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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现在就只为外人说话啊!”
“小七她也是爹的女儿,也是我的妹妹。哪里是外人了!就是小四,也是我们的弟弟。爹都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家和万事兴。你这动不动就欺负自家妹妹的习惯,该改改了。还有,财不露白,你最好收敛点,别惹来祸事还不知。”
轩辕锦业看了大哥一眼,吞回了到口的嘲讽。
轩辕宝月心头气苦,却不敢再争辩。因为,那张大帅之所以突然就对麒麟锦起了意,正是那次庆功宴上自己穿了嫁妆里的那件父亲赠送的麒麟锦旗袍,惹红了张大帅几房受宠的姨太太的眼,才招来了一堆甩不掉的麻烦事儿。虽然先前在母亲面前说不急,事实上,她这次回来却是顶着丈夫和军阀头子的双重压力,非要办成一件事。否则,后果严重!
------题外话------
这部分剧情单元的主题是“家和万事兴”。
希望亲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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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的女孩 48。天下第一锦()
汽车的行进路线,在初入城时,突然发生了改变,没有直接到轩辕家位于东郊的天锦织造坊,在城里的几条最繁华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儿。
原因便是织田亚夫听轻悠说,轩辕家在城中也有几家自己的铺子,觉得有些意思,便想顺道去挨个儿看看。轻悠觉得亚夫的理由很充分,且他们先前虽逛街购买过衣饰,却是相当随意,没有特别关注自家的陈衣店的情况。
轩辕宝仁听了轻悠的话,也不管小三和小四的意见,叫司机绕了几圈儿,一行人将城中的八家大小不等的铺面逛完后才到织造坊。
时间就超过了预期拖到了中午,到织造坊时,正碰上绣娘们休息吃午饭。
“亚夫,你看,这块牌扁就是前朝御赐的真笔。”轻悠一到坊子,兴奋地拖着亚夫冲到了黑漆大门下,指着头顶那块黑底金字大扁:天下第一锦。
“嗯,的确是御笔真书。”亚夫微勾着唇角,淡淡点了点头。
两人便就前朝皇帝的书法和诗词,交流起来。
轩辕宝月过来,看着两人有说有笑,谈论着共同的话题,一副琴瑟合鸣的和谐样儿,心头酸气直冒,大步进了大门。
立即闻着满堂饭菜飘香,看着一个个抱着搪瓷大碗边吃边说笑的绣娘工人,一张精致妆容的脸绷得死紧,忍不住一口怨气就喷了出来,“真是的!都怪你们,瞧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赶了半天就跑来看这些人吃喝拉撒,像什么话呀!”
她一边捂着口鼻,脚一跺就调头往回走,错过轻悠和亚夫时,故意狠狠瞪去一眼。可走了几大步,居然就没一人叫住她,说一句讨好安慰的话,越想越气,到大门口时看到一口纸箱子,抬脚就踢了出去。
未想箱子一翻倒,里面滚出一团团的绣线轱辘,撒了一地,吓得正在搬运的工人齐声吆喝,全部跑出来帮忙拣。
本来不想理她的老大轩辕宝仁一见,冲出来就狠狠骂了她一顿,“不想来就不要勉强,汽车就在外面,你要回家享受舒服,现在马上可以离开。这里是工作场合,不是你大小姐的闺房,可以任你撒泼。今儿我们来是办正经事儿,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就趁早离开。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堂堂轩辕家的三小姐,你这样胡乱来丢的是谁的脸!”
轩辕宝月被骂得一头冰水,轻悠想上前劝说,却被织田亚夫拉住,摇了摇头。
依小三的骄傲性子,她这时候心里正恼着因为他们才来晚了,心情不畅,若这时候他们再去劝说,在小三心里难免就变成了看人笑话的悻悻作态,势得其反。
然而,织田亚夫的目光瞟了眼小四锦业,锦业瘪了瘪嘴,本来依他的性子,以往是绝对不会淌这浑水的,可
“四哥,你去劝劝大哥啦!三姐好像要哭了。要是回去被爹知道,我们都要挨训的。到时候骂咱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多冤枉。”
轻悠也立即想通,上前扯了扯四哥的袖子。
轩辕锦业看着揪着自己袖子的那只小手,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打掉了轻悠的手,还是上前去劝老大。
待人回来时,轻悠挨上前低声说了句“谢谢四哥”,抿着小嘴退回亚夫身边,和亚夫相视一笑。
轩辕锦业又哼了一声,大步走掉。
“就吃这些?”
当一大碗盖着大锅菜的白米饭送进几人手里,第一个嚷嚷的自然是轩辕宝月。不过大哥的一个厉眼过来时,她立即闭了嘴,扭曲着脸,抱着碗走开了。
现在,他们是在织造坊看场的老师傅洪叔的办公室,一间高梁大堂屋里,正前神翕上焚香供奉着保佑商人财运的财神老爷,一身团福字的漆金泥塑身子,脚蹬元宝,手拿串铜钱,都是帖着金箔,亮闪闪的十分惹眼。
而他们身下所坐的也不是寻常人家惯用的木桌椅,而是颇有些西洋派头的白橡木绷皮黑沙发,大理石矮几上放着一座珊瑚宝树,宝树上也有金银丝缠造的树藤,十分华丽贵气。
但这些不中不西的东西堆砌在一间屋子里,怎么看,都觉得不伦不类,奢华有余,俗气已极。
“好大一坨肥肉哦!”
