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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们是亲兄弟!”说实话,明明感情就不深厚,还这么厚颜无耻地攀关系,蒙塔真给恶心得不轻。
考克布半点都不见尴尬,仍旧温和的笑,道:“这大半夜的,吵吵闹闹,惊动了爷爷可没办法交代,不如……”
“考克布,你不用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乖乖把考塞尔交出来,不然我一定让你们阿如温查斯家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孽子!真是反了你了!”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内院里缓缓走出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身上的衣服穿得平平整整,一丝不苟,这大半夜的出来见自己突然上门拜访的亲生儿子,竟然还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打扮和态度,可见其本性难缠。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这贫民窟长大的野孩子就是没规没矩,人家都豁出去不要脸了,你能拿他怎么办?”打扮雍容华贵的妇人,气质高贵,语气却是这般刻薄。
“父亲,母亲……”考布克一声惊呼,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意味,显然是很高兴父亲母亲愿意及时站出来主持大局。
蒙塔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也没吭声。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叫嚣得厉害吗?”
本着不多生事端的处事原则,蒙塔收起了之前跟考布克对话时的咄咄逼人,客客气气地表态道:“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把考塞尔交出来,我立马就走!”
中年男子勃然大怒,不依不饶地斥责,带着一惯不待见蒙塔的偏见。“这大半夜的!有这么事儿值得这么十万火急,兴师动众的吗?”
蒙塔也怒了,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主,再加上得知重黎失踪,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能耐着性子跟人解释情况才怪了。
“把考塞尔交出来!”
“听听!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不把考塞尔交出来,明早我就带领我们中队的人亲自来搜,反正我就是贫民窟里出来的,横竖不怕丢脸,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儿,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人找出来!看你们能把他藏到哪儿去!”
“蒙塔!你……”中年男子气得浑身直发抖:“你个孽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该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开玩笑!”
最后,还是年纪尚轻,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考克布被吓唬住了,战战兢兢地吩咐一旁的奴隶道:“去把考塞尔叫来!”
奴隶早就被吓破了胆,趁这机会果断开溜了。
中年男子气呼呼地站在一旁,谁也不理,兀自生着闷气,而贵妇人则小心地拍着他的后背顺气,时不时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地挑拨两句,数落着蒙塔的诸多不是。
第61章 扰人清梦()
考塞尔被带出来时走得还很犹豫,脸色煞白,双手都在止不住颤抖,显然是吓得不轻,听到蒙塔越走越近的脚步声,更是吓得惊声尖叫不止。
“别过来!你别过来!”
蒙塔根本不搭理他,继续面无表情,不急不缓地往前走。
考塞尔吓得屁滚尿流,止不住往后退,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一副受惊过度的可怜相,但是蒙塔却一点都不同情他。
“听说你折断了重黎的一只手,真是好本事啊!”虽是赞赏,这话从蒙塔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愤恨,考塞尔都快给吓哭了。
“我不是故意的!”
蒙塔面无表情地看着考塞尔,冰冷的视线在他的两只手臂间来回打量,不动声色地问道:“哪只手?”
考塞尔充其量就是一自命不凡的草包,真遇上事,怂得比谁都快,此时面对明显霸气外露的蒙塔,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不肯说是吧?”蒙塔冷哼一声,快如闪电般的出手,直接抓住了考塞尔的右胳膊用力一折,只听清脆的一声脆响,考塞尔凄厉地惨叫出声,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蒙塔你在干什么?”所有人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蒙塔会这么毫无顾忌的行凶,还是当着阿如温查斯的家主的面。
“你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你快放开我儿子!”眼见自己心爱的小儿子被硬生生折断了手臂,贵妇人尖叫一声,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看样子,这是想要跟蒙塔拼命了。
蒙塔不会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正准备反击行动,没想到,考克布很了解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见自己的母亲失去了理智,赶忙冲了过来,将失控的母亲一把抱住,扯着嗓子耐心劝道:“母亲,母亲你冷静一点!”
中年男子已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瞪着蒙塔,眼神凶狠。
“考克布,看好你母亲啊!要是像我母亲那样不小心伤着了该怎么办呢?”
