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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觉得,自己离内劲仅有一步之遥。
也许,只是早晚的问题。
回到拍卖大厅,拍卖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每一件拍卖品,都是百万价格起拍。但一连六七件拍卖品,最终成交价也没超过之前的清宫格格铜镜。
这其中,林洛再次拍下一件拍卖品。
这件拍卖品是一个梨花木雕刻的西洋房模型。梨花木历史悠久,本就是价值不菲的名木,再加上雕刻的西洋房出自名家工匠,更是有着一定的艺术价值。
哥特式风格的梨花木洋房,最终成交价六百五十万。林洛转手就把西洋房送给了钟情洋房的陆钧瑶,让她大为感动。
看着林洛转眼间豪掷万金,拍下两件拍卖品,陆钧瑶才知道刚才想着给陆锦年打电话的举动有多么没有必要。
但她也想不通,竟然林洛如此富有,为什么要拿着一万的底薪,来做她的保镖?一时间,林洛的神秘背景,勾起了她的好奇感。
对眼前这男人的感观,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后,要不要对他好点?”陆钧瑶心中想道。
但她嘴角却微微翘起,带着独有的骄傲和狡黠,自言自语道:“才不呢,谁让他送给可卿姐的清宫铜镜比自己的贵?”
洋房模型竞拍过后,还剩下两三件竞拍品,无一例外,都没有破千万。
没办法,今晚这场慈善义卖,本就是中型拍卖会。
其实,说实在的,这场拍卖会早已超过了红会马总的预期。即便拍卖会还没结束,但金玉拍卖公司后台显示的数据,已经远超预期。
这自然要感谢一人。
这个人就是林洛。
要不是清宫格格一战,拍出惊世骇俗的八百万天价。后面的十几件竞拍品,也不会每一件都溢价近一倍成交。
终于,到了今晚的压轴拍卖品。
颜面尽失、万分沮丧的商策,躲闪着看了眼林洛,重新走上拍卖台。他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带着勉强笑容道:“今晚的慈善义拍,特意安排在**宋信龄的故居,实在是有着它的深意。”
大厅内的各界名流权贵,终于颓色一扫,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慈善义拍上。
说实在的,现在已近接近凌晨,很多人都出现了倦意。
商策收起笑容,神情肃穆道:“这是因为,今晚的压轴拍卖品,就与**宋信龄有关。”
他语调一顿,扫了眼台下彻底惊醒的各路名流权贵,一字一句道:“有请我们今晚的压轴拍卖品,来自宋信龄故居相邻的1842号庄园林绣图先生的私人札记。”
本章完
第78章 曾经的明珠王()
轰!
林洛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
1842庄园?
林绣图?
一连串的字眼,让林洛神色变化,差点失态。
而最前方,正襟危坐的气场女王董画芝,眸中也难免闪过一丝动容神色,朝台上望去。
礼仪小姐端着托盘,盈盈走来。盘中,正静静躺着一个纯手工订制的牛皮记事本。微微泛黄的封面,和磨去了四角菱角的角面,凸显着记事本的悠久历史和曾经主人一次次翻动留下的痕迹。
“林绣图,是谁啊?他的一个破本子,和**有什么关系?”大厅内响起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都没有丝毫的顾忌,声音响亮地议论着。
这些声音,落入林洛耳中,却没有引起他的不悦。
是啊。
二十多年了,自从父亲选择入燕京,再到十八年前的彻底消失。整个明珠,早已没有了他的传说。曾经的豪门,如今朱门紧闭、杂草丛生,哪会有人记起。
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历史的轨迹。
哪怕是伟大的王朝,都会泯灭在历史长河中。何况只是一个豪门。
今晚在场的名流权贵,多发家于近十年,罕有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一方富贾的。而即便二十多年前就有了一定的事业,但又有几人能触及到林绣图所在的那个层面?
不过,有个人却是例外。
这个人就是董画芝。
她几乎是听着林绣图的传说长大的。当然,也是听着他的骂名,从牙牙学语长到如今祸国殃民。她的命运,从出生开始,就和这个姓林的男人,以及他那从未谋面的儿子,绑在了一起。
这些天来,她逗留在明珠,就是为了得到这本札记。
她想深入了解一下这位让燕京四大世家都沉默的男子,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
“商策!”台下疑惑的宾客们,纷纷发问道:“这个叫林绣图的男人,和**有什么关联?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就住在隔壁1842号庄园吗?”
