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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愤怒:就亲了一会就完了?都开头了,怎么不多亲一阵?这傻姑娘没救了,小五啊,长点心吧,他这眼神这么明显,怎么就没默契呢?
宫五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刚刚和医生说了,小宝哥短期内肯定没办法像正常人说话,估计润了嗓子喉才行,她只能自己揣测他的心思:“小宝哥,我就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兽性,你别跟我生气啊,我这归根结底还不是喜欢你?再说了,你是我男人,你要是不让我亲,那我只能找别人了,我容尘的嘴唇长的也好看……”
公爵原本只能搁着的手因为她这话一说,气的顿时突然抬起来,捶了下床面,眼睛都瞪圆了。
话暂时说不出来,只能用表情表示愤怒。
宫五抿嘴,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勺粥:“小宝哥吃饭!”
公爵:“……”
果然人不能生病了,生病了谁都能欺负,公爵真是气的要死。
宫五也不管,只管往他嘴里塞吃的,多吃一点身体才好,其他的话等以后再说。
小半碗粥一会就吃完了,宫五把碗拿出去,知道他肯定没吃饱也不敢给他吃的,嘴里说了句:“和医生说了不能多吃,只能吃一点,你最近几天要少吃多餐,知道吗?不是不给你吃饭,是为你好的。”
公爵:“……”
宫五拽了拽小凳子,朝他身边靠了靠,手托腮,看着他说:“小宝哥,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做梦啊?”
公爵看了她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做梦了呀?”宫五呲牙:“做坏梦了吗?”
公爵又点了点头。
宫五又笑,“早知道我应该让人搬个小床进去陪你,这样你就不会做噩梦了,躺了这么多天都没睡好,哎,好可怜的。”
公爵:“……”
宫五那边继续嘀咕:“小宝哥,你自己躺一会行吗?我去看看容尘醒了没,他今天被那个脸上有个疤的坏蛋开枪打中,还中了很多枪,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二十四小时之内都没有脱离危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公爵一听,眼睛瞪的老大,明明是没力气的人,结果手一动,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不撒手。
宫五:“……”擦汗:“小宝哥,我就是去看一眼,问下医生情况……”
握的更紧了。
公爵差点被气死,哪都不许去!
宫五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了。
最后宫五给公爵读了一段故事,公爵昏昏欲睡,宫五想要趁机溜走的时候,他又醒了,就睁着一双眼睛盯着宫五看,愣是把共五个诶盯的坐了下来,讪讪的说:“其实我是想去给你换本书读给你听的。呵呵呵……”
公爵只是看着她,没说话,宫五只能继续说:“不去了,我不去了,反正不管我去还是不去,他该活着就是活着,该死了还得死,对吧?我们尽到责任就行。”
公爵的身体略略动了动,似乎挪了下位置宫五这下看明白,兴奋,很干脆的脱了鞋,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小宝哥,其实你是害怕一个人睡觉是吧?害怕做恶梦是吧?没关系,别害怕,我陪你!”
说话间,她已经爬到了公爵身侧空位置大的那一面,掀起被子,往被窝里一钻,在他旁边躺着。
想了想,又说“对了小宝哥我忘了跟你说,我最近几天一个人睡觉,养出了一个间接性坏毛病,就喜欢对两边动手动脚,我要是睡着之后,万一不小心对你动手动脚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公爵:“……”
果然,宫五在床上睡了一晚上,把身边躺着的那个人从头摸到了脚,还在几个重点位置停留了数分钟,她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把身边的那位折磨的死去活来,好几次挣扎想要起来,结果刚醒来的身体不争气,怎么都没能如愿,抬起胳膊抓住她的手已经不得了了,更别说做点其他什么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公爵黑着脸,顶着黑眼圈,早早就醒了。
宫五迷迷糊糊爬起来,对公爵笑的花儿一样,“小宝哥早啊!”
公爵:“……”
“你昨晚上睡好不好啊?有没有做噩梦啊?”
公爵:“……”
根本没办法睡好吗?她摆弄完了,睡的跟小猪似得,睡就睡,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生怕他不够难受的,最后留他一个人煎熬到天亮。
宫五爬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公爵的腿,“小宝哥你的腿能走吗?”
公爵看了她一眼,宫五明白了,肯定不能走,赶紧跑出去让人把轮椅准备好。
“小宝哥,给你准备好了!我让他们进来抬你到轮椅上。”宫五说着就要叫人。
公爵的声音在被水和食物滋润了一夜后,终于缓了过来,只是说话的嘶哑还在,还会发不出声:“不用……”
宫五瞪眼:“啊?那小宝哥,你自己能起来吗?”
公爵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换件衣服。”
宫五点头,一脸兴奋的自告奋勇,“小宝哥,你不方便动,我来帮忙!”
