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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娘保重身体。
瑞平公主听后没有出言反对。看着唯一的儿子,却有种嫁出去的女儿再也收不回来的感觉,何况前几天公公的一番话,让她怎么反对,反对了又能怎样?
老侯爷在魏太师被扳倒之后,听了林锐驰说的一些详情,惊讶于刘朝明缜密的谋划,以及每一步谋划后的深意,不禁对刘朝明更加看重了。他曾经对他的老部下浦川说过一段话,足以表明他对刘朝明的看法:“一个人不张扬,不好色,得失之心又很淡,做事不动声色且不急不躁,你说,和这样的人做对,结果会如何?”幸好刘朝明不是对立方,如果是的话老侯爷没有再想下去,而是把瑞平公主叫过来,好好地长谈了一番。
没人清楚老侯爷对瑞平公主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瑞平公主出来时隐含愁容,脸上似有哭过的痕迹。
不过,自此之后,瑞平公主对刘朝明的态度有所缓和,少了些对立的情绪,也不再跟儿子提和离一事。现在,儿子要出去走一走,瑞平公主除了叮嘱儿子注意身体,带全东西之外,什么话也没说。林锐驰接儿子到刘府办抓周礼,她想了想便同意了。
再说刘朝明,等林锐驰走后,整个人是心结尽去精神爽,也不再自怨自艾伤春悲秋了,睡觉的地方也从树上挪回了地面,办砖窑与挖地道两事同时进行,效率自然是提高了许多。
纸传和砚随作为他的贴身随从,跟着他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天早晨,刘朝明起得很早,他穿过走廊,打算出去瞧瞧砖窑的进度怎么样,谁知拐了两个弯,便远远瞧见砚随从一个小院子里蹒跚着走了出来,一手扶着墙,走路姿势还很别扭,刘朝明有些奇怪,正要喊一声叫住砚随问他怎么回事时,紧接着看见沐秋从小院子中跑出来,一把搀扶住砚随,跟砚随说着什么,态度是刘朝明从没见过的讨好、低声下气。
刘朝明往前走了走,便听见砚随又羞又恼地说:“你走开啦,爷这会儿早就醒了,我本该在旁伺候都是你,快点儿让我过去”
“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去给你请个假休息两天,听话,去我屋躺着”
“唔,砚随怎么了?”走过来的刘朝明忍不住插话问。
这一问不要紧,砚随本就虚弱的身体立刻一软,差点趴到地上,幸亏沐秋在一旁扶着他。
“哦,是爵爷呀,砚随身体不大舒服,你看,要不让他歇两天?”
“爷,我、我没事”砚随努力站稳,甩开沐秋的手,吱吱唔唔地说。
“你就别逞强了,第一次都会这样,你”沐秋劝着砚随,仍旧过去搀扶他。
“你、你闭嘴。”哆嗦地说完,砚随已是满面通红。
电光火石间,刘朝明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明白归明白,刘朝明无论如何想不到砚随居然是身居下方的那一位。不说砚随从小学武,身体强健,单说沐秋,那可是多年的小倌啊,试问哪一个喜爱南风的男人到烟花之地是为了让小倌上自己的?不管从哪一方面说,沐秋绝对应该是受啊,可他却特么的是攻!
微风中的刘朝明有些凌乱,复杂地看了砚随两眼便点头同意了沐秋的请求。
等到砚随恢复健康,回到刘朝明身边后,刘朝明特意支开其他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砚随,半带关心半是好奇地直接问:“沐秋是怎么忽悠你的,你居然是下面的那一个?”
大概是刘朝明的问话太过私密,让砚随始料不及,他的身子颤了一颤,脸上立刻通红一片,低声道:“沐秋说他、他后面不、干净,他前面他要把他最好的一面给我”
沐秋居然有脸这样说,但是对此深信不疑的砚随更让人无语。砚随可是他身边武力值最高的人啊!哪想到智商如此刘朝明边感叹边琢磨着说些什么让砚随开开窍,别被沐秋彻底忽悠住了。
刘朝明沉吟片刻问:“你在乎他以前的身份?”
“嗯没有沐秋他比我懂得多,学问也很好。”
“如此的话,说什么干净不干净就有些牵强了。既然你不计较他从前的经历,那就没必要因此在下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刘朝明其实更想直接说,沐秋他一个万年的小受当攻行吗,不勉强吗?!不是刘朝明多事,砚随毕竟跟了他这么长时间,为人耿直淳厚,跟沐秋比,就好似兔子遇上了狐狸,妥妥的着是一个被吃死的主。身为主子,如果不帮把手,点拨点拨他,就这么着任凭沐秋忽悠,那砚随一辈子就甭想翻身了。
此次谈话后,没过几天,刘朝明问起砚随,砚随吱吱唔唔地说:“他、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我、我没事的。”好嘛,上次是深情戏码,这次是苦肉计,哎,算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操的哪门子心呢。看来砚随这个傻小子在沐秋的攻势下已经陷进去了。
再联想到林锐驰,林锐驰又何尝不是习武之人,单凭武力值,就是十个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林锐驰确确实实、从来没有想过凭借武力或其他的原因来反攻,这难道不是表明,林锐驰同砚随一样因为喜欢所以甘愿居于下方吗?想到这里,刘朝明的内心瞬间羞涩地荡漾了,砚随的事立刻被他抛到一边,不再指手画脚了。
等到别院的事情进入正轨,回到京城办了刘逐远的抓周礼,向皇上辞行,安排好一切之后,启程南行已是深秋。可是,为什么在他特意精简随从要走的当天,尼玛多出了那么多的人呐!
