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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叫赵德宝的死胖子,原本就是扶风这个堂口的老大。只不过赵德宝仗着有人撑腰,所以一直不肯将扶风那条街的利润分给龙堂。
人狂必挨刀,赵德宝自以为后台够硬,所以一直对陈锋有恃无恐,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你们砍死了原来的堂主,这个堂口自然就是你们的了。”大头走到门口的,突然扭过头来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好自为之。”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子的气氛瞬间凝滞了起来。我跟王泽远,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彼此的紧张全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强哥,明天你还是别去了吧,我一个人去够了。”沉默了半晌之后,王泽远开口对我说。
“你这是怕我不行吗?”我勉强的笑了笑。
“不是怕你不行,是那边实在太危险了!”王泽远凝重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王泽远的肩膀:“记住,我们是兄弟,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跟你患难与共。”
我说完就把王泽远推走了,让他赶紧睡觉,而我则一个人走到了阳台上,吹着夏夜的冷风,对着苍茫的夜空发呆。
赵德宝一死,那些隐藏在赵德宝背后的势力,肯定会四处打听仇家,好为赵德宝报仇。
我以为陈锋会念在我跟王泽远有功,会将我们两个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等风声过了之后,再让我们两兄弟出来为他做事。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混蛋,竟然直接将我跟王泽远推向了风口浪尖。
愤恨之下,我把陈锋给我的那部崭新的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狠狠的摔倒地上,一脚一脚的踩成了碎渣。
这上面的那些号码,根本连一点屁用都没有,那些堂口的老家伙,根本就不在乎我跟王泽远的性命安危。
他们就是想让我们两个提着脑袋去卖命,去为他们打天下,却还美名其曰的装了一逼,说是要让我们两个去做扶风的堂主。
还是大头这个人能实在点,起码在他走出去的时候,还能板着脸告诉给我们事情,而那些老家伙,全都是一副笑里藏刀的恶心样。
第二天一大早,大头就开车把我跟王泽远送了过去。
以夜店酒吧为生的扶风街道,到了白天,这些店已经全部歇业,街道上一副关门大吉的景象,显得极为萧条。
在街道上最大的一家夜总会门前,大头停下了车,带着我们两个走了进去。
“这不真是赵德宝被砍死的那家会所!”我心里大惊,王泽远跟我一样吃惊,我赶忙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什么话都别说。
我们两个那天把自己捂得很严实,因此是谁弄死的赵德宝,这里面的人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
虽然这件事迟早会成为公开的秘密,但现在能够多掖一天,我跟王泽远就能多安全一天。
大头打了通电话,几分钟之后,辉煌夜总会的打手全都赶到了大堂。
“这间场子已经是锋哥的了,”大头说完,把一份合同从公文包里掏了出来,拿给这些人一一过目。
“这怕是不太好吧。”打手里面最高的一个,在拿到合同的瞬间,把合同给撕得粉碎。
这家伙长的五大三粗,硕大的肱二头肌几乎要将西装的袖子撑的咧开。他的头发不长,但愣是以天灵盖的中线为界限,把另一半头发染成了酒红色。
在他的右耳朵上,还挂着一把刀。我没有看错,真的是一把食指长短的尖刀。
“你以为你撕了,就能改变得了白纸黑字的事实,”大头笑了笑,“我告诉你,良禽择木而栖,赵德宝已经死了,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今后的靠山。”
“我去尼玛的吧!”这混蛋直接骂了大头一句,于此同时还冷不丁的飞出一脚,大头直接被踹的飞了起来。
几秒之后,大头从沉甸甸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轰隆”一声,一口鲜血也从大头嘴里喷了出来。
这王八蛋下手可真狠!我紧紧攥着拳头,说到底,我们两兄弟之前就亏欠大头的,现在他又被人这么欺负着,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辉哥,”身后的其他打手见这个家伙还要打,一齐冲了上来,才把他给拉住了。
“难道你们都忘了,找老板给我们的好处了吗!”这个叫辉哥的质问着自己的手下,“现在仇人就站在我们面前,不报仇还等什么!”
“辉哥,找老板是对我们好,可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现在这里是陈锋说了算,你难道还想步找老板的后尘吗?”
“孬种!”辉哥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一记重拳,劝他的那个人被打掉了门牙,血水如同一条溪流,从嘴巴里不停的往地上流。
在辉哥的威胁下,其他企图拦住的打手,全都退到了后边。
他红着眼睛,怒气冲天的朝大头走了过去。
“没想到刚进门,就碰到了最为棘手的家伙。”大头艰难的从地上趴了起来,然后对我们两个喊,“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谁知怒发冲冠的辉哥,直接冲我们两个咆哮道:“谁敢阻挡我给赵老板报仇,就得死!”
