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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在于动员了**万野战精锐,其中估计有三四万骑兵,甚至亲自带大股骑兵督战的公孙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便是徐晃和张颌那里,公孙都下了死命令,第二日中午前必须要攻下濮水南岸的大小四城,然后连结骑兵,彻底封死救援路线!届时整个濮水北岸、阴沟东岸到白马大营和韦乡为止这片狭窄区域将会密密麻麻,铺满步骑八万之众,曹操敢来吗?
“文和,你说明日曹操会来吗?”
当日晚间,公孙与本部主力,外加张辽部,累计两万五千众,成功于当日夜中急行军来到酸枣南侧的旷野之内,然后开始立寨建营,然而安顿下来之后,公孙却又因为沿途行军之事勾起心思,不免疑虑,所以又召来了随军的两位军师之一,贾诩贾文和。
“一定会来,却一定不会渡河作战!”贾诩似乎早就料到此问,竟然张口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公孙闻言坐在榻上怔了许久,却最终是一声叹气:“文和的智计,真是天下无双,更难得是总能窥破人心正如你所言,曹孟德必然来救,却绝不会真正作战的!”
很显然,这位燕公是对贾诩的判断服气的不得了。
其实,公孙产生疑虑的逻辑很简单他动用了如此庞大的兵力,如此精锐的部队,采用了如此迅猛的手段去围猎区区一个夏侯渊,从军事角度来说,曹操的救援其实意义不大,濮水北岸的曹军部队,包括夏侯渊是指望不上曹操能在短时间内突破公孙的重兵部队来完成救援的;然而问题在于,曹操又怎么可能不救呢?
那是夏侯渊!那是七座城和一个港口!
曹军如果强行仓促渡河作战,很可能会白白在濮水北岸大规模损兵折将,但是如果他不救,人心会散的!
正是想到这一点,公孙才会忽然钻了牛角尖换他在曹操的位置上,又该如何呢?
然而,贾诩一语点破,原来还可以出兵却不作战,隔河对峙一番,然后等到北面尘埃落定就离开。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公孙复又问道。“是不是可以稍作调整?”
“这个局势下面,调整当然可以,但却要看殿下是意在夏侯渊多一点,还是意在曹操多一点了。”贾诩从容回复道。“若是意在夏侯渊,那就明日一早按照原计划起兵向南,也就是往濮水方向进发,沿河布防,以图与徐晃将军、张颌都尉连成一片,彻底锁住对方;而若是更意在曹操,那何妨明日拔营向北,往酸枣城下走一走,将濮水那边空出一片地方来这样的话,曹操引兵来到濮水,身前无一兵一卒却不进军,自然会暴露他不愿意救援的实意虽然届时可以推说忧心河对岸有埋伏,但又怎么能瞒过真正的有心人呢?不过如此一来,包围圈必然会出现错位和疏漏,而夏侯渊若是放弃其余部属,只引骑兵连夜从延津逃窜的话,说不得明日便真就让他从这个空隙里钻出去了!”
公孙直接叹了口气:“夏侯妙才绝非是弃部属而走之人。”
贾诩立即会意颔首。
“其实曹孟德如何不想拼了命的来救夏侯妙才?这可是他至亲兄弟一般的人物,而且是真正的大将之材,臂膀一般的人物!”公孙下定决心后不免又感慨起来。
“这就是上位者的无奈了。”贾诩微微叹道。“私情是私情,国事是国事真要是败了,到时候泥沙俱下,死的人就不只是一个夏侯渊了!”
“所以我才说这是国战,一点都不能马虎。”公孙敛容以对。“曹孟德和刘玄德那些人是真被逼到破釜沉舟的地步了,咱们的胜面也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大。偏偏军中骄娇之气弥漫,乃至于邺下骄娇之气也难掩盖譬如我的原意,阿定本该留在邺下坐镇才对,可是他母亲却非要送来,俨然是觉得此战必然胜,想让阿定捞些资历而我因为立世子的风波和辽东那边的事情,又不好在此时驳了他母亲的意思。”
贾诩默然不应。
“文和有什么妙策能治军中骄娇二气的好主意吗?”公孙进一步抬头追问。
贾诩摊手苦笑:“刀兵渐起,长时间拉锯后,骄娇二气自然便去,而若想速去,除非再杀一魏越,可无故焉能杀大将?”
公孙也不由失笑:“如此说来,若是夏侯渊一死,曹军反而会全军同仇敌忾,一时整肃了?”
贾诩摇头不答。
公孙点头相对,却是也不再多言战争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用荒谬堆砌出来的现实,天知道夏侯渊什么结果?又天知道此战以后曹军的反应?
一夜无语,第二日,公孙果然下令全军向北,逼近酸枣,给曹操空出了渡河的地段。而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夏侯渊并没有扔下部队单独逃窜。甚至恰恰相反,在意识到自己被突然包围后,这位曹军大将当机立断,连夜尽起延津五千骑兵向南,试图沿途收拢胙城、酸枣的部队一起逃走。
然而这日清晨,当他的部队刚刚和胙城守军一起离开胙城后不久后,便忽然有燕军部队从西面阴沟方向涌来,而且越来越多,最后不过是一个上午,完全超出想象的大军便几乎铺满了延津、胙城、酸枣一带的狭窄区域。
一时间,似乎到处都是燕军的旗帜!
