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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一鹤摇了摇头道:“那一定是他人伪装的,因为早在三年前大金鹏王就过世了,而丹凤公主也早就在去年的年底过世了。当时我还派遣了我的大弟子张英风走了一趟杭州,正是因此,我心知事情有异,才会离开峨嵋至晋中,本欲和阎铁珊商量旧事的。”
花满楼还待再问,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回来了,他们俩一看现场一地的青衣楼杀手的尸体,有见依旧痛得在地上打滚的霍休,在看花逐月扶着原随云一脸怒意地瞪着霍休,立刻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陆小凤看向霍休,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与他有几分交情的霍休,竟是青衣楼的幕后主使人。一时间颇有些叹息,又听花满楼说大金鹏王和丹凤公主早就死了的事后,他神色顿时变了,转身就往晋中城方向奔去,大红色的身影很快就走远了,“花满楼,我担心霍天青对阎铁珊动手,先过去了。”
一般贪财之人也同样惧怕痛苦和死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让霍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他感觉不到手脚,只有痛,无处不在的痛,可他看向原随云和花逐月的目光却是恶毒至极的,“唐门密毒,没有解药,咯——咯——我们一起死,一起死……”他最后竟是忍着钻心的剧痛,一头撞到了他自己的大刀之上,割断了喉咙死了。
独孤一鹤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没了气息的霍休,目光移到了原随云身上:“我峨嵋派和唐门还算是同乡近邻,也算有几分交情。原少侠和花姑娘莫要担心,我定会向唐门求得解药的。”
原随云其实并不担心,不过也没有拒绝独孤一鹤的好意。花逐月和花满楼却是极为开心,郑重地谢了他。
“师父!”女孩子清脆的嗓音中带着焦急,四个年轻而活力四射的女孩子朝着几人所在的方向跑来,其中一个嘴角下有颗小黑痣的女孩子,在经过西门吹雪身旁时,脚步顿了顿,眼神亮了亮,双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来。
第76章 龙啸云一剑魂归()
独孤一鹤未死,霍休却死了,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事情朝着方向发展。阎铁珊很是隆重地款待了陆小凤一行人,原随云和花逐月也在其中,只是他们俩本就与陆小凤喜欢结交朋友不同,所以住在珠光宝气阁客院之中时,可以称得上深居简出了。不过花逐月没想到,峨嵋的女弟子会来寻她说话。次数多了,她便发觉了石秀云对七哥花满楼的少女情思,而孙秀青每每说着话不久,就会提及起西门吹雪。
花逐月并不觉得四秀中的小师妹石秀云与她的七哥合适,只是感情之事,她这个做妹妹的也无权插手多说什么,不过多次见脾气不大好的石秀云为了多知道七哥的喜好,压着脾气来讨好自己,花逐月也无法否认这姑娘对七哥的情义有作伪了。起码比起另外的三秀,石秀云的性格好算讨喜了。
叶秀珠每次被师姐妹带着来花逐月处,就沉着一张脸,让人一看就倒足了胃口,花逐月本就不是压抑本性与迎合他人之人,见状也不客气,直接道:“叶姑娘不高兴来我这儿,大可不必过来。我自认招待诸位还不算失礼的。”
叶秀珠的嘴唇动了动,双眼中好似有晶莹闪过一般,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捂着脸跑走了。
马秀真是大师姐,师妹的心事大概也就她察觉到了两分,只是没想到她私底下的告诫完全无用,竟对着花八姑娘都落了脸子。她赔笑两句,替叶秀珠道了歉就告辞了,石秀云和孙秀青也不好再待下去了,跟着一道告辞了。
原随云从屏风后走出来,皱了皱眉道:“独孤一鹤也算是难得的英雄人物了,怎么收的弟子是心思完全都在儿女情长之上?外头传言三英四秀如何了得,大概都是瞧在独孤一鹤的面子上才赞誉有加的。”他笑看了下花逐月靠在椅背之上无力的样子,“亏得你还能耐着性子与她们几个应酬?”
花逐月撇了撇嘴,“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下一次啦。哎,随云你快些好吧,我都有些无聊了。”
原随云走近,伸手揉了下花逐月的头发,笑道:“既然无聊了,不如跟着你七哥还有陆小凤出去,听说最近他们在查一桩绣花大盗的案子呢。你就一点儿也不想去瞧热闹?”
