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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可以在风雨中坚持梦想,但这样的人太少。
而且很多时候,这不是坚持不坚持的问题,而是肩上的责任压得人喘不过气。对他们而言,责任与梦想必须二选一,这是单选题。
如果钱不是问题,你最想做什么?
唐霜坐在房间里,晚上,漆黑一片,他扪心自问。
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他写歌,他写书,都有不菲的收入进账,只要他愿意,这两项可以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
老唐家虽不大富大贵,但也是中产之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经济上的压力。
既然钱不是问题,那么自己最想做什么?
是拼命写歌,拼命出书,成名赚钱,去争名利权势?
那样有意思吗?那是他梦想的人生吗?
……
唐霜脑海里思来想去,这是他第一次系统地思索人生的打算、将来的规划。
第二天清晨,唐霜听着窗外的鸟鸣,晨光驱散黑暗,微凉的雾霭,从小树林里淡淡地飘过窗台,他朝着窗户,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顿时充斥胸怀,他终于离开坐了一整晚的椅子,站起身来,舒展四肢,屋前的小树林里响着各种虫鸣,朦朦胧胧,像藏了一个世界~
这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唐霜的身体没有休息,但精神饱满,他给精神找到了驶向的港湾。
开门出房间,很快湘宁姐也起床了,两人一起给家人准备早餐,轻声细语,聊的都是家常,却十分温暖。
料知此生无大事,关心雪后有梅花。
人生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所以需要学会在细枝末节中寻找温暖,享受美好。
三剑兄也起床了,唐蓁站在阳台上开嗓子,糖果儿还在睡懒觉。
唐霜推开她的房门,床上没有人,只有轻轻的呼呼声,走到床的另一边,把掉地上的小猪猪捡起来。
糖果儿睡眼朦胧,起床气很大,小拳头捏起来揍唐霜。
唐霜把她抱到阳台上,唐小武见到她,就开始唱世上只有哥哥好,糖果儿瞬间清醒了,抱着鸟笼子不撒手,现在唐小武是她的最爱。
糖果儿软萌萌地跟着唐小武唱歌,唐蓁无奈地停下开嗓,这歌有毒~
湘宁姐把早餐端到桌上,一家人坐下,其乐融融。
湘宁姐细心地照顾糖果儿吃早餐,小妞吃饭还是不专心,吃一口,就要巴拉巴拉说一大堆话,再吃一口,就要动来动去。
早饭后,唐蓁和湘宁姐收拾碗筷,唐霜把糖果儿抱下椅子,小妞跑到唐小武身前,叮嘱它要吃早饭,这样才能快快长大,又把白晶晶抱在怀里,跑进厨房,跟在唐蓁和湘宁姐脚边,念念叨叨。
三剑兄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看报纸。
唐霜走到他身旁,也坐在沙发上,讨要了一份报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三剑兄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这小子今天有点反常。
没多久,老唐家的女人都从厨房出来,糖果儿扔下白晶晶,布灵布灵地跑到钢琴前,小大人模样端坐好,一左一右是湘宁姐和唐蓁,一个手把手教她,一个看谱打拍子。
这一幕,就像从前湘宁姐教唐蓁和唐霜弹琴一样。
唐霜很快把报纸翻完,对三剑兄说有事想向他请教,起身走向书房。
唐三剑愣神,还是第一次听唐霜说有事向他请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不过,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太阳,那也是好事。
唐霜把想了一夜的未来打算告诉唐三剑,征求他的意见。
他想要考研,如果能考上,他会一直读下去,读硕,读博。
同时,他把存款交了出来。
三剑兄很震惊,随后欣慰不已,觉得这逆子终于开始像他了,虽然晚了点,但浪子回头金不换。
考研的打算,他举双手同意,存款退还给唐霜。
“人一辈子应该专注做两件事,用读书解决一切问题,解决一切读书的问题,读书能看到更广阔的风景,成功不只是赚钱发财,那样的成功太狭隘了。”
知识可以用来奉献,那么就多学一些知识吧。
唐霜和唐三剑谈完后,回到自己房里,睡了一觉。
房门没有锁上,但糖果儿没来打扰他,现在她的心头肉是唐小武,全副心神都被那只万众瞩目的鸟吸引了,不停地抱着鸟笼子走来走去。
白晶晶已经失宠,只能委屈地跟在小妞脚边,摇尾乞怜。
一觉醒来后,唐霜感觉全所未有地精神振奋,坐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打字。
这次不是给《龙蛇演义》码字,而是写起了一个小故事。
昨天拜访魏大群时,魏婷婷想要给他做采访,唐霜没有答应,改为给她写一个小故事作为补偿,至于能不能刊登,全凭她做主。
——动物能够预知地震吗?
