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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秋月为府里的格格和侍妾也准备了礼物,都是些贵重的金首饰,礼多人不怪,有时候出手大气亦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乌拉那拉氏见年秋月打赏格格侍妾的东西远比自己当初打发人的东西贵重多了,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还真是财大气粗呢!
今日最开心的莫过于李氏了!
她自己得了一枚金簪子不说,儿子女儿都得到了一块上好的美玉,不同的是两个儿子得到了是观音,女儿得到的是佛。
年秋月的话也很是中听:“男戴观音女戴佛,府里就这三个宝贝,希望这宝玉能保佑他们长命百岁!”
李氏当即笑靥如花、神采飞扬,那三个宝贝可都是她的儿女啊!她当即回礼道:“多谢侧福晋的赏赐!借侧福晋的吉言,希望他们一生顺遂,遇难成祥!”
四阿哥对这个懂事的侧福晋也很是满意,难看的脸色很快变得温柔起来!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不亦乐乎,却不成想这些言语落在乌拉那拉氏耳内简直赛如诅咒。她如今最忌讳的是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儿女,那是她心中的不可触摸的疼痛。
此时,她内心的煎熬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她的嫡子、她的骄傲已经逝去,她们不仅毫无顾忌地撕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一群贱人,她一定会让她们好看!
乌拉那拉氏回到海棠园,狠狠地把年秋月给她的礼物摔到地上。只是,那金钗的质量实在太过结实,不像她送给下人的空心金簪子,簪子坠地,只是铿锵一声地蹦跳了几下,还是完好无损地发着莹莹金光。
乌拉那拉氏气得上前又踩了几脚,这才泄完气似地躺在美人榻上。
碟舒上前为她盖上薄被,一旁的齐嬷嬷轻叹一声劝道:“老奴知道福晋心里不痛快,只是您这样作践自己,正好让那起子下贱奴婢们称了心,如了意。福晋可要听老奴的,您是这四爷府的女主人,任谁也抢不去的,四爷的心思福晋还不了解吗?那起子贱人即使再讨四爷的喜欢,左不过还是奴才,生下的孩子到底不如嫡福晋生的金贵,爷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福晋从此该打起精神好生养好身子,再为爷生个嫡子,爷还不把福晋捧在心上疼?”
乌拉那拉氏听了,心下酸涩,她比谁都想再要个儿子,可是,还要爷给她啊!想起她乖巧的弘晖,眼里的热泪滚滚而下。
弘晖,我的心肝,你怎就舍得离开额娘呢?
齐嬷嬷示意碟缦打来热水,她亲自为乌拉那拉氏拭去泪珠,宽慰道:“主子可别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好好地调养,等到那好日子,总能怀上的!”
乌拉那拉氏哽咽道:“嬷嬷休要宽我的心,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就是不甘心,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齐嬷嬷帮着乌拉那拉氏理顺额前的乱发道:“谁说不是呢?可,这不已然这样了吗?主子若再执意于此,爷也会不开心的!”哪个男人愿意成日看着哭哭啼啼的女人?
乌拉那拉氏也是精明的,知道嬷嬷的意思,于是她擦干眼泪,眼里闪过丝丝寒光:“如果我查出是谁使坏,我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一直怀疑是李氏毒害了自己的儿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加上各种事情撞在一起,她还没来得及查证清楚。
她心里的恨足以让她手刃仇敌的儿子,只是府里的长子刚刚夭折,爷对几个孩子的照顾更加仔细,现在下手似乎不合时宜。
年秋月回到自己的院子,疲惫地躺在了美人榻上沉沉地睡去。
睡梦中,年秋月觉得冷气嗖嗖,如坠冰室,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就与四阿哥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了个正着,怪不得自己在梦中也睡不安稳,原来是他这座冰山蹲在屋里。
年秋月的起床气使得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朝代,竟然胆大包天地横了四阿哥一眼,继而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
只是瞬间,屋子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让年秋月幡然醒悟,妈呀!这是在清朝呢!自己在四爷府呢!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地乱跳起来!
须臾,她便释然!
她已然这样做了,已然得罪了四爷,如今即使低三下气地讨好他,恐怕也晚了。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继续装睡,把身后生闷气的四阿哥晾在那里!
年秋月知道,四阿哥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杀了她的,只要活着她就赢了!
她心安理得地等着四阿哥生气离开,只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象的剧情发展,四阿哥竟然气量很大地留下了。
这下轮到年秋月如芒在背了,她能感觉到四阿哥的眼神一刻不落地盯着她,即使她的呼吸节奏也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她静静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
她这个心理学选修课上的佼佼者,如今却被一个古人摆了一道,真是丢死人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稳住,千万要稳住,今日如果败下阵来,将来在四阿哥面前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四阿哥也知道年秋月在装睡,他想知道她能装多久!
