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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码头起家,靠暴力垄断码头的早市、鱼市,排除异己,把山田组做大,渐渐涉足其他领域,进入演艺圈后,一下子腾飞起来,势力迅速扩散全国。
我们定了两个房间,表妹和狄安娜一间,我一间,狄安娜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缠着表妹带她去买牛肉吃,我在房间洗了个澡,好像是温泉水,挺滑溜,洗完出来,坐在窗口,一边抽烟,一边查阅酒店提供的神户市地图,将重要位置默默记下。
之前李彦斌已经把资料给我发了过来,东北帮在神户的势力并不大,毕竟这里是山田组的老家,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但也并非没有,东北帮在岛国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市区中央偏北部,叫南京町,是神户的华人街,我决定先从这里下手。
查完地图,我按照中文使用说明,用酒店电话打给张璇,她没接,三分钟之后,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接听,说摩西摩西,对方说,摩西你个头,我是你媳妇儿!
张璇的心情,“听”起来不错,可能无相门内的事情处理的比较顺利,我说到岛国了,一切安好,张璇说人皮面具已经到了神户,问了我房间号,她让人一会儿给我送过来,又闲扯几句,张璇说还有事,嘱咐我小心点,就挂了。
十五分钟后,门铃响起,我走到门口往外看,是个穿着和服的超级卡哇伊的小美女,还染着黄色头发,我开门请她进来,小美女自称叫小泽梨香,是张璇的闺蜜,也是无相门在神户地区负责人的女儿,她爹好像是叫什么小泽健三郎。
梨香拿出两个面膜盒子,跟我费劲巴力地交流,因为她的汉语讲的一团糟,我俩基本是汉语、日语、英语混合着说的,梨香教我怎么使用面具,得现在脸上涂抹一层类似胶原蛋白样的东西,面具贴上去才会看不出来异常,我太笨没学会,总是戴歪,梨香亲自帮我贴上,说一周不摘下来也没有问题,但洗脸的时候得注意,不能太过用力,最好用湿毛巾擦拭。
弄好后,我去洗手间照镜子,差点给自己吓了一跳,因为面具并非薄薄的一层,而是里面高低不平,可以改变面部轮廓,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睛小了,鼻子又细又高,两侧嘴角下弯,跟嘴唇长倒了似得,宋仲基那个型,但是可没他帅,甚至不及我原来帅气的四分之三,不知道张璇是想让我低调一点,免得出事,还是怕我在岛国沾花惹草。
这时狄安娜和表妹回来,进门看见我和梨香,表妹吓了一跳,以为房间进贼,直往狄安娜身后躲,小萝莉倒是没什么异常反应,可能是闻着了我的味道。
小泽梨香又帮狄安娜戴上面具,把她的俄国人特征完全遮掩,彻底变成了岛国卡哇伊,搞定面具后,梨香又给了我们三部新手机,都开通国际业务,当地号码,使用方便,忙完这些,梨香就告辞,我留她吃饭,她说改日,我说好啊,梨香脸一红,跑开了。
“走吧,去南京町!”我说。
第209章福龙菜馆
本以为这个南京町会很大,类似省城的中街商业区,可到了之后,我却大失所望,只不过是一条商业街,百米跑道那么长,两侧纵深稍宽,目测也不超过200米,街口有个红色的小亭子,张灯结彩,上面挂着一块牌匾,写着“南京町”三个汉字,亭子前站着两个小人雕塑,一男一女,穿着唐装,乍一看跟给死人烧的童男童女似得。
进了街里,两侧店铺密集,都是浓郁的唐人街风格,以红色为主色调,多为中餐馆,正好要吃晚饭,三人便随便进了一家“福龙菜馆”,里面几乎客满,很嘈杂,我竖起耳朵倾听,几乎都是华夏人,南北方各种口音都有。
我问服务员有没有二楼雅间,服务员说有,不过最低消费两万日元,大概相当于一千多人民币,钱不是问题,上二楼,服务员带我们进了一个几乎全封闭的小雅间,六人台,就我和表妹吃,点了四个菜,价钱不够,又要了瓶茅台,但是没喝,待会儿还得办事,晚上回酒店,买点花生米、鸡爪子什么的就着喝。
闽菜系,偏淡,吃的不是很习惯,好歹算填报肚子,吃差不多后,我觉得该是做点什么的时候了,不是我爱挑事儿,不挑事儿,怎么把东北帮的人给勾出来?
要是在国内,很好办,抓只苍蝇放在菜里就可以大做文章,但岛国似乎没有苍蝇这个物种,反正这半天我一只也没见着,只好从狄安娜随身携带的便当盒里(表妹给她买的礼物),夹出块生牛肉,放进一道叫“中华牧场”的菜里,其实就是黑木耳炒牛肉,不知为何起这么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名字,牧场里能有黑木耳吗,都在宝马车里哭呢。
搅拌一下,我夹起生牛肉咬了一口,居然不是很腥,貌似可以生吃,味道还很鲜美,这神户牛肉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我也跟狄安娜吃生肉得了,但我忍住,大声喊,服务员!
