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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朗星稀的晚上,岳美姣真还没敢锁门,她是恨透了步生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性,她怕自己锁了门,他真的会深更半夜让人把门锁给拆了。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发现步生没回来。
步生虽然不是个东西,不过岳美姣倒是知道他说出的话还是可信的,说了要回来这都两点了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
岳美姣伸手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不耐烦又恨的要死,她伸手拿起手机,直接给步生拨了回去,就算死外面了也说一声,留她锁门。
家里只有她和小五在,不锁门她睡的不踏实,好歹问一声,说不回来她也不留门。
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她打了三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岳美姣起身把房子的防盗门锁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一觉到天亮。
岳美姣睡的晚,早上起的也晚,宫五自己早早爬起来去学校上课了,见她妈房间里没动静,怕她担心,还给她房间门口贴了张纸条,自己背着书包走了。
岳美姣是被有人突然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她一看时间就知道宫五肯定去了学校,那这个时间谁来开门,她穿了睡衣拉开第一道门一看,发现步生靠着门站在,钥匙光响,就是打不开门。
岳美姣一脸的不耐烦:“你一大早的干什么?”
步生不说话,只是死活要开门,岳美姣伸手把门打开,步生钥匙都不知道拔,直接跨了进来,刚进来那身体就要往下倒,岳美姣急忙过去扶住:“你这是要打算喝死是不是?”
也撑不住他的身体,只能赶紧半托半拉的拽到沙发上,这才过去把他的钥匙拔下来关门。
转身看着他,抱着胳膊,满脸嫌弃:“你喝醉了往我这里跑什么?我告诉你步生,你敢吐我就敢把你扔出去!”
步生全身没什么力气,看着她笑,对她伸手,“过来……我不吐,过来。”
岳美姣站着没动,只是抱着胳膊冷眼看着,“有话快说,我还要洗脸刷牙呢。”
“过来……”步生始终伸着手,“快过来,别让我去逮你。”
岳美姣嗤笑:“你还站得起来吗?一副软脚虾的模样,逞什么能?”
说着转身打算去洗手间洗漱,结果她倒是小看了步生,摇晃着身体两个大步跨过来,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岳美姣被摔个半死。
她抬手就打:“你有病吧?发什么酒疯?滚——哎呀!”
步生扑到她身上,低头就松开手胡乱一通亲,嘴里还念着:“美姣,美姣……”
岳美姣咬牙,伸手推开他在自己脸上胡乱蹭的脸:“你受什么刺激了?滚开!”
步生的回答就是伸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睡袍,从她脸上一直亲到身上。
他站着没力气,压着她的时候力气倒是不减,压制她双手的力气让她根本没法动弹。
岳美姣气急败坏:“疯狗!”
步生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就是疯狗,就喜欢咬你这疯女人。”
虽说啃了一通,不过倒是没做其他的,岳美姣都有点稀奇了,这东西转吃素了?倒是舍得饶了她。
好容易把人推开,她跑进卫生间洗澡刷牙,任凭步生还躺在地上。
步生躺在地上,他伸出手搁在脑门上,挡住眼睛,后槽牙咬的“咯吱”响,贱人!
对于外人来说,步生和宫言清在外面的荒唐也没几个人关心,现在这个社会这种事太正常,何况宫言清还是步生的女友?
宫言清身上穿着宫言蓬让人送的衣服,走路的脚步有些踉跄,她低着头坐到车里,宫言蓬坐在驾驶座上,等车门关上,他回头问了一句:“言清,怎么样?”
宫言清的神色有些憔悴,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宫言蓬欣喜若狂,“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成功。”
宫言清伸手抱着肩膀,抿了抿嘴,好一会过后才说:“早上……他醒了以后,打了我……”
步生早上醒了,虽然明显看得出他身体还有不适,但是头脑已经清醒,他发现身侧的人是她之后,什么话没说,抬手打了她个耳光,那一巴掌他用足了力气,打完了他也跌坐在床上,之后便去洗澡,有人给他送衣服。
宫言清的耳膜一直嗡嗡作响,她用床单围拢着自己,低头坐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直到步生拉开门离开。
坐到车上以后,宫言清还觉得耳膜一直在疼,她的身体痛,心也痛。
宫言蓬安慰她一句:“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他不过也就打一巴掌解气罢了,还能怎么着?言清,一巴掌的委屈值了。”
这一巴掌的委屈到底值不值宫言清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早上的时候,步生的表情十分吓人,那不是山雨欲来的表情,而是怒到极致反平静的神情。
那神情比他生气愤怒时更加让人胆战心惊。
宫言清不后悔,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怕。
那种被人恨入骨髓的冰凉时时在脊背提醒步生的怒气。
她的身体虚弱,药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现在只觉得身体痛,她迫切的需要休息。
宫言蓬在前面开车,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宫言清忍不住出声:“大哥,我想休息一会。”
宫言蓬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悦,不过陪步生睡了一觉,这态度就跟昨天不一样了。不过看在她脸色不好的份上,宫言蓬倒也没有多说,开车直接把宫言清送到了家里。
宫家人口太多,宫家的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所以也每个人会在意谁晚上回来还是没回来,宫传世除非想找宫言清发现不在才会问,否则他肯定想不到这些。
宫言蓬送宫言清回了房间后,他就赶紧去找宫传世。
宫传世诧异的抬头:“昨晚上言清没回来?她去哪了?”