原来,田豫等将为了不失期,也是之前的战争经验,再加上阴沟水只是一条人工河,所以便仗着人多连夜起桥,等到天一亮便全军渡阴沟直扑夏侯渊!
军队的数量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质量也不行夏侯渊所部主力,也就是曹军一直视若珍宝的五千骑,基本上全都是生养在中原本地数代的马匹,大规模骑兵对战的经验更是缺乏,所以双方甫一遭遇,夏侯渊部便如雪崩一般溃败下来,然后沦为燕军骑兵追杀的对象。
而随着燕军各路兵马渐渐汇集,尤其是延津、胙城已经空置,彼处预订的攻击部队纷纷向作战处靠拢这个时候,处于溃逃中的夏侯渊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到底是陷入到了怎么一种绝境!
这根本不是作战,是围猎!
作为猎物,自己此时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我是好为难的分割线
“夏侯、曹氏,世为婚姻,故、渊、仁、洪、休、尚、真等并以亲旧肺腑,贵重于左右,咸有效劳。”旧燕书。卷二十七。世家第二
第三章 南箕北有斗()
覆汉正文第三章南箕北有斗公孙珣并没有进军到酸枣城下,而是在酸枣城南面四五里的地方寻得一个小丘,然后就地驻扎……很显然,他是注意到了田豫等人已经全军齐出,明白了前方战场不需要额外助力,当然,也有担心曹孟德会真的一时冲动跃马渡河与他来战的缘故。
夏日的上午,日头渐渐展现出了威力,不过好在今日之风颇显喧嚣,公孙珣坐在白马旗下,本有伞盖遮蔽,然后风卷绿地上坡,居然觉得有些熏熏……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燕公居然不顾前方万马奔腾,身后随时可能有敌军主力来袭,反而直接在伞盖下的小马扎上假寐起来。
引得周围军官、幕僚、义从们纷纷侧目。
不过,战事在前,不可能真由着他睡觉的,实际上,公孙珣才闭眼了一刻多钟,庞德便小心翼翼的叫醒了他,然后自有人送上了一份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的消息。
“儁乂攻破了燕县?”公孙珣在马扎上睁开眼睛,稍显诧异,甚至还抬头看了下日头。“如此迅速吗?此时你便赶到这里报讯,那他是什么攻下的城?”
“回禀殿下,张都尉是凌晨时分忽然发动突袭,然后一鼓而下的。”报信的翎羽甲骑赶紧在小丘前拱手解释。“昨日到达城下后,张都尉将从大营中运来的梯纵等物摆在了城前显眼的位置,然后夜间却率甲士绕到侧面城墙下潜伏,等到天刚要亮的时候,忽然亲自率甲士悬索而上……其中虽然在城墙上肉搏时膝盖上中了一箭,却又仿效殿下当日弹汗山一战当众拔出箭矢,并倚着城垛继续督促作战,于是全军振奋,一鼓而下!燕县守将高柔也投降了!”
公孙珣怔了许久,方才开口:“他膝盖没事吧?”
“并无大碍。”翎羽骑士再度俯首作答。“张都尉身披双甲,还绑了缀了甲片的绑腿,只是皮肉伤而已。”
“但愿如此。”公孙珣一声叹气。“当日弹汗山我也只是皮肉伤,结果半路上发烧,差点没命,箭伤这种东西不能小觑,哪怕只是膝盖也要小心些为好……传我令,张儁乂攻白马津、白马城、燕城,累有功绩,加步兵校尉,独领五千步卒为一部。然后再让他在燕县好生养伤,军务交给副将来做。总之,务必保重,我可不想让他因为一支流矢就不得不回到邺下当一辈子治安官!还有那高柔……高柔是陈留高氏?跟二袁的外甥高干是什么关系?”
“正是高干从弟,前蜀郡太守高躬侄孙,蜀郡都尉高靖嫡子。”作出回答的不是这名传令翎羽甲骑,而是随军幕属、礼部右侍郎杨俊,他是边让的学生,曾在陈留生活多年,公孙珣带他从军本就是看在他对陈留一带风土人情格外熟悉的缘故。
不过,其人此番言语却不止是介绍,就在公孙珣微微颔首之际,杨俊却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高柔此人不比高干,与袁氏并无直接亲缘……”
公孙珣回头瞥了一眼杨俊,并未说话。
而另一边,见到公孙珣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杨俊却又赶紧继续言道:“且高柔多有智计才名,还是个孝义之人,当年殿下与袁绍交战,陈留归属袁绍,高干以袁绍外甥的名义都督兖州西部军事,高氏一族堪称飞黄腾达,可是此时高柔父亲死在了蜀郡,彼时他尚未加冠,却居然离开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