“不准挑食。”
“我没挑啊,艾伯特说了不能吃得太油腻,容易得胆结石,像爹那样,我可不要。”
“你就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才没,我们女孩子要保持身材的,你不懂啦!帮我吃肉,我吃你的菜。”
“你是希望我得胆结石不成?”
“你这么瘦,哪会呀!来来,多吃点肉肉,你们男人关键时刻才能出大力气。”
亚夫看着碗里多出来的红烧肉坨坨,眼眸忽然一眯,凑近那暗渡陈仓的小偷儿,压低声说,“那倒是,关键时刻都是我在使劲儿。你倒是会享受!”
她“o”着小嘴看着他,他夹起一团肉塞进她嘴里,俊容上的表情暧昧得让她一下红到了耳根上。
“你也必须多吃些肉,这样我才有好肉吃。”
一旁的轩辕锦业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说了句“腻不腻味儿”,抱着碗跑出屋子蹲在了大堂外的石阶上吃起来。
这时,轩辕宝仁刚又从食堂打了饭菜过来,叫大家添饭菜。
轻悠就挨了过去,开始精挑细选起来,还不时抱怨这食堂的大锅饭菜果然是不怎么地道,惹得男人们讪笑不止。她便说起杨记食堂的饭食标准,两厢对比,倒也让人眼耳大开。
看她垒了一碟子的菜和肉,轩辕宝仁打趣,“小七,你就只顾着你未来相公,哥哥姐姐们都不管啦?”
轻悠红了脸,立即给两哥哥布菜。又发现这盘子不够用,忙跑去厨房拿干净盘子。回来时,她脸色有些古怪,但见着大哥吃得正香,暂时按下了刚才在厨房里偶遇的事件感想。将盛好的一盘菜,递给了亚夫。本来想给轩辕宝月送菜,却不见了人。
亚夫主动端着菜盘子出来找轩辕锦业,就看到人已经换了位置,坐到廊中庭的石桌前,他身边站着一个穿万字团花纹唐衫,蓄了一对山羊胡,肥脸圆腹,面相颇为喜气的中年男人,正是看场师傅洪叔。
一句话隐约飘来,“四少,你一定要为咱们多说话啊!”
但一见到他来时,立即换了口,忙笑着说,“哟,新姑父来了。这菜可是七小姐布的?呵呵呵,你们现在兄妹和睦,一家团圆,老爷子一定高兴得很,这病也该好得快了。”
说着,这又团着一副弥勒佛似的笑脸问亚夫什么时候能喝到他们的喜酒,亚夫淡淡地应了一声,似乎感觉到对方冷淡疏离的气场,没说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亚夫端着碗出去跟锦业蹲在了一起,将那碟菜放到锦业面前,锦业还是那副冷漠不屑状,但筷子还是朝盘子上的大肉进攻。
亚夫看着那离开的福态背景,勾勾唇,口气极淡“四哥,说实话,我觉得天锦坊这样子发展,迟早要倒闭。”
啪一声筷子被按下,轩辕锦业凝眉怒目瞪过来,“你胡说什么?”瞬间又觉不妥般迅速敛去了脸上了不忿,重又拿起筷子猛扒两口饭菜,埋头不起。
瞥过那只骨节泛白的手,亚夫又道,“在港城,几乎所有的现代企业都实现了机械化生产,像这种纯手工的作坊早就被淘汰到瓜哇国去了。你以为,你们就凭这几个小小的手艺人,能撑得过越来越精细的机械生产么?”
轩辕锦业抬头狠瞪过来,“这里是芙蓉城,不是港城,少来你那套。”
亚夫勾起唇,“可惜,天锦织造坊的东西远销到全国十多个省市地区,近年来销量怕是不怎么样吧?毕竟,现在皇朝倒了,穿衣打扮已经没有什么特殊规制,老百姓但凡有个嫌钱的谁不爱穿锦、绣、绫、罗,便宜又实惠的自然为大家争相捧之。现在只愁你没有好花样儿,根本不愁销路。可惜”
这么大个市场需求,天锦织造坊竟然越做越亏,是何道理?
“你少在那威言耸听!我们坊子里的这些绣娘子,随便一个要是出去,都会成为别家纺织厂精品库里挑大梁的大师傅。这些手艺就是过一百年也不可能被机械模仿出来,更不用提咱们家的金字招牌麒麟锦。”说到此,轩辕锦业的双眼大亮,一下子注入无穷的信心般,一字一句道,“想来,就你这个渔村来的小商人,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天下第一锦’的风采,才说出那样不知深浅的话来,哼!没些真见识,就少在那班门弄斧!”
说着,几下扒完了饭菜,打着筷碗儿,转身就走人。
那气不过的模样,实在让人好笑。
然而,看到锦业刚走到门口,洪叔竟然还等在那里,又迎上去,两人说着话走远了。
这个轩辕四少,似乎比他想像的更有意思。之前拿酒色试探他不成,还带他去赌坊溜达,自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