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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只是觉得她都在这里住过这么多晚还吃了这么多,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虽然她们之间是一种暧昧的关系。
事实上,箫悦虽然经常偷偷亲她,但是却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
那一句简单的告白,她们谁都没有说出过口。
所以唐荟总感觉她们之间缺了点什么。
唐荟倒不是很在意这些,每天有空的时候,唐荟喜欢从客厅到厨房到浴室,再到箫悦的卧室,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不过有一扇门唐荟从来都没有进过,因为箫悦也从来带她进去过。
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
箫妈妈终于被箫爸爸给绑走了,连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箫爸爸也终于答应箫妈妈可以把这个小孩留下来,箫妈妈笑的一脸得逞的模样,窝进箫爸爸怀里,心甘情愿的回家去了。
箫妈妈走的时候,看着唐荟的眼神很复杂,箫妈妈明显是知道唐荟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么多天以来却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最后带着最开始调查出来的唐荟的一沓资料,离开了。
这是箫妈妈对箫悦的纵容。
虽然箫妈妈一走,客房空出来了,而唐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跟着箫悦一起睡。
晚上睡觉的时候,箫悦也会偶尔动动手脚,唐荟还没准备好到这个地步,每次都默默的离她远一点,好几次差点没滚下床去,后来箫悦屡教不改,唐荟也不客气的开始家暴,亲一亲可以,但坚决不让碰。
箫悦很不满足。
唐荟的月考考的还不错,全班第十名,也不枉这一个礼拜天天挑灯夜战。一个虽然比起箫悦可怕的万年全校第一还差的远,但起码能给自家奶奶交差。
而且,这一个礼拜以来,唐荟自习到多晚,箫悦就等她等到多晚,然后再一起回家。
冬天的晚上很冷,夜风呼啸吹过,吹的两人的围巾飞舞着,两人慢慢走着,两张在月光下愈显温润的脸庞,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唐荟觉得,这是她这两年来过得最快乐的日子。快乐到希望时间停止,未来不要再来。
时间慢慢在平淡的日子中流逝。
快要到期末考试,她们都比较忙,晚上晚自习回来之后,唐荟稍微打扫了一下很久都没有打扫过的房间,她拿着抹布擦来擦去,走到了那间她从未进过的房间面前。
这件房间房门是最简单的木黄色,整个公寓的格调也是偏向于温馨田园风。唐荟围了围裙,盯着这扇门看了一会,想了想,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手去拧房门的把手。
都住了这么久了,一间房间而已,给看吧?
锁头似乎是很久没有开过,打开时有一层薄灰飘起,唐荟用手扇扇灰,慢慢拧开了房门。
房门很容易就开了,一片灰尘飞扬着,唐荟一边扇着灰一边抬眼去看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这是一间非常普通的储藏室,许许多多的文件书籍堆积在这里,堆完一堆之后还有一堆,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唐荟随意一扫,都觉得眼花。
她最讨厌字多的东西好吗?
唐荟拿着抹布一边小心翼翼的擦着玻璃上的灰,向着旁边那一堆文件扫过去,却看到了一份令她意外的东西。
她眨眨眼,放下抹布,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拿起了那一张纸,纸面上又抖落下一层灰,呛得唐荟直咳嗽,差点没咳出眼泪来。
她小小心心的展开,纸面上正中的标题却让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寒战,手指一颤,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却又是真实的。
纸张轻轻飘落在了地上,静静的看着唐荟,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
萧氏集团股份转让书。
箫晓自愿转让给箫悦萧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产权,箫悦自愿接受。
然后是两人的签名,以及甲乙方关系。母女。
纸张很旧,边缘泛黄,一看就是有一定年头了。唐荟再看看日期,是十六年前,大概是箫悦出生的第二年,箫妈妈便转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给箫悦。
唐荟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前年自己父亲被送上法庭的时候,自己和母亲在国外散心,全然不知情,一回来便听到了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之后,母亲在接到判决书的那一刻,就直接晕了过去,而自己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张审判单上,所列的原告方,正是一个叫做箫晓的女人,所在单位就是萧氏集团。
萧氏集团箫晓,箫氏集团董事长,箫悦的妈妈,又是亲手把她退下深渊的人。
她对箫氏恨之入骨,却在这两年的生活中,完全疲于奔波,甚至连那个叫做箫晓的女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命运弄人,她偏偏是箫悦的妈妈。
那她与箫悦,又算得上什么的。
又能算的上什么呢?
昨天她还轻柔地问了她,今天早上她还留给她一个早安吻,她觉得这些亲吻是快乐的,但是当她知道一切真相之后,她突然很愤怒,也很委屈。
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一心以为能够就这么过下去,甚至还可以相处很久很久的人,会和她是这样的关系呢?
