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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凤夙挑了挑眉,面上露出为难的样子:“五妹妹,快起来。三姨娘病了,你且去求大姨娘请大夫过府瞧瞧,怎地来求我来了?”凤夙弯腰扶起她,貌似不解地道。
凤清溪手指绞着帕子,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似的道:“三姐姐,您是将军府嫡出的秀,夫人去世后。这府里的中馈自然该由三姐姐掌管,三姨娘病重,自然也该来请示三姐姐,方才能请大夫过府。”
这一番话似是用完了凤清溪的力气,一张雪白的脸更显苍白,喘了几口气方才缓过来。事实上不是她不想去求白袁柔,只是白袁柔牙根就不待见她这个庶女,平日里就是口腹蜜剑,这些日子四姐姐又是事出不断,白袁柔自顾不暇,又怎么会理会她。
凤夙笑了笑,拉着她道:“五妹妹这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若是让大姨娘听见了,免不了要生气的。即是三姨娘病了,红袖,你去取我的帖子来,请李大夫再来府上一趟,随五妹妹前去幽竹苑为三姨娘诊脉。”
凤清溪连忙起身,感激地道:“清溪代三姨娘谢过三姐姐。”凤清溪随即起身往门外走去,忽然停下脚步,瞧着凤夙快速地道,“三姐姐,大姨娘不会平白吃亏的,三姐姐你,还要多加小心。”说罢,凤清溪连忙推门,飞也似的逃开了。
凤夙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的背影,脸上忽而浮现点点星光碎芒:“馨儿,去查,看看大姨娘是怎么样的不甘心。”
馨儿应声而去。凤夙眯了眯眼,手指在袖中的玉佩上摸了几下。
第二日,凤夙望了眼窗外开的繁复的海棠花,起身往翠居苑走去。刚到院里就听见一阵欢笑声,凤夙抬眼瞧去,就见凤轻柔一脸娇笑倚在老夫人身边搭着话。三婶娘坐在一旁不时添上两句,而凤轻楚的目光死死落在凤轻柔那张脸上,眼里满是嫉恨。凤清溪乖巧地坐在一旁,望见凤夙掀帘进来,不禁抬头冲她一笑。
凤夙微微颔首,笑道:“到底还是四妹妹会哄人,让得祖母今儿个这般高兴。”复又福了福身子,“夙夙给祖母请安。”说罢,凤夙伸手拿过一旁的茶汤递到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忽而淡了下去,眯眼瞧着她许久,才伸手接过她的茶盏喝了一口。凤夙站直了身子,还未开口,就听得老夫人带着寒意的口吻:“夙夙出落地倒是愈发水灵了,难怪入了安阳王的眼。虽说三皇子被紧闭,这婚事尚未可知,夙夙也该闭门谢客,免得外人扰了家门清静。”
凤轻柔手掌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眼里不动声色地划过一丝幸灾乐祸。凤夙抬眸望去,只见凤清溪眼里露出一抹焦急,手指绞着一起,似是坐立不安。凤夙笑了笑,道:“祖母有所不知,这安阳王是太后的义子,一心记挂太后,夙夙纵是不愿进宫,也没得办法。圣旨一下,夙夙更是难辞其咎,反倒给了安阳王借口,明目张胆地进出凤府,日日催促夙夙进宫陪伴太后,真真是”
“不得胡说!”邢氏眉目一跳,忙嗔怪道,“太后贵体金安,你能得了懿旨前去近身伺候,还是你的福气,万万不可使小性子,怠慢了太后她老人家。”
凤轻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凤夙微微一笑,垂眸恭敬地道:“是,祖母,夙夙知道了。”老夫人虽是一惯**信白姨娘,但在老夫人心目中更重要的却是凤府和自己儿子的前程。两相对比之下,老夫人自然不会在执着于为凤轻柔出气,从而放过这个抱住太后大腿的这条路。
邢氏喘了口气,将手搁在凤轻柔的手背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凤轻柔这才又露出笑来,一脸乖巧地坐在邢氏身旁。凤清溪绞着一起的手指不自觉地散开来,似是松了一口气。
凤夙走到凤轻楚身边柔柔弱弱地坐下,压低了声音笑道:“四堂妹,你这般望着四妹妹,莫不是同四妹妹有了什么误会?”
凤轻楚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理她,偏偏一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凤轻柔艳丽四射的脸庞。凤夙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个四堂妹是最沉不住气的,待会儿必定是要跑去问她那个四妹妹要的,只是凤轻柔得了那样好的东西,又怎么舍得拿出来分这个素来不受**的四堂妹一杯羹呢。凤夙弯了弯唇角,静静地坐在一旁。众人又寒暄了几句,就都各自散了。
凤夙故意走后一步,瞧着凤轻楚果真追着凤轻柔而去,面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来,随后偏头望向身后垂着眸子一脸魂不守舍的凤清溪轻笑一声:“五妹妹这是怎么了?难不
不成三姨娘的补没好吗?”
