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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画面,看得轻悠都偷偷为宝宝们捏了把冷汗。
“哎,十郎有时候就是太严厉了,对不对?”她不自觉地轻轻肘了下旁边的白衫女子。
那女子这才发现身边竟然蹲了个大活人,吓得身子一颤,差点儿跌出花丛,幸好被轻悠一把抓稳了。
然而,她们这一动静儿就把那边的孩子们给惊到了,十郎的感官是最敏锐的,厉叫一声“是谁,给我出来”,就冲了过来伸手要抓。
轻悠连忙拉着白衣女孩站起身,举手做投降状直摇“十郎,是我们啦!”。
这一吓,刚才还在勉力支持的幸伙就再坚持不下去了,“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疼得大眼红了一圈儿。
在男孩们动手前,轻悠身边的白衣女孩一下就冲了出去,把可爱的小女娃抱了起来,一边用英文哄着,一边还掏出了个喷香的金黄色酥饼,扳给小绿儿吃。小绿儿只吃了一口,立即就不哭了,由着白衣女孩喂自己,甜甜地笑着叫“姐姐”。
然而,白衣女孩哄笑了小绿儿之后,回头就对十郎横眉冷眼,大声用英文斥责其“残暴、无情,苛刻、过份”。
十郎不太懂英文,但出于忍者的敏锐感官知道白衣女孩在斥责自己,便用东晁语冷淡地回应,“我教训我的弟子,与你无关。秀,我们正在训练,请你离开。你这样打断我的训练,这非常不礼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他们的师傅,我就有权这样对他们。而且,我做他们的老师,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要再在这里打扰我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唰啦一声,十郎竟然把腰间的配刀都亮出来了。
寒光绽闪,在炙热的阳光下,众人的动作表情同时一僵。
呃,介样真就有点儿过了啊!
轻悠连忙挡到了十郎跟前儿,对着白衣女孩说,“妮可,你别误会,其实十郎还是为宝宝们好的。如果宝宝们真的坚持不了,她也不会让宝宝们受伤的。”
哪知十郎却拉过了小绿儿,要小绿儿替自己翻译自己刚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翻译。小绿儿被自己新认的老师吓到,抖着声儿,一字一句地翻译了起来。
轻悠想要打断,就被十郎拉到了一边。
最后,白衣女孩气红了眼儿,跑掉了。
十郎冷着小脸,说,“以后我训练孩子们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不相干的外人偷窥打扰。”
轻悠只能无语望天。
之后,轻悠在大宅后的杏边,找到了白衣女孩,就是承翔口中的妮可。
走过去时,妮可一看她就要跑开,她故意“哎”叫了一声,身子就往地上倒增。妮可回头一看,脚步踌躇了一下还是立即跑了过来,帮她查看情况。
轻悠笑了,后拉着被骗了脸色很不好的忻娘坐到了河边的石椅上,一边踩水玩,一边聊起天来。
妮可觉得这个东方女子很奇怪,虽然她见过的东方人并不多,不过她直觉轻悠很与众不同。竟然把鞋子脱了,把脚丫子都露出来。据她所知,这在东方和这个阿拉伯世界都是被严令禁止,会被判刑的。
轻悠没有在意那么多,说起了小鹏和小绿儿的生世。
妮可听了,反应很直接,“你是说,那个个头最高的男孩子可能已经是孤儿了?葛蕾丝的父亲也可能被俄皇的间谍给杀死了?天哪,他们还那么小就”
“哎,只是可能而矣。现在我们都不确定啦!妮可,你别哭啦!”
妮可,你别哭啦!”轻悠真没想到,这女孩那么单纯,竟然这样子就哭得唏哩哗啦的,不禁更喜欢这女孩了。
心想,反正自己也嫁了个半老外。家里再多几对异国婚姻,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嘛!现在连经济都全球化了,恋爱自由,婚姻全球化也没什么啦!
于是,轻悠仗着自己在家里的那点儿威信和影响力,将单纯的妮可姑娘纳入了自己家人的行列,介绍给女眷们认识。妮可初时尴尬羞涩了几分之后,本就善良的她当起了轩辕家人的英文老师,很快就跟众人打成了一片。并且,对于失亲的小鹏和小绿儿特别疼爱。
这时候,还在商量接下来怎么走的男人们,还不知道,他们家的某个小女人已经开始积极活动,为整个大家族的运转提供着丰富的情感能量。
“妮可,你知道这里有没有卖西药的?像是青霉素那样的抗生素药品?”轻悠和妮可混熟之后,第一个想的还是为亚夫寻找好药品。
在上岸前,艾伯特和安德森就提过药品奇缺的问题,且这些日子两位医生都化身为神父,帮忙寻找药品。然而,带回的消息甚微。
妮可想了想,说,“图派这里比较排外呢l堂都没有,全是当地人自己的清真寺。所以也没有西医,我们用的药都是到港口的游动商贩那里购买,很贵,且品种也非常有限。只有大海港阿布扎比那里有大教学,也有大医院,还有大银行。”
可见,这个图派现在还很菜,远远比不上曾经的港城呢!