“可几乎所有的明珠人都知道,这1842号庄园,早已荒芜了20多年!”有宾客继续说道。
没错,几乎所有明珠人都知道1842荒芜了20年。却就是没有人知道它曾经的历史。那些上位者们,几乎保持着同样的默契,居然向世人提起这么个人。
有关他的消息、有关他的历史,似乎一夜之间,被一股无形的势力一下抹去。
“各位稍安勿躁!”商策淡然一笑道:“能拥有1842号这样的豪宅,想一想就知道不简单。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枚记事本,是**宋信龄曾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出言一出,全场沸腾。
什么?
这手中制作的牛皮记事本,出自宋信龄?是宋信龄买来这些纸张,让后一针一线亲手订制?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了不得了!
**是何等的存在?是这一个世纪以来,最伟大的女性之一。这林绣图该何等了不得,才会让她亲自动手,制作这么一件礼物?
这礼物虽小,情义可非比寻常。
“不可能吧?”有人质疑道:“**何等声望,怎么会给他送这等珍贵的礼物?商策,金玉拍卖公司不会是为了噱头,故意造假的吧。”
深知宋信龄故居历史的权贵们,也开始质疑起来。
有位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富态老者,声音铿锵有力道:“据我所知,这位林先生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人。**居住和工作在这里的15年,是1948…1963年。那时的林先生,最多也只是10多岁的小孩,**会给他亲手订制这么个记事本?看这本子的样式,明显是给成年人用的。这时间,根本就对不上。”
商策伸出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话锋一沉道:“各位先静一静,对于这枚记事本的历史,我也和大家有着一样的疑惑。不过,没关系,我们今晚请来了专门研究宋信龄一生的权威专家。在座参观过宋信龄故居的人,对这位专家应该都不陌生。他就是常年工作在故居中的文先敏老先生。”
一位耄耋老矣的白发老人,身形硬朗地走了出来。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摧毁他的意志。他的身体依然健康,精神也非常饱满。
他一丝不苟戴上专业的白色手套,拿起手中的记事本道:“这枚记事本,我已经研究过,的确出自宋信龄女士之手。我原本一直想把它收录在宋信龄故居中,作为一件藏品。但这本札记的内容,实在太惊世骇俗,难以让宋信龄女士的身份等同起来,自能作罢。”
他小心翼翼翻开札记扉页,数行有着宋信龄独特笔迹和书写习惯的蝇头小楷,从扉页上呈现出来。
“麻烦摄影师把这行字投到大屏幕上。”一旁的商策连忙道。
立即,这行字被投到大屏幕上,呈现到每个人的眼中。与此同时,屏幕中还出现了一篇早已准备好的宋信龄信稿原件影像。
两种字迹一对比,简直是一个模子中印出来的。
扉页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丰子恺先生于是说:‘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林公子当世人杰,仅以此言赠之。宋信龄1979新年。”
在宋信龄赠言的一侧,是这本札记的主人回话。字如狂风、气势磅礴,像是股滔天戾气在字里行间席卷而出。
可惜,在座的宾客几乎都没有注意。他们的目光,只停留在宋信龄的字迹上,生怕错过一字一词。
但有两个人注意到了。
一个是董画芝,一个是林洛。
林洛这时,眼眶湿润,紧盯着那行字,心中默念道:乱于心,困于情。将来何在,过往苍茫。如此,怎好?
文先敏老先生合上笔记本,炯炯有神盯着台下众人道:“宋信龄女士虽然在这里只呆了十五年,但1963年后的每一个春节,她都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时日。这枚记事本,就是在她最后一次回这里时送出去的。1978年12月31日,宋信龄女士回到这里过春节,呆过三个月。这笔记本就是在新年交替时送给林先生的。”
台下轰动了。
这样一来,这枚记事本的历史价值就非比寻常了。
只是,既然是**所赠之物,为什么不留在故居之中呢?
台下大多数人都匪夷所思起来。
突然。
他们想到了文先敏老先生说过的一句话,说这笔记本的内容太惊世骇俗,实在不能作为宋信龄女士的旧物收藏。
这时,他们才想起刚才的扉页上,似乎有此人的笔迹。印象中,那笔迹好像非常的狂劲有力。但具体内容,却没有人记住。
“到底是什么内容呢?”很多人心中好奇起来。
这本札记,按照时间来推算,正好出现在那位林先生消失前的那几年。这样一来,是不是可以从中窥探到一些他消失的秘密?
有人勾起了兴趣。
“起拍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五十万。”拍卖师开始进行拍卖。
林洛心绪翻江倒海,全身都绷得僵硬。他心中咆哮着,歇斯底里狂吼道:“无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它拍下来。”
“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六百五十万!”
“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