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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回答:“打的时候不在啊。打的时候我脑袋被人蒙着,什么都看到,一顿棍子过来,尽往腿上砸!”
宫五大怒:“你没看到你还敢诬赖?”
“我没诬赖啊!”司徒说:“虽然打的时候我看到,但是我醒来以后躺医院的时候,他坐在我朋友,用那种……就是看起泪痕恐怖的笑容对着我,我睁眼就看到他那样的,我差点吓破胆……”
宫五打算关门了:“你走!”
司徒抱大腿:“别啊!真的是他让人打的啊!”
宫五怒目而视:“小宝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肯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被人给揍了,小宝哥把你送医院,你醒来就看到他,你不应该感谢他吗?你竟然还血口喷人恩将仇报!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司徒大喊:“喂,你不能这样啊?我说的千真万确,我在伽德勒斯哪里来的敌人?唯一的就是他!我还不认识,他装着一副好人的样子,还劝我以后不要来这里,说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凭什么呀?我哪里给你带麻烦来了?我这么单纯的人,我到哪里都是规规矩矩做人,上次那事不过是个误会……”
他说的时候,容尘就跟农村老头抽大烟时的模样姿势,耳朵里挂了耳机,蹲在宫五的门口抵着门框看着这边。
宫五依旧瞌睡眼:“我就知道小宝哥不是那样的人。你本来就是个大麻烦,他是为你好,你现在还在这边诬赖他,你自己说你像话吗?占先生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德性,铁定不会让你下次再来。你送信的是吧?信呢?我现在就给占先生回信,把你在这边的丰功伟绩说一遍,看你下次还惹事不惹了。”
司徒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但是……那个什么爱德华的,他就是表面上像是个好人,实际上坏事都是他做的,你知不知道?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不信,你这是又被他骗上贼船了是不是?亏我大哥还天天担惊受怕,怕你被人欺负,怕你被人给害了,怕你被那混蛋又给骗回去……”
宫五瞌睡眼:“喂,你不能因为你是占先生的弟弟,就胡乱说别人的坏话吧?你这样很不好的你知道吗?”
司徒大怒:“我当然知道,我哪里不知道?但是那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我觉得你这趟要是回去被人打断腿了,才是小宝哥干的。”宫五愤愤不平的说:“因为你一直背地说人坏话,差劲!”
司徒:“……”
容尘蹲在地上笑的跟什么似得:“对门,我也觉得这人差劲。”然后指着司徒说:“明天你赶紧给我滚蛋,我的宿舍不让你住了。”
司徒继续抱大腿:“你竟然这样对我……想当初,我们在酒店的时候……”
容尘抬头,一脸震惊,有秘辛?
宫五伸手捂住司徒的嘴,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酒店的时候?你那是当贼自己偷摸进去的!你好意思说吗?”
司徒:“唔唔……”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当时鼻子流血,还害我被酒店罚款罚了一百五十块钱,还给我!”宫五想起来就冤,一百五呢,这个杀千刀的!
司徒好容易扒下她的手,“这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宫五怒目而视:“欠我钱的人,我从来不会忘记!还来!”
司徒从口袋扣了一百块出来,“就这么多。”
“还差五十!”
“全部家当!”司徒说:“这是我全部家当,要不然,我只能肉偿了!”说完,松开手站起来就解裤子腰带。
宫五“嗷”一声跳起来,“你干什么?”
“我实在没钱,愿意肉偿。”司徒说:“客人你是要做全套的还是半套的?是要情趣的,还是普通的人?是要高难度的还是初级的?我是我们那的头牌,什么客人都能应付,什么要求都能达到什么嗜好都能满足……”
宫五:“……”一只手遮着眼睛,说:“长针眼啦!”
容尘蹲门框边差点笑岔气,“你小子太确定了,看把我纯洁的对门吓的。”
“就是!我那么纯洁!”宫五气的要死,“你那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我说长针眼你都没知觉啊?看什么长什么呀,看针当然要长针眼,哎哟我去,没见过迷之自信的人哦。”
“哈哈哈哈哈……”容尘笑的趴在地上。
司徒的脸都绿了。
“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他怒道:“我这还小?你见过这么粗的针吗?”
说着,他赶紧站到宫五面前,一边解腰带一边说:“你看看,你仔细看看……”
宫五躲烦了,干脆往桌子上一靠,看着他说:“行,那我看看。你等会,我记得燕大宝给过我一个放大镜,我找出来才行。”
容尘:“哈哈哈哈哈……”
司徒喷出一口老血,脱了一半的裤子也不脱了,手扶着桌子,哆嗦着手指着宫五,说:“你……你……我就是被你气死的!”
