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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杜孝廉又指了指屏风后面的评弹演员说:“这两位也是省内很有名的戏剧演员,他们会很多不同的剧目,不知道宋省长有没有什么喜欢听的段子呢?宋省长可以点的。”
“那就上次在省政协大厅听的那段,叫秦香莲什么的,我就觉得不错。”宋朝忠说。
听宋朝忠说完,杜孝廉就招手让服务员去让评弹演员换剧目了,而等到那边演员调整一下重新开唱以后,杜孝廉才对宋朝忠说道:“其实我今天这么冒昧的请宋省长到这里来,是有些事情,想得到宋省长的支持的。”
对于杜孝廉的话,宋朝忠并不感到惊讶,毕竟他们作为正副省长,不可能会是很好朋友的,如果杜孝廉只是闲来无事找他喝茶聊天的话,那宋朝忠才要惊掉下巴了。
想到这里,宋朝忠说:“杜省长有事就不妨直说吧,作为同事,能帮的上的忙,我一定会尽力的。”
“是这样的宋省长,就在几天以前,我代表省里为路庄召开了一次视频电话会议,并在那次会议上,我支持了让路庄新市长胡纪远领导融资平台,但是后来才过了一个小时,国务院孙总理就也召开了一次视频电话会议会议,否决了我的提议。”
听完杜孝廉的话,宋朝忠叹了口气说:“我明白杜省长你现在的心情,那件事情真是太不凑巧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孙总理是国务院副总理,他突然不通知省里就直接为路庄召开视频电话会议,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杜省长你也不要太过介怀了。”
杜孝廉摇摇头说:“宋省长,我的视频电话会议结束就是孙总理的视频电话会议,我在视频电话会议上支持了胡纪远的做法,孙总理就否决了我的做法,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依杜省长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安排了这次视频电话会议,就是故意要给你难堪吗?”
宋朝忠问道,杜孝廉点了点头,随后宋朝忠接着说道:“我觉得杜省长你这么想未免也太偏激了一点,杜省长你可以想一想,就连你我不管是召开视频电话会议也好,还是去参加其他什么活动也罢,就算是私底下和企业家见面,也都是要事先安排好时间的,那么孙总理作为zhongyāng领导人,他又怎么可能随便安排一次视频电话会议呢?更别说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了,谁又能安排一位国务院副总理的时间呢?”
宋朝忠说到这里想了一想,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孙总理这次视频电话会议的时间安排还有内容,只能说是一种巧合了
。”
杜孝廉听宋朝忠说完却并没有任何气馁,而是说道:“宋省长,这里也没有别人,也不是在zhèngfu的会议大厅,只是我和宋省长就官场上的一些现象随便的聊一聊,宋省长不至于和我搞的这么正式吧?那样可就太没意思了。”
宋朝忠笑笑说:“我明白杜省长你的意思,我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杜省长你还是把心思多花在工作上,这些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其实我倒是不愿意多想什么,只是现在路庄的形势可并不是那么乐观呀!”
杜孝廉一边说着,一边掰起了手指说:“宋省长你看,像萧淑妃和陈平这两个家伙,都是那种对权力**非常强烈的官员,你看看他们到路庄以后都干了些什么,先是和前市长周谦闹的不可开交,后来又是刘贺,再到现在的胡纪远,他们运用各种手段逐渐掌握了路庄的各个关键部门,这分明就是要把路庄变成他们的一言堂呀!”
