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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过残忍,也不知是何人竟对这样的女子下了这样的毒手。苏离毕竟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这会儿竟忍不住替这侍女唏嘘起来。
听到苏离这样说,和原公主的气焰顿时强硬了起来,一手指着凤夙轻蔑地开口:“安阳王妃,我想你应该给本公主一个解释。毕竟,本公主的侍女是死在你这里了。”
这话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凤夙顿时不由冷笑连连:“安阳公主这么着急订本宫的罪做什么,难道不应该将此事的原由弄清楚才行吗?”
说着,凤夙转头望向苏离柔柔的开口:“既然你说这侍女就是害你的人,不知道可否将是事情的起末完整地说一遍。”
苏离抬眸望了眼凤夙,见四周的百姓也将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苏离不由掐了掐手心,随后将目光转回凤夙身上,咬着牙道:“大人愿为民女申冤,民女自是不敢隐瞒什么,只是这侍女将民女打成这样时威胁民女若是敢将此事说出去,便杀了民女全家。民女不怕死,但求大人能够护住民女的养父养母。”
一旁的妇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唇瓣不停地哆嗦起来。若不是被衙役拉着,她早便是扑上前捂住那女子的嘴了。
“苏离,你只管放心便是。和原公主心性善良,自然会护你全家周全。”凤夙望着苏离轻笑安慰,见她半信半疑,突兀将目光转向和原公主,“和原公主,本宫说的没错吧?”
和原公主冷冷一笑,刚想开口,突然被墨祁云拉住手腕。瞧着墨祁云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和原公主不禁咽下口中的话,偏头望向凤夙柔柔一笑:“自然。”
说着,又转头望向苏离道,“你只管放心便是,本公主说话向来算话。”
“多谢大人。”
苏离望她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墨祁云,柔柔一拜。那樊记在一旁翻译,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已,这么个样子,看这姑娘,也不像是没见识的。
然而苏离却并不知他的想法,一双潋滟美目只顾盯着墨祁云,唇瓣一开一合。樊记在旁瞧着,默默记录下来,随后呈到墨祁云跟前。
墨祁云一目十行地扫过,随后将纸张递给凤夙。瞧着凤夙脸色微变,一旁站立的和原不觉轻轻勾起唇角。
“苏离,你该说这侍女是本宫的人,是本宫派她将你折磨到如此地步,她这样说,你就活该这样相信么?”凤夙面色青冷,将手中的纸张重重地扔在地上,随后抬眸望向和原公主,“和原公主,苏离姑娘不过是个外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侍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单凭一面之词我看无法定本宫的罪才是,方才和原公主说这侍女你早上送予本宫了,不知可有人证?”
“自然是有的,那就是你身边的丫鬟碧儿,今早便是她到我替你借人,想来此时也可以替本公主做个证吧!”和原公主听了他这样说,唇瓣微微勾起,一脸讥诮地开口。
听到这句话青儿不由面露焦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到底还是没敢说出口。凤夙不由轻轻一笑:“碧儿算什么证据,她不过是德州知府临时派来伺候我的丫鬟罢了。公主你若是以重金酬谢,他自然会选择听从公主的吩咐。”
然而听到凤夙这句话,和原公主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扬唇反击道:“那是避而不注意证明这话,那么你的贴身丫鬟青儿的话是否可信呢?”瞧这缝衣裳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和原公主不由轻轻扬起唇角,随即将目光转到青儿身上:“青儿,本公主知道你对你的主子忠心耿耿,但如今人命关天,还不快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话到
最后,和原公主的神色陡然凌厉起来。青儿不由一惊,下意识地抬眸望向爱人公主,见她面色冷厉,眼眸之中满是威胁之意,顿时浑身一震,自凤夙身后迈出。青儿望了望凤夙,见她神色淡然,不要心头“咯噔”一声,随后咬了咬唇,偏头望向和原公主,张嘴道:“奴婢一直在娘娘身边伺候,并不知此事,也未曾吩咐碧儿前去向和原公主借人。”
此话一出,和原公主的面色顿时变了,目光死死地盯着青儿,似是要将她咬出一个洞来。凤夙轻轻勾唇一笑,上前一步将青儿护在身后,拦淄原公主的目光:“青儿公主,纵然你心里怨恨本宫,也不该随便找人来诬陷本宫,青儿是本宫的贴身丫鬟怎么可能会为你说话,和原公主莫不是异想天开。”
瞧着凤夙满脸讥诮之色,和原公主不由愤愤地一跺脚,偏头望向墨祁云娇嗔着开口:“七殿下,本公主好心好意来你北齐做客,如今本公主的侍女无缘无故死在这儿,难道七殿下认为安阳王妃不应该给本公主一个交代吗?”说着,和原公主突然话头一转将目光转向凤夙开口道,“七皇子,和原此次来北齐是奉父汗之命,意图结百年秦晋之好,如今安阳王妃这个态度,难不成是对结盟一事不满不成?”
