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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报应!”甘草是子骊身边的大丫头没少和那些奸猾的管家奶奶们费口舌斗心眼子。眼看着那些作威作福的管是奶奶们和霜打的茄子一样,在甘草跟前小心殷勤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帮着说情,甘草真是内心畅快得很。
贾政忽然变脸要整顿家风,荣国府上下顿时乱了,就在贾政闹得人心惶惶的时候,子骊却忽然说病了,谁也不见也不管家里的事情。一些有脸面的管事到老太太跟前哭诉,结果碧玺出来说“老太太身上不舒服,叫你们都回去。”贾母也不见,按些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也没了主意,正在乱着,忽然有个机灵的说:“还是去求二太太吧,到底是二老爷抓人,老爷最听太太的,我们到底是在太太跟前办事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其中有的人犹豫着说:“以前咱们的事情二太太怕是记在心上,这会去求,可不是打脸了么?”说的几个管家奶奶低下头后怕起来。
以前她们依仗着自己有些体面,都是伺候过贾母的人,对着子骊的话也不是很听的。抓住机会还到贾母跟前言三语四,如今风水轮流转这些人都开始后悔了。本就是个做奴才的,还不自量力的和主子叫板,可不是找死么。
“也没办法了,平日二太太一向慈悲,我们好好地求求她,求她可怜可怜,我想着二太太看在咱们这些年办事还尽心的份上也该帮着说说情。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可恨,在老爷跟前状告!”那些人咒骂着,抱怨着到了子骊这里来,谁知子骊也是不见,那些管家奶奶没了平日的威风低声下气被子骊的丫头们奚落讽刺,也不敢回嘴。
“不管她们,周瑞回来了?”子骊冷笑一声扔下手上的书,问起来周瑞。“周瑞来了。”话音未落周瑞已经到了,在碧纱橱外面请了安。子骊坐起来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周瑞在外面磕头道:“一切都办好了。”
周瑞刚走,宫里忽然传话出来,太后请子骊和贾母进宫。
皇帝是个孝子,因为太后是南边的人,想念着江南景色,可是碍于身份不能经常回家,为了聊以安慰太后的思乡之情,皇帝叫人修整了南苑,按着江南精致修建了太华宫,重华宫和太液池,以供太后颐养天年。
新宫殿修建完成,太后很高兴就请了内外命妇来一起游园赏玩。子骊和贾母自然是要去祝贺的。
这天一早上子骊和贾母盛装打扮坐了轿子进宫去了,早有内侍接着,见着子骊和贾母笑着说:“老太太,二太太,太后懿旨叫命妇们直接去南苑重华宫见礼。请吧。”说着一指边上的宫轿,贾母忙道:“多谢公公。”早有婆子拿着赏封递给那个内侍,贾母和子骊上了宫轿一径向着重华宫去了。
见礼之后太后兴致不错带着命妇们坐上船,在太液池泛舟,大家无非是奉承宫殿修建的好,太后有福气云云。忽然太后对着贾母说:“好像听前几天是老太太的生日,我竟然忘了祝寿了。”
第169章 宫斗真谛()
御史把贾家和甄家都给弹劾了,不过确切的说是贾家挨得子弹比较多,只有几个御史上疏指出这里面还有甄家的事情。其实被弹劾也是平常,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挨一刀吃一包,长好再挨第二刀。官场科比江湖上的快意恩仇复杂多了,但是这次被弹劾的不是贾政而是整个贾家连着荣国府和宁国府谁也跑不了。
贾赦和贾珍先坐不住了,找急忙慌的找贾政商议对策,贾政倒是拿足了架子,衣服愁眉苦脸的表情,就像是牙疼似的,吁短叹端着茶杯只是不说话。看着弟弟不出声,贾赦也不说话了。他心里最虚,算起来自己也是老大不小,可是身无寸功,只靠着祖上的名声做个一等将军,有名无实。好在他平常喜欢结交,在官场上还能有几分面子。但是若是皇帝真的追究下来,贾赦知道靠着银子礼物和吃酒吃出来的朋友是怎么牢靠的。别是真的把自己身上的世袭官职给抹掉了。想到这里贾赦越发的着急上火,对着贾珍开始开炮:看看,都是你们多事,好好地非要给家学和祠堂闹什么生息银子的香火田地。看看,现在好了!贾珍没想贾赦一上来就没头没脑的发射火力,把他先闹晕了。暗想着买地的时候你也不是没少捞钱么。这会出事就赖我了。
贾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耍赖的功夫比贾赦只强不低:“叔叔这么说,侄儿不敢反驳,我虽然忝为族长之位可是好些事情都要看着二位叔叔办事呢。买田地是大家说好的事情,怎么现在全怪在我身上了。再者说了我不管家,去置办田地的人当初是大家一起选出来的。怎么会除了这样的事情?我看先查清楚再说吧。”
