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战斗力。
可是我来不及轻松,因为最后一个黑衣人已经冲了过来。司马流云遵循着我的嘱咐,始终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情势变得非常危急。
我胡乱抓起第一个黑衣人扔在地上的匕首,强压下胸腹中泛起的一阵阵腥甜,硬撑着站了起来。
刚才那一棍子不仅打的我口吐鲜血,还打散了我灵气池塘内为数不多的灵气,时至如今,我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没有能力对付最后一个黑衣人了。
最后一个黑衣人一把撕下了脸上的黑巾,露出来一副狰狞的面容,那是一个中年人,长着一双狭长的眼睛。
他一边奔跑一边拿出一把尺来长的军刺,狞笑道:“你敢伤我兄弟,老子活剐了你!”
我…操…他…大…爷…的!这算什么狗屁理论?只许他们宰我不许我还手么?
我不再强压胸腹中的伤势,竭尽全力的调用植物灵气,幸好我距离旱莲草很近,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汇集起一点灵气,尚不至于坐以待毙。
中年人转眼冲到我面前,挥舞着军刺扎向我的左胸,我抬起匕首来格挡,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竟然没能挡住。尖锐的军刺瞬间突破进来,擦着我的左臂划了过去,带起一道深深的血槽。
此人瞬间拧转手腕,冰冷的刀刃横着切过来,我急忙侧身,试图躲过致命一击。
中年人的手脚很利索,连续两击未果之后侧身踢向我的胯部。这一下我没能躲开,直接被他踢出去老远。
我就势在地上一滚,尽量削弱胯部遭受的攻击。然而中年人的拳脚不是那么好挨的,这一脚的力道丝毫不逊于第二名黑衣人的全力一撞。
我连续打了三四个滚愣是没能抵消掉所有的力道,等我颤巍巍站起身来的时候,整条左腿都麻木了。
不等我缓过神来,中年人再次冲过来,闪亮的军刺由上而下直直的劈落。我奋起精神,倾尽全力的往上格挡。
“啪”的一声脆响,匕首和军刺相撞。
我抵抗不住对方的巨力,胳膊肘自然弯曲,垂落的匕首横着砸在我前额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随之流出,蒙蔽了我的双眼。
028章 伤离别()
鲜血流入双眼以后,我感觉到强烈的刺疼。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局面对我十分不利。
恰在此时,在我耳边响起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需要帮忙么?”
声音来自于司马流云,她想要出手帮我了。
我固执道:“不用!”
此番交战乃是我还债的举动,不允许任何外力干涉,如若不然,我只能欠的更多,直到自己再也偿还不起为止。
中年人的军刺再度袭来,我索性闭上双眼赌一次几率。就赌他不会一下子搞死我。只要他打着慢慢折磨我的主意,我就有机会一次性弄死他。
冰冷的军刺扎进我的前胸,贴着心脏左侧一点点。这厮果然留手了,恰如我想象的那般。
中年人狞笑道:“小子,你一连废了我两个兄弟,老子要一点点活剐了你!
我强笑道:“有本事一刀痛死我!”
中年人张开嘴,想要继续说点什么,我趁机抓住军刺的刀刃,死命的往外一拔。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手掌,立刻被我的指骨卡住。
我强忍疼痛,不管不顾的往外拔军刺,摆出一副宁可不要手掌也要把军刺拔出来的架势。
中年人惊讶道:“你他妈疯了?!”他把军刺奋力的按下去,生把被我拔出来夺走。
我突然松了劲儿,任由军刺划过手掌、穿出后背。由于惯性作用,中年人立刻和我面对面了,中间只隔着一个短短的军刺手柄,外加我鲜血淋漓的左手。
中年人冷笑道:“没想到…;…;”
我完全忽视左手的疼痛,把所有的灵气都聚集在右手上,从侧面穿过他的咽喉,中年男人的冷笑声戛然而止,健硕的身体猛地瘫软下来。
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试图松开抓着军刺的左手,可是军刺的刀刃早就深深的嵌在我手骨里,没有办法摆脱开来。
与此同时,我的左手、左臂、额头以及前胸处传来彻骨的疼痛,致使我瞬间脱力,身体缓缓的瘫软下去。
司马流云瞬间赶来,横抱起我飞掠而去。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山海医院里。身边坐着司马流云和刘老师。暴力小妞的脸上无悲无喜,刘老师则满脸的憔悴。
见到我醒来之后,刘老师怒骂道:“你…他…妈疯了吧!放着一个现成的高手不用,非要自己拼命?!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提前离开!”
我回想起昏倒之前司马流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丝担忧,忍不住嘿嘿一笑,美滋滋的盯着天花板说:“值了。”
司马流云叹息一声,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急匆匆赶来的王若愚老师。
两人错身而过。
等王若愚老师来到病床前的时候,关切道:“叶子,你没事吧?”
