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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强装笑脸,好言相劝,对裁缝女儿说:“我们家就宋汉明一个独儿子,我们都希望他未来的孩子健健康康。你们没有结婚就怀上了孩子,宋汉明天天都喝酒,如果这个孩子是酒后怀上的,将来身体和智力恐怕都会受到影响。你们还年轻,以后还怕怀不上孩子?”
裁缝女儿芦苇荡里长大,从来没有出过湖乡小镇。小块头又不在身边,一时没有了主心骨,听小块头母亲说的也有道理。没有等小块头回来,裁缝女儿就乖乖听话,跟小块头母亲一起,偷偷跑到早就联系好的一个乡镇卫生所做了人流手术。
小块头回家以后,知道了这件事,也无可奈何。满月之后,小块头回来接裁缝女儿回去。
小块头母亲把小块头拉到一边,说:“我跟你爸爸和姐姐们都商量好了,凑了1000块钱,你给她,算作补偿,以后两个人不要再来往。”
小块头跟裁缝女儿也不是什么情投意合,一见钟情,情深似海,难舍难分。
小块头只是在那样孤独寂寞的环境之中,找到了一个慰藉,找到一个发泄内心苦闷的对象而已。听家里人苦苦相劝,小块头思前想后,开始动摇。
裁缝女儿不肯要钱,说:“我把自己最宝贵东西都给你宋汉明了。整个小镇、整个学校都知道我跟宋汉明住在一起,睡觉了。你叫我今后怎么再找人?”
小块头劝不动裁缝女儿,就采取冷处理办法,躲着不见裁缝女儿,整夜跟同事打麻将,总之不给裁缝女儿跟他上床的机会。
湖乡小镇就那么块巴掌大一块地方,小块头怎么躲也躲不脱。裁缝女儿在麻将桌上找到小块头,就坐在小块头身边“推虾子”(看打麻将)。
裁缝女儿一边看,一边插嘴。看小块头手里一个癞子都没有,门前清胡牌了。裁缝女儿用手轻轻碰一下小块头,说:“哥,你硬了(没有癞子胡牌,就是硬胡)。”
小块头他们兴的规矩是,不开口下牌,不准胡牌。小块头不理会裁缝女儿,打了一张牌出去。
裁缝女儿急忙把那张牌捡起来,再次提醒小块头,说:“哥,你硬了都不知道啊?”
旁边几个人一听,哄地坏笑起来。
小块头又气又急,把裁缝女儿手扒拉到一边,说:“哪个硬了,你怎么晓得劳资硬了?给劳资滚一边去。”
裁缝女儿莫名其妙被抢白一顿,噘着嘴,瞪着眼,气鼓鼓坐在一边。看明白小块头他们的规矩之后,裁缝女儿的气慢慢消了,又挨挨擦擦坐过来。
正好看到小块头碰碰胡听胡,碰幺鸡(一条)胡牌。小块头大胡就要胡牌,心情非常紧张。裁缝女儿也知趣,大气都不敢出,两眼紧盯着桌面,结果,小块头上手那个人**了。
裁缝女儿气急败坏,把另外两个人的牌翻开一看,有个人正好有张幺鸡没有打出来,也不边,也不靠,孤零零一张牌。
裁缝女儿气不打一处来,说:“尼玛这拐(坏)啊,把个**(一条)紧夹到搞么事,掉到摆,就是不打出来。”
众人听罢,又是一阵哄然大笑。小块头大胡被别人小胡破坏了,本来就窝火,裁缝女儿在旁边一再闹出笑话,更让他烦不胜烦。
小块头吼道:“别在这里给劳资丢人现眼,还不快滚!”
裁缝女儿见小块头真的生气了,一把抓了小块头钥匙,跑小块头寝室里睡觉去了。
小块头也不能天天通宵打麻将啊。时间一长,小块头熬不住了,又回寝室睡觉。
裁缝女儿也许鱼类、蚌类吃多了,**极强。小块头一边打呼噜,她也要一边拉着小块头做ai。
129、逼婚不成喝农药()
小块头吃一堑长一智,害怕再搞出毛毛来。每次行房,总是强忍着,不泄。实在忍不住,就拿出来,裁缝女儿体外面排泄。
小块头屡次玩花招,裁缝女儿有了察觉。只要小块头进入到身体里面,她就死死抱住小块头的屁股不放,妄想着再跟小块头怀一次孕。
小块头不让她yin谋得逞,想方设法挣脱开来。裁缝女儿奈何不了小块头,眼看着再次怀孕的希望渺渺茫茫。她觉得这么拖下去,不是个办法。就跟小块头一哭二闹三上吊。
也不知道从哪朝哪代开始,湖乡小镇妇女们一直以来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那就是动不动就轻生。
轻生手法多种多样。原来是上吊多,投水。后来科技发达了,喝农药成了轻生的主要手段。
家庭内部夫妻之间争嘴怄气,家庭外面隔壁左右扯皮打架,一不留神,喝农药像喝开水一样。一点不引人注意,一点不大义凛然,一个生命就那么消失了。
小块头亲眼目睹过一次喝农药死亡事件。一对年轻夫妻拌嘴,女的一时冲动,喝了农药。
弥留之际,女的拉着丈夫手,依依不舍,说:“老公,我闹着玩,吓你的,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厉害。下回,再不喝了,好不好?”