宫言蓬有些兴奋,又有些得意,他努力维持自己的镇定的表象,说:“爸,你也别紧张,言清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偶尔一两个晚上跟男朋友一起过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昨晚上言清跟步生在一起的。”
宫传世先是愣了愣,然后有些兴奋:“言清跟步生在一块?”
宫言蓬点头:“对,昨天我有个朋友结婚,我带着言清去参加了,碰到步生也在,他昨晚上好像有点喝高了,言清被步生一个朋友叫过去照顾步生,所以才没回来。”
他看了眼门口,压低声音说了句:“早上言清给我打电话,我让人给她送衣服过去了。”
这个消息显然让宫传世高兴,他伸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说:“好!好啊!言清果然没让我失望。”他有点急切的说:“你有时间跟言清说,让她尽快怀上步生的孩子,子嗣才是关键!”
宫言蓬点头:“我知道,爸你放心吧,我都跟言清说过,她刚刚回房休息了,我现在不去打扰,等她歇过来了再说。”
宫言清回去之后跑了澡,她把自己整个人埋在浴缸里,好一会过后才抬头,她不知道步生之后会怎么样,他是不是会生气?他会不会横眉冷对的待她?她会不会弄巧成拙?
宫言清完全想不到,她做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成了,如果怀孕了,她就有机会嫁入步家,她想到过步生会生气,却忽略了步生生气时对她的态度会是怎样的。
躺到床上的时候,宫言清还在想着步生愤怒的表情,他是不是特别想杀了她?
可是她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她爱他呀?
宫言清想到步生的那一巴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还是不后悔,绝对不会后悔。
就算起的晚,岳美姣还是要去公司的,至于步生,她是拼尽了力气把人给拖到了床上,至于其他的她懒的管,千万别死在她家就行,她还想在这房子里住个十年八年的,死人了不吉利。
步生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不松,“美姣,我不舒服,陪陪我……”
岳美姣的反应是甩开自己的手,摆了他一眼:“午饭自己解决,要死滚回家死。”
反正他有钱,还是个从来不会亏待他自己的有钱人,她管他那么多。
说完岳美姣直接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了公司。
步生躺在床上听到她离开的关门声响起后,狠狠的砸向一边,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早上看到宫言清时的恶心。
昨晚上他没有思考的能力,可是早上醒了之后脑子也逐渐回神,再看到宫言清的时候他几乎就能猜到了什么,那种厌恶和愤怒的情绪让他想吐,偏又吐不出来。
手机上有岳美姣夜里打的几个电话,这让步生的心情略略有些好转,好歹那女人还知道关心他一下,他不想自己满身恶心的气息让她发现端倪,特地洗了澡让人送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至于宫言清,他还提不起心思收拾,甚至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只要想到昨晚上抱在怀里的女人是她,步生就有种伸手掐死宫言清的冲动。
就算是找女人,他也更愿意找个让自己看着顺眼不讨厌的,宫言清算什么东西?
岳美姣走了以后,步生靠在床头,闭着眼打电话,他不做诬赖人的事,虽然他怀疑,但是他没有证据。
如果是他酒后失控,他愿意花钱了事,宫家四房确切,他就和宫九阳拆伙,砸钱给宫传世,算是对得起宫言清的一晚,如果是人为的,步生想到这个就恨不得要杀人,那就别怪他手狠了。
他给会所打了电话,会所正让保全人员调看所有监控,想要找到步先生所说几个人的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其实步生昨晚上就对宫言蓬带着宫言清去那里有些诧异,毕竟宫言清跟丁家没有人认识,她没理由去那里,更没理由接收到邀请函。
现在想想,谁知道是不是就为了他才专门去的?
岳美姣走的时候说中午不回来的,结果到了中午的时候还是回来了,她开门进屋,发现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