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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不是真正的人类,只是被主人赋予了意识而已,如今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他并不是很好的样子。”人偶皱眉:“虽然我与他并不处于同一位面,但却有几分联系,他……应该是毒还没有去除吧。”
“这样……”
楚留香纵使担忧,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祈祷友人能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一些。
“那,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人偶微笑举杯:“香帅,再见。”
“再见。”
两年后,无争山庄庄主原随云因病去世,无争山庄就此没落。
楚留香仍旧游戏江湖,而无争山庄的总管丁枫,却不知所踪。
众人惋惜有之,幸灾乐祸有之。
但楚留香并不在意。
他知道丁枫带着‘原随云’的骨灰隐居起来,他也知道真正的原随云在其他世界过得并不是很好。
“呵……”
他喝掉了坛中的陈酿,苦笑了一声。
希望友人,平安喜乐。
这便是他如今唯一的愿望。
110番外 ·书墨()
墨;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她是自小被爷爷带大的,父母忙于工作一般都不理她,所以在老人家身边呆久了的她也养成了很多一般年轻人没有的习惯。比如说安安静静地读书,比如说耗费许久的时间泡好一壶茶。
她从未想过;自己在睡了一觉之后身体就缩水了,还穿越到了古代。
初时她很慌张,之后也就淡定了下来。她那时无比感谢她爷爷给她塑造出来的淡然性格。至少她现在没有绝望,而是很现实的想到以后怎么生活下去。
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如今作为一个不到12岁的孩童————她说她已经十八岁了不会有人相信的。弹琴的话;不说她该从哪里弄一把琴,单说她如何弹琴赚钱就是个问题;难不成要去青楼里卖艺么?而剩下的几个;更不靠谱。
于是从小被当成是古典美女养大的书墨同学,此刻却发现连怎么在古代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后来,她发挥了自己厚脸皮的优点,死缠烂打地在一家客栈里当了帮工,包吃包住还有工钱,相当不错。为了报答收留她的老板和老板娘,她努力地干活,时不时地给两人出些小点子,小生活倒是过得挺滋润。
她曾经听到过往客人谈论江湖上的事情,知道了这里有盗帅楚留香,有妙僧无花,有神水宫有石观音,她并没有当回事,毕竟她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江湖什么的离她太远。可她没有想到的是江湖就在她身边————原来她呆的这家客栈,居然是无争山庄属下的产业。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呆了三四年的地方,叫做山西太原。
老板和老板娘决定给她塞到无争山庄当丫鬟————在他们看来,就算在山庄里做个小丫鬟,也比在这个小客栈里蹉跎有价值。
书墨抗议无效,被打包送进了无争山庄,然后因为她是个文化人,所以被派到了书房————
很轻松的工作,毕竟老庄主身体不好不爱去书房,少主是个瞎子更是很少去书房,所以她仍旧一如既往地轻松着。
然后开始和新认了亲的锦衣姐姐一起围观前仆后继的穿越妹子们是怎么被庄主还有少庄主还有丁总管玩死的。
喜闻乐见。
锦衣和她都是意外穿越过来的,很是悲催的两个人,俩人安安分分呆在无争山庄,围观着被穿越的妹子给‘改造’成了棺材脸的原随云和忠犬max的丁枫,然后她们深刻的感受到了,所谓的原著就是浮云。
啊哈哈天天逼着儿子要成家的父亲和永远板着脸表情缺失的少主还有一个人/妻属性的总管,这一定是同人文吧一定是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久到书墨已经成为了真正的书墨,而抛弃了从前的自己。书墨渐渐融入了这个世界,融入了无争山庄,她不再将这里的人看成是书中的人物。
她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出现了。
那人告诉她和锦衣,他能让她们回家。
回家啊……多么美好的词汇。
她和锦衣不敢放弃这不知是真是假的希望,此时此刻,就算是假的,她们也想试一下。
那人给了她一个纸包,告诉她只要将这药让她们少主服下便可。那人说这药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能够让人暂时身体无力而已。那人说,他只要少主身边的一样东西,拿走就好,不会对少主造成什么损害。
她们明知道这事蹊跷,却仍旧是照做了。
这里的生活很好,少主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对她与锦衣很好。但是,她仍旧想回家,做梦都想。
她没想到,那药居然真的是毒。
她看着少主狼狈地倒在地上,看着少主比往日更苍白的脸庞,看着少主对她们的态度转眼间变得陌生。
她好想说她后悔了。
可是她不能。
她看到少主将楚留香护在一边,然后……
摸出了一把斩魄刀?头发变白了?我勒个去这一定是同人文吧!!!
