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矩阵世界-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我并未太在意,他已给了我地址,说好了在那里见面。其实我打这个电话本来都没必要的,他可能也是坐了一天多的车太疲劳了,现在还在休息吧。

    下午四点之前,我已赶到了梅先生住的小区,找到了那个地址,这是个两层的联排别墅式住宅,看来梅先生经济条件还不错。

    然而,我按了门前的电铃数遍,仍不见回应。朝屋子里张望,也是静悄悄的,像是无人。

    直到这时,我仍未把这事和动车事故联系起来。也许,我不是那种遇事就好往最坏处想的人吧,也许,我觉得自己挺幸运,那么和我有关联的人也该和我一样幸运吧。

    我呆站在宅前有数分钟,思索该怎么办。最后,我决定到小区保安那碰碰运气,打听下他们是否知道梅先生回来没有,现在可能会在哪里。

    保安没回答我的问题,倒先问起我来了:“你是外地的吧,哪天到的温州?”

    “就今天凌晨啊。”

    “那你怎么会没听说昨天那个大事故呢?今天一大早,他家太太就接到通知,梅先生那趟车撞上了前边的车,他受了重伤,昨晚就被运到医院了。”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我呆住了。虽然昨夜我就知道,我这趟车是被后面追上来的车给撞的,但一直也没把它和梅先生乘的车挂上钩。因为梅先生说过,按时刻表,他会比我先到站,我就一直以为他的车是在我的车前边。在我前边的车,怎么反倒追尾撞上我这车呢?

    不过,现在还追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是先找到他,看他的情况怎样吧。我暂时放下从他那打听到噙先生的事,只想先尽点道义上的责任,看望他一下,祈祷他好运。

    找到他并不是个很难的事。现在城里的广播、电视,动车追尾事故已成为最重大新闻,一直在滚动播报最新消息。伤员被送到哪里救治,都被公布出来,我只跑了两家集中救治的医院,就找到了——更准确点说,知道了他在这个医院救治,但不可能接触上他本人。其实就连他的家属,也只能隔着窗户远远看了他一下。

    从他太太那里,我得知他乘坐的车厢从桥上坠落,他的伤势十分严重,现在还未脱离生命危险,而且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活下来,由于颅脑遭受重创,也极可能是个植物人。

    真是希望愈大,失望也更大。我不禁仰天长叹:为什么偏在这时出事呢?

    在温州这两天里,我强自压抑纷乱的心绪,抽时间整理了下调查材料。这里,只把综合得出的结论说一下。

    噙先生最早出现在大陆,就是钟老说的拍摄《红楼梦》与他初遇来寻找女儿的那一年,之后的数年,他的踪迹飘忽不定,在北京曾待过一段时期。他的财产起步似乎是在上海,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股市的幼年期,他便已经融入其中。但时间不长,从拼凑出的图板看,噙先生很快就走向了实业,仿佛预见到后来股市的崩盘和持久的低迷。他在长三角这一带曾办过数家企业,但他似乎只是为了得到必要的资金,并无意永久性经营,最后无一例外地将之转让于别人。

    至于他在学术方面的成就,也有些怪异,接触过他的人都认识到他的水平深不可测,就一个学术问题谈起来,这一行的专家有时领悟起来也感到吃力,而且他的学问跨越多个学科,这个红楼梦虚拟系统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例证。但细查各权威学术刊物等,他竟无任何论文问世。在我们这个以文凭和论文作为衡量学术水平的国度,他实在显得太另类了。

    更怪异的是,他似乎没有任何亲属,无论远的还是近的,除了他提到的女儿。

    对此有件事足可验证:当他逝世后,没有任何亲属来接收甚至争夺遗产,要知道,这种事在当前社会可谓层出不穷。固然,当时看来他是资不抵债,但外人其实并不知道这点。更何况,现在大家都已认识到,他的遗产其实价值无限,但也仍然无人前来。

    梳理了材料后,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马克教授在美国本土的查询了,毕竟他是从那里来的,他的根大概在那里,总会找到些东西吧?

    第三天,我不得已选择离开温州,因为梅先生终于没有抢救过来。想通过他问噙先生的事,彻底断了希望。

    我乘坐火车回到金陵已是深夜。躺在阔别近二十天的梦楼宿舍床上,我睡得很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

第69章 藏头反诗(上)() 
虽然昨晚睡得不好,早上我仍起得挺早,出来散步时,颇为惊喜地发现离开不到二十天,公司在硬件建设上就又有了新进展:在公司红楼朝南正面的墙上,新安装了两部墙外式电梯,就是那种透明盒子式可边升边观景的观光式电梯,下面建了带遮阳避雨篷的回廊。

