果您不能改变克服这个习惯大人,您对它的依赖将对您的身心带来更加严重的伤害和摧残。”我对于卡伊西的话并不是来源于同情,他是自己的伙伴、搭档,我和他都有着同等的、平等的、不需要别人同情的自尊。
我难过,是因为在卡伊西的身上我能看到一种我无法说清的东西,它令自己很感动也非常难过。他是一个坚强自律的人,也许我过激的话对他是一种冒犯伤害,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能表达出自己的心情。我从他的憔悴中发现,也怀疑到他的秘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我要想表达的自己的心情,这样下去的结果他会毁掉自己,真的会拼去自己的性命,为什么,象卡伊西这样的人这是种悲哀,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要和施泰德说起,他知道一定会认为这是很好笑的事情,好吗?”卡伊西又一次的笑了笑,“我明白,我希望您能明白您不能再这样下去,您不能拼上性命,大人。”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我们看着彼此,面带微笑,里面满是悲哀的默契,在内心的深处我想向他表示自己的歉意,我无意去冒犯他。
“天色渐渐开始明亮,今天的太阳还会照样的升起。”我改变了让我们都觉得沉重的话题,站起身轻轻伸了伸胳膊。“谢谢您的茶,让我想起了以前,我要回去休息了,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早安,卡伊西长官大人。”顺手我拿起身边的杯子,没法子我太喜欢杯子中的热红茶,居然会有些不舍。
“中尉,你在用浓茶伤害着自己”卡伊西的声音已在自己的背后,我讪笑着随手关上了隔间的房门,这个不示弱的家伙,反正杯子中还有半杯大好的浓红茶,在喝下它后也许在天色完全明亮前自己还可以好好的睡上一会,今天的事情今天再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在自己没有开灯的房间中我笑了,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原来自己与他都是同样的人,只是方式不同,那么目地那,各为其主吗?我们仅是短暂的同盟,终有一日我们将不再会是伙伴、搭档,那个时候应该是悲哀还是无奈,或者是自己想的太多,也许从本质上讲我们从开始时就不会是同盟。我不大的明白施泰德为什么会选择卡伊西,他是一定有他的道理的,可为什么他没有在事先讲明他的目地与想法,对于我施泰德一直都是很明了的态度,除非是在想让安东参与什么事情时才会变得态度不甚可否。我到是不大的关心卡伊西是否会在任务中出现什么问题,在施泰德那关上他已得到了他的认可,任何的多想都是无谓的消耗时间的。只是那种直觉一直隐隐的在提醒自己,这件事情原本就没有那么简单,在它的幕后恐怕有着更深远的意义与目地。
那么,我只能在此时无条件的服从于它,直到它的幕后在适时之时浮出水面。我不想措手不及,也不想在暗幕中徘徊,要是安东在就好了,以他的睿智他会很直接的说出他能看到的一切,偏偏这一次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卡伊西出现在我的前面,如果不是判断上的失误有一种错觉总让我觉得这是施泰德故意的,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安东不在的时间让卡伊西出现。难道我也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还是他计划中重要的角色,他为什么要避开我的搭档安东,是因为安东一直都在努力的充当想看透他目地的人令他深感不安,还是有意的回避安东不让他插手这件事?用这种做法做事一贯不是施泰德的为人做事的风格,他在想什么,他在隐藏什么,他与卡伊西之间有着什么不可明示的内幕,为什么卡伊西很少谈起施泰德,而且每一次谈起他时卡伊西总是报着一种非常慎重的态度。那么卡莫那,如果卡伊西是卡莫的学生,那么卡伊西与施泰德的关系一定是非常微妙的。如果现在的卡伊西还可以接近卡莫,那么现在‘凡那’的施泰德与卡伊西之间的关联就更加的微妙,这就象是一个隐密的规则,他们都在谨慎从事,不去触及它的锋芒,不,这更象是一种沉默中的同盟。安东那,不,他也是这件事情中的一部分,从卡伊西的谈话中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对于他的兴趣。难道,安东会是卡伊西的直接目标,而同样安东也是施泰德手中的重要砝码吗,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我沉沉的睡去,在所有纷扰自己的思维中暂时我无法理清它们。
这夜,我梦到了施泰德,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朦胧中被薄雾笼罩的光明中他站在那,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我努力朝着他们的方向奔跑,我能清晰的看清施泰德的面孔,却看不清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六十六章 —傀儡的内蔚—幕前()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