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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父亲和李愚的兴奋劲,林一帆正不知该如何劝说呢,听吉利这么一说,正好就坡下驴,于是笑道:“吉利说得是,这仅仅是订婚,场面搞得太大了,真要到了结婚的时候那还不得大了天去啊!所以,我的意见还是尽量缩小范围,就请一些双方长辈就好了,至于一些朋友,尤其生意上的朋友,我看能免则免的好。”(。。)
二百五十一、李愚的警告()
既然小两口有了主意,李愚也不便勉强,再说依她的心思也认为林一帆说得不无道理,于是她点点头道:“那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好了!”
而林广志虽然不甚乐意,但李愚都认可了,他自然也就没了意见。
因为逢着了喜事,原本有些微妙的氛围此刻倒也轻松自如起来,一家人来来往往地又喝了不少酒,算是尽了兴才结束了这番难得的家宴。
残席自然由秦嫂去收拾,好在还有小叶自告奋勇去帮忙。
于是一家人便团坐在客厅闲聊。不过没一会儿,小家伙便坐不住了,硬是要拉着吉利陪她上楼去房里折腾,无奈吉利只得跟了去。而林广志因为下午得知儿子要回来,有些兴奋过头,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有两盆珍贵的盆景还放在花房外面,又偏是经不起夜寒的品种,所以便也急急地往院里去。
客厅里一时间竟只剩了李愚和林一帆两个人。
“阿姨,你想说就说吧!”林一帆看着李愚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将机会交给了李愚,因为他大概知道她究竟要说些什么。
果然,李愚开口道:“既然选定了吉利,那其他的事都擦干净了?”
“你是说小珂吧?”林一帆淡淡地笑笑道。
“除了她,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女人吗?”李愚冷笑一声道,“真若如此,倒是我小看你了!”
“阿姨,订婚事就麻烦你了,至于其他的。就不劳费心了!”林一帆最是看不得李愚以这样姿态说话。这会儿内心原本已遁去的逆反心理瞬间又得到了恢复。
“哼。我倒是不想管呢!我只是担心你真要有天闹腾出什么大事来,怕是会伤了你老头的心。”李愚哼哼道。
李愚的话让林一帆心中一紧。小珂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背景什么样的能量他是最最了解的。记得那杨逍也曾敲打过他。而且近半年来,小珂为他付出的也不可谓不多。尽管两人之间一直嘻嘻哈哈,没有严肃地将事情说清楚过,但谁都不是傻子,要不然就都是傻子。看来是该好好思量一番了。
“怎么,这会儿知道难办了?”李愚沉声骂了一句。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林一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转到壁炉前面,看着炉膛内已停用多日,有些发白的灰烬,良久,才轻吁了一口气,背对着李愚道:“你放心吧,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我可没什么不放心的,孩大不由娘。何况我还不是你娘呢!”李愚扁扁嘴道。
林一帆从李愚的话里还是听出了隐藏着的一丝关心,心中不由一暖。便缓缓转过身来,笑道:“真没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了,我和小珂还真是没什么,只是互有好感而已!”
李愚定定地看了林一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我只是给你提给醒而已。不过即便有什么事也不怕,你明白吗?”话一出口,李愚就有些后悔,心道自己这是怎么啦?自己这是在给他吃定心丸吗?这不是变相地在给他撑腰么?这不是弯相地支持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吗?这岂不是白白枉费了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冷处理、真摔打了?
林一帆不是傻子,他自然听得出李愚话里有护短的意思,但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年李愚对他的冷脸,这会突闻李愚的真心话,倒叫他一时有些发愣诧异。
沉默了半晌,林一帆转到李愚面前,郑重地鞠了躬道:“我明白,谢谢你,阿姨!”