    我们这个楼原来是个六层的老式写字楼,当然是没有电梯的,但是现在的人,腿脚都懒得很,一步路也不肯多走,所以楼里没电梯,常遭到去上面楼层的游客抱怨。

    特别是最高等级的“总统套房”荣禧堂和宁禧堂,为了安静和有居高临下感,都设在六楼,让贵宾爬这么高的楼上去,就是贵宾不说,陪同的人都感到不好意思。

    但这种老式楼,要在楼内增装电梯,很难办,现在装在墙外,不破坏楼房结构,还能观景,真是个很聪明的设计。

    检票处的保安向我介绍说,所有包间的客人还要从检票口这儿检票(主要是取得影像资料等),但之后就可以经过回廊去乘电梯,到达到所在楼层,再去各自房间,完全免除了走着上下楼之苦。而大厅的普通游客,则因为人数太多,不可能乘电梯,只能一切照旧,还得自己走着上去。

    嗯,这就彻底实现了普通客和包间客的分流,充分体现拿钱多少与待遇高低挂钩,估计多花钱的人再不会有意见了。一般游客虽可能羡慕嫉妒恨,但也仅此而已,不会因此闹起来。

    中国人虽然常骂人与人不平等,但在现实中,又总会心平气和接受这种不平等。你嫌爬楼梯累间票啊。

    在食堂吃早餐时,与大家分开一段,相遇格外亲切。尤其是听到我竟坐过那列被撞的动车,更是引发一阵惊呼,收获了一大堆诸如“你真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的话,还有那应接不暇的好奇追问。

    又恢复老习惯来吃早餐的潘学,说话仍与众不同:“老晨啊,你是犯什么邪了吧?在里边,你是躺着也中箭,到外边,你是坐着也挨撞啊!”

    他的话还是不受听,不过我也不生气,相反,还为他终于摆脱了那种阴沉郁闷的状态而高兴,也许他真的从那件事中走出来了。

    我笑笑说:“其实我在里边是站着中箭的,这回也是站在过道上赶上撞车的。所以我估计都是碰巧,不是撞邪。”

    吃完饭出来到楼前散步时,遇上了卜思潇,原来他已经吃完早餐先出来了。看了下时间,还有一刻钟才到八点,他能提前这么早来,我当然挺欣慰。说实在的,我最大的担心就是怕他贪玩误事。

    “小卜,来得挺早啊。这些天让你挨累了,辛苦了。”我说。

    “噢,晨老师,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千斤的担子卸下来了,太好了。”

    “千斤的担子?有这么累么?”我笑笑说。

    “我是干不来你的事。你交的都是些高层人物啊,总有人来打听,晨大人怎么还没回来,几时回来?这个府那个衙的,这个王那个爷的。说那些官话,我哪会呀?这个上层路线我可走不来,所以我总是回答,晨大人快回来了,我这个新招来的副手,是临时替一下的,什么事还是等他回来吧。你到客栈就知道了,那里各种请帖公文的攒一堆了。”

    我亲切地说:“走这个上层路线,也是这个工作必需的呀。其实,我也特别讨厌像贾雨村那样的又狠又贪的官吏,可他在里面掌着权,刁难一下,就够咱的旅游项目喝一壶的了。你总看过谍战剧吧?咱们的‘地工’,不也总去一些上层人物常去的豪华场所活动么?只要我们拒腐蚀永不沾,虽然嘴上吃吃喝喝,但是心中坦坦荡荡,酒肉穿肠过,忠诚胸中留,不就行了么?”

    他笑笑,说:“反正你回来了,还由你接手这些上层交际吧。我这个人,还是适合到处跑,交些下层人物。我还是干我原来的事,需要时你呼我。”

    我倒没有异议,对他这样爱活动的年轻人,关在屋里真是个遭罪的事,还是随他的心愿好了。

    两个老总都上的是朝九晚五的班,我不想干等他们一小时,就发了短信,告诉说我已回来,今天八点钟正常上班,中午时再面谈。

    我去接待厅时,碰上了隋声。按理他上的也是九点班,可他却这么早就来了,真是勤勉啊。

    简短交谈了下,我就觉得他的心情好像不是一般的振奋,快乐好像在心里都装不下了,直往外洋溢。

    不到二十天,公司事和人都变化不小啊。

    我在五楼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后,我就随便向当班的老九问了句:“刚见到隋声,怎么那么高兴啊?好像提了工资似的。”

    老九撇了下嘴,说:“他毕业才几年,到这就是官,工资不低了好不好?还给他提,那我们还活不活了?”

    这些老“中心”的人,还是和总公司来的人不是非常“蛤蟆泥(和谐的英文音)”地“和”在一起,我可不想掺和其中,便问:“不是提工资,那是为什么事高兴呢?”

    老九慢悠悠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样比涨工资更能让人高兴的事。你那么精明,怎么猜不出来?”他卖起了关子。

    我便拿起头盔,准备进系统,这是欲擒故纵,果然,他憋不住了,马上就把底儿揭了:“现在仰视新闻联播播报,‘穿越游’公司隋声助理已和公关部苍井溢确立了恋爱关系。目前双方情绪稳定,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