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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可舞还是跳的有模有样,烛光幽幽,灯笼燃燃,这么个大男人带着鬼脸跳这种舞,怎么看怎么有股阴邪之意。他边跳边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李大民颇为欣赏地看了看,呵呵笑:“跳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转过头看我:“老刘,你把地上那把香捡起来。”我拿给他,李大民把那一大把香的香头点燃,冒出渺渺白烟,他划着轮椅来到女孩近前,用香燃出来的烟,开始熏那女孩的头发,然后慢慢向下,熏脸、熏身子。
女孩跪着,豆大的汗滴滴答答往下落,脸色愈加苍白,牙齿打颤,双手紧紧抓住膝头的裤子。
李大民又让我从地上拿起一根棒子,那棒子头缠着棉布,沾了沾一个碟子里的油,点燃。对我说:“老刘,我教你玩个好玩的。”
“什么?”看他这一系列举动,我胆战心惊,有点不详的预感。
“喷火会不会?”他一手举着燃烧的棒子,嘴里含了口油,猛地往外一吹,一股硕大的火球陡然腾空而飞,在空中迅速燃烧蒸腾。黑漆漆的房间里突然来这么一下,眼睛一时有点受不了,视网膜上火球的残影还一直存在。
我看的心惊肉跳:“你,你不会是让我吹吧。”
“对头。一会儿我吟聚灵咒的时候,你就满屋走,随走随吹,我不说停你不准停。”
我咽口水:“我,我不行吧。”
“没啥不行的。”他把棒子和油瓶塞给我:“诀窍是吐出去以后千万不要马上吸气,否则火苗回燃,再把你点了。另外注意一下角度,六十度角向上,别照着人喷。试试,别像个娘们。”
我看着他:“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交了你和李扬当朋友,你们哥俩都是混世魔王。”
李大民大笑:“李扬那两下子照我可差远了,小玩闹,不提也罢。”
我接过这些家不什,含了口油。这油也不知是什么成分,怎么调配的,味道又腻又香,闻着这股味就犯恶心。我心砰砰乱跳,走到角落里,一咬牙死就死吧,猛地往外一喷,眼见得一个火球出去。但是力道和角度比李大民差远了,那火球又小又碎,迅速落在地上,形成许多小的燃烧源,兀自烧着。
我回头看看李大民,李大民笑:“可以可以,你也没经过训练,能吹成这样不易,有点火就行。注意安全。”
准备工作做好,李大民把香插在香炉里,放到女孩脸的下面,白烟升腾,熏蒸着她的身体。他掏出一个铃铛,对我们交待,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切莫慌张。
李大民摇着铃铛,开始吟唱法咒。别说,这首曲子还挺好听。听不清唱的什么词,只觉得曲调糯软,轻轻淡淡,就像是江南女人说话,配合铃铛的声音,很有节奏感,一叹三咏的。房东大哥一直在那干巴巴跳着忠字舞,我举着火把站在角落,看着眼前的诡异场景,一时都看傻了,完全忘我。
就在这时,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房间里来了一阵阴风。这股风来的莫名其妙,蜡烛左右摆动地十分活跃。这股邪风越刮越大,高处挂的数盏白色灯笼开始摇晃,嘎吱嘎吱作响。
除了李大民,我和房东一家三口都吓坏了,房东大哥也停了下来。李大民眼睛一瞪,嘴里的法咒并没有停下来。房东大哥硬着头皮继续围着他姑娘跳舞。
李大民越念越快,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铃铛。屋子陡然安静下来,死一般沉寂。他高喝一声:“老刘,喷火!”
我含了口油,对着火棒就是一口,火苗子一下窜了出去,就感觉热浪翻滚,我头上全是汗。我边走边喷,喷了几口肺活量跟不上,累的吐舌头,跟条死狗似的,鼻洼鬓角全是热汗。
李大民突然一指方向:“喷那。”
他指的正是房东大嫂站的位置,那娘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一口火喷过去。最诡异的场景出现了,我敢说并不是自己眼花,在场的人全都结结实实看得清楚。
只见在房东大嫂的前面,火球喷射之下,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人形。那个人就像是一团模糊的黑色影子,站在那,有胳膊有腿。火球在空中消散,那个人影也随之消失,光线陡然晦暗下来,房间里又成了黑漆漆一团。
房东大嫂一声尖叫,声贝之高,堪称震砖碎瓦。让她叫的,我头皮一麻,差点跪那。那娘们双脚一软,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张着大嘴,吓得五官都扭曲了。
灯笼越摇越厉害,“蓬”一声,一盏白灯笼忽然莫名其妙地自燃起来,外面灯罩烧着,火苗子直窜,从空中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女孩,身体像是风吹的枯叶,越抖越厉害,几乎要昏厥在地。
就在灯火摇曳,光线闪烁之时,我看到李大民收起了铃铛,双手揣在衣服兜里,一动一动的,鼓鼓囊囊不知在捣鼓什么。
他喊着:“妖魔鬼怪快离开……不要缠着女儿郎……”双手拿出兜来,在空中抖来抖去,眼神飘忽,就像是作秀。我有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驱鬼。这小子可别玩砸了,能把鬼招来不能驱走,到时候就麻烦了。
喊了一气,他冲我招手:“别喷了,过来帮帮我。”
我走过去,他让我把地上的纸钱拿起一堆,然后按照他说的方法,开始叠插纸钱。叠着叠着,我眼睛不动了,**,最后竟然形成一个襁褓模样。
李大民抱着纸钱襁褓,来到女孩的近前,低喝一声:“躺下。”
那女孩就像木偶,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老老实实躺在地上,李大民喝道:“把裤子脱掉。”
戴着鬼脸的房东大哥站在一边都傻了,痴痴地看着。
我一把拉住他,低声说:“脱裤子干什么?”
