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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
他分明见到那黄巾力士已经被他开膛剖肚,露出肋骨还有蠕动的内脏,明明已经快死了,然而,他的表情和眼神根本没有变化,挥出的攻击竟然毫不软弱。
这就是妖术制造出来的黄巾力士吗?
太可怕了!
宗宝在黄巾力士身上接连留下无数伤口,都无法让黄巾力士停下来,唯有将其枭首,才让黄巾力士消停下来。
此时,预备队也跟黄巾卒交上战锋。
因为有督战队的存在,哪怕预备队里面的二测玩家怕死怕得要命,也不敢逃跑。
其中有头脑灵光的玩家,早已想到主意。
“大不了我就投降呗,反正我又没穿盔甲,把枪扔掉,捡起一块黄布蒙住脑袋,谁能认出我?”
“就算认出我不是黄巾,只要说自己是被官兵逼迫的,以前期黄巾不扰民的尿性,也不会轻易杀人。”
“就这么做,先划水,再投降,不要靠得太前,免得被那些杀红眼的黄巾力士干掉,那可就冤枉了。”
大部分玩家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可以投降求生。但也有少数人打着其他主意。
“许队不在这里,我们怎么办?”
“先冲杀一阵子,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尽量多斩杀积分。”
几个特案组的男丁商量一下,结成小阵,互相协助,牢牢护住己方安危。
“该死,我是刺客,不是战士,这种场面不适合我啊。”
赵恒揉了揉鼻子,自从被荒遣离神农架,他就诸事不顺,生意不好做,女朋友也分手投入别人怀抱,现在连主神游戏选定的地图,都是不友好的战争副本,简直倒了八辈子霉运。
“真是不幸啊。”
赵恒翻手拿出一柄尖刀,麻利的捅进一个黄巾卒的脖颈,抽刀无血。
“是他吗?那个隐身杀手,啧啧啧,在这种人挤人的战场,隐身能力犹如鸡肋啊。”
“别管他了,他只是独行侠,上一场也没有与我们为敌,犯不着冲他较劲。”
“对,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大家别意气用事。”
另外一头,几个玩家同样结伴抵抗黄巾卒,虽然没有特案组组员那么周全,但凭着高人一等的武力,还是维持住阵型,甚至还有余力观察其他地方。
除了他们之外,乱哄哄的汉军阵型中还有十几个稳定的点,或是宗宝这样掌握了气的武人,或是参加过首测的选中者。
饶是如此,北海汉军还是撑不住溃败的局势,逐渐被黄巾卒压回城墙脚下,除了少数负责断尾的精兵外,大部分汉军已经撤入城里。
许莜望着眼前灰扑扑的墙头,一脸惆怅。
好惆怅,虽然我是女流之辈,但也别把我刷新在提壶担浆的后勤妇孺的位置!
丫的有种把三国里所有女将都挑出来跟我单挑,我不单手灭了她们,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快快快,烧金汁,黄巾贼要冲上来了。”
“哎,这就来了,你这丫头,还不快帮手。”
“应该是吓傻了,毕竟妇孺之辈。”
墙头一个掌旗官回望城内,大声催促,然后内城墙脚下的几人连连附和,紧接着又催起‘害怕发愣’的许莜。
许莜:“。。。。。。”
第73章 七夕佳节献福利,提枪上马战红颜()
午时三刻,头掉了许多,血流成小河,管亥、卜己引兵至北海,与张牛角汇成一军。
稍息片刻,又有一人引万余黄巾至,正是卞喜。
青州黄巾除却几个小渠帅引兵破城杀官外,尽数汇聚在北海。
六万黄巾攘攘挤挤,旗帜炽烈如火,人铺遍了北海城外所有空地。
农民出身的张牛角很朴实,既然不通兵法,干脆每人引万五黄巾,各自攻打一面城墙。
孔融看到张牛角的布置:“。。。。。。”
说好的‘围三阙一,虚留生路’呢?你特么懂不懂兵法,这让我怎么抛弃城池,自求生路。
孔融心中郁闷,遂令部将严加拒守。
周舟和易淳也来到了北海城外,看到人山人海攻打北海的壮阔情景。
从远处望过去,北海城被连绵如丘陵的黄团团围住,似是地裂石崩,倾山倒岳。
仔细一看,红并不是真正的山峦倾覆,而是不知多少的士卒,头戴黄巾,肩扛云梯,正在如兵蚁一般攻打北海。
这也是太平道喊出的口号,张角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以土德代火,正顺应天意,是故太平道信众皆头戴黄巾为记,自比山岳。
城头上箭落如雨,滚石热油不竭倾倒,汉军有武备上的优势,弓弩充裕,器械齐全,黄巾军士气虽旺,却被守城官兵死死压制。
短短一炷香时间,黄巾卒已经损失了将近四千多人,但即便如此,黄巾的攻城之势却没有半分减弱。
同泽的战死,反而激发了他们的血性,更多的黄巾卒怒吼着口号,冒着密集箭雨冲到长社城下,捡起云梯与破烂的盾牌,朝北海城墙发起攻击。
城墙上箭雨更加密集,再度击溃黄巾,似乎想要粉碎这股大势,但稍有丝毫懈怠,更多狂热的黄巾卒又会冲上来。
有的已经冲上墙头,有的还死死的架住云梯,每分每秒,都有无数的生命消逝。
周舟看了几眼,开口道:“差不多该收兵了。”
易淳惊异的瞥了他一眼:“怎么会,这都快攻破城墙,就差一把劲,现在收兵,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把劲不会出现。”
“大帅,该收兵了。”
一名小渠帅来到张牛角马前,抱拳劝退。
“我黄巾弟兄即将攻上城墙,现在你让吾退?”张牛角惊诧望着他,挥着马鞭指向北海城墙,“只消给我半个时辰,北海事矣。”
小渠帅梁熙苦苦死劝:“大帅,弟兄从早到晚,鏖战不歇,再打下去,北海城未破,我军已累死。”
张牛角思索,又瞧了瞧左近退下来修整的黄巾卒,只见他们脸上疲惫不堪,又加上腹饥无食,面露菜色,虽然眼眸中还有着旺盛的信念,但身体明显承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
“唉~~可惜,可惜!”