宫五摊手:“呀,不想脱就算,别找借口,我原谅你。”
司徒最后是弯着腰,扶墙回容尘房间的。
宫五走到门边,用脚把容尘给踢出门框范围之外,伸手关门。
容尘蹲在地上,气的吐血:“对门,你就是这样对待前男友的啊?”
“呸,我没你这样的前男友!”压根不承认这货存在过。
安静下来后宫五换上这边的手机卡,分别给岳美姣打了电话报平安,又跟燕大宝说了一声。
晚上吃完饭洗了澡,早早就爬床上歇着了,睡饱了,早上才能早起。
当天晚上对门那俩二货也没再来烦她,估计是知道她不会开门的,所以一觉好眠。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宫五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听到门口有小收音机放出的音乐声,容尘那二百五还说他换了风格,结果还不是吵吵的乐风?
这人可真是自恋到没救了。
她拿起手边的一个抱枕,对着门砸过去:“关掉!”
容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对门啊,这真的是我的新歌啊!”
宫五躺在床上,叹口气,“真想给你被子里下点泻药,你还是躺病床上装死的时候最可爱。”
容尘:“……”
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宫五拿了毛巾去洗澡,洗完一身清爽,刚好早餐也送到了。
宫五打开门,跟宿管打了招呼,对面的门大开,那两个二百五正撑在地上做俯卧撑,一个个满头大汗的,下去就起不来了,挣的面红脖子粗,就是不认输,自己不认输,还怂恿对方认输。
容尘说:“你认输吧你!你这只弱鸡崽!”
司徒冷笑:“看到底是谁弱鸡,打脸‘啪啪’响。”
宫五看了看她来学校的第一餐,依然很丰盛,虽然有她不喜欢吃的菜,但是营养均衡,总体还是很喜欢的。
宫五端了托盘进屋,特地把自己房间的门打开,一边吃看对方的胜负如何。
那两人死活不认输,容尘撑的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司徒也撑着身体的手都在隐隐发抖,宫五忍不住说了句:“容尘,没想到你体力这么好啊?竟然跟司徒不分上下,厉害!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她这话不说还好,刚一说完,容尘突然泄了气似得,“啪”一下趴在地上,再撑不起来了。
司徒心满意足,“认输了吧?弱鸡!”
容尘大怒:“我这是让着你的!还有,”抬头看向宫五:“对门啊,你要是不说我还能撑下去,你这一说,我怎么都撑不下去了。”
宫五好奇:“我这是夸你。你不应该高兴吗?真是个废废。”
司徒已经走出去,把门口的饭拿进去了。
因为容尘登记是两个人,所以宿管也准备了司徒的饭,他再也不用过来跟宫五抢饭吃了。
宫五这边安静的吃饭,就看到对面房间那俩神经病又打了起来,因为容尘想要吃司徒那份里的海鱼干,司徒不让,打起来了。
宫五很满意,有美食还有好戏,太好看了。
对面的两个人吃饭一点不安生,猪脑袋打成了狗脑袋,最后宫五满意的看到两人的饭洒了一地,鸡腿和海鱼干都壮烈牺牲。
司徒:“……”
容尘:“……”
然后异口同声:“怪你!”
本来以为回到伽德勒斯会安静的,结果在青城有步小八和燕大宝,在伽德勒斯有容尘和司徒,一点都不安静。
她回来之后力求定心,想要提前复习一下,结果对面一会没注意,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吵起来还算好的,动不动就动手这个才是最大的问题。
容尘揉着肚子过来跟宫五要吃的:“对门啊,你是不是带了零食了?分我一点吧,午饭没吃饱。”
“你们午饭都洒了,吃饱才怪。”宫五伸手指指挂在床头的包,说:“里面都是我路上带着的零食,吃吧。”
容尘一听,赶紧伸手去扒拉,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形形色色的零食,惊讶:“对门啊,你这是百宝袋啊!里面这么多吃的啊!”
宫五回头:“是啊,都是吃的。”
容尘怀里抱了一堆,怕回去被司徒抢了吃,干脆瞪到门后面,一包一包撕开吃,抬头看了宫五一眼,震惊:“对门,你竟然这么认真?”
宫五点点头:“是啊,我就是这么认真。”问,“你不给司徒那一点吃的?”
“饿死他!”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还探头看了一眼,继续窝那吃。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司徒才趁容尘睡午觉的时候过来,伸手往裤子里摸了一圈,然后掏出一封信,“我大哥的信,请你一个字一个字珍惜的看。”
宫五瞌睡眼:“你怎么没让我背下来呢?”
“你愿意背啊?”司徒大喜:“那你背吧!”
“背你妹!”宫五瞅:“你听不懂人话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