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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声。
景渊将落在发间的花瓣拂去,再次朗声开口:“既然从西门庄主那里取了两坛酒,阁下怎能如此小气,不让在下也喝上一口呢?”
“你这人倒是有趣。”蓦地,从房檐后探出了一个脑袋,那张娃娃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难不成你也是个酒鬼?”
“酒鬼倒不是,只不过爱小酌几杯而已。”景渊回身坐在椅子上,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露了面,那你这位真正的酒鬼何不与在下共饮一番?”
“求之不得!”
来人显然有着极其高明的轻功,景渊只能听到来人的声音一瞬间由远到近,还带着几分调侃:“这酒,如何?”
酒坛子刚刚开封,扑鼻的酒香扩散开来,那人一脸陶醉的样子仰头吸了一口气,随即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开口:“不愧是西门吹雪家藏的酒,果然不同凡响。”
“好酒。”景渊点头。
“阁下是……?”男子猛地凑近,圆溜溜的眼睛直瞪着景渊:“居然在西门的庄子里出现?难不成是西门的朋友?”
西门吹雪有朋友本身就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就算他这个朋友,也是当初他死缠烂打得来的。
“在下原随云,承蒙西门庄主搭救。”景渊勾起嘴角:“阁下,便是陆小凤陆大侠吧。”
“你认识我?”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大侠提高了声音:“是西门说的么?”
景渊但笑不语————他很想告诉陆大侠,刚才老管家离开之前狠狠地磨了磨牙,然后咬牙切齿挤出了几个字:该死的陆小凤!
看来,这人已经不止第一次犯案了。
“诶呀呀我告诉你。”在陆小凤看来,能与他喝酒的都是他的朋友网游之均衡爆炸师。他坐在景渊对面,举起了酒杯:“我也就能在西门吹雪出门的空挡儿来这里弄几坛子好酒,你说他又不喝酒,还藏着掖着的。这么醇香的美酒应该给懂的人留着,对吧?”
“正是。”景渊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轻咳了两声,随即开口道:“但是陆大侠,这偷东西……总归不好的吧。”
“这是拿啊拿~才不是偷什么的……”
景渊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即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着手中光滑的小石子——
“陆兄?”
“恩?”陆小凤抬头,随即……动作定格。
“忠叔,在下先回房歇息了。”景渊笑着向走过来的老人点了点头,随即扬长而去。
陆大侠,被封了穴道的感觉……如何?
虽然他没什么力量了,但是这阅历和身体的灵敏度还在,暗算一个对他不是很有戒心的人,易如反掌。
***
被坑了的陆小凤在接受了管家大约一柱香的训诫后,一脸苦哈哈地从窗户翻进了景渊现在住的房间内。屋内景渊正在打坐,期望能恢复一点是一点,虽然仍旧一无所获,但身体渐渐转好也是事实。
陆小凤进来的时候,景渊很淡定无视他。
“我说原公子,你这太不厚道了。”陆小凤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因为站得时间太长而显得有些酸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抱怨:“不就是两坛酒么?你是西门的什么人这么向着他?”
“我说了,我只是承蒙西门庄主搭救而已。”景渊长舒一口气:“这酒啊,还是少喝为妙,特别是西门庄主的酒。陆大侠就不怕西门庄主以后再不准你进万梅山庄?”
“他不让我进,我可以趁着他走的时候进啊。”陆小凤走到景渊身边,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副品头论足的模样:“啧啧,这西门可是挺厚道,你穿的衣服居然是为他订做的那套,他还没有穿过呢~”
“是么?”景渊问。
“当然。”陆小凤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听到陆小凤语气中的遗憾,景渊有些疑惑地问。
“可惜啊……你还是穿黑衣比较好。这头发是白的,脸也是白的,衣服也是白的,挺吓人。”
“头发……?”景渊猛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我头发是白的?”
白的代表什么?尼玛该死的神力侵蚀了身体啊!以前有法子抑制,现在连压制都没办法啊!该死的命轮快给老子出来啊啊啊啊!!
“你不会自己看啊……”陆小凤撩起了景渊一缕发丝,扬了扬下巴:“那,你看,这可不是白的么?”
景渊深呼吸,然后将陆小凤手里那缕发丝扯了过来,笑得无比柔和:“陆——大——侠——”
“干……干嘛?”陆小凤嘴角微微抽动。
“听清楚了~”他笑得眉眼弯弯,手掌重重地拍在陆大侠的肩膀上,直拍得陆小凤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老子看不见哟~”
“不就是看不见么……”陆小凤低头一边碎碎念一边揉着肩膀:“有什么……”
“嘎?”他猛地抬头,紧紧地盯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某人:“看不见???”
