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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化解()
年秋月不想此时把事情闹大,不想让母亲担心,毕竟幕后的黑手还在纳兰府,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她公开叫阵,皇家的威望也不会轻易让这些普通人来挑战。
此时,她只能安排母亲先行离开,而她还得另作打算。
果然,年夫人爱女心切,迟疑片刻后嗔怪几句便吩咐车夫道:“驾车平稳点儿,别把小姐颠晕了。”
车夫应了,年夫人这才上了后面的马车回府。
年秋月等母亲离开后,这才询问车夫:“你刚刚离开过马车没有?”
车夫大抵也知道马车出了问题,只得老实交代:“奴才就去上了一趟茅房,其他时间没离开过。”
人有三急,上茅房也很正常,年秋月看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并没有多责怪,而是和他把实情说了。
车夫吓得面色发白,结结巴巴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年秋月眼见从纳兰府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她亦着急起来。
乌拉那拉氏在无子所傍的情况下还能寿终正寝,可见她的智商、她的谋略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此时,怎样让乌拉那拉氏的眼线既能相信她年秋月不知内情地了上了当,又能保她自己的安全的确是个难题。
通知二哥前来救助显然不切实际,她只能想办法自救。
如果能够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乌拉那拉氏暂时停止对她的攻击,她亦可趁机喘息,以便做更多的准备。
马儿不安地来回踏着,一连打了几个响鼻。
年秋月灵机一动,迅速和暮云朝霞上了马车,她令车夫拉着马笼头向前慢慢移动,旁人看了只会认为是此处的车马多,车主才会如此行事。
只要能离开乌拉那拉氏的眼线,她就有办法让马儿恢复正常。
车夫听从了年秋月的指挥,专拣人少的地方行走。车夫小心翼翼地拉着马车走至一避静处,年秋月吩咐他在路旁折了松枝,不断地在马鼻孔处来回扫刷。
马儿接连打了数声响鼻,大概喷出了鼻中的异物,逐渐恢复了正常,乖顺地站在那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们主仆几个,令人心生柔软。
马儿也懂得感恩!
年秋月和丫鬟上了马车,令车夫加快速度行驶。
马儿飞快地在大街上奔跑起来,行至人多的地方,年秋月令车夫再次加快速度,并大声喊叫:“马儿受惊了,快快让道!”
旁人见一辆飞驰电掣般的马车疾驰而来,又伴随着“马儿受惊的”的叫喊声,自是以为马儿受惊,纷纷惊慌让道。
此时,前来接应的年羹尧及时赶到,飞身跃上马背,马儿嘶鸣着停了下来。
一时间,年家小姐马车受惊的消息在京城传开。
四阿哥最先听到探子说起这个消息时,竟然慌得站了起来,墨汁粘在手上也不知。探子离开后,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控,手心里全是汗,和着墨汁,润了满手。
再一次,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无奈,似乎一听到那个名字,他就会不自觉地去关注、去紧张她的一切,好像她已经成了自己责任一般。
他任凭着苏培盛帮他擦着手心,内心里的惶恐越来越盛,难道他亦成了沉迷女色之徒?
乌拉那拉氏斜靠在榻上,知道年秋月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受伤,厌恶之色悠然布满面颊,还真是颗砸不烂的铁豌豆。
此次行动不但没有成功,还打草惊蛇,让年秋月有了防范之心,再想伤害年秋月已是不易,她烦躁地皱起眉头,心里的不快又加深了几份。
门帘子碰撞的声音响起,碟舒身后跟着刚刚从宫里回府的弘晖。
弘晖此时穿着皇孙特制的服侍,看到乌拉那拉氏满脸含笑着奔过去礼貌地行了个礼,朗声道“儿子给额娘请安!”
乌拉那拉氏赶忙起身拉起儿子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才含笑道:“给你阿玛请安了吗?”
弘晖眼神暗淡下来,但还是开心地回答道:“回额娘,儿子已经去过,阿玛提出的问题儿子都答对了,阿玛还夸奖了儿子!”