贵妇人脸色一变,瞪着蒙塔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
蒙塔毫不在意,小时候在11区的无法地带时他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更何况,哪怕嘴里叫嚣得再厉害,蒙塔心里也很清楚,这女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她要是有这本事弄死自己,恐怕早就忍不住动手了,何必让自己活蹦乱跳地活在世上碍她的眼。
任凭身后的嘶喊吼叫再是难听刺耳,蒙塔始终充耳不闻,专心对考塞尔逼供。
“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蒙塔毫不在意,另外抓起了考塞尔的左边胳膊,如法炮制,这一次,可怜的考塞尔又被硬生生疼醒了,杀猪一般凄厉地惨叫起来!
“蒙,蒙塔……你个王八蛋!”由于疼痛,考塞尔骂得很没底气。
“看样子是没吃够教训啊!”蒙塔佯装伸手,凌空虚晃一招,考塞尔马上吓得一哆嗦,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往后缩,显然是怕得不行了。
“别!别……别打了!”考塞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声音都变调了:“蒙塔……你,你别太过分!是你的小妻子先攻击我的,我只是在防卫而已!”
蒙塔故作惊讶,笑道:“别开玩笑了,重黎小胳膊小腿的,真能弄伤了你?”
“真的,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胳膊上还有未痊愈的伤呢!”
蒙塔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考塞尔的伤口,愈发疑惑了。
“也不知道你那新婚小妻子用的什么兵器,刀口太锋利了,当时就只见银光一闪,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等感觉到疼痛时,已经留下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愈合!”
听了考塞尔的抱怨解释,关于那个奇怪的兵器,蒙塔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重黎人呢?”
考塞尔死命抬摇头,表示自己毫不知情。经此一事,他总算是学聪明了,打死也不认账,要是让蒙塔知道自己将他珍爱的新婚小妻子卖到了地下斗兽场去当奴隶,自己铁定会没命的。
“说话!”
“我不知道!”
“考塞尔,你当我好糊弄是吧?”蒙塔一手拎着考塞尔的衣领,危险地眯着眼睛,语气不善地威胁道:“别以为你那拙劣的演技瞒天过海,重黎在哪里?快说!”
“我真的不知道!”考塞尔是真的被吓坏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把蒙塔给恶心得不行。
“不说是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言毕,狠狠将考塞尔摜到地上,高举起拳头,又要动手。
贵妇人此时已经被蒙塔豁出去不管不顾的狠劲儿吓到了,瘫在地上哭天抢地起来,配合着考塞尔嚎啕不已的哭声,二重奏,吵得不行。
整个内院顿时闹成一团。
“都闹够了没有?”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斥责,阴影处渐渐走来一位干瘪瘦小的老头子,满脸都是犹如枯树皮一般层层叠叠的皱纹,看上去更像是瘦得只剩一身皮包骨。这位老人,就是阿如温查斯家的现任家主,也是一个位高权重,声名显赫的人物。“大半夜的,这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是诚心想让外人看笑话吗?”
“爷爷……”背后撑腰的人来了,考克布总算是找回了消失已久的底气。
蒙塔啐了一口,满脸不甘地放开了考塞尔,他没将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放在眼里,但并不意味着不忌惮这位常年身居高位的老者:“老爷子,对不住了,我本不想惊动您老人家,我只是来找考塞尔的!”
“不惊动?你就是这么不惊动我的?我看你都快把阿如温查斯家给搅个天翻地覆了!”
蒙塔不置可否。
在两个奴隶的搀扶下,老爷子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一眼就看到了被蒙塔折断双手,摊在地上哭得凄凄惨惨的考塞尔,既哀其不幸,更怒其不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哭?哭什么哭?老头子我还没闭气呢!”
“爷爷……”
“你闭嘴!”老爷子骂了考塞尔两句,转头看向蒙塔,口气更加严厉:“蒙塔!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同气连枝的亲兄弟,竟然也能下这么重的手,蒙塔,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怎么?觉得我这个家主老了,不中用了,再也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老爷子说哪里话?您也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自找麻烦,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初您也说过,我去先锋队发展是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未靠家族帮衬,所以日后是好是坏,家族也不会对我多加要求,妄加干涉,可是您不妨问问考塞尔他又干了什么?居然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我的营地嚣张放话,厚颜无耻地要求重黎给巡察队制作兵器,真是好大的面子!”
还有这种事?老爷子很意外,又有几分气馁,他一向对两个孙子严加管教,怎么还是教导出这么一个见识浅薄的东西。至于蒙塔,半路认回家的野孩子,脾气古怪倔强,不服管教,老爷子从来就没多用心,谁知道,偏偏是最不上心的孩子最有出息,这还真是讽刺。
“不管考塞尔做了什么,总归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亲手杀了他不成?”
蒙塔冷哼,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