“你明白?你可别误会了,我可什么也没说。”李愚又恢复了平常那一副冷若冰霜的脸,说完这话,也不理睬林一帆,便独自转身上了楼去。
林一帆怔怔地望着李愚那美丽的背影,直到楼梯上空荡荡的了才回过神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年纪轻轻地叹什么气啊?”徐广志从门外进来,一边寻毛巾擦手,一边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爸!”林一帆微微一笑道。
“你呀,就是太倔强!”林广志擦完手坐到了林一帆对面,看着他语重心长地道,“独立,自由,空间,个人奋斗,这些都没错,但不能因为追求这些而放弃自己的本心本性,这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也容易走上歪路。一帆啊,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吧,这里是李愚的家没错,但也是你爸和你妹妹的家,所以也是你的家,只有家庭、亲人才是你最最坚强的后盾,也是你休息的港湾。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爸,我明白的,我会的。”林一帆深深地点点头,感觉着眼角有些湿润,的确,自己是欠父亲太多太多了,该是慢慢回报的时候了。
就在父子俩感情流露的时候,李愚正在楼上的卧室里摩挲着林一帆母亲的照片喃喃道:“姐啊,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守护好他们父子俩的即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对了,姐,我让一帆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不会怪我吧?我想你是一定不会怪我的,因为只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哪!可是我也怕呀,我怕一帆他吃不得苦,会走极端呀,我是真担心他会为了追求名利,或者是为了证明给我看,又或者是为了报复我而剑走偏锋呀!姐,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好吗?要不我现在就把家里的产业交给他打理吧?不行不行,他还差得完呢,把他变成一个纨绔子弟应该不是你所希望的吧?不过我看他对那吉利倒是认真的,但凡还有真感情的人,应该就不会走偏到哪里去”
从潼南别业离开时,已经快十点了,林一帆便决定留宿在绿庭园了。
“哎哟,这林一影小姐可真会缠人哪,可累死我了!”一进门,吉利便喊累,待两人倒在沙发上后,吉利又攀着林一帆不放。
“呵呵,她怎么折腾你了都?”林一帆一边给她揉着肩膀一边贴着她的耳边笑问。
“花样多了去了,先是拼图,后是跳棋,再是弹球,全程扒在地上,搬到床上都不肯,说怕弄脏被子挨阿姨骂,整整三个小时啊,哎哟我的脖子,哎哟我的老腰唉!你手上用点劲啊!”吉利叫苦不迭道。
“哈哈,现在知道这马屁不好拍了吧?”林一帆将手移到她的腰间动作,一不小心摸着了吉利的痒痒肉,真惹得她格格真笑。
好不容易住了笑,吉利却接着叹气道:“唉,没想到一个小丫头也这么会折腾,算了算了,要不以后咱们还是别养孩子得了!”
“不会吧,你该不会想让咱老林家绝后吧?”林一帆夸张了叫了起来,手上更是加强了动作道,“这事可绝不能听你的,不行,免得夜长梦多,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
“格格,别闹,快把你的爪子拿开?”吉利一边死了命将林一帆的手从裤腰里往外拽,一边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我得抓住机会,要不然你反悔了怎么办?”既已上手,林一帆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哎,好人,你就先饶了我吧,澡还没洗呢,你就不怕脏吗?求求你了,哎哟,不要再伸下去了,呀”吉利算是彻底没辙了,只有迭口告饶的份。
遇到无赖,自然是没有道理可讲了。林一帆终究是没有放过她。何况吉利那也是欲拒还迎,最后竟然演变成了欲罢不能。所以,到底是谁对谁用了手段,谁知道呢。(。。)
二百五十二、父母之心()
**永远这么苦短。
二十分钟后,吉利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看着瓷碟里面煎得尤如艺术品一般精致透亮的荷包蛋,却是久久地发呆,一点也提不起进食的**来。
早餐是林一帆准备的。可他却在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地走了,只是在房门口探进头来招呼了她一声,连给她一个清晨之吻也忘了。
吉利早就醒了。听着厨房里传来的锅碗瓢盆交响的乐章,心情原本是舒畅的。可却偏偏因为这个电话,使得整个房间的光线突然变得沉郁起来。
这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吉利有些哑然失笑。
虽然怀疑,却终究不能确定是不是一个女人的电话,因为听不真切。
即便是女人的电话,这也没什么。吉利只是暗忖自己近来是不是过于敏感了,这难道是恋爱中女人的通病么?吉利不禁摇头暗叹,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懂得洒脱了。
可林一帆却要走了,没有解释,只有匆忙。
知道了!这是吉利的回答。她甚至连盖在脸上的毛巾被都没取下,只是蒙着头嗯啊了一声。原来吉利是想用这样一种冷淡来还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惜的是林一帆要么没注意,要么就是认为没必要。他只是叮嘱了句,记得把桌上的荷包蛋给吃了,然后还是走了。
吉利百无聊赖地用钢叉翻动着那枚白里透着焦黄的蛋,然后机械里送进了嘴里。
尽管没有食欲,但不得不说。这枚蛋的味道做得很地道。很熟悉。也很好吃。
原来他还是那么认真地为自己做着食物。吉利突然想起林一帆曾经说过,做食物时只有把对享受食物之人的爱和一颗认真的心一起投入进去,才能做出真正有味道的食物。
吉利翻来倒去地看着钢叉上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荷包蛋,研究了半晌,才摇了摇头,自语一声但愿是自己多心了,然后小心而细致地享用完了最好的食物,那是一枚荷包蛋。三枚茄饼,两碗白粥,一碟小菜。
这是没有食欲的节奏么?收拾碗筷的时候,吉利居然被自己的鲸吞吓了一跳。
“爸,起床了吗?妈呢?”吉利从厨房出来,一边捧着肚子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