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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呀,现在危机没有解除,我不能怀孕!”
静雅额头渗出了汗水,她很担心叶北城会不会真的被慾望冲昏了头,要不顾一切了……
“就算再怎么困难也不用怕,我会保护好你。”
这是他的
承诺,可是静雅却不敢相信,因为经历过一次伤害,她已经没有赌的勇气。
“你怎么保护?你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吗?你能每天为我准备三餐吗?敌人在暗我在明,再怎么提高警惕那也是防不胜防啊……”
静雅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色’字当头一把刀,该慎重时就要慎重啊!
叶北城怕她再说下去,火一般的热情会消失殆尽,只得起身拉开‘抽’屉,‘抽’出一只叶蕾斯。
他背过身,捣鼓了半天,才转身说:“好了,这下可要专心点了。”
静雅随意瞄一眼,见他小弟弟上有明亮亮的外套,顿时放心的闭上眼,整个身体也跟着放松了。
最后……她惊诧的推开叶北城,赶紧坐起身,‘床’单上赫然有白‘色’的液体流出……
“天哪,这怎么回事?!”她指着‘床’单脸都白了。
叶北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俬密处,愧疚的说:“呀,这套套怎么破了……”
“破了?怎么会破了呢!”静雅头晕目眩。
她扑到他面前,瞅着他的……压根就不是破了一点点!
“可能是刚才你老不让我,我一时难受,就给撑破了。”
叶北城抹了把汗解释。
“那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可是叶蕾斯,全球知名品牌!”她气恼的转身拉开‘抽’屉,把剩下还没用的套套全部拿出来,切齿的说:“这什么质量?这质量也太差了吧!去你的叶蕾斯!”
她正想往窗外扔,叶北城一把抢过来:“你怎么都不吸取前车之鉴……”
静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没事,破就破吧,我有避孕‘药’,我吃‘药’去。”
她在‘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翻,扭过头问叶北城:“我‘药’呢?”
“扔了……”
“你干嘛扔我‘药’!”
“不是有套吗……”
“就你那套的质量,你还好意思说有套?!”
“……”
清晨,万里晴空,难得的好天气。
“老公,我这次白天要上培训课程,晚上要写稿子,所以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没重要的事,记得也别打扰我哦。”
去机场的路上,静雅叮嘱叶北城。
他冷着脸目视前方,没好气的说:“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说你这样的话。”
“那你让我说什么?”她故意问。
“常打电话。”
“汇报行踪啊?”
“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吗?”
静雅笑笑:“ok,明白了。”
十点的飞机,叶北城目送她过安检,眼里有着依依不舍的深情。
她一步三回头,看着他的不舍,受感染一般,恨不得调回头,哪也不去了。
飞机最终还是起飞了,六小时后,静雅在下午四点抵达了首都北京。
杂志社这次没有安排住处,但一切费用回去后都可以报销。
她刚出了机场,就有一辆‘私’家车停在她面前:“你好,是俞小姐吗?”
她木然的点点头:“是啊,你是谁?”
跟她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态度和蔼,一口的京腔。
“我是负责来接你到酒店的。”
“接我?”静雅诧异的指了指自己,心想杂志社没有安排这种待遇吧,怎
么会有专程来接她?
“是的,请上车吧。”
中年男人替她拉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是谁啊?我干嘛要上你的车!”静雅警惕的打量他,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是奉命来接你,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呵,她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非亲非故我是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走的。”
静雅拎起地上的行李箱,往前走几步,准备拦的士。
中年男人不死心的跟过去,故意‘激’将说:“我家主人说俞小姐是个有胆量的‘女’人,难道还怕我们把你吃了不成?”
静雅蓦然停下脚步,她承认,她确实被‘激’将到了。
缓缓转身,她犀利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带路。”
上了车,中年男人发动引擎,车子迅速驶离机场,开往一条陌生的道路。
不是她对这条路不熟悉,而是她对整个北京都不熟悉。
即已上了贼船,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就全听天由命了,也许不该冲动,可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豪宅‘门’前,静雅下了车,打量着眼前宏伟的建筑,猜测着住在这里的主人会是谁?
