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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玫果将柔软的唇贴上他平实的小腹。
他深吸了口气,忍下身下越发涨得难受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折磨人。
她往后坐了些,他的挺硬擦过她的湿润滑嫩,又是引来他一声轻颤。
小手握住他那儿,无意识的轻轻一弄,。
他蓦地睁开眼,全身象起了火一般,“你……”
她不理他,坐到他身上,他滚烫的硬涨让她腿间一阵抽搐,暗吸了口气,才睨视“怎么?”
他咬紧唇,皱紧了浓眉,全身的火流窜向一处,急欲得到释放,轻轻动了动,想进到她体内。
她轻轻一缩,“不许动哦。”
“你……”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她这是报复,深吸了几口气,低吼一声,“我忍不得了。”
“忍不得了也要忍。”她又一前一后的来回磨了他一回。
他揉碎了身边枯草,心里暗骂,这妖精,总有一天他要把这帐讨回来。
她暗暗偷笑,由着他顺着润的花径口轻轻的厮摩。
他心里一喜,腰间用力,猛的一顶,眼便要进了,她又是极快的一缩,又再避开。
“唉……”他简直快被她逼疯了,全汗渍,握紧拳头,再忍,使劲的闭上眼,再睁开,干哑着噪声,“别再折磨我了!”
玟果轻抵着他项端的滚,双手撑着他的小腹,“大将军,这就受不得了?”
他如今全身火,只盼她能早些给他泄了这一身的火,沙哑着噪子,“你到底要怎么样?”
玟果让它滑进些,看脸露喜色时,又往上退出些,“你说,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他再也笑不出来,拧紧了眉头,脸色愈加的难看,“一辈子。”
玟果挑了挑眉,跪起身,又再离了它,“原来你打算瞒我这么久啊,那我们……”
他痛苦的简直想就此死去,又是一阵深喘,“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
玟果这才笑,媚眼生波,往下坐了些。
他眸子里涌动着狂潮,盯着她的眼,“可以动了吗?”
玟果这才咬着唇轻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娇羞。
他二话不说,唯恐她又生出什么点子,抬手一把箍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的压了下去,久忍的情愫如洪水般涌发。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一条**,搭上肩膀,一阵快速勇猛的冲刺,才算略减了刚才被她挑逗得忍得无法再忍的欲火。
阵阵如洪水猛兽般的快感瞬间包覆了玫果全身,体内象存一汪香水,一波接一波的浪开了,只剩下娇喘的份,哪里还顾得上现在与他这样浪荡羞人的姿势。
她也万万没料到,被她那么一折腾的他会如此猛狠,全然不似在地下王朝时的那般轻柔隐忍。
身体在他身下颤得如花枝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着他一下一下的猛撞着她。
咬紧唇强忍着一波强似一波滚滚袭来的快意。
他喘息越来越急,动作也越来越猛,伏身去吻她的小嘴,“别忍着……”
玟果硬咬着的贝齿一松,撩人心魂的之曼妙吟音瞬间逸出。
他一声低呤,吻了吻她的嘴角,“就这样……”身下的动作得更快,一次强过一次。
她身体的紧窘,加上她**的声音,挤空了他的思绪,眼里只有她,只剩下欲死欲仙的快感。
望着她欢愉得欲泣的小脸,心里更是被塞满,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为他而快乐,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
火堆‘啪’地一声炸开几粒火星,石壁上是缠绵交织着耸动的影子,在这时没有战乱,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彼此的的爱怜,浓浓的春意。
她不知自己已经第几次飘上云端,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象是永远要不够,象是要在她身上永远纵驰下去。
“果儿,松些……”他被她紧得几次欲泄,他不愿浪费今宵,能有多久便做上多久。
他的声音如梦魔般令她一颤,又一阵突来的剧烈快感窜遍全身,娇喘一声,腿根一抽,反而更夹得紧了,他一声低吼,无法按捺的狂潮涌出,心视俱裂,伏在她身上,浑身痉挛不止。
放下她的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喘息着,久久不愿动弹。
她更是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捧着他的脸,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肩窝里,过了许久,才轻唤出声,“弈……我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
他心里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脸上的秀发,轻柔的吻着,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好的唇,“我也是,一直在找你……找得我快疯了……”
她心满意足了,拉过他的大氅盖在他身上,掩去了一屋的春光。
“你怎么发现的我的身份?”他一直没想通她为何如此肯定。
“你身上有个梅花烙印。”玟果轻抚着他腰季的烙印,那个烙印恢复的很好,光靠手根本无法摸出来,暗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烙印。
正文 第314章 梅花烙印 字数:1798
梅花烙印?”弈风微微一愣,就着玫果小手抚摸着~光一动,也伸手向腰际摸去,“难道这儿是个烙印?”
