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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味道是他最熟悉的,在危机四伏的金基城里就没有瞒过他的鼻子——枪火味。
如果这里不是曾经枪战过七八个小时,那么,就只能是曾经运输过地下的“黑火”了——目前的亚斯兰,武器可是暂时禁止运入的!
那个人已经开始掠夺伽尔罗什的一部分生意!而且,这人很可能现在还在亚斯兰,当然,是撤退到了更安全的地方。
“教父”听他汇报了卡纳利的死讯。从表面上看,这位老人就像失去了一个儿子一样伤心欲绝,但赵燮总认为那只不过是一种表演,就像隆国曾经有一位皇帝当着将军的面摔了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是收买人心的一种——你看,我对我的手下很好哦,如果你出了事我也会这么揪心的!
真那么看重,就别让他跟一个自己还不信任,又极度危险的杀手一起出去执行任务!这个卡纳利,很久以来,也不过是“教父”用力暗中牵制伽尔罗什,或许还有薛西斯的一枚棋子罢了——这个棋子还更惨,教父连“死亡骑士”的位子都没打算给他。
但私底下,这位老人当然会毫不含糊地去调查卡纳利的死因,看看究竟是不是跟伽尔罗什有关。
赵燮一点也不担心,这根本就是个死无对证的局,何况只要教父对伽尔罗什有疑心,怎么查都会查到他头上的。
谁能想到赵燮冒着生命危险越狱救出来伽尔罗什,就是为了给他来两枪呢?
与此同时,许宁染也在为这件事里的一个小细节奇怪——作为一个曾经非常出色的外交官,她的脑子可不是专门用来谈恋爱的!
陆韬亲口跟她说过,刘大仁也默认了,亚斯兰的新国王已经遇刺。但到现在,以及未来过了许久许久,亚斯兰方面都没有放出任何消息,没有吊唁,没有声讨,更没有关于重新选任新国王的任何消息!
简直就好像那个国王的幽灵还默默游荡在兰迪斯城的王宫里一样!
刘大仁对此没有解释过任何,许宁染自从发现赵燮和他之间的联系是刘大仁的一个秘密,或者说禁忌之后,也从来不会主动去问跟这有关的事。
她只能自己跟自己解释,政治是很复杂的事。隆国历史上不就有一位帝王,他的妻儿为了害怕皇子们打起来自己占不着便宜,硬生生秘不发丧数日之久,以至于这个皇帝的尸体都臭了烂了,不得不用鲍鱼掩盖尸体的臭味。
也许亚斯兰的国内局势也非常复杂,武器禁令初见成效,各路人马蠢蠢欲动,所以,需要压住国王遇刺的消息,等到大局稳定!
反正刺杀了国王的人和集团又不会吃饱了没事干,跳出来喊叫“我们已经把国王杀掉了哦!不信你们进王宫里去看!”
很久之后许宁染才知道,当时的局势,远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
她也以为刘大仁第二天也不会再跟她说话了,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这倔强的男人一声不响用备用门卡刷开了门,无视许宁染,自己把外套挂好,然后默默地洗澡刷牙刮胡子。
他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他跟他的女朋友闹了别扭,那将会让许宁染在这个群体里的情形变得非常尴尬。
等他从浴室出来,许宁染正用套房里提供的挂烫机,把他的军装外套一点一点熨平。鬼知道他去哪里窝了一晚上,衣服上都是褶皱,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你昨晚喝酒了?”许宁染见他出来,转过身淡淡地说,好像两个人从来也没有闹过不愉快。但她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分明昨晚就没怎么睡好!
刘大仁一下子软了心肠,他忽然大步走过去,狠狠把她搂在怀里吻下去。
许宁染的骨头几乎都要给他揉碎了,她抬起头温柔回应他带着淡淡须后水味道的吻,直到这个吻变得热切如火。
刘大仁微微放松,有些恶狠狠地说:“以后不准你再见他!任何时候都不准!”
许宁染一愣,有些委屈地说:“可是我没有去见他……”
“许宁染!”刘大仁提高了声调:“你是不是傻?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你只要乖乖地说好就行了!”
不等许宁染答声,他却忽然声音和情绪一起低沉下去。
“我真是蠢。”他轻轻地说:“我居然有一天,要去哀求一个女人她的心里只能有我。这样真蠢!”
