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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计得逞的感觉,如果弘昼是个女人,大概就是妖妮大姐“哦吼吼吼吼~~~”的状态。这样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在弘昼书房周围站班的各种执勤人员表示,王爷这又要坑哪位大人了吧……为那位大人默哀一分钟……
弘昼把折子从前翻到后,细想了一下,把硕王的部分翻出来,一边看,一边笑的诡异,甚至他还吩咐李德全去准备了茶水和瓜子,琢磨了一下把这一段搬上戏台子的可能性……嗯,正规场合演不了,咱还有合法盈利的特殊场所嘛!不知不觉,子夜就过去了……眼看天就要亮了,弘昼就直接宿在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连饭都没吃,他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王府,直奔帽儿胡同。咣咣敲开了粘杆处的据点,逮着一个暗卫就问:“爬富察岳礼房顶的那个,是哪一个?”弘昼作为皇帝的嫡亲弟弟,唯一一个没被过继出去的亲兄弟,对于粘杆处的势力还是略知一二的。应该这样说,他哥想让他知道的,他必保知道,他哥不想让他知道的,他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妥妥的国民好弟弟!
“回王爷,是在下。”十八往出一站,弘昼就呆了:我去他姥姥!居然是个女的?这折子写的,都赶上街坊流行的话本了,这居然是个女人写的?这要是放天桥儿底下,刘麻子都没地方站啊!“来来,到屋里,把你看到的,都给爷完完整整的复述一遍!那个谁谁谁,去,给爷买点小笼包子,点心稀粥什么的,爷今儿个就跟这儿听书了!刘徳柱,去宫里递个折子,就告诉我皇兄,说我今儿个要给他调查富察岳礼的不法证据,下回大朝会,肯定让他收拾了那个外八路的异姓王。”
王爷,你翘班的借口能在随意点么……调查富察岳礼的不法证据……所谓春秋之笔,呵呵……
刘徳柱揣着弘昼昨晚,是今早头睡之前就写好的,热气腾腾的请假折子,心中忐忑的往宫里去了。听说,最近皇帝陛下出台了一个什么考勤制度,即使是有请假折子的,没有太医开的诊断也是要扣薪俸的……王爷,这是一高兴给忘了吧?忘了?你真是太傻太天真,你家王爷请的是“事假”,不需要请假折子。作为皇帝陛下极不靠谱的弟弟,在慈宁宫打了三个滚儿之后,弘昼得到了一个月可以有三次带薪事假的权利。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扣和亲王的薪俸,还是比较难的啊……
皇帝在让人给弘昼送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料到这个结局了,这等热闹要是不去看,怎么能对得起他假扮乞丐看热闹的八卦热情。弘昼的接受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要比自己的接受能力还高。活丧什么的,现代人都不怎么玩得起哪!要不,在大清也弄个什么《水果周刊》、《x都日报》丰富一下大家的娱乐生活?
皇帝那边该上朝上朝,该批折子批折子,弘昼这边却是抓耳挠腮了。虽说十八的说书能力比茶馆里的女先儿讲的还要生动,可是毕竟不是现场直播,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要说,这十八也是个人才,一大姑娘,讲到硕王书房里的活色生香,完全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口齿伶俐,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如果硕王也在互联网上爬过,他一定会说:姑娘,我敬你是条好汉!
好汉十八姑娘给弘昼讲完了彩色故事,看着弘昼一脸意犹未尽,直觉嗅到了同类讯息的十八,鬼使神差的提议:“王爷,硕王府的书房守备极差,就是多两个人趴在房顶上,应该也是无碍的……”十八话未说完,就被这院儿的管事一脚踢跪在了地上,按着她的脑袋请罪。
“王爷饶命,十八冒犯王爷威严,还请王爷发落。”靠,那是和硕和亲王,享双亲王俸的超品王爷,你叫他和你一个身份都见不得光的暗卫一起去爬房顶?!你不要命了?粘杆处这些年也光顾着培养这群暗卫的办事能力,完全忘记培养他们的处世能力,比如,十八,作为一个人形窃听器完全木有问题,但是作为一个人类,就有点脱线了。这不,要坑上司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本王自己上房,不被屋里的人发现?”弘昼摸着下巴,十分认真的询问,惊掉了除十八以外所有人的下巴:我的个妈呀,王爷,您真想去爬房顶?!皇帝陛下,您弟弟要上房揭瓦了,您真的不管么?您还是把他拖回去上朝吧!这是帽儿胡同里所有暗卫的一致心声,还要附加宽面条泪流淌在心底……
第104章 收获()
和亲王到底还是威胁了粘杆处的侍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弘昼带上了富察岳礼书房的顶上。因为和亲王他老人家说了,如果你们不带我上房,我就让你们从今以后都上不了房!作为一个和硕亲王,他这点力度还是可以有的,不就是上个房么,这有什么。
于是,在这个月暗星明的夜晚,和亲王和暗卫第三、暗卫第十八一起趴在了硕王岳礼的房顶上,企图围观一场叠罗汉的好戏。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天,硕王家里没能上演活色生香的叠罗汉,反而上演了一场家庭伦理剧。
前面我们提到,硕王对于富察皓祯这个儿子还是真心爱护的,所以一直以有一个优秀的合法继承人而感到骄傲不已。现在,这个优秀的种子选手因为一个女人要不能发芽了,岳礼怎么可能不着急?
