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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想到了许多充满诗意的句子,都觉得没有一个字好:哭。哭声嘹亮,哭声单纯,没有悲喜,没有苦乐,哭就是哭。
梅娘生了个女孩,梅娘有些许遗憾,梅娘还没有从中国几千年重男轻女传统中超脱出来。
听妇幼保健站专家说,生男生女,除了不能预测的x、yjing卵结合说,还有自己长期以来摸索的实践理论。
那就是在播种时候,看男女之间谁的功夫厉害。男方占据了上风,xing功能强大与女方,能够让女方感到达到满足,形成高cháo,则生男。
反之,男的处于被动,xing功能弱于女方,不能让女方感到快感和满足,则生女。
梅娘觉得这个理论挺准,凌峰没有让自己达到高cháo和满足,蛮横粗暴,毫无准备,意外完成了播种任务。
难怪这样一些男方带有强迫xing质的结果,比如未婚先孕,比如**受孕,或者婚外受孕等等,大多数生的都是些女孩。
马蒂尔德,凌峰你个砍脑壳的,别怪劳资肚子不争气;要怪,只怪你自己等不及。梅娘有些眼泪汪汪。
还好,放浪形骸完毕,凌峰终于看到扩机(call)上面的留言:妻生产中,速归!凌峰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刚进门就听到护士在喊,梅娘家属!
凌峰赶紧喊:到!声音之大,差点把护士掀翻回产房,护士狠狠瞪着凌峰,说,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大声!
凌峰不好意思笑笑,说,对不起,本人就是这么粗的喉咙,爹妈给的,改不了。护士气还没醒,不耐烦,说,去把产妇抱出来。
凌峰立正,敬礼,说:保证完成任务。卸掉包袱,轻装上阵的梅娘不到100斤,凌峰毫不费力就把梅娘托起,抱紧,蹬蹬蹬,几步便抱到病房。
这是凌峰做的第一件让梅娘满意的事情。旁边产床上,那个难产的产妇,玉树临风的丈夫在护士的帮助之下才抱起老婆,踉踉跄跄走出产房,动作一点不潇洒。
孩子已经被抱到病房,湿漉漉,躺在梅娘身边。凌峰也不问生男还是生女,抱起孩子就亲,一边亲,一边喊,宝贝,你爹我来了。
一点没有初为人父的生涩感,惹得旁边人哈哈大笑。凌峰你个砍脑壳的,总是喜欢出洋相,喜欢语出惊人。
66一个拥抱别梅娘()
中国传统男尊女卑,生了儿子像中了大奖,生了女儿唉声叹气。梅娘也没有脱离世俗的窠臼,生了女孩有些失望。梅娘妈妈告诉凌峰,梅娘生了个女孩。凌峰却不在乎生男生女,笑呵呵说,女孩子好,女孩子漂亮,女孩子知道心疼爸爸。
或许凌峰根本没有意思到生男生女有什么不一样,凌峰除了高兴还是高兴,没有一点掩饰,没有一点矫揉造作。
梅娘还没有开nǎi,开nǎi就是新生儿出生以后,母u第一次产nǎi。梅娘感觉u房稍稍有些胀痛。在是否母u喂养问题上,梅娘毫不含糊,仍然因循守旧,尊崇自然。
对母u喂养会产生u房下垂、松弛之类后果,梅娘并不在意。生儿育女,天经地义;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做人要有做人的本分。梅娘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母u喂养。
不知道有没有科学道理,江城世世代代流传下来开nǎi的办法,是由孩子他爸完成。漂亮小姨敢作敢为,见多识广。漂亮小姨告诉凌峰说,孩子要开nǎi了,孩子不能吃tounǎi(也就是第一口nǎi),tounǎi应该由孩子爸爸吃。
众人看来,这个难以启齿,有点为难凌峰的任务,在凌峰眼里却是乐不可支,一百个愿意的好差事。
众目睽睽之下,梅娘脸红之中,凌峰凑到梅娘胸前,一口含住了梅娘鼓胀的u房。儿时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凌峰开始的时候忘记了怎么吃nǎi,生怕弄疼了梅娘。这次毕竟不是为了跟女人激情一刻,凌峰也感到有些束手束脚。
轻轻吸允几口没有成功,漂亮小姨哈哈笑着,要凌峰用点劲。凌峰顾不了许多,使劲吸允起来,一口两口吸空之后,nǎi水突然喷枪一般喷shè而出,凌峰猝不及防,本能地松开嘴,nǎi水喷了他一脸。
凌峰密密匝匝的硬发刺在梅娘胸前,凌峰的嘴紧含着梅娘的u房,没有了男女私情,有的是儿女情长,让梅娘一颗冷冰冰的心,也英雄气短。
梅娘有了一股想抚摸凌峰头发的冲动。这种短暂的冲动,在nǎi水喷然而出,众人哈哈大笑之后,很快消失了。
说到nǎi水,梅娘鼓胀的u房又开始剧烈胀痛起来。梅娘要走了,要回家nǎi孩子。梅娘说,海子你又不能搞像凌峰一样吃我的nǎi。
海子不好意思,冲梅娘咧嘴笑。梅娘把上次在灵山中学跟海子疯狂一夜之后,带走的海子写诗的本子,还给了海子,海子发现,写诗的本子已经翻得松松垮垮,封面的颜sè发白。
梅娘走了,梅娘把右手伸给海子,右手没有戒指。海子不敢跟梅娘握手,海子要保留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感觉。
海子只想拥抱梅娘。梅娘看出来海子的心思,梅娘把左手也伸出来,两个手一起上扬,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梅娘已经紧紧拥抱住了海子。