接下来她的三观被狠狠毁了一遍,然后眼前一黑,她便发现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头发上已经有了银丝的妈妈喜极而泣。
她闭眼,然后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
呵,就当成是一场梦吧。
少主,希望你以后会幸福,还有,真的很对不起。
111晋江首发()
“那人……如何?”
白衣的剑客轻轻用布巾擦拭着手中寒光闪烁的长剑;一遍又一遍,认真得如同对待挚爱一般。
他是个天生的剑客,他的剑,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此刻;他端坐在院里的梅花树下,花瓣一片一片飘落,落在他的肩头上、衣袖上。远远望去,仿若谪仙。
可惜;他不是谪仙;他也成不了谪仙。
“仍旧一如往常。”衣着一丝不苟的老管家微微躬身道:“一直没有转醒。”
“是么?”
剑客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便若无其事地开口。
其实他并不是很开心;人是他带回来的;以他的医术居然无法诊断那昏迷之人的病因,这对他的医术是一种否认。但在表面上,他仍旧是一如既往地冷静淡漠。
“随我去一趟罢。”他起身,然后将剑交给身后俸剑的侍女,挺直了脊背缓缓走向那安置病人的客房。
他并不是一个善心的人,也不爱随随便便从路边捡一个快死的人回来。若不是感觉到那人身上蓦地消散了一缕凛然剑意的话,他是不会捡一个全身被鲜血染透、如同血葫芦一般的‘死尸’回来的。
那人被安置在庄内后,管家差人将那人的全身血迹和污渍洗得干干净净,顺便还换了一身新的亵衣,只不过那干干净净的亵衣在半个时辰后又被全身渗出的鲜血染红,无奈,下人只得将那人全身剥个精光。如此反复,那身体渗血的症状许久后才渐渐止住,也换了一身新的衣服才作罢。
那时,白衣的剑客有空才看清楚他救的那人长相到底如何————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年龄大约2o岁左右,皮肤光滑且有弹性,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的脸,看那面相,还带着几分稚嫩,紧闭的双眸更是让这人多出了几分安适之感,一瞬间,他居然感觉躺在床上这人像是个纯真无比的孩子一样。
但他知道,这只是错觉。这人如此狼狈,看样子怕是遭了别人的暗算。更别说这人面相只是少年,但一头长发却纯白如雪,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无论如何,这人身上,必定是缠绕着不少的麻烦,而他讨厌麻烦。
他将手指轻轻搭在少年的腕脉上,感受着少年无比平稳的脉象,他微微皱着眉————
无论何时,他都能够感受到少年无比平稳的脉象。可从面上看起来,这人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却不知为何诊断不出来。
将身体转到背对着少年陷入沉思的他没有看到,少年在睡梦中也紧皱的眉慢慢的舒展开来,随即睫毛微微一动,那双紧闭了将近半月的眼睛,缓缓睁开。然后却好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手指轻轻抖动一下然后又好似陷入沉睡之中。
已经是少年昏迷后将近二十天了。
终于,这日在老管家走进房门替少年喂药的时候,走进屋子后却发现少年已经半靠在床头,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刻更是显得惨白无比,他好像是望着走进来的老管家,又好像没有看。纵使显得虚弱无比,少年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很舒服。
“你醒了啊。”老管家快步走到少年身边,将药丸放到桌案上,声音好似是舒了口气一般:“你已经昏迷许久了。”
“是老人家你救了我么?”少年笑得无比柔和:“多谢了。”
“可不是我哟~”老管家摇了摇头,道:“是我家庄主。你那日直接砸穿了我们庄主的马车……”
没等说完,说漏了嘴的管家便掩饰性地干咳了两声,强迫自己忘记庄主被砸的那一幕。
“那真是抱歉了。”少年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请问贵庄主在哪里?在下……”
“公子你先喝药吧!”老管家倒也没说庄主在哪里,直接把药碗递到了少年的面前:“喝了药才能将身体养好!”
想必庄主见到这人醒来后身上的冷气绝对会再提高一个档次,没办法,谁让这个少年是让庄主第一次失了仪态的人————
被人砸穿了马车不说,还直直地倒在他身上。老管家掀开车帘进去的时候,发现那人将庄主压在身下,一身白衣也被这人身上的鲜血染红。
那时的庄主身上的温度,是前所未有的低————说句大不敬的话,庄主那可是有洁癖的!白衣必须纤尘不染,如今被沾了如此多的血渍和灰尘,怎能不让一向讲究的庄主生气?
少年乖乖将碗里的药喝了,顺便抿唇露出一个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