公爵:“……”
她跑出去让人准备衣服,然后兴致勃勃的抱了公爵的贴身衣物回来,伸手就扒公爵的衣服,公爵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提醒:“关门!”
宫五抿嘴,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关上门后,宫五又跑回来,继续动手扒他衣服,“小宝哥,你早饭还没吃,肯定饿了,很虚弱,没关系,我帮你换衣服,我有力气!”
不等公爵说话,已经动作麻溜的把他上衣给扒了。
公爵:“……”
抬眸看了她一眼,宫五正兴奋呢,没发现,伸手又要脱他裤子,公爵开口:“先穿上上衣再说。”
宫五一脸遗憾,要是能看个透彻就更好了,可惜了。
公爵无语的看着她,嘴里说了句:“小五……咳咳……要是再磨蹭,感冒了就麻烦了……咳咳咳……”
虽然她这么积极主动又性致勃勃是好事,但是这种感觉有点怪怪的,公爵咽了咽口水,看了她一眼,又说:“回头等我好了,再看也不迟。”
宫五憋着小脸,给她穿衣服,算了算了,不让看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啊,又不是没看过,鸳鸯浴都洗过,还在乎这个啊,不给就不给看,好多天没洗澡的小宝哥,她还不乐意看呢。
不高兴的模样被公爵看在眼里,他伸手拽住她的手,一把按在胸口,抬头看着她说:“晚上小五帮我洗澡,好不好?”
宫五一听,兴奋了,重新生机勃勃起来,“好呀!小宝哥你放心,我这个人心眼最好了,最喜欢乐于助人这种事。呵呵呵……”
公爵:“……”
公爵醒了之后,对于前一天发生的事自然也听到了,他问了下详细的情况,确认容尘还有口气,砂褚和司徒厉暂时联系不上,他想了想让人跟占旭联系,司徒厉是他的人,如果他和占旭不想为敌,自然要提前告知占旭这边发生的事,以防司徒厉万一有什么事,不至于让占旭震惊。
“砂褚什么时候追人的?车上那一家三口还活着吗?”公爵看着手里追踪那辆车的资料,车被人发现了,但是大不了和一家三口不知所踪,更加没有发现砂褚的踪迹。
李司空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全部失踪了,我看了下刀疤脸的生平履历,那人本身反侦察的本事就很强,为人狡猾难以捉摸他要是想要避开追踪人员,恐怕一般人根本探查不到,而且,他做这一行比较久,野外生存能力极强,那一家三口还有个婴儿,婴儿恐怕哭闹的话,会激起他的反感,总觉得他们凶多吉少。至于砂褚,他是刀疤脸一手调教出来的,刀疤脸会的他都会,又因为长期相处,相互十分了解,恐怕他们会有恶战,双方都不容易死,但是最终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公爵点点头:“司徒厉呢?他和砂褚不同,身后有个占旭,尽快找到司徒厉。当时不应该让他跟着去。”
李司空挖耳朵,“我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跑了,当时就让人追了,没追上,没办法,不能拿家养的兵和那种野地里训出来的野狼比呀。”
这倒是真的,公爵府的保镖护卫虽然经过精挑细选,但是肯定不能跟别人多少精英里挑选的人比,这种感觉就是小灶和大锅饭的区别,虽然大锅饭里偶尔也有出类拔萃的,但是机率远远小于开小灶吃出来的少。
公爵翻了会资料,肚子叽里咕噜叫,他抬头,对李司空说:“饿了。”
李司空差点笑出声,怕别公爵整,忍着笑,站起来朝外走去:“抠啊!抠!小抠!你男人说饿了。”
喊半天宫五都没出来,李司空茫然,“抠哪去了?”
公爵坐在轮椅上,慢慢的推着轮椅过来,面无表情的说:“看容尘去了。”
气死!
真想摔鸡!
对李司空说了句:“推我过去。”
李司空:“……”
气压好像一下低了下来,这是生气了?
“就去看个病人,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李司空摸摸鼻子,最后闭嘴,乖乖推着轮椅朝外走,“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公爵面无表情的回答:“饱了。”
李司空:“刚刚还说饿,这会就饱了?没见你吃啊!”
公爵不说话,任凭李司空把他推出去。
其实宫五是以为公爵和李司空这么多天没正儿八经说话,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所以才趁此机会过去问问医生,看看容尘有时没有什么情况的,哪知道公爵说饿了,李司空偏偏没喊小尤金,喊的是她,露馅了。
刚到医院,宫五很认真的先去找了医生:“医生,容尘还能醒吗?”
医生回答:“他熬过了一夜,还有一个白天要坚持,暂时我们不能百分百说没问题。”
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