我笑道:“死不了。”
王若愚老师点点头,长篇大论的说起了安慰话。可是他说出的那些安慰话听在刘老师耳中,满满都是讽刺意味。
刘老师再也忍不住了,皱眉道:“姓王的!当着孩子的面要不要这么挖苦我?你当老子乐意留下他一个人么?还不是因为司马流云在场我才放心离开的嘛,谁曾想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没有动手!”
王若愚老师冷笑道:“指望她?你看她脸上可有半分人情味?就在我刚才进门,恰好看到她一脸的嘲讽,人家在看叶子的笑话呢!”
嘲讽意味?什么意思?莫非司马流云早已经看穿了所有的事实,终于知道当年的绝世英雄早已经死掉了,故而对我再无眷恋之意?
我越想越有可能,禁不住悲从中来。
王老师和刘老师同时发现我躺在病床上垂泪,两人互相抱怨起来。刘老师怪王老师胡乱说话,王老师斩钉截铁的认为他并没有看错。
我心中烦闷,再也见不得他们互相吵闹,有气无力道:“不要再争了,她要是不想救我,怎能把我送进医院里来?由着我死掉不就可以了?”
王若愚老师诧异道:“那她为什么面带嘲讽?”
我缓缓的闭上双眼,叹息道:“您和刘老师都是关心则乱,当然也看不出她心中的悲伤。她哪里是在嘲笑我,分明在嘲笑她自己。世间之事,唯情最苦啊。”
刘老师老师纳闷道:“你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嘛?怎么感觉一夜之间变成情圣了?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概?”
……
住院期间,舍友们轮番来看我,尤其是陆风,一有空就陪着我。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说,打伤我的三个黑衣人号称山海三雄,在整个山海江湖都赫赫有名。
可是他们惹错了人,居然招惹到了暴力小妞司马流云,愣是被这丫头打死了两个打残了一个。
江湖人都说,要不是被那个小累赘叶少游拖累,只怕山海三雄一个都活不了。司马流云痛恨叶少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从此转学走了。
不管江湖传言如何,终究大局已定;不管我如何玩命的战胜了那个“他”,还是徒劳无功。
司马流云走的潇洒又从容,或许还带着无尽的遗憾,可是所有的遗憾都是留给“他”的,与我无关。
这一次我赌上了自己命,却也赌走了一见倾心的她。
彻彻底底的一败涂地。
陆风见我面容悲怆,安慰我说:“我表姐不是有意避开你,她这个人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玩消失。”
我紧闭双眼,缓缓说道:“让我睡一会儿。”
陆风跟我打趣道:“叶子,难道你失恋了?”
我没好气道:“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失毛的恋。”
………
收拾了山海三雄之后旱莲草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原因很简单,暴力小妞司马流云离开了山海省,各路牛鬼蛇神开始大显神通。
不知是哪路人马悄然出手,山海三雄之一,唯一保住了半条命却残了一条腿的徐放,仅仅被关了两个星期就因证据不足宣布释放。
自从徐放脱狱以后,对外叫嚣着“要彻底灭了山海大学农牧学院的一年级新生叶少游”。
巧不巧的是,徐放出狱的日子恰好是我伤愈出院的日子,难道这是一种神奇的巧合?
刘老师和徐老师收到风声以后,先后提醒我:“一定要当心某些混…账…王…八…蛋恶意报复。”
我对此不以为然,正面钢我都不怕他,还怕他跟我玩阴的?这小子早已经残了一条腿,还能翻出天来?
…
自从司马流云走后,我经常对着她留下的紫水晶茶杯发呆,难道这就是睹物思人么?
可是再好的紫水晶茶杯也代替不了司马流云,除了发呆以外,我必须得振作起来。
三天以后,我从抑郁中走出。该上课上课,该修炼修炼,日子过得舒心又潇洒。就连陆风都说我突然间看开了,整个人都阳光了很多。
我不阳光又能咋地?你那个万恶的表姐勾起我的单相思之后拍拍屁股走了,扔下老子一个人抑郁寡欢。如果我自己不懂得振作,早就愁死了。
我算是看透了,天下美女都一样,前面有一个万恶的白衣美人,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司马流云,她们都是我命中的克星。
陆风撺掇着我请客吃饭,理由是庆贺我大病初愈。刘胖虎和林猛也跟着瞎起哄,考虑到住院期间他们对我的精心照顾,我爽快的答应下来。
时间定在明天中午,地点是农牧学院的川菜馆。
可是我没钱啊,前几天住院花掉了我所有的积蓄,要不是刘老师及时接济我,只怕我早就跑到大街上要饭去了。
思前想后,我决定给王若愚老师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前几天商定的植物医生工作有没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