第113章()
陆小凤交友遍天下,但是他最好的朋友却只有两个:一个叫做司空摘星;号称天下第一神偷;另一个却是江南首富花家的七公子;花满楼。
陆小凤很佩服花满楼,因为他觉得;没有一个瞎子能够比花满楼活得更好。如今他倒是更加确认了这个观点,你看;他面前不就有一个混得挺惨的瞎子么?看这虚弱的小模样,说不定是受了多重的伤呢。
“你看不见啊。”陆小凤挠了挠头。
“啊超级百宝囊最新章节。”
“你真的看不见啊?”
花满楼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瞎子;而他面前这个人,不可否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起来,都比花满楼更像个正常人。
“陆兄你是在揭人疮疤么?”景渊淡定的回敬。
“啊……不是。”陆小凤歉意地笑了笑。他只是看到这人的表现有些不敢相信而已;就好像当初他不相信花满楼是个瞎子一样。
“就算是你瞎了十几年,可是老爹身体不好,要天天学着怎么掌家怎么练武怎么琴棋书画一把抓怎么谈生意怎么去坑别人怎么应付那些名门小姐,你也会表现得如同正常人一样。”
景渊表示他很早就想找人诉诉苦了,天天憋在心里也不是什么好事,小镜现在还在睡着,没办法,只好随便拽个人倒倒苦水也聊胜于无。
陆小凤默哀:“原兄是家中独子?”
“正是。”而且是没给原家留香火的‘不孝子’。老庄主多少次锲而不舍地要把他推销出去,都被他用尽了各种方法挡了回来,更何况,他还是觉得因为这个儿子十多年没有再娶的老庄主才更需要被推销出去。
陆小凤沉默了,花满楼是世家公子没错,可人家上头有六个哥哥,家中有什么事也很少需要他操心。这位一看家世就不错,还是独子,真心比花满楼压力大了许多。
“不说这些了。”景渊一把抓住陆小凤的手臂就将他往门外扯:“既然陆兄酒也喝了,那陪在下活动活动筋骨如何?”
“啊……?原兄你不是身体不好么?不要轻易动武……”
“没问题的。”景渊将陆小凤带到院子中间后径自甩手,然后脚下一个使力便直接冲到陆小凤面前,手成刀状直取陆小凤的胸口。刚刚缓过劲儿来到陆小凤忙伸出手臂挡住攻击,急匆匆开口:“喂我说原兄,真要打么???”
“当然。”景渊扯住陆小凤的手臂,脚下却不闲着直接踢了过去:“正巧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喂喂,所以你就拿我发泄么?”陆小凤逮到空挡直接跳到后面空地上,无奈摇头:“原公子,如此暴躁可不好啊……”
景渊收了手,略微整理了一下显得有些凌乱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没有办法不暴躁啊……”
他不怪那两个女孩子,因为她们只是想回家,若是他的话,他也会为了回家做任何事情。可是……到如今他还是不能释怀。
所幸,他没将这份信任看得太重要。而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也只是他咎由自取而已。
***
和陆小凤打了一场喝了几杯之后,景渊好歹心情好了点。陆小凤虽然看起来跳脱无比极其不稳重,可事实上,这人相当会安慰人,纵使安慰不了景渊,但好歹也能让他从那种暴躁的心情中解脱出来。
于是在陆小凤走了之后,景渊就能够心绪平和地拎出一把琴来,装着文化人弹琴。
作为曾经的一个世家公子,弹琴那是必须配备的技能。弹琴有利于陶冶情操,还有利于他形象的塑造,最主要的是,特制的琴弦必要的时候可以当武器的。
可惜他现在这把琴是老管家帮他找到的,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而已。
陆小凤前脚刚走不久,西门吹雪后脚就回来了。这次他杀的是一个犯下了数桩大案的江洋大盗,可惜凶残的盗贼在西门吹雪面前完全不够看,于是不到两天,西门吹雪便赶了回来偷欢总裁请节制最新章节。
西门吹雪是个剑客,但他喜欢同君子打交道。很不巧,现在弹琴的景渊很像是个君子————这也不怪西门剑神识人不清,毕竟某人年龄太不科学,伪装技能更是已经点满,骗人毫无压力。
“西门庄主。”景渊的手指划过琴弦,最后一个音戛然而止。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权当打个招呼,然后走上前去拉起手腕开始号脉。
“在下的身体如何……”
“没问题了。”西门吹雪点头:“只是毒麻烦了些。”
至少他想不出头绪这毒到底是什么,也没有法子去解。在这点上,他觉得自己很是挫败。
“无事。”景渊笑了笑:“该好的总是会好,也许只需要等待而已。”
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人给他下了什么毒,只能一点一点清。如今什么力量都使用不了,只有那不服帖的神力,虽然冷了点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用仅有的几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