我刚想站出去护住大头,没想到王泽远的速度比我还要快,他已经站在了辉哥面前。
“不好意思,杀赵德宝的人,其实是我。”王泽远淡淡的说。
“就你!”辉哥明显不相信,他直接一拳砸在王泽远的肩头,“就你他妈的这副小身板,也······”
辉哥说到后面的时候,立马就结巴了,因为他极其用力的一拳,非但没有把王泽远给砸的倒在了地上,反倒自己的手流了血。
王泽远这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而且这种瘦削,并不是老年人的那种营养不良,恰恰相反,这个家伙的骨头很硬,硬到能够让打人打的手掌起茧的辉哥,也在砸他的一瞬间疼痛钻心,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人真的是你杀的?”辉哥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问王泽远。
“千真万确。”王泽远挺直了身板,但我却注意到一个细节,在承受辉哥的这一拳之后,王泽远的呼吸已经明显加重,脖子上喉结的起伏,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能把将近两百斤的大头一脚踢飞,有能把硬骨头的王泽远打成这样,这个辉哥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我们这次碰到硬茬了。
“好,我相信你。”辉哥扭了下脖子,然后让旁边所有人都退下,然后对王泽远说,“那么今天,我们两个总得死一个。”
我杵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王泽远,并不是我不敢上,而是这就是单挑的规矩。
我们两个要想在扶风这个堂口站稳脚跟,最首要的事情就是先得立威。
从大头之前的语气来看,这个辉哥应该就是这条街上最能打的一个,收拾了他,才是我们踏平这里的第一步。
“那我想,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王泽远不屑的回道。
第五十二章 男人的脆弱 谢let__it__go411977的酒()
辉哥紧咬牙关,攥紧拳头迎面而上。
很明显,刚才的那一拳,已经让他知道了王泽远的厉害之处,但他并有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硬碰硬,还为此做好了心理准备。
令我欣慰的是,跟辉哥相比,王泽远这一次,终于开动脑筋了。
当辉哥的一记拳头冲过来的时候,王泽远下意识往右闪躲,那一拳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但王泽远也没客气,他在侧身的瞬间,毫不留情的朝辉哥怼了一拳。
我看得出,王泽远的这一拳,是奔着辉哥的眼珠子去的,如果这一拳中了,辉哥必然要被打成瞎子。
不过辉哥毕竟也是打架的老手,他本能的往下一蹲,错了要害,让王泽远的这一拳落在了自己的额头。
辉哥被打的连退数步,我从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辉哥的额头已经凹陷下去了一小块。王泽远的那一拳,明显把他的骨头给打裂了。
看来我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跟王泽远朝夕相处,竟然还没了解到这个家伙的真正实力。
这个辉哥虽然力大如牛,拳头重的骇人,可是他缺少一股巧劲,说白了,就是在这场对战中,他远不如王泽远敏捷。
辉哥不服气的站住了脚,咬着牙再次冲了上去。
又是跟刚才一样的情形,辉哥只是击中了王泽远的边缘,可是王泽远,却又打裂了辉哥骨头。
胜利的天平明显向王泽远这边倾斜,我心里激动万分,没想到初来乍到的我们,竟能如此轻松的旗开得胜。
“你还不认输吗?”我质问辉哥。
“呸!”辉哥把一口血水吐在了我脚下,“老子刚才说过了,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你他妈是聋子吗?”
辉哥再一次冲了上去,但这次,他并没有冲拳,而是忍着王泽远的攻击,将王泽远的身体紧紧抱住。
王泽远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在辉哥身上,跟放鞭炮似的,震的辉哥左摇右摆。
我看不懂辉哥到底想要干嘛,于是在心里暗暗的问自己,这个疯子是在自己找死吗?
不过情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明朗,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拳的缘故,王泽远的肩膀在打了一阵子之后,动作明显僵硬了许多。
也是在这个时候,辉哥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阴笑。
“泽远,快推开他!”我朝着王泽远大喊一声,自己紧跟着冲了上去。
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辉哥硬生生把那把小刀,连同自己的耳垂一起给揪了下来。
转眼之间,刀子已经插进了王泽远的脖子,王泽远噗通一下倒了下去。
“泽远!”我大吼一声,对准辉哥的头一通猛锤。
原本就被王泽远打的只剩半条命的辉哥,这下子彻底成了一条死狗。
我走到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