“俞小姐,请跟我来。”
中年男人带路,领着她走进别墅的大‘门’,一座偌大的‘花’园,开着绚丽的‘花’朵,她亦步亦趋的向前,越走越觉得这里跟叶家很相似。
同样兀长的走廊,千娇百媚的‘花’园,更奇怪的是,这家主人好像也很喜欢竹子,一簇簇茂盛的翠竹品种各异,有罗汉竹、碧‘玉’竹、‘鸡’爪竹、龙鳞竹等。
静雅之所以对这些品种各异的竹子如此了解,是因为叶家大宅内也有很多,以前公公跟他说过,他最喜欢的便是那‘挺’拔秀丽的青竹,每次看到它,便有一种充满活力的生生不息感。
到了别墅‘门’前,她屏住呼吸,心里充满了好奇,到底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谁呢?
中年男人停下脚步,谦卑的说一句:“请俞小姐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好的。”她点头。
他走了进去,片刻后又出来,作了个请的姿势。
静雅迈步入内,别墅内金碧辉煌,一看这家主人就非常的有钱,想必在北京城也是屈指可数的大富人家。
她边打量边往里走,走到客厅中央,欧式沙发上背对着她坐着一个‘妇’人,从她的背影来看,是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
“你好,请问是你找我吗?”
静雅轻声探询,一颗心蓦然间就悬到了嗓子眼,她想,这该不会是北城的亲生母亲吧?
“是的。”
‘妇’人转过头,于是,静雅看到了她的脸,一张保养有致的脸。
她起身,走到静雅面前,温柔的介绍:“你好,我是上官梓妤。”
上官梓妤?
静雅诧异的张大嘴,上下打量她,很快就否定的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她不惊不慌的问。
“我不是没见过真正的上官梓妤,虽然没看清她的脸,但你这体型和她完全不同!”
‘妇’人笑笑,笃定的说:“我就是。”
静雅转身就走,因为她不相信这个‘妇’人的话,也因为,她确实见过真正的上官。
“镯子还在吗?”
身后突然传来质问声,她赫然停下脚步,诧异的转身:“什么镯子?”
“我让别人送给你的。”
“你让别人?”静雅震惊了:“难道我公公去世的那天晚上,送镯子给我的那位‘妇’人你认识?”
她点点头:“是的,她是我在襄阳的朋友,得知国贤去世后,我拜托她去替我悼念亡灵。”
第202章()
“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我当初选择离开,曾发誓再也不会踏进叶家半步。…。79xs。…”
“那你朋友为何要晚上去上香呢?”
‘妇’人黯然的叹口气:“白天去,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么说,你一直关注叶家喽?”
“是的,所以我把我的镯子给了我朋友,叮嘱她,如果有一天看到我的儿媳‘妇’,就把镯子送给她,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思念。”
眼前的‘妇’人说的句句在理,静雅有些‘迷’‘惑’了,她无法判断这位口中自称是上官梓妤的‘女’人,是否真的是叶夫人。
“你不相信吗?”‘妇’人平静的问。
“也不是不信,只是我和北城一直在找你,突然间你自己出现了,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明白。”‘妇’人上前,含泪一把抱住她:“我对不起北城,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静雅征征的,身体僵硬了好一会,才推开‘妇’人,急忙问:“那你的小儿子呢?”
‘妇’人低下头,眼泪流得更凶:“他……早就死了。”
“死了!!”
她整个人傻掉了,怎么可能会死了呢??这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死了?”
“五年前,一场车祸,葬送了他的‘性’命。”
‘妇’人继续哭:“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这些年支撑我活下来的,只剩下北城。”
“那你为什么不去和他相认?”
“我去和他相认,他就一定会认我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突然间跑去告诉他,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对他来说,是一种怎样的伤害?只要知道他过好,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静雅还是觉得不踏实,满腹的疑‘惑’让她不敢太过相信眼前的人,可是从她说的话上来看,确实很像上官梓妤。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北京?”
“我朋友告诉我的,她上次离开后就查了你的背景,知道你在杂志社工作,所以她找到了你们的主编,安排了这次北京之行,真正的目的,是我想见到你。”
静雅倒‘抽’口冷气,原来她到北京出差竟是别人故意安排的……
蓦然间心里觉得很别扭,有一种被人出卖的感觉。
“你想见我,是想说什么吗?”
“我想了很久,决定和北城相认,我知道他很爱你,所以想请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