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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紫翡翠确实名符其实,赵先生的解石手法之熟练,如同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技艺之高超,还是我平生仅见的,只是不知另一块翡翠也是否如你之前所说,也是紫翡呢?”
赵昊闻言只是笑了笑,也不多说,将另一块石料固定在了解石机之上,稍微看了几眼之后,便继续拿起了切刀,对着这块棱角分明的石料动起手来,刺耳的摩擦声再次响起。
大概也就过了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解石机上的料子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先那黄一条绿一条的外壳已经退去,留下的则是一块格外惹人眼球的晶莹之物。
只见在那明亮的灯光之下,翡翠本身便如同一个发光体一样,折射着令人心醉的光色,在一大团对视线几近没有任何阻碍的无色翡翠中,正包裹着一片盛开着的紫色云雾。
只是与之前雍容华贵的皇家紫相比,这块翡翠中的色彩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在那紫色的最中央,正有一团深邃的光色沉淀其中,宛如最上乘的墨迹,黝黑中透着一股谜一般的紫韵,向四周围逐渐的扩散,色彩也经历了一个转变的过程。
直到延伸至那最外围,大片的桃红色如同招展着的国画色彩,形似云雾又如朝旭,一层层的伸展向了四周,带着一种令人赞叹的玄妙美感。
可以说眼前的这块翡翠,根本不用再去经受任何的人工雕琢,只要放在那里就是一片最为亮丽的景致,浑然天成!
四周围那透明的介质是最上等的玻璃种,其中没有一丝的杂质,这也将内部的那团鬼斧神工的紫雾衬托地更加妖娆。
那是几乎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美,美到眼前原本高贵端庄的女士,在其完全呈现于世的一瞬间,便不顾那石粉的掩盖,直接将其抱在了怀里,美眸中全是欢喜之色。
就连旁边的窦大小姐,在见过那块翡翠之后,都觉得自己的这一块有些相形见拙,看过去的目光中隐含着一丝淡淡的嫉妒之色。
“好了二位,这回相信了吧,这两块就是我买下的这批石料中,最好的两块紫翡翠了,现在石头也解完了,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吗?”
赵昊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二女,对于二人的神色变化尽在掌握,心中暗叹一声,不论是什么身份的女人,终究还是喜欢这种东西啊,尤其是对那些晶莹发亮的宝石,基本没有什么抵抗力。
“恩~~~不是说你这一堆石料里,还有红翡和黄翡吗,分别解一块出来看看呢,如果你解出来的石头能叫我们满意的话,我就相信你!”窦晴美眸微微一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再次言道。
说话之间,原先身上的那股高傲之意此刻已经尽去,展现出来的则是一种赵昊所熟知的女儿家特有的娇媚之态。
“好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提前解封这批石料吧。”
赵昊说着,再次起身前往那批石料中间,随手从中捡来了两块大小不一的,其中一块只有拳头大小,表面带着涔涔白雾,另一块则如同西瓜一般,不管是形状还是体积,表面坑坑洼洼,十分的不起眼。
将两块选好的石料放好,准备完毕之后,赵昊再次拿起了解石工具,依着之前的步骤,按部就班的操作起来。
“嗡嗡嗡嗡~!”的摩擦噪音再次响起。
前后也就不到七八分钟的功夫,这两块石料便在自己手中销解完毕。
那块拳头大小的石料最后解出来的翡翠很小,大概只有鸽蛋那么大,介于鸡油黄和柠檬黄之间,冰种,与之前那两块紫翡相较起来,看似稀松平常。
但在这块翡翠之上,不知是巧合还命中注定,一条颜色较之周围翡翠的质地明显要深上许多的带状纹路正盘旋其上,蜿蜒曲折,其形如同一只欲要登云而上的龙形,十分的吸人眼球。
可以想见的是,只需在事后请技艺精深的工匠稍一修饰,这石料便会立刻身价百倍,成为一枚无价之宝。
另一块石料中开出的翡翠也着实不凡,甚至比之当初赵昊在赌石大会上解出来的那块高冰种红翡,还要更加的珍贵。
这块翡翠通体满血色,晶莹通透,是难得一见的真正的玻璃种血色红翡,一经解出,便叫面前的二女齐齐惊呼赞叹不已,心驰神往之色再也掩饰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这块翡翠本身体积不小,精雕细琢一番,完全可以开出镯子来,要知道这种成色的血玉手镯,无论是放在何等人家里,都将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传家之宝。