花逐月摇了摇头,嘟了下嘴才道:“你之前都说了,七哥和陆小凤与我们不是一路人,我就算是去瞧热闹也是同你在一起呀。”
原随云的眼神变得温暖和煦起来,他笑道:“好,那我要快些将毒给驱尽才是了。”
两人正说着话,珠光宝气阁的下人院,他利落地行了礼后恭敬地道:“花八小姐,是花家快马使人从杭州送来的书信,送信之人说事关重大,请花七公子和八小姐读了信后尽早地回南。”
花逐月狐疑地接过书信,展开看了,神色顿时起了变化,她放下书信打发了下人,才对原随云道:“绣花大盗截了镇远镖局的镖,那是三嫂娘家的镖局,他们的总镖头风常清你也是见过的,说是本来这次他该亲自出马押送这八十万两镖银的,不想风湿犯了,只能让结拜兄弟,也是镇远镖局的副总镖头常漫天带着三十五个好手押镖,不想括常漫天在内的三十六个人全都被那绣花大盗刺瞎了双眼,现场只留下一块绣着大红牡丹的白绸。”
原随云还记得风常清那人,在花府中时也见过多次三奶奶风连云,若非花逐月的关系,他根本不会将这对小心思不小的父女记在脑中。此时听花逐月的口气,不像对镇远镖局被人踩了脸面生气,反更像是对那三十六个镖师被人弄成了瞎子气恼。他心中本生起的戾气与冷然被她这反应给浇灭了,他斟酌了片刻方道:“你七哥和陆小凤去了平南王府,等他们回来将此事告知他们吧。过了几日,等我们都离开了珠光宝气阁,只说这儿会不会成为绣花大盗新的目标呢?”
花逐月睁大了眼,瞬间也明白了原随云的意思,她不禁拍掌喜道:“以珠光宝气阁为诱饵,等绣花大盗出现了,我们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原随云点了点头,“不过这个计策的前提是我们都离开珠光宝气阁。当然了,还得阎铁珊也同意才行。”
阎铁珊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他虽然算不得一个完全的男人,但是心胸却比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宽广疏阔一些。
他笑与陆小凤等人道:“若非诸位出手相帮,我这珠光宝气阁早就落入了霍休之手,就是我自己的性命,只怕也会丢在霍天青的手上。听说这绣花大盗,盗走了镇南王府中的十八斛明珠,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照这样下去,我珠光宝气阁迟早也会被他光顾的。如今几位借我这儿做诱饵,我只有欢喜的,只要早些将这个绣花大盗给抓住了,我这生意也做得安心了。”
得了阎铁珊的允许,很快陆小凤就往京城去见金九龄了,花满楼则是南下回转杭州去了,原随云和花逐月则是跟着西门吹雪和林诗音一道往沧州而去。除了尚在养伤的独孤一鹤和他的几个弟子外,珠光宝气阁瞬间就变得冷清起来。
孙秀青站在山坡上看着西门吹雪一行人远走,直到彻底看不见了人影了,她才落寞地低下了头。谁知转身就看见了师父独孤一鹤和师兄弟、师姐妹们。
独孤一鹤在阎铁珊的提醒下,才正色几个女徒的情况,待见她们果真如老友所说,心思全都放在儿女情长之上,顿时就有些后悔当初放她们下山行走江湖的决定了。他看向大弟子张英风和小弟子严人英,他们俩天分一般,胜在勤奋刻苦,只有在阎铁珊处做客卿的二弟子苏少英,是几个弟子中天分最好的,可也远远不及陆小凤、西门吹雪以及花满楼原随云等人。
“该回峨嵋了。”独孤一鹤暗叹了一声,心中却依旧生出一股豪情来,他能将刀法融入峨嵋剑法之中,让峨嵋一派成为武林之中人也不敢小觑的强大门派,自有他的雄心与骄傲的,他就不相信不能将几个弟子调/教成为江湖一流的高手。
至于女弟子们的情思,只能说有缘无分了。
花逐月看着拦路的小李探花,眨了眨眼,低声与一边的原随云道:“他怎么还与龙啸云在一块儿?”
原随云摇了摇头,他也很是不解,一个能够考中探花且习得不错武功的年轻人,本就不可能是个傻子,为何就是看不出龙啸云的真面目呢?
“诗音,我知你在马车之中。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可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你也不能因此就离家出走,跟我回家吧!”李寻欢的眉眼中尽是疲倦之色,满身的憔悴与风霜。
“林姑娘,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你也不必为难,你跟李兄弟回家去吧,我,我发誓以后都不再见你,也不会打扰你和二弟了。”龙啸云的样子好似遭了一场大罪一样,瘦骨嶙峋的,神色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
林诗音在马车中并未出声,反是小铃铛忍不住从车厢地跳了出来,指着龙啸云和李寻欢骂道:“表少爷,亏得你和我们小姐从小一起长大,不说那婚约,就说表亲也不该避着我们小姐去亲近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啊?明明是你逼的我们小姐离开的,现在反像是我们小姐不对一样。哼,小姐是在李园长大,沧州林家虽然没有人了,可也有宅子在,那才是我们小姐的家!”
李寻欢在小铃铛的指责声中,脸上的痛苦悔恨之色更深了,他看向马车:“诗音,你当真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一面也不愿与我再见了?”
“你若还是个男人,杀了龙啸云再来求诗音原谅吧。”西门吹雪淡淡地看向李寻欢道。
李寻欢看向马上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他听过太多西门吹雪神乎其神的剑法传言,但却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他不知从前的西门吹雪是真正地冷如冰雪,依然被现在的西门吹雪毫