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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五:“……”
抽了抽眼角,“里面没人,你砸到明年也砸不开呀。”
话音刚落,开门声传来,宫五心里咯噔了一下,结果她房间的门没开,对门开了。
容尘抓着后脑勺,站在门口,问:“喂,对门,干嘛呢?这谁啊?”
李司空回头,然后一扭头,嘴里“切”了一声,嘀咕:“……弄这来了……”
宫五咔吧眼,鉴于容尘和司徒在一块的动不动就打的鼻青脸肿的局面,她动作麻溜的开门,“李二少请进!”
回头看了眼还一脸茫然趴门口的容尘,说:“睡你的觉!”
容尘原本还迷糊,结果见她往宿舍带男人,顿时瞪大眼了:“哎呀,看不出来啊对门,你这是掉头就钓到鱼啦?”
宫五大怒:“滚!能不能说人话!”
气呼呼的关上门,把门撞的震天响。
容尘摸摸脑门,把脑袋缩回去了。
李司空果然在参观,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这就是女生宿舍啊,抠啊,好像就那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会乱的跟猪窝似得呢。”
宫五瞌睡眼:“我这么勤劳的人,家里怎么会乱的跟猪窝呢?哼,不要小瞧人!”
李司空逗弄她床头挂着的小挂件,嘴里说了句:“那小子怎么在这?听说打架被雪藏了,原来被弄这来了?”
宫五摊手:“这个谁知道?你认识啊?哦,对了,他在青城是个偶像明星,你认识也不奇怪。”
李司空从鼻孔眼鄙视她:“我不但认识,还揍过他。你忘了,他是我妈公司的歌手,正大力捧的时候,传出跟人打架,不雪藏他雪藏谁啊?那小子天天鼻孔眼朝天,冷个一两年谁还记得他?”
宫五擦汗:“呵呵。”
李司空瞅了眼门,“天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怂样,还敢大宝的注意,没弄死他算他命大。”
宫五无语的看着他,好一会后才说:“果然是你让人家那么倒霉的。”
“你也知道这事?”李司空好奇,一边观察宫五的宿舍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他自己说的,说他倒霉,又是过年求头柱香又是做慈善什么的,总之,就是消除不了灾难,还纳闷呢。”宫五咂咂嘴,“到了伽德勒斯其实也没好多少。”
李司空回头:“他没跟大宝一块,可没人管他。”
宫五摊手:“这个谁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是倒霉蛋啊?他是没跟大宝一块,所以也没什么大毛病,不管,他拉肚子啊,来了没两天,拉肚子快啦死了,挂了将近一周的吊水才好,太惨了。”
李司空呲牙:“老天都不放过他……”
说完没多久,突然传来砸门声,“对门……”
宫五一听是容尘的声音,她过去开门,就看到容尘夹着腿,脸色苍白,惨兮兮的看着宫五,说:“对门……我不知道吃坏了什么,好像又拉肚子了……”
宫五:“……”
她刚跟李司空说这话,他这倒霉蛋就来了,这也太惨了。
抿了抿嘴,“拉肚子你去厕所吧?”
容尘颤抖着嘴唇,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我知道啊……可是……我就一会功夫,已经拉不出东西来了,对门啊,你看我瘦了没啊?”
宫五抿嘴,“还行,好像瘦了点……”
容尘弯腰抬头看她,“你说我会不会得了什么重病,所以才疯狂拉肚子啊?”
宫五咂咂嘴:“你还是想想你晚上是不是吃了什么你肠胃不适应的菜了,咱俩吃的不一样,我就好好的。”
李司空压根没回头看他,高傲的像只威严的二哈。
容尘捂着肚子,弯腰往宿舍走,好容易挪到床上,趴着,哼哼:“我要死了……我肯定要死了……我要命丧他乡了……”
宫五抿嘴,无言以对。
见容尘一直哼哼,宫五叹口气,跟李司空说了句:“李二少,我出去下。”
李司空抬头问:“你干嘛去?”
宫五回答,“我去跟宿管说一声,容尘跟我一样,就一个人在这,平时也不注意,还懒,万一真有什么事怎么办?我跟宿管说一声,让他把医生照过来给他看看,别有食物中毒。”
李司空走出来:“管他死活,你关心他干什么?抠啊,你是不是坐了什么亏心事,才要这样巴结人家的?”
宫五瞅了他一眼:“你才做了亏心事,你全家都做了亏心事。我这分明是同学爱好不好?”
说完转身吵管理室走去。
李司空抓了抓头,抬脚走到容尘房间,居高临下瞅了他一眼,“瞧你这怂样,你也有今天,拉肚子?怎么没拉死你?”
容尘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谁啊?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都这样了……哎哟……”
李司空嗤笑:“装的挺像……”
“我擦!”容尘想要跳起来,结果没力气,“我真是拉肚子啊!我去……我干嘛你要跟你说话,你滚!别待我房间!”
