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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就这两下就绝种了,这么没用的种,不要也罢。”
“你才胡说。怎么能欺负自己儿子呢,真是的,一点儿不像做爸爸的人小宝儿,咱不理爸爸了,和妈妈睡觉去。”
和他老婆睡觉?!
这怎么行!
简直反天了啊!
“不行,他现在有娃娃床。”
“哇呜――”
“亚夫!”
“呀啊――”小宝叫。
“小孩子不能太娇惯,让他睡自己的床。”
“哇呜――”
“不要啦,他才两个月,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这样子。”
“呀啊――”大声叫。
“我是孩子他爸,一家之主,我说了算。”
“哇呜――”用力叫。
“我是孩子他妈,我说不行就不行!还给我!”
“呀啊――”
“再哭我就抽你屁股。”爸爸瞪。
“你敢抽他屁股我就让你睡客房!”妈妈发威了。
“呜呜”低泣中。
这一波“第三者大斗争”终于宣报结束。
战果:爸爸不得不向妈妈妥协,睡在床边,小宝儿居中,妈妈靠内。
“臭小子!”
“亚夫!”
正在掐儿子屁屁的大手,不得不缩了回去。
小宝儿直钻进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半个屁股向着爸爸。
终于,母子两睡着了。
他仍未睡着,悄悄将小家伙从妈妈怀里掏了出来,轻手轻脚地下床将小家伙放进了娃娃床里,哪知一沾枕头,小家伙的大眼一瞪,盯上了暗渡陈仓的爸爸,小眼神倏倏乱射,小嘴儿一瘪就要叫。
爸爸立即做了个噤声动作,压了声说,“小宝儿乖,妈妈白天照顾你已经很辛苦,需要休息,晚上爸爸陪你。来”
娃娃床被搬到了窗边,窗外一片清辉倾洒而入,映着宝宝愈加漂亮白嫩的小脸儿,和乌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灵气十足。
爸爸温柔笑着,伸出大手,小肉拳立即一把抓着,不放了。
他一边摇着娃娃床,一边轻轻哼出了母亲幼时给他唱过的童谣。
那些字句,早就融化入他的血液和灵魂中,他一边唱着,一边对小宝儿说着从未在人前吐露过的情感。
“小宝儿,我们血液里的亚国成份都偏多,但是爸爸还是希望你把东晁当成你的祖国和故乡。那是世界上最美丽富沃的小岛,那上面的人民个个勤劳而善良”
时间一分一秒,悄悄流逝。
新的传承正在继续,新的幕剧即将上演,新的人生旅程也正在向宝宝张开的小爪子招手。
那时,女子悄悄掩在帘幕后,看着父子俩隅隅私语,静静微笑。
三天,很快过去。
亚夫不得不将即将远行出战的事,告诉了轻悠。
“在我回来前,不要随意出宫,不要接触陌生人,不要带小宝乱跑,不要”
本来轻悠很不舍的心情,都被亚夫的“十八不要”给打消光光了。
“敢情你出去打仗,我就得坐牢哦!”
轻悠不满地揪着男人的衣领,故意把自己刚刚才抚平的领子给拧皱了,发泄不满。
亚夫好笑,捉回小手,叹息,“轻悠,这次的敌人不是一般人。”
她立即追问,“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
他没有直接回答,眼神晦默深。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过问这些事,遂也悻悻然地收回了眼光,乖乖应下了。
他将她揽进怀里,突然用力一紧怀抱,有点儿咬牙切齿地说,“丫头,你要再敢趁着我不在又闹腾事儿,回头就是小宝哭哑嗓子,我也要揍你屁股。”
她娇嗔地捶他一计,“讨厌啦!人家才不会那么笨,让你抓到把柄。”
末了,她还是慎重其事地应下了他的要求,乖乖在宫里等他回来。
还说,绝不能放过那幕后黑手,让他为她和大家狠揍那混蛋几屁股。
本来还有些沉重的送行气氛,因为女人挥舞着拳头嚷嚷的模样,给冲淡了。
“小宝儿,要听妈妈和外婆的话,爸爸走了。”
抱过儿子,不舍地吻了吻小脸儿。
小家伙似乎还无所觉,仍是绷着小脸瞪爸爸,玩着爸爸的大手掌。
亚夫抚着儿子漂亮的小脸,看着妻子不舍的眼神,深叹一声,将两人紧紧揽进了怀里。
“宝宝,小宝儿,等我回来。”
“嗯。”
“咿”
最后吻了下妻儿,男人将儿子送进妻子怀里,毅然转身,大步离开。
可是当他脚刚跨出门槛时,身后就传来了儿子的啼哭声,嘹亮一他亲手将儿子接生出来那会儿,紧紧地拧紧了他的心。
走下长长的白玉盘龙石阶时,那哭声仍在。
他不禁仰头看向远处的一片碧蓝,接连着雪色峰峦,扬唇苦笑。
倒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断!
