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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抽出手,将夏思菱抱下石桌摆成趴在石桌上的姿势,手指探入轻巧的将襦裙下宽松的绸裤褪下,伸手一撸,轻薄宽松的亵裤也被扒下了腿弯,两瓣白玉般的美。臀露在外边,朦胧中宛如两朵白莲盛开在苏锦眼前。
夏思菱只觉的屁股一凉,惊得清醒过来赶忙要爬起身,苏锦早已掏出家伙对准那道月光下泛着亮泽泽水渍的缝隙一捅而进。
两人同时‘哦’了一声,舒爽的滋味让两人从头到脚麻了个遍,苏锦双手握住夏思菱的细腰固定住,便开始缓进缓出的动作起来。
夏思菱又羞又急又刺激又舒服,两次跟苏锦做这样的事都是在外边,而且自己居然也任由他如此作弄自己,还似乎挺希望如此,夏思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到了苏锦面前,自己便乖得像只小猫一样,以前的自己可不是这样;但一**的快感袭来,夏思菱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模模糊糊中她想:由他去吧,谁叫自己遇到这个命中的冤家,命中的混世魔王呢。
苏锦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已经不顾有异响连连传出去了,好在这内宅中也只住着苏锦小穗儿和夏思菱三人,新来乍到连厨娘都没请一个,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如此的大肆颠狂。
身下饱受鞭笞的夏思菱觉得不太对劲了,但她身子酥软,实在是爬不起身来,只断断续续的轻声叫道:“相公……官人……老爷……苏兄……亲丈夫,你……莫要……这般……的疯狂,这可是在外边。”
苏锦充耳不闻,一味的猛冲,抓在夏思菱腰。臀上的手也越发的用力,深深嵌入夏思菱滑。嫩的肌肤里;夏思菱极力扭头看去,只见苏锦的面孔扭曲着,显得有些狰狞,眼神空洞的看着别处,显然身子和思想不在一处。
夏思菱强忍下身的胀痛,赶忙反手握住苏锦的手臂,用纤长的指甲用力一掐苏锦,苏锦吃痛“啊”的叫了一声,思绪回复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走了神。
苏锦刚才确实走了神,他是忽然想到了今晚之事,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朝代以来便几乎没有过消停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跟这个时代的磨合还未完成,还是因为自己就是个倒霉蛋,每次自己的身边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解决了一件又来一件,总让人透不过气来。
刚刚娶了晏碧云中了状元,又混个知府当当,本想可以轻松一下,过过当知府大老爷的瘾,没想到这渭州城中又是魑魅魍魉横行之地,自己这个知府原来是个有名无实之人;苏锦虽非善男信女,但他最起码的底线却是绝不突破,满城百姓在死亡的边缘挣扎,这是苏锦决不能坐视的。
赚钱的路有很多,苏锦不能理解的是,这个时代的这些当官的怎么就这么不择手段,连自己这个从后世道德几乎沦丧的朝代过来的异乡客都明白‘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的道理,为什么在这个满口道德文章全社会遵循圣贤之言膜拜圣贤之行的朝代,却有人根本不顾‘道’,为了钱而不顾一切呢?
更加让自己郁闷的是,这些人偏偏就老是在自己的身边出现,让自己一天舒坦rì子也过不了,就像今晚,自己被李知和葛怀敏等人戏弄了一晚上,却不得不装疯卖傻的虚与委蛇,这让苏锦狠狠不已,憋着一肚子的闷气,以至于竟然忘了自己正在和夏思菱缠绵,倒把夏思菱的身子当成是发泄愤怒的地方,挺着大枪狂刺不休了。
苏锦回过神来,自己也是满身的大汗,身下的夏思菱已经是软绵绵的趴在石桌上动弹不得了,苏锦赶紧停下,搂起夏思菱轻声的道歉,夏思菱额头上的一缕青丝湿答答的贴在脸上,强自抬手抚摸苏锦的脸,柔声道:“你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么?别放在心上,别让愤怒乱了你方寸。”
苏锦将头埋在夏思菱的胸前,柔软的胸口传来的阵阵幽香让自己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这些。”
夏思菱轻声道:“奴家伺候你洗浴好么?你好像……好像还没尽兴呢,奴家……奴家帮你……好么?”
