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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黑洞洞的我不习惯。”林一帆的肩捏得很舒服。
“您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苏姐问。
林一帆笑笑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挺年轻的,不像那些人总毛手毛脚的。你很干净。”
“你看我有多大?”
“我猜。。。。。。不超过二十四岁。”
“二十三,你看得很准,那你呢?”
“你也猜猜!”
“二十七八岁吧!”林一帆心想可不敢猜老了,省得不开心。
“嘻嘻!小孩子净挑好听的说,看上去我有这么年轻吗?”苏姐显然很高兴。
“真的,在我看你就这年纪!”
“三十五了,老都很近了!”苏姐叹气道。
“啊,真的,按年纪那我可以叫你阿姨了!”话一出口林一帆就后悔。
“那倒不必,叫我一声姐就可以。”苏姐似乎没有不乐意,手中的动作并没有缓了下来,还在不停地轻捶着。
林一帆心想一个钟很快就过去了,不知外边杨杰怎样了,对苏姐道:“外面我同伴好了没有?你出去看看吧!”
“他呀,肯定上去了,早着呢,你再躺会儿吧!我再陪你聊聊。”
“上去了?上去干嘛呢?”林一帆问,心里知道个大概。
苏姐笑了起来:“楼上呀!楼上。。。。。。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有什么不可以知道的呀?”
“听姐一句话,你年纪轻轻的,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好。真的!”
“我知道,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谢谢你!”林一帆心里一阵感动,对苏姐更增了几分好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问:“那你呢,为什么还不离开?”
苏姐任由林一帆握着手,幽幽道:“我都这年纪了,也没几年可以挣了,况且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唉!”大约说到了她的痛处,苏姐摸索着掏出一支烟来,点了。
“。。。。。。”
林一帆和苏姐聊了很长时间,跟杨杰一起出红太阳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怎么样,喝几杯再回去?”杨杰问。
“行啊,反正回去食堂也关门了!”林一帆心情很不平静,还真想喝两杯。
“这就对了,人生在世须尽欢嘛,该喝喝,该玩玩!”
酒水间林一帆说起苏姐的好,杨杰听罢大笑,让林一帆回去好好查查三十六计之yu擒故纵。林一帆却毫不怀疑苏姐的真诚,借着酒兴还当着杨杰的面发誓从此永不踏入风月门一步。
当晚林一帆大醉而归。
七、只有苦笑()
小茱是肖力家的保姆。好不容易把小豆子哄睡了,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凌菱在赴晚宴前还不忘数落了她,让她心里恨得痒痒的,要不是男主人对他很好,而且小豆子实在是招人喜爱,她恐怕早就走人了。
听到钥匙孔里旋动的声音,小茱赶紧跑去开门,但肖力已经进了门。小茱接过肖力的包,递上了软底拖鞋,细心地帮忙脱了风衣小心里挂了起来,又张罗着为肖力热饭热菜。
肖力听着厨房里锅碗瓢盆欢快地丁当碰响,瘫倒在沙发里就不想起来,这ri子过得实在是太累了,幸亏有小茱天天候着他,吃完饭还会每天为他放一池热水给他泡泡,所以他很感激小茱,真不知没有小茱的ri子会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和凌菱说过好几次了,要为小茱加点工资,可凌菱这人就是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是啊,凌菱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会有空理这种事呢,肖力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哥,先吃饭吧!”小茱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
“好!”肖力借着沙发扶手用力使了把劲,站了起来。
“累了吧!大哥你先吃着,我这就去放水。”
“不忙,你带孩子一天了,肯定也累了,歇会儿吧,等会我自已来!”
“没事,我才不累,小豆子现在可听话呢!”
“是嘛!那就好,他妈妈今晚又出去了?”
“是的,好像是她参加的什么车友会里面什么熟人的什么人过生ri。”说到凌菱,小茱的脸马上现出了不快。
“瞧你说的,那么多什么什么,绕口令似的,我可听糊涂了!”肖力马上注意到了小茱的神情,“怎么不高兴了,她又骂你了?”
“嗯!不,没有。”小茱马上否认,又解释:“是我不好!”
“不用理她,以后她骂她的,你做你的。”肖力很怜惜小茱,鼓励道。
“没事,我习惯了。”小茱故作轻松道。
“是啊,我也习惯了!”肖力深有感触,又对小茱说了几名宽慰的话,就让她先去休息了,自已也马马虎虎撸了一把嘴脸也便躺下了。
肖力最近老睡不踏实,隐约听到凌菱轻轻靠近床沿的脚步声,马上就睁了眼。
“哟,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不会还在等我吧!”凌菱一下子扑到肖力身上。
肖力吃力地推开凌菱喷着酒气的嘴,皱眉道:“小声点,别吵了小茱和孩子!几点啦,哎哟,你喝了多少酒呀?”