张牛角长叹数声。
“鸣金,收兵!”
黄巾退了。
这让北海城内军民皆是松了一口大气,但是看着城外密密麻麻包裹住四方的黄巾军营,哪怕再乐观的人,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霾。
城里士气不定,频频发生骚乱。
城外动静也不小。
多亏黄巾人员成分复杂,营寨混乱,有些二测玩家混着混着,竟然还真的混成了黄巾。
但他们的目标并非站在注定失败的黄巾阵营,他们只想逃出这个绞肉机般的战场。
黄巾营寨后方,几个鬼鬼祟祟的‘黄巾卒’躲在离栅栏最近的帐篷,小心翼翼透过缝隙看着后营门口的守兵。
“人有点多啊!”其中一人喃喃道。
另外一人直接怼他:“这不是废话嘛,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守门的人只有两个,还特么左右排开,跟大宾馆迎客一样。”
第三人有些丧气:“这里有好几百人,我们该怎么逃出去。”
第二人继续道:“放心,我刚才走了这个寨子一圈,会有机会的。”
不到几分钟,‘机会’果然来了,十几个黄巾卒来到营门,与哪里的守卒对话,守门的黄巾卒顿时让开一条路,放他们出去。
“跟我来。”
第二人直接跑出帐篷,其他几人不明就以,但看到他跑了,也就跟着出帐篷,只见他带着几人在附近的帐篷拐一拐,拐到方才十几个黄巾卒出来的方向,大摇大摆带着其他人走向营门。
“喂,你干嘛,带我们去送死吗?”
其他几人有些紧张。
“放心,你们不要说话,由我来答话。”
那人信心满满。
来到营门前,守卒问话。
“我们是奉伙夫长吴大哥的命,出外砍柴,刚才的弟兄走到哪儿,怎么追都追不上。”
“你们也是砍柴的?”守卒有些不相信。
“是啊,吴大哥心急柴火造饭,特地增派我们几个帮忙,想来几位大哥都饿了,这没有柴火,米饭也煮不熟啊。”
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忽悠。
“好吧,你们可以出去。”守卒勾起腹中饥渴,顿时打消怀疑,手一挥,营门卒让出一条路。
几个二测玩家按捺住激动,以正常的速度离开营寨,直到进了山林,这才放松,一边称赞那带他们出来的人,一边远离营寨,以免被黄巾发现。
走了小半响,几人绕了一圈,又回到官道,但距离北海和黄巾营寨已经远了。
“呼!终于离开了。”
“三国太危险了,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在三国存活六个月,心都凉了半截。”
“是啊,有谁记得三国志吗?现在三国哪里最安全,我们就去哪里。”
几人闲聊着,突然前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未等他们惶恐,一人一马早已出现在视野中。
见只有一人,几人顿时放下心来。
来人纵马疾奔,同样看到路边的几人,放缓马速,长枪倒持,缓缓来到跟前,礼貌问话。
“敢问这里离北海还有多远?”
马上青年相貌堂堂,气势迫人,身背硬弓,马跨箭囊,鞍头还挂着一柄长枪,一看就是精通弓马的武人。
几个二测玩家可不想惹事。
“大概有五公。。。十里。”
“多谢相告。”青年抱拳一礼,拨马欲走,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问道:“吾看尔等鬼鬼祟祟,头上又系黄巾,莫非尔等也是黄巾贼?”
不等他们解释,手一甩,点出精芒枪花数朵,几人连看都没看清楚,喉咙一凉,顿时失去意识。
做完这件事,太史慈仿佛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吾。。。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