高丽大战。
织田亚夫想杀掉武田钢,素清自己在国内的反对势力大联盟,同时更为妻儿报仇。
但这毕竟是对内铲除政敌,不是对外用敌那么简单,直接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杀的。若是一个弄不好,更会给自己在国内树敌,惹来更大的麻烦。
故而,织田亚夫和龙村治也,以及野田澈,就起兵的理由琢磨了几番,将目标锁定在了高丽皇室。
之后,借口高丽人不按热河的打捞协议,不仅提前抢收鱼业资源,甚至还越过界碑,偷采鲜鱼,被巡逻的东晁士兵发现后警告不退,竟然杀死士兵逃走。
双方协调不成后,摩擦不断升级,最终在这年夏天的捕鱼旺季正式开战。
前后时间不过一个月,东晁帝军就以极疯狂之姿,打到了汉江口,将高丽岛斩断成了两半。
由于这战事来得太快太突然,让生在岛南高丽首都的左大将军武田钢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时候,武田钢正躺在一群女体中,大肆饮酒作乐,炫耀着刚刚从明仁帝手中授予的爵号,满堂淫艳,极尽奢侈之能事。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不知居安思危,实在是他前后获得的情报,织田亚夫为了轩辕轻悠之疯狂,连明仁帝的皇令也不予理睬,势同谋逆。
若非织田亚夫在过去的时间里,让国内的贵族们也吃了不少甜头,仗着明仁帝一惯的宠爱,早就该被打成庶民了。
眼下,武田钢在国内活动的势力为他争取到了大把的民意,曾经对他这武夫不屑一顾的贵族,以及议员们,纷纷在他送上的金银财宝和美人的糖衣炮弹下,站到了他这一边。
其实这也是因为织田亚夫向来清高骄傲怪了,新兴的贵族阶层受不了他那股儿傲劲儿,早就对他羡慕妒嫉恨。
人心卑鄙,你在高处时,捧你奉承你的人多不胜数,但只要你被抓着把柄了,借机踩你,想要整死你的人一样不胜枚举。
武田钢便是抓住了这个等待多时的良机,明仁帝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就把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曾经助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给送进冷宫,转而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兵权交给他,但退一步获得进入皇室的身份,也绝对值得。
躺在一群女人怀里,武田钢此时想得最多的都是最终将织田亚夫踩在脚下,也将那亚国女人和织田亚夫的孽种,像当初受折磨的智子和秀吉一样,偿偿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一解心头之恨。
同时,他更想下次回国时,光明正大地到妻子苏合城子家中狠狠炫耀一番,让这个从来都眼高于顶的女人瞧瞧他今的风光得意,把当年受过的鸟气通通发泄出来,找回场子。
总之,不管他怎么想也绝对想像不到,织田亚夫会亲自带兵,打到了高丽。
一声急报来时,听到织田亚夫已经摇旗指战于汉江口,只差一江之隔,就要打到他头上了,吓得他差点儿没从榻上跌下来。
当然,高丽的房屋摆设和东晁几乎相同,没有床榻水平差。他羞恼之下,一脚踢开了爬怀里的两美人儿,站起了身,大声喝斥着整装出发,前去迎敌。
可刚跑出皇宫时,头顶的战斗机呼啸而过,一颗颗长长的黑色炸弹像糖豆儿似的,从天而降,遍地开花。
刹时间整个大地,震颤摇晃,屋倒顶破,砖瓦横飞,人声惨嘶,一片混乱。
左大将军又急又气,对着跑来救自己的副官大喝大骂,“怎么回事儿?敌人的飞机都看到咱们头顶了,你们现在才发现?我们布下的北边防线都他妈吃屎的吗?”
副官一腔苦水,道,“将军,不是我们的北边防线监察不力,而是这些战斗机都不是从江北来的,而是从,人大海里突然飞过来的啊!”
武田钢登时傻了眼儿,他岂会不知,能从海里飞来的战斗机,那必然是海军陆战队的航空母舰已经开泊到近岛处。高丽的海防本来就差得要死,不然自己当年没打赢亚国的海防,却能轻而易举地攻占了高丽。
可是,他的资源和权利有限,更没有商路买到真正的一流战舰,一直想组建一只好点的海防军,都没能达成。
而织田亚夫却是东晁帝国最有钱的人,最好最强的海军都被他的发小柏原康统领着,此以南北夹击之势,海陆空三方突袭加正面打击,顿时打得武田钢头昏脑涨,一败涂地。
连三日也未没撑住,就不得不驾船逃亡。
织田亚夫追到海边,早已经不见武田钢的踪影,立即下令追击,可也不知武田钢用了什么法子,数十艘战舰、直升机、战斗机,将近千海里铺开了地毯似地找,硬是没找出这人儿来。
持续了半个月的搜索队,在野田澈和柏原康等人的劝说下,织田亚夫终于答应收队。
一边祈祷那老鬼是在趁乱之中已经葬身鱼腹了,一边又不得不佩服武田钢的逃命本事一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织田亚夫虽然让部队收班,却派出了自己的家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