对于雪茹福晋的处理办法,岳礼很不赞同,可是被淮安安抚了,暂时消了气而已。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正式编制,属于领干薪的编外人员,每天没事做就是品鉴一下书画,琢磨一下怎么安排俩儿子。这不,这天他去福晋的院儿里用晚饭,看见了雪梅和小霜,火气再次冒了起来。
当即就摔了筷子,没等雪茹分辨,就把雪梅和小霜一起拖到了前头书房。按着岳礼的想法,那就是既然你雪茹不收拾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东西,那就别管我是如何收拾她们的了!这不,刚把人拖过来,还没开始审问,雪茹福晋也就紧跟着来了。
“王爷,您不能这样做啊!”雪茹刚一进屋,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管里面是个什么状态。话说,大妈,您来早了啊,岳礼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父王!您快放开雪梅姑娘!”富察皓祯也顾不得前阵子被他爹暴走过后没有缓过来的身体,从得了消息以后就直接奔着他爹的书房来了。因为他作为王府继承人,所以自然也是住在前院的,纵使得到消息的时候晚了一点儿也能和雪茹前后脚踏进书房。
一进书房,发现这俩人不过是好好的跪在地上,雪茹先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先落了一半儿,跳到嗓子眼儿的心暂时回到了食道,嗯,还没重新落回肚子里。富察皓祯更是一个健步上前,把跪在地上装可怜的雪梅一把拉倒身后,护的严严实实,至于跪在地上的小霜,那还真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不过小霜倒是乖觉,自己站了起来,跑到雪梅身边,不断的安抚她,当一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丫头。
“你们两个,大晚上不休息,为了两个奴婢闹到本王的书房来,这成何体统!”硕王觉着他很没面子,他在退休之后几乎已经不管事了,这回好不容易想要找回一点一家之主的感觉,居然被老婆儿子接连阻挡,火气蹭蹭的就往上冒。
“胡闹!福晋,你什么意思,这个家里,本王现在连个奴婢都处理不得了吗?”说罢,扫落了桌子上的茶杯,那杯子落在地上,摔了个响儿脆。更年期妇女不好惹,更年期妇男也是挺不好惹的。
“父王,雪梅不是奴婢,她是我最爱的人。”皓祯又开始了他的真爱论调:“父王,我和雪梅相识于微末之中(是她的微末之中),彼此一见倾心(你倾色,她倾钱),我们真心相爱,日久生情(日,久生情),你们光凭外力是不能将我们分开的!”
皓祯表白了一通,又跟着他爹开始灌心灵鸡汤:“父王,虽说婚姻都要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这样却使得多少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古有焦仲卿与刘兰芝,今有我和雪梅啊!父王,您也年轻过,这么些年,您与额娘鹣鲽情深,您一定会明白我的感受的对吧?”对个屁!你哪只眼睛看到你爹你妈鹣鲽情深了?早二十年也许有,如今,呵呵……你爹倒是有个情深的对象,可惜是个同性。话说,富察皓祯,你要是再说下去,你爹也为爱冲昏头脑了,弄不好,你会多个爹哦~
“王爷!”小霜这会儿跪下了,双手递上了一个令福晋魂飞魄散的东西:“王爷,我家小姐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您看这缎子,绝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上的!我家小姐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过是被人偷了出来才流落在外,若是能为我家小姐找到亲生父母,王爷,我家小姐是不是就能和皓祯少爷终成眷属了?”
雪茹是要了雪梅的襁褓来看,但是小霜以给小姐留个念想为理由又把那襁褓要了回来。齐嬷嬷倒是想要找个机会把这襁褓偷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处理掉,可是总没能得手,谁能想到一个丫鬟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
那毕竟是贡缎,确实不是谁家都用的起的。宫里赐下的东西,多是有记录的,做了什么,做了多少,剩下多少,怎么用的一清二楚。硕王作为一个大老爷们,估计也不记得自家孩子当年是用什么做的襁褓,可是架不住他查啊!更何况,这个石榴百子的大红贡缎当年可是各家福晋争相跪求的好东西,赐出宫外的一共就三匹。自家就有一匹!这三查两查就能查到自己的头上,不过,事情也过了二十多年了,应该……不那么容易查到吧?雪茹福晋脸色忽青忽白,看的小霜这叫一个痛快:你当年换孩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那么多呢!
“拿来我看!”虽然时隔多年,但是这襁褓依然光泽如新,硕王就知道这襁褓绝对不是凡品。若这雪梅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弄不好就是后宅斗争的牺牲品。不若先去打听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