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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晕了过去。
苏锦,“……。”
谢景宸,“……。”
“快!”
“快请太医!”王妈妈急道。
屋子里乱作一团。
怕苏锦被丫鬟撞到,谢景宸把她拉到一旁。
苏锦望向谢景宸,用眼神询问我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些?
谢景宸嘴角抽搐不止。
做的时候这么没这觉悟。
都把老夫人气吐血了,现在再反省太晚了。
也难怪老夫人气吐血了。
她豁出去来找老王爷认错,就是为了拿到解药。
她能放下脸面偷药膏,却未必放的下身段承认这个错。
只是苏锦态度强硬,她不得不这么做。
等做完了,再告诉她,解药已经在她手里了。
那种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怒火——
气吐血已经算轻的了。
可明着把人气吐血了,还不能怪她。
她从头到尾都在通情达理,为老夫人脸面着想。
这一次罚她了。
若再有下一回,她可就直来直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老王爷坐在床上,他就那么望着苏锦。
苏锦有点心虚了。
“你们退下吧,”老王爷扶额道。
她这性子真是……随了东乡侯。
谢景宸带着苏锦告退。
出了门,杏儿担忧的望着苏锦,“姑娘,老王爷会不会开始嫌弃你了?”
苏锦心肝疼。
这丫鬟捅完别人,现在开始捅她了。
这就是学武不精。
刹不住手里的刀。
苏锦望向谢景宸,眼底带了几分担心。
她高估了老夫人的忍耐力,没想到她会当着老王爷的面气吐血。
谢景宸斜了苏锦一眼。
也有她怕的时候。
还真是难得一见。
“你后悔这么做了?”谢景宸问道。
“没有。”
谢景宸,“……。”
“这么既能体能我通情达理识大体,又能气别人一举两得的计谋,我没有理由不用啊,”苏锦惆怅道。
“……。”
只是没想到威力稍微大了些,有些不受她控制。
但要说后悔,苏锦还真有点。
“我应该等老夫人去佛堂了,再说解药的事,”苏锦反省道。
谢景宸,“……。”
他为什么要指望她反省?
她的反省就是让人继续吐血。
出了梧桐苑,四下无人,苏锦望着谢景宸道,“老夫人为什么要待勇诚伯那么好?”
苏锦不知道勇诚伯救过老夫人的事。
但是谢景宸知道,他眉头也依然皱紧了,“确实好的过分了。”
父亲是老夫人亲生的。
他从未见老夫人为父亲做过什么。
反倒是逼迫父亲做不喜欢的事,向着南漳郡主。
可要说对南漳郡主多好,倒也没有,只是明面上的。
但对待勇诚伯,却是掏心掏肺。
这一回,甚至连尊严都放下了。
老夫人不是个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人。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回了沉香轩,苏锦继续忙着调制药丸,那是温养声带的。
半个时辰后,苏锦忙完。
把药丸装好,就带着杏儿去了清秋苑。
她前脚走,后脚王爷就传召谢景宸去了书房。
书房内,王爷眉头紧锁。
见谢景宸进来,他问道,“世子妃怎么没一起来?”
“她去给池夫人送药膏了,”谢景宸道。
又是池夫人!
她进了镇北王府这么多年,连清秋苑都极少出,怎么会得了世子妃的欢心,处处向着她?
还是说她在镇北王府待了这么久,终于按捺不住了?
王爷望着谢景宸道,“老夫人偷药膏,确实不对,但你们也不能把老夫人气的吐血吧,她是你的亲祖母!”
“只是把老夫人气的吐血,已经是她手下留情了,”谢景宸道。
“父亲知道她医术高超,她进门敬茶那天,王府给她准备了一碗绝子药。”
“王府如此待她,她都没和东乡侯府吭过半句。”
“她们那般待她,父亲让我怎么劝她算了?”谢景宸反问。
王爷眉头打了个死结。
。
第四百四十七章 失望()
这些事,王爷都不知道。
现在听来,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寒。
王府的人怎么会心狠到这种地步。
若非世子妃医术绝伦,那一碗药她当真喝了下去——
后果不堪设想。
之前王爷觉得谢景宸和苏锦把老夫人气的吐血过分了些,现在是真觉得手下留情了。
谢景宸走后,王爷去见了老王爷。
将绝子药的事如实禀告老王爷知道。
老王爷胳膊有伤,才崩开没多会儿,这些事不宜说来让老王爷动怒。
但王府内宅院比王爷知道的要肮脏的多,连当家主母都偷妾室的药膏了,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再不肃整后院,还不知道会闯下什么祸端来。
老夫人毕竟是王爷的生母,王爷不好指责她什么,这事只能老王爷来。
绝子药是在栖鹤堂端给世子妃的。
就算罪魁祸首是南漳郡主,老夫人就能撇干净说不知情吗?