玟果轻点了点头,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个印迹,只怕自己是没这么容易揭穿他的身份了。
“你能确定是人为的烙印?”弈风认真的审视着玫果的眼睛。
玟果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人身上有烙印,他本人却丝毫不知情,“的确是人为的,应该是你很小的时候,或者在你出生的时候便烙上了,否则很难长得如此平复。”
“是什么样子的?”
“只有我小指甲_这么大小,不过应该是随着你长大,才变大了不少,计……”玟果略为思考了一下,按自己以前学整容时的肌理失算了算,接着道:“可能用来烙这梅花钗粗细。”
玟果怕自己形容的不够确,起身,拉过自己的衣衫,取出那个精致的胭脂盒,打开盒盖,“趴下。”掀开他身上的大氅,用盒盖上的铜镜照给他看。
这胭脂盖里小铜镜是给她打磨大床上铜镜的那位师傅所做,照出的图像十分清楚。
弈风看过之后,拉玫果躺下,压下:己身下,将下巴搁在枯草上,微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记得儿时,的确隐约摸后腰间有些不平整,试着问过身边的宫女,但凡他问起的人,没有一个告诉他,腰上有什么,均说没有任何东西。
那也就三两岁。也没想过要用什么镜子去看看。后来那点不平整也消失了。他也就没再留意。时间长了这件事也淡忘了。
后来他着师傅出了宫虽然不时地会回宫看望太后和父皇。但那时发现。小时候服侍过他地宫女尽数换掉。不知所踪。
不过更换宫女本是平常之事更没往别处想。
现在被玫果提起。方知自己身后果然有着什么。如果只是胎记些宫女自不必瞒他。而他母亲生下他。据说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便香消玉殒了。那烙印自也不是母亲所留。
如果是太后或者父皇所留为何从不曾听他们说过?
这时这些事凑在一起。却有种感觉。这些以前看似正常地事。变得不正常了。
百思不得其解。
而镜中看到的梅花烙印的形状,竟与他曾经见过的一样东西极为相似。
想到这儿,全身打了个寒战……
玟果卧在他身下定定的看着他,并不打断他的思绪到他转过脸看向她才问,“怎么?”
“没事。”他吻了吻她的发角摸着她温暖细滑的肌肤,体内的**又开始抬头……
玟果被一阵鸟鸣吵醒慢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眸。
“醒了?”弈风已经醒来多时,见她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她,也就由着她睡,他也乐得慢慢欣赏她象娃娃一般的睡相。
“嗯。”玟果神智清醒过来,他身体上传来的体温和赤着的贴触感让她脸上一红,昨晚太过疲惫,二人也没穿衣衫便睡了。
微微挪开些,避免再触到他的身体,转头看了看周围,想知道现在大约是在什么时辰了。
身边火堆早已熄灭,洞内光线并不明亮,洞外的阳光稀稀落落的照射进来,勉强可以判断已近晌午。
忙翻身坐起,胡乱抓过衣衫往身上套,外袍到还好,可是中裤却被他撕破,无法再穿,苦闷不堪,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慢慢回缩着被她压麻了的手臂,裂着嘴笑了笑,对自己的恶行全不以为然,反倒为昨晚之事沾沾自喜。
如非如此,哪能有昨夜的好**。
玟果穿妥衣袍,摸了摸他的额头,全无发烧的迹象,低声骂了句,“真是头牛。”伤口发炎,又没死没活的折腾了她一晚,居然没有发烧,反而精神好得出奇。
“呵……”他抓住她的小手,在她指尖上轻咬了一口,“你医术高明!”
玟果呸了他一口,“快穿衣服。”
她这么平白在宫里失踪了一夜,还不知道现在宫里和玫家闹成什么样子了。
弈风自然更明白事态的严重,加上他本身就还有一堆的事务要去处理,也不再耽搁,尽快的穿戴整齐,揭起地上的风氅,抖去上面的枯草,披在玫果身上,为她系好带子,“外面冷。”
玟果心里一暖,难得他有这么细致的心思。
二人出了山洞,寒气袭来,玟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将他的大氅裹紧了些,或许是心理上的原因,玫果即时觉得暖和了。
弈风揽着玫果不走昨天跃下来的地方攀上悬崖,在绝壁中穿行,直至到一隐避处才返回崖顶。
玟果直到他缓行下来,放出信号弹,才问,“你是怕那个人还在附近?”
“嗯,如今他在暗,我们在明,不能不防。”他揽住她跃上树稍,一路飞奔,直到山下,才遇上赶来的卫子莫。
卫子莫见二人一起,愣了愣,这时候玫果不是该在宫中吗,如何会在这儿。
弈风将昨晚发生之事,大至说了遍,要卫子莫赶往镇南王府,秘见镇南王,揪出陶垒;而他自己则仍伴成护卫护送玫果进宫面见太后。
卫子莫将带来的坐骑交给弈风,带着亲兵径直去了。
弈风揽着玟果翻身上马,向皇宫急奔。
太子妃在拜祖宗当晚失踪,后宫里里外外早已沸沸扬扬……
如不是太皇强行压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