“你猜猜!”凌菱眯着迷蒙的猫眼道。
“算了,别猜了,赶紧去洗洗睡吧!”
“我今天可算是报仇了,两瓶红酒就把她们全喝趴下了,我。。。你老婆厉。。。厉害吧!”看来凌菱的酒意还没过去,舌头还在打结。
肖力只有不住摇头。他很反感女人喝酒,很反感女人没节制地参加各种没由头的社交活动,尤其是几个富有的女人碰在一起,往往会作出令男人都觉得疯狂的事情,他亲自见识过,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他觉得自已很悲衰,作为一个男人,他需要的是回家后的一杯热茶,一双拖鞋或是一个温情的拥抱。
凌菱就这样卧在被面上睡着了,居然还打起了呼噜。肖力简直有点忍无可忍了,尽管当时因为父亲的坚持娶了她,但当时的她并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大实话,凌菱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好,原本以为局长大人的千金,修养是错不了的,可又有谁会知道呢!
所以肖力只有苦笑。他坐起使劲掰她翻了个身,拉了半床被子给她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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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大哥你怎么睡在沙发上了?”小茱起得很早,做早饭是她的工作。
“没事,昨晚你姐回来晚了,我怕吵了她!”肖力感到头很重,抬不起来。
“是她吵得你睡不着吧!谎都不会撒。”小茱靠近他小声说。
“死丫头又在背后胡说我什么呢!”不知何时,凌菱蓬头垢面地站在了卧室门口。
“没有,我。。。我看大哥好像着凉了,看他要不要紧。”小茱赶紧掩住嘴,背着凌菱朝肖力作了个鬼脸。
“帮我倒杯柠檬水来,口渴得要命,死了也没人关心我!”凌菱根本没在意小茱在说什么。
“姐,快来看看吧,大哥真的着凉了。”小茱发现肖力的脸有点发红,关切的叫了起来。
“真的呀!让我看看。”凌菱用冷脸碰了碰肖力的额头道:“还好,有点低烧,丫头怎么还站着呢,先帮我倒水去啊!”
肖力闭上眼,不想睁开,道:“我没什么大事,你再去睡会儿吧!”
“被你们一大早折腾,我哪里还睡得着啊,你躺会儿,用完早饭我叫死丫头就给你买药去。”
“你别老是丫头死丫头地叫,人家没有名字还是怎么的!”肖力猛地坐起,撑不住又跌倒在沙发里,突然很生气。
“干嘛一惊一乍的,我这不叫顺口了嘛!”凌菱不乐意,不再理睬肖力,径自进了婴儿房看儿子去了。
肖力叫了声小茱,让她找出了几片感冒通药片,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咽了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八、怜香惜玉()
林一帆在电话里听不出是肖力的声音,哑哑的,连问了几句:“你是哪一位?”
“我是你肖家祖宗,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肖力有点上火。
“噢,是肖力呀,怎么今天吃了炝药啦?”林一帆才不会生他的气。
“昨天得了感冒,吃了药也不见好,好像还严重了。”
“晚上钻被窝着凉了吧?”林一帆调侃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告诉你,我都好几个月不沾荤了。”
“带发修行啦?”
“别说,我还真有这打算。好了,不说废话,文化沙龙的时间定了,下月五号下午2点,到时你准得过来,最好带上女伴。”
“文化沙龙又不是舞会,用得着带女宾吗?”
“这是特sè,反正跟你说过了,到时带不带可随便你。”
接完肖力的电话,正好赶上厂部开月会的时间。林一帆和老宁进门时,底楼会议室里已黑压压地坐了一片。张菊兰见了向他招手,林一帆摇摇头,就近挨着门边坐了下来。
高远在微笑着低声和刘芸交流着什么。过了会,高远抬腕看了看表,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喉道:“好了,大家静下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张菊兰你看看还有谁没有到。”
张菊兰扫了一眼屋里道:“就差杨杰没来了。”
“他是你们部门的人,没请假吗?”
“他从来不请假的。”张菊兰偷着瞄了一眼刘芸,小声道。
刘芸好像没听见,干咳了两下。
高远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究,“好了,我们先开会吧!这次会议呢主要有二个议题。”高远顿了顿,“昨天呢,我收到了这个月的终端质量报表,现在大家也人手一份了,看看数据,别的不说,先和上个月的残疵率比较一下,上升了五个点。五个点是什么概念呢,五个点就是纯利润,我们产品的利润率是多少呢,也就百分之十至十二之间的样子,大家看看这里面能有几个百分之五可以耗掉。”高远突然提高了声音,敲着桌子道:“我看大家的ri子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