对于绝子药的事,老王爷比王爷还要震惊和愤怒,甚至吓出了一身冷汗。
清秋苑。
苏锦和杏儿给池夫人送药去。
六包药。
还有一盒子药丸。
苏锦在教池夫人怎么煎药。
药丸要含在嘴里,苏锦叮嘱道,“这是温养声带的,我尽量把苦味去掉了,每天至少要含两颗,吃完了,再找我拿。”
池夫人握着药膏,眼底泪花闪烁。
苏锦医治好了谢景宸,她的医术,池夫人不会怀疑。
只要能开口说话,哪怕让她从早到晚含黄连,她也绝不皱眉。
喜鹊则和杏儿说话。
杏儿告诉喜鹊,老夫人被老王爷罚在佛堂反省,外加抄佛经的事。
“可惜罚轻了些,”杏儿惋惜道。
喜鹊呆呆的望着杏儿。
还轻吗?
对别人来说轻了。
可对老夫人来说,已经很重了。
她进镇北王府四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老夫人被罚呢。
也就世子妃有本事能让老王爷罚老夫人了。
不过杏儿惋惜之余,又有点得意,“我家姑娘把老夫人气吐血了。”
喜鹊,“……。”
“那坑了老夫人多少钱?”喜鹊好奇道。
“一个铜板都没坑到,”杏儿一下子就焉了。
“我家姑娘说她现在不是土匪了,以后不能随便坑别人钱了。”
“这一回为了给老王爷和王爷留个好印象,更是提都没提。”
喜鹊,“……。”
要给老王爷和王爷留好印象还把老夫人气吐血了?
这要不留——
王府这会儿是不是要办丧事了?
世子妃虽然不再是土匪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凶残。
只是这样的凶残,喜鹊特别的喜欢。
待了会儿,苏锦就告辞了。
池夫人叫喜鹊拿了药罐来,她亲自煎药。
苏锦和杏儿穿过花园的时候,远远的瞧见李总管扶着老王爷朝栖鹤堂走去。
说实话,苏锦有些吃惊。
老王爷伤的很重。
虽然习武之人,体格健硕能撑,但他才刚刚崩了线,最是需要休养的时候,他去栖鹤堂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老夫人被她气的吐血?
老王爷和老夫人夫妻情深,见发妻被气的吐血,估计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苏锦默默的放慢脚步,尽量不让老王爷看见。
不过苏锦的小动作,老王爷都看在眼里。
他望向李总管道,“待会儿把库房里那颗玉石榴送去给世子妃把玩。”
栖鹤堂。
老夫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叫人心疼。
王妈妈都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
红袖从库房里把苏锦送给老夫人的燕窝拿出来。
当着老夫人的面,小心翼翼的把锦盒打开。
老夫人不愁没燕窝吃。
苏锦送的燕窝,老夫人看都没看一眼,就叫人扔库房里去了。
锦盒里燕窝没几盏。
可就几盏燕窝却是把装解药的白瓷瓶藏的严严实实的。
若不是知道,乍一眼看去,根本就发现不了。
打开都不一定发现,何况没人敢打开。
解药就在眼皮子底下,却没人发现,最后跑去跟老王爷认罪,被活活气的吐血。
要不是指着解药救命,老夫人非得摔的粉碎不可。
“把解药送去!”老夫人咬牙道。
上回药膏是绿袖送的。
这会儿绿袖和李妈妈还被关在柴房里。
红袖拿起解药,福身离开。
老夫人双眸布满血丝。
丫鬟端了药来。
王妈妈捧起药丸,劝道,“老夫人,您消消气,把药喝了。”
王妈妈坐到床边要喂老夫人吃药。
老夫人手一抬,直接把药碗打翻在地。
老王爷进屋,正好瞧见这一幕。
丫鬟见到老王爷,忙福身见礼,“见过老王爷。”
“退下吧,”老王爷道。
几个小丫鬟退出去。
王妈妈望着老王爷道,“老王爷,您来的正好,您劝劝老夫人吧,这已经是第三碗药了。”
老王爷走到床榻边,盯着老夫人的眼睛道,“世子妃进门,敬茶那天,镇北王府是不是给她端了一碗绝子药?!”
老夫人背脊一寒。
“没……。”
“没有的事!”老夫人否认道。
“是谁乱嚼舌根?!”
“没有证据的事,老王爷就来怪我?!”老夫人满腹委屈。
老王爷一脸失望。
都到这份上了,还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