李司空不但没走,还坐了下来,“既然小抠这么关心我,我也觉得发挥一下爱心,坐下来陪你聊天说话。”
说是陪人家的,结果他顺手拿起一本杂志,顿时冒着星星眼,“哎哟,想不到你这有大料啊!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结果你是这么个东西啊?算我看错你了!好样的!”
容尘大怒:“你把我杂志放下来,谁认识你啊?你放下!”
全都是大胸妹子的照片,看的李司空两眼放光,一本翻完了还意犹未尽,又去找另一本,结果翻出一堆枪支杂志,李司空瞌睡眼:“想不到你还对这感兴趣,我还以为大歌星的宿舍应该全都是乐器才对呢。就一把一百二十块钱的破吉他,切!”
“管你屁事!”容尘指门:“你给我出去!”
“老子就不出去,”李司空抬起腿,跷在桌子上,说:“老子高兴,老子就是这样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这是关心。”
容尘气的挣扎,却又爬不起来,人都快拉虚脱了,实在没办法起来。
不多时,宫五回来了,扭头看了眼自己宿舍没人,再看李司空果然正跟容尘吵架。
“李二少,你能不能别待这啊,他是病人,而且,你真的不觉得这宿舍没有大粪的味道?”宫五好奇。
李司空一听,顿时吸了吸鼻子,“你还别说,我确实味道有什么味,不过没想到会是大粪呀。”
宫五回答:“他天天帮学校园丁挑大粪,没味才怪。”又对容尘说:“我跟宿管讲过了,一会医生就到,你先躺着吧。”
“对门你不管我啦?”容尘抬头。
宫五瞌睡眼:“我都帮你找医生了,还要怎么管你啊?我又不是你妈,又不是你姨,总不要我给你端茶递水吧?”
容尘眼泪汪汪:“对门啊,好歹咱俩也是前后任,你真的这么忍心?我……我……我这么惨啊!”
李司空猛的抬头:“什么意思?什么前后任?我怎么不知道?”
宫五翻白眼。
容尘好像突然找到了得瑟的地方:“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跟我对门,可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关系,虽然已经成为彼此的前任,但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种种美好,是谁都无法抹杀的……”
话还没说完,李司空突然过去,直接把他当沙包揍了一顿,揍的容尘嗷嗷叫,本来就不是人家对手,如今还拉虚脱了,这么一打,如果不是宫五拉的快,差点挂了。
宫五把李司空使劲推出去:“李二少你这动手打人就不对了呀!”
“抠啊,你自己说他欠不欠揍?”李司空握了握拳头:“让我进去打几拳……”
宫五赶紧把他推自己宿舍,“李二少,您坐,别客气,呵呵呵……”
伸手把门关上,跑过去看容尘:“对门啊,你没死吧?”
容尘鼻青脸肿,好容易扭过头看向宫五,宫五差点不认得他那张脸,“我去,吓死宝宝了!容尘?你是容尘吧?你还好吗?”
“你……看我的样子……还好吗?”容尘哭着说:“对门,我被你的朋友打成这样,你竟然还在说风凉话?我要报警……”
“报警没有,他是爱德华先生最好的哥们,你觉得伽德勒斯哪条法律会帮你?你要是被他打死了,估计国家会重视,但是你现在……”宫五咂咂嘴:“我觉得会管你啊?”
“那我被那混蛋白打了啊?”容尘瞪眼。
宫五瞌睡眼:“也不算白打啊!”宫五说:“毕竟,他也是你老板的儿子啊!”
容尘一愣,脸上鼻青脸肿都让他的脸变形了,以致他脸上惊讶的表情没有被宫五看出来,好一会过后,他才赌气似得嘀咕一声:“谁认识他?他是神经病吧?怎么动手打人呢?”
宫五回答:“还装的你不认识人似得,李二少也是,动手打人就不对了。这欺负人还跑到伽德勒斯来欺负了。”
伸手拍拍容尘的肩膀:“你别灰心,我会帮你教训他的,现在我也很为难,李二少以前在青城的时候对我很照顾,这么长时间特地来找我,我也不能太给他难看,你要是指望我一会帮你动手教训他我估计不行,因为我真的打不过他呀!”
容尘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对门啊,你这话说了不是跟白说一样吗?我这就是被白打了呀!”
他努力伸出手指指门口,说:“那小子叫李什么来着……李……李……”伸手拍拍头,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
宫五瞌睡眼:“李司空!我真服了你们这些人了,就是作出的毛病,非得这样才觉得能打击到对方是吧?你乖乖等着吧,我得去陪客人了。”
说完宫五走了,也不管容尘在趴床上哀嚎。
回到宿舍,李司空正坐在书桌前看宫五的书,听到她进来,头也没抬的说了句:“抠啊,你这里这些书都能看懂了?”
“我就是学这些的,我看不懂放这冲门面呢?”宫五一脸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