这话已然带了威胁,然而凤夙不过,伸手理了理发稍,随后抬眸望向和原公主,巧笑着开口:“和原公主何必说这样的话,本宫可没有这个意思。若说是破坏结盟一事,本宫看来应该是和原公主吧!”
“胡说,本公主何时做过这样的事。”和原公主顿时心头一惊,张嘴反驳道。
“和原公主何必着急,本宫这样说自然有本宫的道理。和原公主方才不是说,要本宫给出一个说法,本宫这就给你说法便是。”凤夙一身艳红衣裙耀眼,此时眉目张扬,气势凌厉,竟隐隐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听到她这样说,和原公主不由心头一惊,刚想开口阻拦。凤夙已然开口截断她的话:“来人,将苏老伯带上来。”
听到这话,那被衙役拦住的妇人陡然面色惨白,竟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便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望着那妇人劈头就骂:“你这该死的婆娘,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老爷当年对我苏子豪恩重如山,万不能让秀任何闪失,你如今却做出这种事来,实在令人不耻。”
说着,那中年男子几步迈到那妇人面前,抬起手就往那妇人面上扇去。然而那妇人却猛然一把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又叫又嚷。那中年男子见到这幕,不由叹了口气,到底是没下手。
“家门不幸啊!”那中年男子摇头喃喃念了一声,随后将目光转向地上的苏离,顿时老泪纵横,“秀,老奴对不起你啊!竟让你受这番苦。”
苏离刚准备说话,那中年男子已然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站着的和原公主,抬手指着和原公主嘶声道:“就是她,今早来草民家里,威胁草民若是不答应帮其诬陷安阳王妃,便将草民全家勒死在家里,尸体扔到荒野上任狼狗啃食。”
第218章 尖锐,薄荷之死 Vip()
说到这儿中年男子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伏到那女子身上痛哭起来:“她还给了草民一锭银子作为报酬,碍于来人气势汹汹,草民只好佯装答应,事后草民怕此人找****来,特意前去收拾东西,想要换个地方居住。谁知道草民今早刚走,这妇人就背着草民做出这等事来。****,老奴对不起你啊。”
话到最后,那中年男子已然痛哭流涕。凤夙望向和原公主,见她一脸铁青,不由讥笑道:“和原公主,想来这男子所说你也听到了,不知和原公主可否给本宫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不过是些诬陷之词罢了。”和原公主冷哼一声,“这等刁民也不知在哪找来的,口出卧,扰乱本公主的清誉,实在是罪无可赦。”
说着,和原公主的神色陡然凌厉起来,张口便道:“来人,给我将这等刁民脱下去乱棍打死!”
“慢着,如今事情即将查清楚,怎么和原反倒不肯了。”凤夙抬手拦住衙役,抬头望向和原公主,满脸讥诮,“难道和原公子心虚了不成,怎么难道就许他们说本宫的不是,如今句句指向公主竟不成了。”
“安宁公主何必这般着急,是不是刁民,待会自有论断。想来若是有实际的证据,和原公主应该也不会为自己人开脱罢。”凤夙开口截断她的话,凤眸微眯,“又或者,和原公主做贼心虚,才着急****灭口!”
凤夙的言词猝然尖锐起来,一步一句,直接逼到和原公主面前,望着她涨的通红的面庞厉声质问。
“凤夙,你不要含血喷人!”和原公主双目死死瞪着凤夙,气得浑身颤抖,发髻间的翡翠步摇叮当作响。
和原公主忽然深吸了口气,展开笑颜道:“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如今是本公主的侍女好端端地死在你这儿,若是你不能给本公主一个交代,就不要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和原公主好大的架子,我看和原公主还是想好了再说吧,来人,将鄙带上来。”凤夙面上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来,直接偏头对着一旁的女子开口。
墨祁云这才发现,凤夙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手持利剑的陌生女子。墨祁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而他身旁的和原公主却在听到凤夙话语的一瞬间面色惨白。
那持剑的女子似是察觉到墨祁云的目光,抬眸挑衅似的对上墨祁云的眼眸,轻轻一笑,伸手将藏在自己身后的人一把扯到前面来。和原公主在望见那抹身影,不由浑身一颤,几乎是颤声开口:“你你怎么没死。”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个女子,分明同倒在地上的女子一模一样。那名叫鄙的女子听到和原公主的话,顿时冷笑一声,抬起首来,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和原公主,一字一句地道:“公主,你恐怕没想到罢,我才是鄙,我自幼服侍在你身边,你却要狠心打死奴婢,若不是奴婢的姐姐以死相护,生生同奴婢调了身份,这会儿奴婢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那女子说到这儿,目光中乍然涌上铺天盖地的恨意,望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