海子又一次来不及作出回应,梅娘就松开了双臂。梅娘问,味道怎样?不等海子回答,梅娘说,一身的nǎi腥气。
梅娘带着一身nǎi腥气走了,像雾像雨又像风,来来去去只留下一阵风。海子久久沉浸在梅娘的味道里,失落的忧伤笼罩着海子。海子一夜无眠,一气呵成,写下一篇心情文字。
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
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除了你我一无所有;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失去了你,我仍然一无所有。
我仍然很清晰地记得某年某月某i某时。我们相识的情形其实并不能编造一个美丽的故事。你就那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你说是你堂弟介绍的我,你堂弟是我的学生。你开始真实地同我对话,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正如你花季的诗歌,令我想起葡萄酒或其他一些美味的饮品,你笑笑说那叫秀sè可餐。
那封信却写了太久太久,始终没有一个驿站没有一个港湾让我停泊。流浪在荒无人烟的原始河道上,找不到邮筒,没有邮递员替我来传情。只看见狼群绿sè的眼睛,很不友善地点亮。你说不喜欢“北方的那只狼”,狼毕竟是一种与人类为敌的动物,我说我也不喜欢,这些都写在信里边。
偌大一个城市,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容纳我的枝条,让我安全地停靠,让我静静地思考,让我忧伤地唱歌。
那辆红sè的山地车,轮子好宽好厚,你说骑起来一定很笨重。我让你坐上横杠,你旗帜般飘扬的黑发轻拂我的面颊,你舞动的双臂差点让我偏离航向。就喜欢这么漫无边际地疯跑,只要有蓝天白云,只要有鸟语花香。累了,饿了,就席地而坐,扯一大把沾满泥土味的甜根草,一个劲地疯嚼,嘴角流淌着浓浓的蜜意,然后仰面躺在青青的草地,你说就这样到天长到地久到海枯到石烂。我好想说,你是我美丽的梅娘。可是一提起梅娘,你就会伤心,你就会落泪,所以我不敢说。
分别在城市的路口,滚滚红尘淹没了各自的背影。你将我写满诗歌的本子装进书包,蝴蝶般栖息在城市的花朵上,静静地读。而我却将你的诗行揣在衬衣口袋里,那可是距离心灵最近的地方。
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我要离开,包括你,我想用写信的方式告诉你,包括那句想说又不敢说出口的话。
那封信构思了好久好久,一边读你的诗歌,一边给你写些深深浅浅的句子,正如我身后留下的深深浅浅的脚印。有天爬坡,摔了一跤,摔响了沉默好久的收音机。我听见一个悲伤的声音在朗读海子的诗歌,我听见那个悲伤的声音说海子流浪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我禁不住泪流满面,为海子,也为自己。海子走了,我该到哪里去呢?我听到很多人在哀悼在惋惜。我仿佛听见在生我养我的那个城市里,正播放着一则关于我的寻人启事。我要活着,让你看见我活着,让我的亲人看见我活着。
用那辆山地车以及收音机等,换了返程的车票。当双脚沉重地踏上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城市时,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邮筒。
你仍然是你,脸上仍然荡漾着浅浅的笑意。我问你是否读到了那句“你永远是我美丽的梅娘”,你浅浅地笑着,说我不再是你美丽的梅娘。那笑意竟然变得那么陌生,我得心弦一阵一阵抽紧。你给我一个陌生的地址,我看见你的名字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另一个陌生的名字下边。你低着头,两眼紧盯着手指上那枚金光闪烁的戒指。你说并没有听到我的任何许诺,哪怕是只字片言。就象太阳和月亮,永远只能仰望。
没有许诺。是啊,没有。我幡然悔悟。可是那些诗歌,那些折shè心灵的声音,你不是没有读到,你不是没有流泪,你不是没有感动。然而,那些仅仅只是诗歌,纯粹的诗歌,还不如一个文盲请人代笔的俗不可耐的情书。我忽然仇恨起了诗歌。他在害死了海子之后,又埋葬了我那不知道是不是爱情的爱情。你说那个书包早就没有了,写诗的本子却好好保存着。我说我会处理那些诗歌。你又浅浅地笑,笑出淡淡的忧伤和落寞。你要走了,你把右手伸给我,那上边没有戒指,我还是不敢去握她。你的两只手我都握过的,我害怕从此失去一种美丽的感觉。两杯咖啡原封不动地放在远处,凉得快要结冰。
我也要走了,再次离开这个城市,这次不是为了流浪,而是为了活着。不是有人说活着是美丽的吗?我知道我活着的方式只能是写字。在我为了活着而重新写字的时候,我要郑重地许诺,尽管我不停地削掉中指上留下的茧花,尽管我不停地告别一篇又一篇文字,但是,我要把每一次重新开始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