“我认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是对党纪国法的一种挑战,是一定要加以制止的!”杜孝廉说。
“但是现在,无论这一次孙总理的视频电话会议是意外也好,还是人为也罢,都更加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在路庄就再也没人能制约他们了,这样是有害的呀!”杜孝廉说。
宋朝忠听完以后点了点头说:“的确不能继续放任他们这样下去了,那不知道杜省长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有?可以说来听听。”
“这就是我这次请宋省长你出来的原因,”杜孝廉说,“我认为有必要对路庄,尤其是对萧淑妃和陈平这两个权力官员,进行一定形式的小惩大诫。”
“杜省长你的这个提议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因为我也觉得对于一些权力官员是应该进行一定的制约,否则他们的权力太过膨胀就会在地方形成一定的权大于法的恶xing循环,而这种恶xing循环,则很容易滋生严重的**,这是绝不允许的。”
宋朝忠说到这里又为难的说:“不过要对萧淑妃和陈平进行小惩大诫,我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首先是萧淑妃,她是省委萧书记的女儿,不管不要怎么做都会受到萧书记的阻挠,所以萧淑妃才敢在地方上那么嚣张,”宋朝忠接着说道,“然后现在zhongyāng又召开视频电话会议来支持他们了,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不可能不顾及到zhongyāng的面子。”
“所以,”宋朝忠最后总结说道,“我认为这个事情很不好办,还得再研究研究。”
“宋省长,其实关于这点,我倒是想了一个好办法,既
不会有太过于明显的动作,让zhongyāng面子上过不去,同时又可以对萧淑妃和陈平进行小惩大诫。”杜孝廉说,“当然了,只是这个办法不离不开宋省长的支持的。”
听到杜孝廉的这个答案,让宋朝忠一下子来了jing神,他哦了一声说:“什么办法?杜省长你不妨先说来听听,如果真有那么好的话,我当然会全力支持的。”
“是这样的宋省长,我得到了路庄市一些很有正义感的官员的举报,他们说路庄的储粮仓库存在着严重的亏空行为,当地的库主任私自将仓库里的国有储备粮食进行低价出售,而所有的售款则全部装进了库主任和其他相关人员自己的腰包
。不仅如此,这些官员还经常在收购粮食的时候做手脚,对粮食的收购价格和收购数量进行瞒报和虚报,借此贪污中间的巨额款项。”杜孝廉说。
宋朝忠听完以后当时就皱起了眉头说:“以前我只是听说过这些事情,没想到在路庄这里居然是真的有发生,这简直太让人震惊了。”
杜孝廉也说:“是啊宋省长,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感到非常的震惊,因为粮食原本应该是每一个人民的生存必需品,但是现在却成了某些不法官员发财致富的手段,这实在太让人痛心了。”
“所以你觉得这是当地相关部门以及像萧淑妃和陈平这样官员的领导责任,你要为此去追究他们的失职吗?”宋朝忠问。
“宋省长,我认为这不仅仅只是某几个官员的失职问题,我更认为这有可能是当地形成了某种肮脏不堪的利益链条,正像宋省长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正是绝对的权力导致了绝对的**,我怀疑萧淑妃和陈平也参与了其中!”杜孝廉说。
杜孝廉的话让宋朝忠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原本只是以为杜孝廉只是想借储粮仓库的事情侧面jing告一下萧淑妃和陈平,却没有想到杜孝廉居然要把事情闹得那么严重。
在宋朝忠的印象里,貌似各地的储粮仓库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毕竟无官不贪,现在这个大环境摆在这里,这些粮官守着这么多的粮食,还有收购粮食的钱,他们要不监守自盗,或者是在其中给自己捞点油水,那才奇怪了呢!
这个事情是几乎没有办法避免的,尤其现在的zhèngfu部门几乎都是把工作的重心放在经济发展上,很少有人会去特别注意储粮仓库的情况的。
这样一来,这些粮官只要给一些监察部门打点一下,再把账做一做,大把的钞票自然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落进自己的口袋了。
由于全省甚至是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情况,毫无疑问作为当地的领导官员肯定是要负有责任的,可这个责任的大小就不一定了,有些可能确实是和粮官同流合污的,但也有可能确实是因为下面官员的期满,再加上zhèngfu工作的重心不在这里,所以才疏忽了的。
在没经过慎重调查的情况下,就这样贸然给萧淑妃和陈平扣这样一顶帽子,怎么都感觉不妥。
并且萧淑妃和陈平是不是这样的官员且不说,就算他们是,可直接查他们当地的储粮问题,岂不是明摆着在找茬吗?要不然为什么平时那么久不管粮食的问题,这个时候查起来了?为什么全省那么多地方,就挑路庄查呢?
省委副书记萧鸿坤和国务院副总理孙成军都不是傻瓜,这样公然挑衅他们,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想到这里,宋朝忠对杜孝廉说:“杜省长,对于储粮仓库的问题,我同样也感到很震惊,但是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建议还是仔细研究研究再做决定的好。”
杜孝廉当然明白宋朝忠在担心什么,于是他解释说道:“宋省长,其实我并不是建议省委单独成立关于路庄市储粮仓库问题的调查小组,因为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太过于明显了,会招来省委萧书记甚至是zhongyāng的不满。”
“那你打算怎么办?”宋朝忠好奇的问。
“最近zhongyāng不是正在提倡建立幸福城市吗?而吃就是老百姓最直接,也是老百姓最关心的问题,所以我认为省里完全可以搞一次全省储粮大检查嘛
!”杜孝廉说。
虽然杜孝廉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宋朝忠却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需要自己帮忙的原因。
首先这种以省委名义搞的检查行动,仅凭杜孝廉这个常务副省长还是太单薄了一点,并且他以前是张锦池的人,很容易会让萧鸿坤怀疑什么,万一要是被萧淑妃和陈平察觉了,那他就不好办了,所以他才会找自己帮忙。只要有自己这个省长的参与,那就不会被怀疑是打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