凤清溪立刻反应过来,收了脸上的神色,道:“多亏了三姐姐,姨娘的身体已无大碍。”
凤夙笑了笑:“五妹妹不必客气,三姨娘病中已久,此次突发疾病,想是一时受了风寒。大姨娘近日事务繁忙,等回过神来,自会命人将补品送到三姨娘房中的。”
凤清溪勉强笑了笑:“清溪明白。”随后也不再接口,默然低着头。
凤夙不再多言,将目光落到远处院子里的海棠花上:“五妹妹,这海棠花开的甚美,却有个名字叫断肠花。开得越美越惹人厌。只是它却是年年盛开,一点也不为外人所动。大姨娘不喜欢这花,我却是喜欢地紧。”
凤清溪一愣,面上登时露出一丝恍然来,却见凤夙已经抬脚走远,连忙四处看了看,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三姐姐,我我昨日得了一副绣品,可否请三姐姐帮我看看?”凤清溪咬了咬唇,张口喊道。
凤夙停下脚步,定定地望着她,忽而璀然一笑:“五妹妹好意,只是我还有些事需得回去处理下,回头我定然前去。”
凤清溪愣了下,随后咬着唇跑开。青儿跟在凤夙身后,不解地道:“秀,您为何”
“五妹妹还是太年轻,大姨娘培养了她这么久,就是为了给四妹妹铺路。五妹妹若是听话,自是一切好说,她现在着急与我交好,难免不露出马脚。别忘了,大姨娘虽是被父亲勒令闭门思过,可到底还有个庞大的母族,想弄死一个不受控制的小小庶出自是易如反掌。”凤夙折下一旁的桃花笑道。
“秀用心良苦。”红袖不免感叹一声。
青儿也反应过来,眼中露出恍然之色,随后咂了咂舌道:“只是看五秀方才的样子似是伤心地很,她会不会”
凤夙不置可否地笑笑:“我那五妹妹可没这么蠢,大姨娘生性自私,为人表面恭顺,实际最是心狠手辣,我这五妹妹能在她手上讨生活,一方面虽是大姨娘有意放过,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五妹妹确有几分本事。”
青儿立刻噤了声不再开口。凤夙满意地笑笑,目光落到盈水苑的方向。凤轻柔,你可知那让你恢复容貌的灵药有一天也会成为你的催命符。
第46章 玉簪,锋芒毕露()
白袁柔足足在房内关了两个月才在老夫人的求情下被放出来。凤夙瞧着白袁柔一脸笑意地坐在老夫人身旁,微微垂下眼眸,看来她这位大姨娘是缓过来了。
邢氏怜爱地问候了她一番,又命身旁的王妈妈拿过一旁的匣子,自里面捡出些珠宝首饰来散给在座的秀。
凤夙掂着手里的琉璃翠玉珠钗,不免晒笑一声。老夫人真是越活越过去了,连这种小把戏都用出来了。凤夙将珠钗收入怀中,对着邢氏拜了拜,又坐回椅子中。凤轻柔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红宝石镶金翡翠簪,冲着老夫人甜甜地道:“多谢祖母。”
邢氏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慈和的笑意。凤轻柔这才将目光落到凤夙身上,近乎挑衅地看着她。凤夙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老夫人这分明是在给她示威,这一众的秀,唯独她拿到的东西成色最差。凤夙不在意地笑了笑,也不理会凤轻柔的目光,自顾自地坐在那听着老夫人同大姨娘谈话。
倒是凤清溪握着手中的翠玉钗,脸色微微发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垂下头一言不发地坐在位子上。
凤夙面上划过一丝赞赏,凤清溪到底是聪明人,前些日子她特地去了一趟三姨娘的***苑,恰巧凤清溪也在那儿,她不过是稍稍提点几句,凤清溪就转过弯来。现在这对母女可是恨毒了大姨娘母女呢。
众人又说了两句就都各自散了。凤夙瞧着凤轻楚咬牙切齿地望着凤轻柔,不禁微微一笑,看来她这四堂妹到现在也没找到四妹妹分一杯羹啊。
凤夙回了屋子,刚坐下就听得一声轻笑声:“瞧瞧喜不喜欢?”凤夙抬眸望去,就见一身暗紫玄衣的男子眉眼弯弯地拿着支凤鸾紫晶宝石红玉簪凑到她跟前晃悠。
凤夙顺势接过,目光落到簪子上,倒觉得那凤凰似是活物一般,阳光一照,到像是凤凰涅槃。那红玉宛若艳火一般夺目,当真是美不胜收。凤夙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连宫锦这是知道了老夫人院子里的事,特意讨了这东西来宽慰她。
连宫锦见她收下,脸上难得柔和一些。凤夙瞧着他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在心底低叹一声,这个人,当真是妖孽。若非连宫锦身份特殊,单凭这张脸,这都城的女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倒贴上来。
“夙夙,那件事有着落了。”连宫锦趁着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捞到怀里。
凤夙刚准备挣扎就听到他这句话,身子一缓,抬起头来瞧着他,面露露喜色:“此话当真?那奇门宫的人怎么说?”凤夙握了握手掌,目光罕见地划过一丝血腥之色。
连宫锦扬了扬唇,伸手探入她的袖中,将那顶老夫人赏的发钗掏出来扔在桌上,又摸索出那红玉簪细细插在她发间,眉目展开了些,道:“这样才好看些,只是夙夙想要知道情报,总得付出回报不是?本座可是念着许久了。”
他的嗓音温和带着星点暗哑,半点也不似初识时那样温润的模样,反倒透着极致的**,细看去,又似带着些许威胁。凤夙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明明是逼迫她,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