似乎有很多事例,证明它们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公元前年,希腊的海利斯城,被地震夷为平地,在此之前,很多人看到老鼠、蛇和鼬纷纷迁出城外。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早记录动物可预知地震的事例。
我国唐朝的《开元占经·地境》中也有“鼠聚朝廷市衢中而鸣,地方屠裂”的记载。
事实上确实如此,几乎每次地震过后,我们都能搜寻到地震发生前的种种迹象,很多动物行为异常,比如鱼乱跳,鸡不进窝,蜜蜂不回巢,老鼠来到街上,蚯蚓爬上地面,家里的各种宠物焦躁不安……
那么,人作为动物的一种,会不会也有这种能力呢?
唐霜写了一个开头,停下来整理思路,这是个小故事,篇幅不会超过字,所有他要用最简略的语言,把事情讲透。
134、X(为神话灬天一的万赏加更)()
机器轰鸣,在一间繁忙的工厂里,阿夏正在看一份企划书。
他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西装革履,表情严肃,眉头紧皱,旁边还坐着他的下属,一位漂亮的白领女性。
站在阿夏身前的一位穿蓝色工作服的老者,见阿夏表情不喜,连忙弯腰鞠躬:“我会拼了命去做的,只要您能给我追加融资,我一定会把工厂经营的更好。”
老者是这家工厂的老板,头发胡子皆白,却对阿夏低声下气,这让阿夏身边坐着的下属很不忍。
然而,阿夏表情木然,似乎对此无动于衷,他装模作样地要把老者扶起来,却不肯明确答复:“我们会讨论的,再联络吧。”
然后匆匆离开吵闹的工厂,老厂长追在后面,大呼:“拜托您啦~拜托您啦!”
回到公司的阿夏,从公包里拿出厂长的企划书,随意翻了两下,在意见栏里打了个叉。
“把这个交给分行长吧。”
女下属不忍地说道:“要是我们不放款,老厂长的工厂要倒闭的。”
阿夏振振有词地教训道:“与其徒增坏账,还不如让他死心。你如果想继续当银行职员,就不能被感情左右,快去快去!”
女下属心情复杂地离开,这时候有一个大客户来了,阿夏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弯腰谦卑,和之前的模样完全不同。
下班了,阿夏坐公交回家,在银行可以掌管融资大权的他,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名员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老婆女儿吃过晚饭。留的饭菜冷了,但老婆没空管他,正一门心思在看电视呢,女儿从洗漱间走出来,责怪爸爸又把他俩的牙刷靠在一起。
“两个牙刷头紧贴在一起,好恶心啊,我不想再用了。”
阿夏尴尬地说洗洗就好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女儿不肯,坚持要换过新的。
阿夏苦笑,无可奈何。女儿今天初三了,早到了爱美的年纪,不再像小时候那般黏他,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第二天一大早,阿夏疲惫地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额头上有个x,像是用毛笔画上去的,硕大一个,特别显眼。
阿夏连忙用水冲洗,但是竟然洗不掉,到底是谁恶作剧?用的是什么原料?!
阿夏急躁地质问正好经过的妻子,妻子忍了忍,抬起他的额头,根本没发现这个x。
阿夏又把女儿叫来,女儿也说根本没有什么x。
公交的车窗上,电脑的屏幕上,阿夏都看到了额头那个醒目的x的倒影。
但是路上的行人,公司的同事都说没看到。阿夏抓狂,时不时走到卫生间照镜子,用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然而那个x不仅没有消掉,反而越来越明显,颜色越来越深。
下班回到家里,阿夏心情烦躁,导致家里氛围紧张,气压极低。
他见老婆和女儿偷偷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就以为是在指责他,没忍住,大声呵斥。
女儿不服地要和他理论,但是妈妈把她拉走了,两人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了门,留下阿夏一个人失落地站在客厅。
阿夏来到医院检查,核磁扫描,什么也没发现,检查眼睛,也什么问题都没有。
最后,阿夏拿了一些安神的药回来,他也有点相信医生说的话,工作压力过大,造成了精神异常。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看到一个额头同样有x的男子!
两人又是震惊,又是惊喜地看向对方,一个劲地傻笑,终于确定不是错觉,额头上的x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不止是自己一个人有x。
两人坐在一个小馆子里喝酒聊天,另一个男子名叫阿明,是一家过桥米线店的老板。
两人像是找到了知己,虽然第一次谋面,却很合得来,一根绳上的蚂蚱。
阿夏问阿明,你额头的x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阿明说已经有两个月了。
竟然早了这么多,阿夏高兴地问他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阿明把杯里的酒喝掉,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阿夏又是失望,又是高兴。失望是他依然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