沐秋收拾了大包小包混在队伍中一副理所当然跟着走的模样,看在他与砚随关系的份上,他、可以当作没看见;紫研也跟着要走,她给出的理由是担心端王在他走后骚扰她,刘朝明考虑了一下,咬牙答应了。
但是,尼玛为什么几十个陌生的侍卫也要跟着他走?侍卫的头目江胜潮立即上前做了简要说明,他们是奉旨保护七皇子的安全而来。
刘朝明跟林锐驰对视片刻,也只好默默同意。这两年不见皇上对小七有任何关心,仿佛这个儿子不存在一样,现在拿这做理由,刘朝明只有暗叹一声,带着将近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南下
五年后。
三月的江南,细雨如丝,绿意充盈着人们的视线。又到了踏青的时节,扬州城内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地前往郊外一处景色极佳的地方,那处地方便是三年前建起的昌顺公园。
昌顺公园占地极广,既有南方园林雅秀婉约之美,还别具一格,有着其它园林无法企及的独特之处。
首先,它是“公”园,与那些私家园林并不相同。所有的人,无论贫贱,皆可入内,而门票仅仅两文钱。到了大越朝的节日,昌顺公园更是连门票钱都不用掏,便可入园免费游赏。其次,它还有着北方园林的大气。空阔的广场,起伏的坡地,目之所及,视线宽广而舒坦。再者,园内独一无二的游乐设施,如滑梯、跷跷板、与众不同的秋千也吸引了很多小孩的到来。
“昌顺公园的修建者便是在近几年名声鹊起的刘爵爷——刘朝明。什么,你没听说过此人?那在江南奉旨建造的有容书斋,不管身份高低都可以免费借阅书籍之处你总该听说过吧?什么,不清楚那有容书院呢,稚子只要到了七岁,皆可入内读书一事你应该知道吧?什么,还是没听过那前年钱塘江水患,死伤无数,恶孚遍地,带头捐款救助灾民,上报皇上惩治贪官之人你也不知道?江南推广种植占城水稻,一年两熟甚至三熟,亩产翻番,‘苏湖熟,天下足’,就是因为刘爵爷苏湖才能富足天下,这、你总该清楚吧?”
“哎~我就说嘛,你肯定听说过其中之一”说话的中年人长出口气,随即自豪又感慨地说,“没想到吧,这些事情都是刘爵爷一个人做的。这刘爵爷就是大越朝皇帝亲自下旨赐婚娶男妻的那个人!当年咱们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谁不耻笑他,哪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造福百姓,一心为民,为我们江南做了多少事啊!我们家三年前还穷得揭不开锅呢,我的二儿子就是、饿死的哎,如果、刘爵爷早一点儿来,说不定我的孩子、就不会”说到这儿,中年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强打精神道,“我怎么说起这么难过的事了,不说了,不说了,有刘爵爷在,我们可是过上好日子啦。家里现在是吃穿不愁,说实话,去年开始都有盈余了。我们一家子都感激他,我们这儿的人没有不念他好的。”
“你说,当初大家那样对他,刘爵爷不计较、不怨恨,反而一心为大家做实事。即便是奉旨办差,那也是难得的好人啊!”
“是呀。”旁边坐着的一名说黑脸大汉禁不住点头附和。
见对方应和,中年人说得更起劲了:“刘爵爷不光有着一颗菩萨心肠,还专情呀!说到他的专情,那可是一时半会也说不完的,你这个外地人还是先去昌顺公园逛逛吧,等你回来后,随便向任何一个扬州人打听,他都能给你说道说道。”
黑脸大汉笑了:“那不着急,还是听你说说这个刘爵爷吧,这么好的人可是不多见。他怎么专情了?”
“扬州城里最有名、长得最好看的花魁怜烟姑娘,千金都难见其一面,多少风流才子为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可她偏偏对刘爵爷一见钟情,宁愿为奴为婢也要跟随刘爵爷左右,哪知刘爵爷丝毫不为所动。这事在当时可是轰动一时,刚来扬州城的刘爵爷因此还受到恋慕怜烟姑娘人的攻击和排挤一些人根本不相信刘爵爷娶了男妻后,连侍妾、通房都不要,再加上怜烟姑娘一事,很长一段时间,扬州城里那些有钱有势之人,是使了劲儿地用一些男男女女引诱刘爵爷结果呢,五年过去了,刘爵爷身边就一个林爵爷直到前年,江南有一个才子比赛,林爵爷一举夺得头筹,刘爵爷当着所有人的面笑着说‘看见了吧,不是我专情,实在是因为爵爷太过出众,才学、武艺样样出色,有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