贾赦对着贾政前几天雷厉风行的整饬家务就很不满,虽然荣国府面子上是个整体,可是大房二房各自为政,都有自己的一套人马班子。为了争置办田地的肥差,贾赦那边的人没少在贾赦的耳边吹风。什么二太太依仗着老太太看重,借着管家的便利八号差事都给了自己的人,小的没捞着好差事,就想着孝敬大老爷也不能的。贾赦本性贪婪,只要有银子管什么别的呢,现在出事了也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是你们二房做的手脚和我有什么关系!”贾赦忽然发飙把事情都往贾政身上推。
贾珍不说话了,只看着两位堂叔打官司。贾政早就料到这一出了,他不疾不徐的说:“怎么都是我的错了,宝玉的娘管家没错,可是置办田地的事情她可没插嘴啊。要不要我叫来赖大和林之孝问清楚。看看是谁安插的人去置办田地。账房上还有办差的人领银子的画押呢。我知道你是做兄长,却屈居在二房之下。心里早就不耐烦了,我倒是明白的告诉你,别以为谁稀罕管这个家。宝玉的娘每天操心劳神还要被泼脏水,我是看不过去的。既然几年大哥提出来是宝玉的娘管家不严谨,我这就和老太太说去,我们立刻搬出去再也不管这个家的一件事了。”说着贾政气的面色苍白要去和贾母说。
贾珍忙着拦着贾政,对着贾赦使个眼色:“二叔叔别生气,大老爷是着急了,口不择言,病急乱投医。现在我们还自己闹什么,先商量这个办法共度难关才是。“
贾赦见弟弟真的生气了,也就不吭声了,他当然想掌握荣国府的权利可是权利也会带来义务,贾赦是个想享受权利又不想尽义务的人。眼看着贾政要撂挑子,想想还是不合算,也就不吭声了。贾珍忙着劝说一番,贾政才算暂时放下,叫人把管家们都叫来。一会赖大赖升和林之孝等全来了,还有二层的管事们,屋子里面站不下外面也站了好些。
贾政叫赖大把调查的事情公布出来,贾赦在边上听着脸上渐渐地挂不住了,那些贪得厉害的全是他手下的人,贾珍是个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人,他立刻站在贾政这边做出来痛心疾首的样子:“二叔说的对,看看这写管事就知道,以前是我们家太放纵了下人了。就按着赖大和赖升来说,他们不过是咱们家的奴才,可是你看看,奴才都有奴才使唤了。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外面看着显赫,其实不过是靠着祖上的虚名做个穷官儿罢了。有什么金山银山的,禁得起这么折腾么。从今天起就俭省起来,把多出来的人都裁出去。”
贾政就等着贾珍的话,既然族长发话了,他立刻狠狠地瞪一眼安歇灰头土脸的管事们:“这群忘恩背主的东西,你们摸着心窝子想想,你们那个不受了几辈子恩典的,平常作威作福,打量着我不知道。不过是想着要宽厚待人就没理会!谁知你们一个个竟然越发的上来了。还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是要闹到我一家上下都获罪发配才善罢甘休么?”
听着贾政的话那些管事们跪了一地,响头连天,齐声告饶起来,有的说:“都是奴才们□□迷了眼,辜负了老爷的恩典。”有的则是胆子大,把责任推到了贾赦身上:“是大老爷要奴才们孝敬,可是奴才们能有几个钱,也只能想这个法子了。”还有的只哭穷,搬出来自己的祖辈说他们多可怜,不过是要找几个钱花花。
听着有奴才攀扯自己,贾赦顿时恼了,要把那几个人都给拖出去打死,顿时一片混乱,哭声骂声震天,好好地一个荣禧堂成了闹市街头了。贾政板着脸大喝一声,底下的人才不敢放肆了。贾政也不看贾赦只对着侄子说:“那边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你领回去发落处置吧。至于有人弹劾咱们一事,我看既然是被人抓住了就该老实认错,圣上圣明烛照,事情就在天子脚下,满是瞒不住。咱们有错能改也是态度。”
贾珍沉思一下知道贾政醉翁之意不在酒,二叔只是要整顿下荣国府和自家无干。于是爽快的说:“就是二叔的话,咱们家好名声都被他们给弄坏了。我叫靠得住的人挨家挨户的去和这些苦主们央求,把少了的银子补给他们就是了,他们若是不想卖地,就把地契退还给他们。天下这么多的田地,那里不能置办。”贾政点点头对着侄子道:“你是做族长的,本来就该事事小心,祖宗的名声全在你身上了。经历了这番风波以后要轻信他人”贾珍频频点头带着宁府的人走了。
这里贾政和看一眼贾赦,却不肯罢休:“这件事怕是瞒不住了,先去和老太太请罪吧。”听着要去见贾母贾赦浑身不自在,奈何短处被弟弟抓着,也只能一步三蹭的到了贾母那边去。
贾母见着两个儿子进来也是一脸的怒气,把贾赦和贾政骂一顿:“既然出了事,也只能谁做的谁去当,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明天就上疏给皇上。是我没教育好儿子没管好家。我这里有些钱你们拿去给那些受委屈的人。”
贾政和贾赦跪下来对着贾母磕个头:“儿子们不孝叫母亲操心了,都是儿子的不好不管母亲的情。”贾母叹道:“我原看着你们轰轰烈烈的,就没理会。谁知你们却还是闯了祸,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