唐荟突然很想跑,她踉踉跄跄地走两步,却完全不知道往哪里走。
爹妈一个无期一个跟外国佬跑了;自己的奶奶不待见自己,一年到头也不见人影;亲戚全部随着前年的那件案子而躲避起来,根本不肯见面;而同学朋友……呵。
箫悦明明是她唯一的温暖,却最后连这点温暖,都要被剥夺走了。
她突然觉得拿着抹布到处擦还想着要不要做夜宵的自己有点可笑。
唐荟突然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悲伤,那股悲伤感呼啸的卷上她的心房,让她呼吸一怔,差点连心跳都停了。
深夜十一点,整个唐如天城只有几家零星灯火闪烁着,忽的一下又全灭了。
只留下一片寂静幽深的夜空,还有星光点点,俯瞰大地。
停电了,唐荟看不清东西,想要摸索着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摔了下去。
“啊……”一声惊呼还没有呼完,便感觉自己被人接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温香软玉,耳磨厮鬓,如情人一般。
箫悦低低的染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弄得耳朵痒痒的,痒的挠心挠肺。
“你怎么跑这来了,我到处找你找了那么久。”
唐荟声音有点抖,她极力的控制住,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你从没带我进过这件房间,我有点好奇,顺便打扫一下。”
箫悦笑了两声:“一间储藏室而已,放了一些陈年旧物,没什么好看的。”
唐荟默不作声,缓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刚刚看到一份股份转让书,你……是箫氏的人?”
箫悦也没感到意外,如果两人这么长久的生活下去的话,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所以她很干脆的承认了:“对。”
唐荟突然动了动,反手抱住她,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躲在主人怀里一样,可是那怀抱却让唐荟心酸。
唐荟低声说:“你从来没和我说过。”
箫悦道:“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离开本家了,这几年也都没怎么回去过,而且你是和我在一起,又不是和我的家族在一起,我觉得没有必要说。”
唐荟也笑出声来,箫悦看不清她的笑容,但总觉得那份笑里带着几份说不清的滋味:“那倒也是,没什么必要。”
也怪不得学校里也一直不知道她是箫氏的长女。
那个曾经辉煌过,也没落过,最后在箫晓与她丈夫手里重新蓬勃而立的萧氏集团,已经向着各个方面伸出枝条,覆盖生活各个方面生意的箫氏集团。
不过她说,她们在一起。
哈。
唐荟抬起眼睛来,箫悦的脸近在咫尺,她看不清,但是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唐荟稍稍离的近一点,唇亲亲触了一下另一双唇,一触即离。
箫悦感觉得到她的主动,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唇离开的那一刻毫不客气的反压回去,舌头充满侵略意味的伸进另外一双唇里,黏膜被舔舐,啃咬,唐荟整个人都开始抖起来,以前的亲吻都是浅尝即止,第一次如此激烈,让她头脑有点晕。
但是她的思维却很清楚,甚至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她仿佛灵魂与身体分离,她的灵魂独自的飘荡在上面,冷眼俯瞰着发生的一切。
表面火热而内心冰冷。
唐荟喘息着,抬起眼来问她:“两年前,你家里发生过什么吗?”
箫悦看她的表情不对劲,但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会长大人精确的记忆力让她迅速的想起了前年发生的一些事情,她皱皱眉:“那个时候我在国外,家里确实出了一些乱子,但我也不是很清楚。”
准确的来说,那个时候箫晓与她的丈夫严密的将整个事情封锁起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唐荟眨眨眼:“这样啊。”
她不了解,不能代表她能原谅这一切。
她这两年以来的辛酸苦辣,谁又能知?
小小的储藏室里一股暧昧的气氛流转着,唐荟一双唇被亲的红润的要命,带着软软的湿意,箫悦黑暗中盯着那点柔软的反射的光泽,看的有点上火:“热水还有,要洗澡吗?”
唐荟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诱惑:“……要。”
“……我帮你?”
“……好。”
箫悦抱住她,唐荟在她怀里,唐荟看不清周围有些什么,只是紧紧的揽住箫悦的脖颈,头埋进箫悦的怀里蹭了蹭。她们跌跌撞撞的跨进浴室,关上浴室门,砰的一声,只留下一片寂静。
然后有水声从里面传出来,隐隐约约能听见唐荟喘着气的呜咽声音。唐荟用手捂住嘴,拼命地摇头,眼泪蒙蒙的,可招人疼。
“别弄了……箫悦别弄了……好难受……啊……”唐荟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