老公说:“还有下回吗?”
女的死不瞑目。
小块头深知裁缝女儿不是闹着好玩,有个装农药的咖啡sè小瓶子,就在小块头寝室某个角落里放着。裁缝女儿还没有忘记少先队的誓言:时刻准备着。
小块头假装妥协,先用猛烈的床上进攻,让裁缝女儿得到身体满足。再用无比美好的未来,让她转移注意力。
小块头说:“在这个偏远的湖乡工作,我不甘心。等有机会调到条件好一点的学校,或者进了城,再考虑结婚的事。”
小块头将家里让他赔偿的1000块钱,加上自己的积蓄,给了裁缝女儿,说:“你到市里找一个职业技术学校学一门手艺,将来好养家糊口,养生立命。”
裁缝女儿接了小块头的钱,说:“我学了手艺,自己能够赚钱,不靠你养活,你总该要我了吧?”
除了分手,裁缝女儿其他事情一律言听计从,小块头说什么就是什么,裁缝女儿从不敢说半个不字。
小块头使出这个缓兵之计有两个考虑,一个是让她到外面世界见见世面,外面世界很jing彩。
第二是等她学好了手艺,有了事情做,再提分手的事,她也不至于再寻死觅活。
裁缝女儿学了半年服装裁剪手艺,就迫不及待回她的湖乡小镇。外面世界无论多么jing彩,她都不理不睬,一门心思就想着与小块头结婚。
小块头迫不得已,再次向家里说起与裁缝女儿结婚的事情。
小块头母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你要跟那个狐狸jing结婚,老娘就死给你看!”
小块头是两手伸到茅坑里左也是死(屎),右也是死(屎)。
小块头母亲有个叔伯兄弟部队转业,在市里一个局当副局长。为了让儿子摆脱裁缝女儿纠缠,小块头母亲反反复复跑去求她当官的兄弟帮忙,终于把小块头调到江城城关。
小块头进了区zhèng fu大院,在财办综合科搞文字材料工作。
小块头前脚进城,裁缝女儿后脚就跟来了。小块头到了新单位,又是戒备森严的行政机关,怕影响不好,不让裁缝女儿在自己宿舍过夜。
裁缝女儿就在城关租了一个门面,接一些服装裁剪、制衣、锁边、缝补的活。
出身裁缝世家的裁缝女儿,天生就是做裁缝的料。手艺不错,活干的漂亮,不仅能够养活自己,还有些盈余。
裁缝女儿在城里站住了脚,隔三差五来财办找小块头,说:“宋汉明,你也调出教育界了,也进城了,该履行当初承诺了吧?”
小块头说:“我当初承诺你什么了啊?我就是说,不想在那个偏远湖区待下去,想调进城里,再考虑结婚,也没有说一定跟你结婚啊。”
裁缝女儿一听小块头再次反悔,以后再来财办找小块头,随身把那个咖啡sè农药瓶子带着。
小块头一看见裁缝女儿进办公室,赶紧出门。
小块头走到哪,裁缝女儿跟到哪。
小块头说:“你要喝药水,我妈也要喝药水,你叫我怎么办?”
裁缝女儿一听小块头母亲态度如此坚决,觉得不来点真的过不了这道坎,当着小块头,在大街上就把一瓶农药喝下去。
小块头赶紧叫了一辆麻木,把裁缝女儿送到医院,一进抢救室,裁缝女儿满嘴直吐白沫,医生说:“再来晚点,就没命了。”
130、四个光头叙旧情()
为了暂时安抚裁缝女儿,不让她到自己新单位闹事,小块头在医院答应跟她领取了结婚证。
小瘪瘪jing告裁缝女儿:“只要你再到单位闹一次,分手没商量。”
裁缝女儿一看结婚证已经拿到手上,以为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说:“结婚证都领了,我还到你单位闹什么啊?”
说起自己的婚事,小块头烦不胜烦,七窍冒火,八窍冒烟,蹲到湖边,直往头上浇冷水,说:“马蒂尔德,怪只怪劳资管不住自己的家业。”
大块头紧忙提醒小块头,说:“马蒂尔德,小块头,不怕血吸虫啊?”
小块头说:“大块头,这你就不专业了。劳资在湖区呆了三年,哪里有血吸虫,哪里没有血吸虫,劳资分得出来。”
原来,龙潭湖里并不是处处都有血吸虫,没有芦苇的清水处没有血吸虫。
最危险的地方是芦苇荡,芦苇荡里面湖水不对流的地方,钉螺才能依附在芦苇杆上生存。
血吸虫只能从毛孔进入血管内,如果毛孔不接触疫水,就是把血吸虫喝进肚子里,也没事。
同学里面,小块头最外向,话最多,最乐观。老天爷偏偏让他遇到这个麻烦事。大块头幸灾乐祸。在大学里,大块头和小块头走到一块就拌嘴。
大块头说:“马蒂尔德,哪个叫你耐不住寂寞,管不住家伙。女人被窝那是随便能够钻的啊?钻进去你就出不来了。”
皇军也跟着说:“小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