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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劫匪何曾见过这般武功高墙的高手,全都傻了眼,等反应过来后立刻就往外逃。龙锡泞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勾了勾手指头,大门便又被关上,任凭那些劫匪怎么费力也打不开。
劫匪们在大门口乱成了一锅粥,龙锡泞也慢腾腾的起身把那两个伙计身上的绳索解开了。
“多谢公子援手,小的——”那伙计的话还没说完,龙锡泞就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道:“别废话了,赶紧去报官。我脾气不好,一会儿要是不耐烦了,说不定就随便拎个人出来杀一杀,岂不是给你们店里惹麻烦。”
那伙计脸色一白,都快哭了,也分不清龙锡泞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慌慌张张地起身欲往外跑,走到门口又不敢动了,看着那群劫匪不安地往后退。
劫匪们出不了门,又不敢冲着龙锡泞再下手,环顾四周,忽然瞅见了一直蹲在角落里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两个客人。他们便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似的猛地扑上前将那二人抓到面前,卡住那二人的脖子,恶狠狠地朝龙锡泞道:“你……你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怀英这才注意到那一直低着头蹲在地上毫无存在感的客人居然是两个年轻姑娘,年纪看起来差不多大,十六七岁的样子,衣着打扮却能看出不同,其中一个应该是丫鬟,至于另一个衣着华丽些的,模样还真是漂亮,楚楚可怜的,只是眉眼间隐隐带着些风尘气。
那俩姑娘都被吓哭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想求救却压根儿出不了声,就这么双眼含泪地看着龙锡泞,一脸哀求,
龙锡泞却跟没看见她们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转过身又坐了回去,还朝屋里那正在发呆的伙计道:“傻站着做什么,赶紧去报官啊。”
那伙计这才猛地一个激灵,赶紧转身去拉门。刚刚那些劫匪们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打开的大门居然被他轻轻一拉就开了,伙计愣了一下,目光闪烁地看了龙锡泞一眼,飞快地冲了出去。屋里的劫匪见状,也想趁机逃出去,不想还没来得及跑到门边,那大门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又“砰——”地一声锁上了。
挟持人质的劫匪还想再吓唬龙锡泞几句,不料他压根儿就懒得看他们,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递给怀英,柔声道:“懒得出来陪你逛逛街,居然遇着这档子事儿,真是倒霉。”
怀英笑,“哪里是倒霉了,这好歹也是自己家的铺子,若不是遇着你,岂不是就被别人打劫走了。他们大白天的就敢肆意妄为,这邺城的治安实在堪忧。”
劫匪们这才知道自己抢到了正主头上,就连店里剩下的那个伙计闻言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指着龙锡泞“你你……”了半天,又道:“不……不对啊,我们东家我见过……”
龙锡泞有些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道:“连东家是谁都不知道,你们这铺子到底怎么开的?还说自己见过东家,就这小破地方,我三哥怎么可能来过?”
小伙计瑟缩了一下,不敢再作声了。
那些劫匪们见龙锡泞言辞间丝毫不把他们手上的人质当回事,顿时又气又急,偏偏又没有别的法子可以想,汗都出来了。先前那个威胁龙锡泞的汉子又换了副态度,耐着性子劝道:“这位公子,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您这铺子既然还想在邺城开下去,实在不必与我们结仇。你是外地客人,想来并不清楚我们邺城的规矩,我索性敞开了天窗说亮话,就算你把我们都送进了官府又能怎么样,等你一走,我们立刻就被放出来。到时候,您这铺子恐怕就在邺城开不下去了。”
龙锡泞不怒反笑,“你这是想告诉我,邺城官府里有你们的人?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官儿,不仅敢暗中与匪徒勾结,还要让我们龙家的铺子开不下去。整个大梁朝,我还真不知道有谁敢说这种大话。”
他这般有恃无恐,一副谁也不怕的姿态,就算是假的,人家也难免被唬住。那些劫匪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人低声道:“大哥,别信他的,他故意吓唬你的。这铺子在邺城开了好几年了,真有什么后台,我们能不知道?”
这话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那为首的劫匪便索性不吭声了,冷笑数声,寻了座位坐在铺子里敬候官差的到来。至于那两个被挟持的年轻姑娘,也被扔到了一边,相互抱着默默地抽泣。
半晌过后,先前那伙计果然领着捕快回来了。
“就是他们!”伙计指着劫匪们激动地道,说罢又赶紧上前朝龙锡泞道:“多谢公子援手,不然,我们今儿可就损失大了。”
“他……他说他是我们东家。”另外一个小伙计上前道,又问:“山哥,上回少东家不是来过么?”