不过,最让他生气的还是刚刚那个眼神?什么意思?不待见自己吗?
想到这里,四阿哥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府里的女人那个不是巴结着自己?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岂有此理!
刚刚平息的怒火又蹭蹭地窜起来,四阿哥越想越气!既然她不稀罕自己,自己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他起身甩袖而去!
年秋月听见四阿哥离开,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自在了!
她知道,现在无论她怎样讨好四阿哥,他也只是在生理上需要她多一点点儿。
既然如此,她何必劳神费力地把心思投放到他的身上?
年秋月原身的意识她还是能够控制的!她还没做好准备,不想过早地把自己的感情搭进去。
第36章 塞人()
年秋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光影照在窗棱上,映出一窗剪影,静谧冷清的画面也勾起了她惆怅的思绪。
她多么想把眼前静好的岁月留住,只是四爷府里的硝烟似乎已经弥漫,即使现在她想和人和平相处已是不能。
她叹了口气,有些后悔刚刚就为了那么点儿小事得罪了四阿哥。
随即,她又鄙视自己道:输人不输志,怎么也不能让四阿哥小看了自己!那样,对将来的事情没有好处。
一时,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
吴嬷嬷见四阿哥面色不善地离开,急忙忐忑不安地撩开帘子走进内室,见自家小姐满面春风地坐在床上,疑惑不解道:“主子刚刚没和爷吵嘴吧?”
年秋月笑眯眯地回道:“哪能呢?这不刚刚……嬷嬷别操心,没事儿!”
吴嬷嬷半信半疑地盯着自家小姐看了片刻,也没看出端倪来,只得语重心长地叨叨:“主子已经嫁了人,可不能再任性了,一切当以爷的意愿为主,千万别拂了爷的面子!”
年秋月面上讪讪,知道嬷嬷又误会了那啥,嘴上却哄她道:“知道了,好嬷嬷,我向……我向康熙皇帝发誓,我一定服侍好自己的男人,让他只宠爱我,不让他厌弃我!”
吴嬷嬷笑道:“好了,好了,没个正行,让人听见笑话!”
年秋月见吴嬷嬷嗔怪自己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现代的妈妈,她情难自禁地扑到吴嬷嬷怀里撒娇道:“哎呀嬷嬷,人家都发誓了,嬷嬷还不放过我!”
吴嬷嬷是年秋月的奶娘,对年秋月自是衷心,生怕她过得不好,时时为她担心着,年秋月一向把她当做自己的长辈一样敬重着,遇到嬷嬷啰嗦唠叨时,她惯会撒娇卖萌糊弄过去。
今日她又故伎重演,吴嬷嬷自是清楚,见小姐和自己亲热,心里乐滋滋的,但是还不忘嘱咐几句:“主子也莫怪老奴嘴碎,成了婚的女人就要抓住男人的心,不然将来吃亏的可是自己!”
年秋月在吴嬷嬷暖融融的怀里笑道:“嬷嬷的话我记住了!”
吴嬷嬷宠溺地看了眼年秋月问道:“晚上想吃什么?老奴给你开小灶?”
清朝是马上得的江山,对吃喝方面很是节俭,一般情况下只吃两餐,晚餐就用少许点心或者面食打发了。
年秋月对这个习惯倒是赞成,晚餐少吃对身体只有好处,而且还不会长胖,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由于换了地界儿,可能是饮食不甚习惯,从昨日到今日自己腹中空空,实在想吃点儿自己教吴嬷嬷做的现代菜式。
她口中的味蕾大开,咽了口水,扳着指头点菜:“老鸭汤,酸辣土豆丝儿,小炒白菜,外加一个腌黄瓜就足够了!”
吴嬷嬷笑道:“天天土豆丝儿,看看你的小脸儿就快成土豆丝儿了!你如今是侧妃了,菜式可不能如此简单了!再说,四爷有可能来您院子里呢!”
年秋月叹了口气道:“是呢!好吧,嬷嬷安排就是,只是别太繁杂了!”吴嬷嬷领命去了!
一旁的暮云朝霞服侍年秋月起床,然后为她简单梳洗一番,在年秋月的示意下准备到院子里去转转。
清晖园的院子虽然没有海棠园占地面积大,但在布局上别具匠心,古色古香,看着就令人爽心悦目。
清晖园和海棠院相距不远,绕过回廊,就能到达海棠园。
清晖园的左右两侧都有配房,年秋月的大多嫁妆都放在里面,丫鬟婆子都住在后罩房里。
清晖园的后面还有一座小院子叫赏心园,府里的格格和侍妾都住在那里。至于那么多格格侍妾如何居住年秋月不想去了解,她只知道自己在这府里不一般,和侧福晋李氏也是有区别的。
这大致也是年秋月刚刚进府就引起公愤的最重要的原因。
年秋月不得不佩服乌拉那拉氏的攻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