赵昊只要将之一拿出去,便绝对会引得各地豪富之家竞相争购,没有一个天价是绝对别想沾手的。
。。。。。。
“其实这次来赵先生家,要请人帮忙的并不是晴儿,而是我,正式介绍一下吧,本人也姓窦,跟她一样也是为窦家子弟,大了晴儿一个辈分,是她的小姨,名叫窦月容。
这次来到赵先生这里,本来是没有抱多少希望的,所以之前见面的时候,难免有失礼之处,希望赵先生不要见怪。”
说着这位窦家的女士便十分干脆的对着赵昊轻轻鞠了一弓,面上笑容中带着几分诚恳之意。
赵昊见此还能再说什么,自然很绅士的表示了理解,而后将这二人请到了外面绝对安静的客厅里,进行详谈。(。)
第一百一十三章 赌斗邀请()
“想必赵先生也已经猜到了,此前之所以要先确认一下你的赌石技术,那是因为月容接下来所求之事,就是跟赌石这件事有关。
简单来说,我需要赵先生出面,帮我进行一场赌石方面的比斗,可能你先前并不了解,我窦家旗下其实也有珠宝行当的产业,而且规模还不小,那是月容自小便打点起来的家业。
可惜的是,我窦家虽强,却也不是铁板一块,尤其是像我这样一个女子,许多人对于女子掌权本身就不看好,如今便有人想要借机对我发难,要谋下我多年来的业绩。
因此,在迫不得已之下,月容这次与人立下了赌约,需要与我窦家另一位子弟进行三场不同形势的比斗,分别为赌牌,赌石,赌武。
赢了,便能确立接下来五年之内,企业集团中的大权,输了,月容就要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小女子的身份,成为家族中利益交换与传动的纽带,于一个月后,匆匆嫁作他人妇,和一个从未谋面的纨绔子弟相伴终老,所以~”
窦月容说着,面上神色认真而执着,看着赵昊,一双眼眸中似是透露着别样几分光彩,继续道:“所以月容这里希望,赵先生能够助我一臂之力,为月容在赌石这一环节中先下一成!”
赵昊闻听此言,眉头也不禁一挑,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温婉,实则刚强的女子,不知怎的,心中也是不自觉的升起一分好感。
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窦晴。眼见对方此刻的模样,竟是好似与这窦月容如出一辙。只是凭借着自己那超人一等的眼力,赵昊也不难发现。
眼前的二女虽看似相似。但细究起来,可能此前与他来往过几次的窦大小姐,才是后来者,其一举一动看似冷傲如霜,雷厉风行,但却是多了几分模仿痕迹。
尤其是在与眼前的正主坐在一起的时候,内地里的一份柔弱稚嫩,便越发的明显起来。
“恕我直言~在应下这场赌局之前,我还想多问一句。”赵昊眨了下眼睛。道。
“请问!”窦月容微笑着道。
“那跟你对赌的窦家子弟是个什么人物,本身在你们窦家的地位如何,是男是女,是谁拿的主意要以这种形式来,决定一个集团五年内权利归属的?”
“拿主意的是我爷爷,他老人家是我们窦家现存字号最老,辈分最大,掌握话语权最深的人,同时也是我们窦家最大的支柱。只要有他在,我们窦家在天朝的形势就稳如泰山!”
回答的是窦晴大小姐,说话间,语气中也是夹带着一丝骄傲与崇敬之意。但她却没注意到,一旁自己的小姨面上那一闪而逝的忧虑之色。
“与我小姨对赌的窦家人是个男的,二十五岁。是我大伯家的小儿子,今年夏天自海外游学归来。毫无所成,是出了名的眼高手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却偏偏还要彪炳自己有多么优秀,整天装的跟什么似的。
回来之后,也不好好做人,耐不住寂寞之下,就求到了我大伯那里,想要长辈出面,为自己谋下一份事业来,刚开始的时候先是把主意打到了本小姐的头上,想谋夺我的位子,被本小姐揍了一顿之后,总算老实了几天。
可惜依旧是贼心不死,竟然欺负到了我小姨头上,不过那家伙这次倒是学聪明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从我爷爷他老人家那里拿到了一个承诺,说是要通过比斗的方式来决定集团的归属。
哦,对了,我大伯就是我们窦家名义上的现任主事人,目前正在本省内任职最高行政长官,膝下有三子一女,老大在中央办公室,老二在地方任职,大姐的已经嫁人了。
剩下的这个小儿子自诩空有一番才能无处施展,回来两个多月了,整日里游手好闲,又不肯沉下心去踏踏实实地做事,现在做白日梦做到我们女人家的身上来了。
哼!要知道那珠宝集团当初可是我小姨白手起家,十多年来辛苦奋斗的结果,势力范围横跨了北方三四个省份,可是上百亿的产业呢!那个纨绔子弟自己没本事不说,刚一回来就想要那现成的!真是叫人不耻!”
赵昊闻言,砸了砸嘴,歪头想了一会儿之后,便不由的再次将目光看向了这边的窦月容。
说实话,按照刚刚窦晴的话来分析,眼前这女子至少该有三十几岁了,距离人到中年也不远已,可时间这东西却很奇妙,似是在眼前之人身上停止了流逝一般。
起码在他看来,除了在气质方面要比窦晴成熟一点之外,还真看不出这位窦月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