李大民笑:“我要给她接生。”
**……
女孩脱掉裤子,下半身一丝不挂,十分听话地分开双腿。我看着白花花的大腿,直咽口水,可此时此景实在不适宜想那些龌龊的念头。
第六十三章 女神
看书窝网阴间到底是什么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李大民道:“房东大哥把那些症状描述一遍,我心里自然就有了数。说了你也不懂,别瞎打听,我回去了。哦,对了,”他看看我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窍门,怎么看女人结没结鬼胎。”
“哦?”我来了兴趣。
“凡是女人肚脐下面一寸污了一块,类似胎记那种的,就是孕过鬼胎。”李大民说。
我呵呵笑:“扯淡。”
“行啊,你就当我扯淡吧。记住,以后如果遇到这样的女人,你告诉我一声,我能替她净身。”
“净身,还他妈阉割呢,你赶紧走吧。”我挥挥手。李大民抱着纸钱襁褓里的鬼胎,划着轮椅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收拾大概一个多小时,才把东西归拢清楚。李大民给我留了一把这里的钥匙,算是对我的信任。我走出房间,夜风吹拂,叹一声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第二天睡个懒觉,起来后直接去银行查了查银行卡里的存款,居然有五万元。我赶紧给李大民打电话,表示里面钱太多了,我不能收。李大民在电话里嘿嘿乐:“老刘啊,你就是天生的穷命,什么时候能有点出息。这钱其实不算多,就当我雇你了,这是你应得的。本来应该给你更多,我这种情况你就多担待吧。”
他越这么说我越不好意思。不过我太了解李大民的脾气,他说一不二,决定了就没有回头箭。我拿着银行卡扇风,心里美滋滋的,自己也算个有钱人了。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在旧货市场买了铁锨、头灯、镐头、尼龙绳、雨鞋这些东西。从来没干过这样的活,也不知买什么。干脆搜一本盗墓小说,就按盗墓装备来准备。这两件事感觉上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刨坑。
转过天,我带着东西到了李大民租的地儿,他看我买了这些东西,表情笑眯眯的,直说“孺子可教”。
这个坑的挖掘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首先采光不够,我买了几个大瓦数的矿灯,然后从别的屋把电线插排拉过来,点亮了灯,坑底照得亮如白昼。我把工具用绳子栓下去,戴上手套,活动活动腕子,准备大干一场。
这时,看到打火机掉在地上,顺口说道:“大民帮我捡一下,我干活时烟不离嘴。”说完就后悔,李大民腰椎不行,弯不下腰。我刚要过去自己捡,就看到李大民居然俯身弯腰,十分麻利地从地上捡起打火机。
我愣了:“大民,你……你腰也好了?”
李大民哈哈笑:“你要相信医学的奇迹。放心吧,老刘,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好转,等过段时间我能站起来就帮你一起挖。”
“行吧。你健健康康比什么都重要。”我叹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那个鬼胎你怎么处理的?”
“呵呵。”李大民笑得很鬼:“有些事你不要去打听,这涉及到我修习的鬼修之术,不能与外人道哉。这件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我顺着坑壁爬下去,思考了一下,既然是长期作业,爬上爬下实在不方便,干脆先修出一条道。我用镐头花了一上午时间,在坑壁上凿出一条阶梯,非常粗糙,但比没有是强多了,至少方便。
李大民没干预我工作,划着轮椅颇有兴趣地看我。
中午他在旁边饭店要了几个菜,一瓶小烧。俺俩就坐在地上喝起来。我问他那个结鬼胎的女孩怎么样了,李大民说还能怎么样,住院了呗,慢慢养吧。摊上这么个闺女也不省心,都是孽缘啊。
这个话题很沉重,聊了两句我们就天南海北地说起别的事。
我一直干到晚上五点左右,工作终于初见分晓。面向花园小区方向的坑壁挖出一个黑黑的洞,我举着矿灯往里照,能看到这个洞深不可测。这就是一条密道,左右两侧是由一块块黑黝黝金属组成,不知什么成分,反光性特别好,能从里面映出我的身影。这些金属的表面非常平滑,一截连着一截,一直通向黑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