轻悠听得失望一叹,又听妮可说,“不过,虽然图派的酋长不准西方势力进入,但黑市上却有大量的药品,和先进的武器。之前承翔从这里离开时,就是在黑市上买了很多在世界上都相当先进的枪械弹药和补给品呢!”
黑市啊!
轻悠的双眼立即亮了,回头就找到了艾伯特和安德森,商量要去黑市看一看。先买些药品,以解当下燃眉之急。
“轻悠,不准胡来!”
哪料就被刚好开完男人聚会的亚夫给撞上,十一郎推着亚夫坐的轮椅慢慢走来,表情也很不苟同。
两个洋医生见状,立即非常识趣儿地闪人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他们两个可是非常清楚这位亲王殿下的霸道性格,和狠辣手段呢!就算现在虎落平阳,要真发起火儿来也不是他们两个小医生能扛得住的。
“亚夫”
轻悠娇嗔一声,蹭上前就攥住了亚夫的衣袖,蹲下身,可怜又委屈地仰望着男人,说,“这里天气那么热,你伤口还有炎症,必须找些消炎的药水来擦擦,帮你卡痒啊。不然,你晚上怎么能好好休息。你瞧瞧,你眼睛下的黑眼圈儿好”
她伸出的手,立即被他唯一完好的那只手握住了,揉进掌心。
“宝宝,我很好。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在阿拉伯这里女人要是抛头露面在外走动的话,会被人唾弃轻视,视为随意可以欺凌的妓女。非常危险!”
“可是我可以蒙着面纱,让艾伯特和十一郎护着我,再说了,我都毁容了,这么丑的脸哪个男人敢要我啊!”露出另一半面纱下的脸,她的手就被男人给握疼了。
亚夫的声音陡然一沉,“又胡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完美的。”
他的目光太亮,似乎映着天上的日,亮得有些微刺目。
轻悠慢慢转开了对视的目光,俯在男人的膝上,心里却酸得发了苦。身下的这双腿,曾经多么有力量啊,现在却慢慢消瘦枯萎在粗布下。他夜里因为身上的病痛,辗转反辙,无法入睡,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亚夫,亚夫,我的亚夫,我最爱的亚夫,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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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姑娘们,过完汤圆节,咱们终于有大礼上来啦!
025。他的心肝宝贝()
此后,轻悠只有找上锦业和承翔帮忙,带上两位洋医生去找黑市药铺。
承翔早就跟黑市打过交道,带着洋大夫们早早出了门,轻悠在家里焦急地等了一整日,直到日暮,才等到管家来报。
她提着裙子就冲向了大门方向,惊得远近仆人们都惊讶地看着跑过的女主人之一,竟然如此大胆。
“艾伯特,你们买到药了吗?”
艾伯特一看到轻悠,紧绷的表情就放松了下来,笑道,“买到了。”
轻悠一喜,随即又皱起眉,满脸忧色,“快,你们快跟我去看看亚夫。他从中午的时候,低烧烧得更厉害了。吃过午饭之后,他就一直昏昏沉沉的。连我叫他,他都没多少反应了。”
一行人急忙来到了轻悠所住的院落,十一郎一直守在床边,为亚夫拧湿帕子降温,这一整日下来,他的手都已经被泡得泛白发涨甚至掉皮也没歇一下。
轻悠见状,忙求道,“十一郎,艾伯特他们在这儿,你休息一会儿,我来照顾亚夫吧!”
十一郎面色依然很冷,“不用了。少主吩咐,夫人当多休息,照顾少主的事情由我来就行了。”随即,就没有再理睬轻悠,询问洋大夫们都带来了什么药,都有什么药性。甚至于因为有怀疑,还要先在自己身上试过无毒害,才给主子用。
他这份迂腐至极的忠诚和细心,让周人即心惊又无奈,也不得不感动。
轻悠想上前,可总是会被十一郎隔开,甚至眼神威胁。
这样的排斥态度,随着亚夫情况的时好时坏,也在逐渐恶化。
轻悠极力缓和二人关系,却都于事无补,因为那个曾经如日月般光辉耀眼的男人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十一郎对她仅有的那些尊重和体谅,似乎早随着亚夫坠入火海并追随而下的那一刻,被焚烧怠尽了吧!
“夫人,请回避。”
当艾伯特等人要为亚夫脱衣服治疗时,十一郎怀中横抱长刀,挡在了轻悠面前,大有一副“若不离开就武力解决”的架势。这一下,就让随后进屋来的十郎发了火儿。
夫妻两当场争执起来,十一郎竟然毫不退让,一迳要求轻悠回避。最后十郎竟然气得出手攻向丈夫,十一郎也岿然不动,那淡淡的眼神里,似乎只剩下了为里面的男人挡住一切的绝然。
六亲不认!
轻悠被那眼神蛰得心头遽痛,大叫一声,“十郎,住手。”便冲上前拦在了要大打出手的夫妻两面前,红着眼深深地看了十一郎一眼,“你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拜托了,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