苏锦自然明白‘帮你’是什么意思,忙帮着夏思菱系好衣裤,将她拦腰抱起往房中行去。
一间房门前黑影一闪,紧接着‘喀拉’一声响,似乎是房门上闩之声,夏思菱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羞愧yù死连用粉拳往苏锦身上擂;苏锦翻翻白眼无语之极,不用问定是小穗儿这个爱偷听的小丫头又在‘旁听’了。
两人相携入房共浴,隔壁房间里,一个小小的声音靠在房门上,胸口起伏不已;黑暗中的小穗儿听了半天的异响,早已经心跳如鼓,脸上也烧的厉害,闻听隔壁的房门关上,小穗儿这才拖着脚步往榻前行去,脱衣上榻之后,猛然间发觉下身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娘呀,我居然尿裤子了,这可羞死了。”小穗儿差点没哭出来。
第七三五章 消息
书院桃花分外红 第七三五章 消息
次rì上午,苏锦简单的处理了些鸡毛蒜皮的政务,便坐在堂上发呆,他很想出去转转,但又怕见到满城面无人sè的百姓的样子,他怕自己忍不住乱了方寸,从而将昨晚掩饰的一切功亏一篑。
苏锦也在等待李知和的到来,今rì若是李知和不至,那说明昨晚的一切言语行为都已经被他们所看破,要是那样的话,倒也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想办法保命滚出渭州为好,呆在这里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直到巳时三刻,太阳已经将衙门大堂烤的炙热,堂上的衙役们也都不停的变换着重心暗中奇怪知府大人为何还不退堂休息,害的大家跟着煎熬。
苏锦失望了,看来李知和他们的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无奈之下,苏锦抬起托腮的胳膊,挥挥手无力的道:“退堂吧,诸位辛苦了。”
众衙门长舒一口气,纷纷拱手行礼便要退下,忽然间衙门外马蹄声响,几匹马儿从广场上裹挟着一股热风飞驰到衙门口,苏锦抬头细看,顿时心中大喜:来了,到底还是来了。
来者正是李知和,昨夜跟徐威商量了半宿,终于还是放心不下,苏锦虽然说的天花乱坠,但凭他一面之辞李知和和徐威又怎能信他;但万一苏锦所言是真,自己等人凭空得罪这个无赖的话,指不定会惹来多少的麻烦,而且此人若真的是晏家的女婿晏殊又为了他不惜徇私舞弊,那么借刀杀人以西夏人的名义弄死他的办法似乎也不稳妥,如果有既不得罪苏锦和晏殊又能保守自己等人的秘密的两全之策便是上上之选了。
两人商量了半宿也没个头绪,踌躇间徐威忽然想起一事来,泾州通判李淼上月刚去京城办差回来,此人跟徐威是同年进士,关系也相当的不错,回来后还曾带来些京城特产差人送给自己;既然他去京城刚回来,这个苏锦既然又是中状元又是娶晏殊的侄女儿为妻,动静闹的这么大,李淼又是个好打听之人,岂能不知他的底细?
李知和大喜过望,立刻要徐威安排人去泾州打探消息,务必要弄清楚这个苏锦的底细。
徐威本打算派人去拜访李淼,但又一想此事重大,他人前去实在是不放心,于是不辞劳苦的亲自连夜奔赴泾州拜访李淼,好在两城之间相距不足百里,骑马一刻不停的话来回半rì可达。
即便如此,徐威连夜来回,还是直到次rì巳时方才赶了回来,整个人都累的快要虚脱了,本来是个白胖胖的面团一般的人物,一夜颠簸奔走人都瘦了一圈,脸上也灰蒙蒙的全是尘土,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堪。
不过带回来的消息却很震撼,这个苏锦可不仅仅是状元郎,晏家快婿那么简单,李淼是个喜欢钻营的人,他去京城一来是办公事,二来是去拜访恩师副宰相章得象,西北的特产野味带了一大车尽数送入章得象府中在章府中逗留了整整一天,这期间章得象自然跟他无所不谈,谈及新近京城中的大事件政坛新星之时,话题自然免不了提及这个苏锦。
据李淼言道,这个苏锦确实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而且其人行事出乎常理,竟然硬是娶了打他五岁的晏家寡妇为妻,叫世人瞠目结舌,而且此人在未参加科举之时便深得皇上器重,以应天府学子的身份便直接授予粮务专使的头衔,赐予金牌让其独领粮务,在淮南路扬州庐州等府做出了一番翻天覆地之事,竟然圆满完成了粮务这样的大事。
李淼还告诉徐威,这个苏锦还同富弼一道出任与辽人谈判的使者,以巧破敌让气势汹汹的辽使铩羽而归,这家伙开个什么银庄,连皇上都去送匾额,吕相杜枢密等人也都不得不送礼道贺,章得象自然也不得不派人送礼道贺。
徐威这些话一出口,把个李知和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无赖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自己面对的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却原来是个风云人物,这一发现让李知和心底打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可是更震撼的还不是这些,徐威忽然从瘫坐在椅子上的状态中蹦起身来,探头四下看了看这才关门回位,轻声在李知和耳边道:“李监军,我听李淼私下里跟我说了,这个苏锦似乎跟夏帅之间有过节,而且过节不小。”
李知和道:“哪个夏帅?”
徐威白了他一眼道:“还有哪个?刚刚调去京城数月,原西北四路招讨使,现在是副枢密使的夏竦啊。”
李知和愕然道:“夏大人?苏锦跟夏大人有过节?那不是找死么?”
徐威悄声道:“谁不是说呢,可是事实上却教你大跌眼镜,当然这些事都是私底下流传,也无证据可言,章相也告诫李淼不要乱说话,只知道便罢。”
李知和皱眉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算跟我躲猫猫?”
徐威道:“那倒不是,只是此事太过耸人听闻,你我只能听不能传,这个苏锦不知怎么跟夏大人的爱女勾搭上了,夏大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独女给人玩弄,于是便设计要宰了他。”
李知和轻笑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