乌拉那拉氏顿时开心起来,眉眼舒展,仿佛春天枝头盛开的桃花:“乖儿子,有出息!来,和额娘一起用膳!”乌拉那拉氏听说四阿哥夸了自己的儿子,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如今府里就三个孩子,一个格格,七岁的弘晖和四岁的弘昀两个儿子。虽然她知道弘昀不如弘晖在四阿哥面前得宠,但不是她的骨肉她就是亲不起来,一直视弘昀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用害弘昐同样的办法害死弘昀。
只是,她知道弘昐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四爷的怀疑,她不能在此时路出马脚,让一直怀疑她的李氏抓住把柄,让爷厌恶了她。
她看着儿子酷似四爷的脸蛋,不觉笑了。只要护住这个儿子,将来这府里的一切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即使将来四爷坐上了那个高位,自己儿子照样是继承者。
她给儿子夹了块鸡肉,嘱咐道:“多吃点儿,明日进了宫就没有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乌拉那拉氏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知道在宫里定是没有吃好。
皇子皇孙读书的时间为“卯入申出”,上书房的规矩极严,读书时要正襟危坐,夏天还不许摇扇子,午饭时也是侍卫送过来,让师傅先吃了,皇子们皇孙们才在另一旁吃了,然后继续学功课。
乌拉那拉氏看着儿子上了上书房后瘦小了一圈的脸,眼里蒙起了一层水雾生在皇家也是受罪,这么小的孩子也要跟着瞎折腾,要和那些成年的皇子一起学习,规矩也不会因为他年龄小就有所松动。
第28章 休致()
年秋月马车受惊的消息传开后,她亦真的得了伤风感冒在家里躺下了,大夫每日上门把脉,中药成碗成碗地给年秋月往下灌,她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药罐子。
期间,廖兰英前来探望了年秋月几次,年秋月自然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她的意图,后来就以病中不易接待客人为由谢绝了和她来往,廖兰英自是把她恨到了心里。
转眼间,寒冷的冬天就到了,北方的雪总是下得早些,刚刚进入十月下旬,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年秋月天天闷在家里,母亲让人监督着她,不让她做针黹,不让她看书,不让她散步,她除了每天睡觉前悄悄地打一套太极,一天几乎什么事情也不做,体重蹭蹭地都长了好几斤了。
年秋月摸着腰间的小肉肉,不满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哼唧着,她觉得自己快生霉了!
突然,被子被人揭开,年秋月闭着眼睛吼道:“姐心里烦!别惹我啊!”
“哟哟哟,闭着眼睛就知道我来了?不过,我可是姐姐哟!”说话的人捏住了年秋月的小鼻子。
年秋月自然听出来人是谁,她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地道:“姐姐终于记得来看我了!”
古秀兰嗔怪道:“活像个皮猴子,赶快把衣服穿上,不然病情加重可了不得!”
一旁的吴嬷嬷笑着接话道:“是呢,小姐这样见客也不成体统!”
年秋月光棍道:“我才不怕呢!反正我是个病人!”嘴里说的硬朗,可还是乖乖地配合着吴嬷嬷穿上了厚厚的棉袍。
看着古秀兰揶揄的眼神,年秋月知道自己又被吴嬷嬷打扮成了棉猴子,加上自己鼓起来的脸颊,年秋月简直觉得自己无法见人了。
年秋月有些后悔当初找病生,如今只能自食恶果。
古秀兰见年秋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收起揶揄之色,挽了她的胳膊笑道:“好了,别烦心了,反正在家里,也没人看见,穿多点儿免得再受寒!”
看着古秀兰灿烂的笑容,年秋月知道她是真心关心自己,心情陡然好转,楼了她的脖子撒娇道:“好呀,只要姐姐每天都来陪我,我自然会乖乖养病!”
古秀兰点了一下年秋月的脑门,笑道:“越发矫情,也不害臊!”
就在此时,年羹尧掀开门帘子走了进来,和满面含笑的古秀兰撞了个对面。一时,二人都呆愣片刻,瞬间皆红了脸颊撇开视线。
即使是知道结局的年秋月亦被二人的表情逗笑,哧哧笑个不停。年羹尧被妹妹笑得不好意思,瞪了妹妹一眼,摔开门帘子走了出去。
年秋月看着古秀兰涨得通红的脸颊,笑得越发舒畅。古秀兰反应过来,知道年秋月在取笑她,伸出粉拳轻轻地捶打着年秋月,二人笑着滚成一团。
踌躇在外的年羹尧听到两个少女开心的笑声,心里豁然敞亮起来,仿佛有一股清泉缓缓的流过他干涸的心间,顿时生机盎然起来。他眉眼舒展地看了眼身后还在晃荡的门帘子,轻快地跃出了门槛,眨眼功夫,已然飞身出了院门。
吴嬷嬷笑着抿嘴笑了,心道:“如果纳兰小姐能够嫁给二爷,自家小姐也不会那么孤独了!”
古秀兰和年秋月成了闺中密友,隔三差五,古秀兰会上门探望她,年羹尧自和她一见钟情,便时时牵挂着,只是碍于男女大防,去年秋月房里的次数反而少了。
这样的剧情年秋月自然有些发懵,没想到她还成了年羹尧和古秀兰的媒人。
和古秀兰成了闺蜜后,年秋月对她的命运很是揪心,发誓今生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不会让她因生孩子难产而亡。
有了古秀兰的陪伴,年秋月被禁锢的日子变得好过多了。
年秋月为了打发寂寥的日子,把现代的一些游戏变着法儿地演化过来,让丫鬟婆子陪着她玩。
这一日,年秋月正和古秀兰几个人在玩扑克干瞪眼儿,特制的扑克牌在几人手里抽来抽去,最后竟然是她这个师傅成了干瞪眼儿。
她不由得大笑起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不错,咯咯咯!”众人亦跟着笑起来,清脆悦耳的笑声把院子里枯树上的积雪都振落了不少。
这笑声让正要进入年羹尧书房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