“那个不是。”伙计摇头道:“东家没来过邺城,连掌柜都没见过,何况是我们。”
二人说话时,那些捕快们已经上前将劫匪们全都绑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推,看样子倒是一副秉公执法地姿态。
“等等——”龙锡泞忽然开口,笑呵呵地朝捕快们道:“既然人都抓了,还蒙着脸做什么,莫非他们见不得光。刚刚这几位还威胁着说自己跟官府有瓜葛,以后让我们家铺子在邺城开不下去,莫非他们真与官府中人认识?”
那些捕快们一怔,劫匪也都齐齐地朝他看过来,目中寒光凛凛。
“这位公子说笑了。”为首的一位捕头笑笑道:“他们信口胡诌的,岂能相信。公子若是不信,大可随我们去衙门听判。”
“哦,那行,我们一起去。”龙锡泞接过话头道:“正好闲着没事儿干,去看看热闹。是吧,怀英。”
他真是闲着没事儿干了故意找乐子呢,怀英也不拦他,笑笑着应了。
那几个捕头仿佛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要跟过去,脸上微微变色,唯有那捕头依旧面色如常,还客客气气地为龙锡泞引路。
“等一下。”屋里忽然又有人出声,竟是先前那个被挟持过的年轻女子,“我们也去。”其中那个漂亮些的女人道,一张俏脸紧紧绷着,冷冷地看了龙锡泞和怀英一眼,还“哼”了一声,率先走在了最前头。
龙锡泞蹙眉瞥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小声嘟囔道:“她跟过去凑什么热闹。”
怀英揪了他一把,悄悄瞪他,“关你什么事啊,嘴巴真讨厌。”
龙锡泞有些委屈,“看不惯她装模作样,还假哭。明明自个儿就是个妖物,还假惺惺地装柔弱……”
好好的凡间,怎么来这么多妖怪!怀英也真是醉了……
第七十八章
七十八
一行人就这么出了门;浩浩荡荡地朝县衙方向走。
那些捕快仿佛没听见龙锡泞的吩咐,并没有使人解下劫匪们脸上的蒙面,龙锡泞也没作声;目光有些发冷,脸上似笑非笑。怀英一见他那模样就晓得他要使坏;微微笑地跟在他身边等着看好戏。
果然;刚刚走到十字路口;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妖风;呼呼地冲着那几个劫匪身上吹;衣服都险些吹掉了,更何况是脸上的蒙面巾。等劫匪们回过神来想起捂脸的工夫;街上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
“哎呀那不是西城巷刘家的老二吗;怎么被抓起来了?这回又是干了什么缺德事。”
“抓起来又怎么样;人家跟县令大人可是亲戚,一会儿就能放出来。可别把人家报官的公子折进去才好。你看那年轻公子;模样俊得……啧啧……”
最后;大家全都把目光投向了龙锡泞,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邺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城里人也自认为是见过些世面的,却从来没见过这般丰神俊朗的少年郎,一个个全都挤到街道两边咧着嘴看热闹,更有些胆大的女子悄悄接下身上的帕子朝龙锡泞扔过来。
龙锡泞都快气死了!
到了县衙,县令老爷却不在,说是京城里来了贵客,正在城外迎接。捕快们便将那几个劫匪收押进大牢,又客客气气地问龙锡泞道:“公子若是着急,就且先回去,等衙门里有了准信再去通知您。”
县衙里混的都是聪明人,老早就看出龙锡泞身份不寻常,不仅衣着光鲜、气宇不凡,那通身的气派更是连县令老爷也不如。捕头弄不清他的身份,也不敢乱来,所以就算知道那几个劫匪与县老爷有些瓜葛,也还是将人押了回来。至于后头要怎么办,这不都是由县老爷作主么。
龙锡泞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道:“京里来的,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他态度漫不经心,浑然没把京城来客放在眼里,捕头见状,愈发地觉得他招惹不起,恭敬地回道:“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南下赴任的官员,正巧打我们邺城经过。”
那可不是寻常官员,据说是京城里的世家子弟,皇帝陛下面前的红人。自从听说那位大人要从邺城经过,县令大人提前好几日就候着了,一时半会儿没抽不出空来管城里的这些小事。
龙锡泞愈发地不高兴了,不过是个寻常小官,居然还这么大的架子,敢耽误他的事,真是讨打。怀英生怕他在县衙里头发起脾气来,赶紧劝道:“反正我们也不急,就先等着呗。且去城里头转一转,也给三哥写封信,把这里的事儿和他说说。”
“我三哥哪有工夫管这些小事。”开这铺子原本也只是一个偶尔的想法,虽说神仙们不愁钱花,可想要过得奢侈随性,就不能总是做什么点石成金的勾当,会扰乱凡间的秩序,所以龙锡言才使人开了这么个铺子,一边赚点小钱,一边还能趁机搜集些什么稀罕玩意儿——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都见过的。
不过,身为高高在上且品味优雅的国师大人,跟钱财这种俗物联系在一起似乎不大妥当,所以这铺子一直开得低调,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外,外人都不晓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