许宁染不知道再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是多余,讲道理和讲情绪,根本就是两件事。
她轻轻抱住刘大仁的腰:“别走,大仁,别离开……”
这一次,刘大仁没有作声。
又回到原点()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这两支队伍共乘一架航班到达隆国北都,所有的入境手续全免,但飞机降落后地勤采用了最高标准的安保。
许宁染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能猜测是这架飞机上的都是两个军区的尖端力量,特别值钱吧。
一直到他们全部下机,搭乘特勤字样的车子离开停机坪,那架巨大的飞机还停在原地,舷梯放下,好像还有什么人没有下飞机,但是在许宁染的频频回望中,并没看到什么人出来。
她也没有时间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刘大仁虽然帮她提着行李,披上外套,看上去还是个体贴称职的男朋友。但是许宁染感觉得到他动作里的僵硬,她心酸地想,也许这里面多多少少,都有做给陆韬看的部分。
男人们,总是这样,即便想要放手,也不愿意给她安宁。
陆韬和其他西京军区的人员出了国际机场,直接由军方的车子接送到北都城外两百多公里的军用机场,在那里搭乘军机回到k市,等候上上级——北都军总对这件事情的处理。
果不其然,望香山公馆的车子又已经在机场外面等候刘大仁。
这一次,刘家人倒是没有做得太难看,同样的礼宾车已经在外面等着许宁染。
许宁染并不想留在北都,这里她也不认识什么朋友,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刘大仁,但两人现在已经成了这个僵局。
但她更没敢提出自己先回西京省的话——傻子都知道现在还想跑,无异于给这已经超级愤怒伤心的男人火上浇油。
刘大仁很少会真的发脾气,但是他真的发怒,又或者考虑一个很么事的时候,这男人的意志坚定且持久,很难被撼动。
他把许宁染的行李交给礼宾车的司机,然后只淡淡对许宁染交代了一句:“别乱跑,我送你回k市。”看她乖乖点了头,他也没什么表情,就上了自家来接的车子。
这一次车子却没有拉他回望香山,而是去了之前借给刘宝儿开过趴体的那个四合院,就在北都老城墙的跟前。
李涵之最近给课题写一个提纲式的报告,不想在望香山受来客和刘司令公事往来的打扰,就自己带着司机和厨子搬来了这个闹中取静的四合院。
正好,也是避开老太爷和刘司令,跟刘大仁把这次的事好好说说。只看车子往这个方向一开,刘大仁就知道,这次的话题,一定跟许宁染的事有关。
过去一看,刘宝儿也在,这个家伙,生了孩子她那个二十四孝老公光保姆就给请了俩,还不算家政钟点工,所以她非但没有熬得面黄肌瘦,居然还有心思来围观刘大仁这一摊子闲事!
刘大仁回到家,天色已经晚,专等他回来,厨子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子,李涵之,刘宝儿还有她的二十四孝老公也过来了,刘司令军中有应酬不能及时赶回来,四个人倒也不算太冷清的一桌。
他看到桌上色香味俱佳的菜色,脑子里还是掠过了一下念头,不知道许宁染在酒店里有没有好好吃饭,那边的人应该有安排好。
随即他有点自嘲的感觉涌上来,担心她不知不觉已经像是一日三餐成为他的习惯。
因为有刘宝儿的白鹰国老公在,大家基本上聊天都自觉用通用语,刘大仁之前一年有半年驻外,这种日常的聊天没有什么障碍。
母亲先是问了一些他最近的生活工作,军队里的任务不问细节早已经是刘家几代人的共识,但这一趟顺利不顺利,危险不危险,总是可以拉扯几句。
看得出来,刘宝儿在旁边极力想把气氛搞活跃一点,也许是担心待会儿说起“正事”太沉重。
奇特的是,刘大仁这一次出任务,亚斯兰国王明明遇刺身亡,但刘大仁自己也好,北都军总方面也罢,说起这次的任务都说是“完成”,并没有多余的半句话。
也许是这一次抓住白浮屠“,虽然只有短短几十个小时,就被赵燮越狱带走,而且后来被发现死在了兰迪斯城外的半路上,疑似遇见了帮派的交火,但从这个过程中,隆国获得的关于”天启“军火交易,还有亚得里亚岛屿杀手链条的信息,都是非常可贵的,很多甚至是全球的第一手资料。
在全球的反犯罪和反恐战役中,这些资料能够作为资源,交换到一些非常难得可贵的东西!
反正亚斯兰那边也装得跟国王没事儿一样,隆国大概也就顺势而为,丝毫不提自己的军人在这次活动中发挥的作用。最好的效果,是这件事压根跟隆国军人没关系,他们也没人去过。
刘大仁也问了问母亲课题上的进展,这一桌人学历都很高,听起来虽然不能说精通,但都不费劲儿,这一刻,他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许宁染也在,她也会很愿意加入这样的话题吧?
一家人围着壁炉,斟上红酒或者威士忌,多么美好的家庭之夜——刘大仁不得不把这个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回到桌子上的话题上来。
姐夫乔纳森最后一个说完他银行那边发生的趣事,李涵之忽然转换了话题,用隆国话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和许宁染的事,我和你爸爸,还有爷爷商量过了,我们还是不同意。”
乔纳森听不懂丈母娘这一连串隆文,但就从她严峻的脸色,也知道她说的绝对不是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