服务员跑过来,问怎么了先生?
“你家牛肉生着炒啊?”我指了指盘子边缘被我咬出牙印的生牛肉,“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对不起先生,我给您换一盘新的吧!”服务员赔笑,跟国内饭店一个套路,但这里可不一样,生牛肉万一被我吃了,万一有寄生虫怎么办,万一我得疯牛病了怎么办,这可是食品安全的大事!
服务员想用国内的办法敷衍我,当然不行,我执意要饭店老板上来跟我亲自解释,服务员无奈,只得下楼去叫老板。
不多时,一个油头粉面、穿着红色唐装的胖子上来,进了雅间就跟我握手客套,我还以为他认识我,但没给他好脸色,依旧拿那块生牛肉说事儿,老板看我不给他面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先生,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补偿?”老板问。
“怎么补偿,精神补偿加物质补偿呗。”我伸出两根手指,“给钱,我走人,你继续做你的买卖!”
“两万日元?”老板笑逐颜开,相当于一千多块人民币,对一个开饭店的来讲,这不算事儿。
“是两万,但不是日元!”我阴笑道。
“人民币啊?”
我摇头:“刀勒!”
“两万美、美金?您这不是讹人么!”老板火上来了。
“嗯呐,老子就是讹你,能咋地吧。”我楞起眼睛,“你在这疙瘩开饭店,他妈经过老子允许了吗?”
老板一听我奔儿纯正的东北口音,眯起眼睛苦笑:“原来是东北帮的兄弟,这个月的保护费不是已经交给你们了么!”
跟我猜的差不多,东北帮在这边跟在国内一样,不敢欺负岛国人,而是靠欺压华人发财致富,或者说,是生存。
“老子不知道什么狗比东北帮,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月给我交两万刀勒,我就让你饭店继续在这疙瘩开下去,要是不给的话,你就滚回闽南开沙县小吃去吧!”我恶狠狠地说完,忽地抓起筷子,戳向桌面,直接把两根筷子给戳穿进去了,我当然没这个实力,只不过刚才让狄安娜在桌子底下,向上抠掉一块木头罢了。
老板看着桌上立着的筷子,不觉吞了下口水,骇然道:“先生,我现在手里没这么多钱,要不您坐一会儿,我找朋友去借点凑给您?”
“赶紧去!老子很忙!”我不耐烦地挥手,把老板赶出房间。
很快,老板就让服务员端上一壶龙井茶赠给我,目的当然是安抚,不让我们离开,他要去叫人收拾我们!
“怎么样,主人是不是很机智?”我笑问狄安娜,有她在,我管你们什么东北帮,西北帮的,就是山田组来了,我也不在乎。
“嗯嗯!”狄安娜点头,伸手抓过被我咬了一口的生牛肉,放进嘴里,跟吃了一块巧克力似得甜笑,“主人,这样还挺好吃的呢!”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皱眉,狄安娜没理我,掏出她的便当盒,把里面的生牛肉都倒进菜盘子里,搅了搅,沾上菜汁,一块一块抓着吃。
这倒是个不错的转变,以前,狄安娜一吃熟食就会厌恶的想吐,现在却开始喜欢过油的东西,要是慢慢的能调整过来,让她放弃生食肉类的话,以后跟她亲嘴儿,就不用担心弄我一嘴腥味了,还欠她四个小时,今晚要是没啥事,补给她。
喝了半壶茶的功夫,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了,表妹你躲远点,别溅你一身血。”
“好,哥你放心打吧!”表妹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拉着椅子躲到我身后,狄安娜乖巧地坐着,继续吃她的牛肉点心。
呼啦,门被推开,一下子涌进来四个穿着浮夸的花格衬衫的男人,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东北人,手里都握着岛国短刀,大概半米长的那种,入乡随俗嘛,在国内东北混混都喜欢使用直刃无尖儿的砍刀,类似西瓜刀那种。
但四人进来后,并未对我们发难,而是两两分立左右,看来后面还有老大,果然,五秒钟后,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留着寸头,带着金丝边眼睛,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踱步进来,微笑扫了我们一眼,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淡然开口:“兄弟,啥几把意思?”
“没啥几把意思,你啥几把意思?”我歪着头问,这是东北混混对话的常用语,不要见怪。
“新来的吧?”中年人不屑笑道,“小瘪犊子玩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啊?”
“东!北!帮!”中年人一字一顿,好像作为一个黑涩会成员,还挺自豪似得!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笑道,中年人眯起眼睛。
“山!田!组!”
“纳尼?”中年人一惊,“你是山田组的人?”
我挑了挑眉毛,正色道:“没错,我就是山田组的组长……的女婿!”
此言一出,中年人和他身后那四个混混都肆意狂笑。
“哎妈呀,这年头,啊?你个小瘪犊子,知道啥是山田组啊?你就敢冒充,还他妈山田组组长的女婿!你要是山田组组长的女婿,我就是山田组组长他爹!”中年人不屑地说。
“那你岂不是我爷爷?”我装傻道,他们笑的更欢实了。
“我可没你这么煞笔的孙子!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